“嗯!”石山用力的點了點頭。

“山兒,這《**一刀》和《幻影神蹤》皆是我燕子門輕功、暗器的最高修習技法,除非能將《流雲渡》和《追魂刀法》練到最高境界,否則難以修習。一直以來,這兩種武技也都是厲代掌門才有資格修習的,但你為我燕子門立下這罕世奇功,而且將來你也需要高深的修為為家人報仇。這《**一刀》、《幻影神蹤》兩部技法便破例讓你修習,待你練成之後,再將這兩部絕技交還回你師傅那,知道嗎?”梁至明將《**一刀》、《幻影神蹤》二部書山遞到了石山身前,他需要燕子門的第四位劍皇。

“謝謝太師叔!”石山激動的叫道,這個正是他石山所需要的,要不是被《天決十三式》佔用太長時間,石山怕是早就開始修煉了。

“對了,山兒,五叔還有一件事和你說說。這五葉天山雪蓮剩的最後一葉可不可以也一起給我,我想將它送人?”赤飛龍雖然知道石山是不會反對,但這天山雪蓮卻是石山用命換來的,所以他也必須要經由石山點頭才行。

“五叔,我去採摘天山雪蓮為的便是你和師孃,現在你們二人的傷勢有能復元,這雪蓮也便留之無大用,隨五叔處置吧。”而且我相信,五叔能將這麼寶貴的天山雪蓮拱手送人,料想此人也必是我燕子門的至親之人。”石山正色的說道。這天山雪蓮對修煉功法的人幫助是極大的,但五叔卻還捨得送人,那便說明這個人對燕子門,必是極其的重要。

“沒錯,我便是想將這天山雪蓮送於“焚林寺”的活佛“無塵”大師,當年你師公剛剛接任燕子門,天山派與帝國一些大勢力勾結,想趁機吞併我燕子門。當時便已經是聞名天下的焚林寺“無塵”大師,恰巧進雪山苦修於我玉山借住。當年的為我燕子門出手阻敵,“無塵大師”不僅技壓眾人,更是在對敵之時英雄相惜,與師公成為至交好友,礙於無塵天師的原因,“焚林寺”的眾院長老和弟子,也對我“燕子門”以禮相待,借其聲威,我燕子門這幾十年倒也沒遇上什麼太大麻煩。

而十幾年前,無塵大師的師兄,“焚林寺”的現任主持方丈“無悔”大師在修煉之時被人偷襲,對方下手極重,雖然救治及時,但卻還是落下經脈重創之疾,,後經“神醫神農氏”診斷,開下一副藥方,這藥都找齊了,卻獨差一份藥引,便是這一片“天山雪蓮”。

當年師傅和“無塵”大師多次進雪山都沒找到“天山雪蓮”,只在無意中得到一個訊息,那便是這雙刃崖中可能有“天山雪蓮”。而之後的多年,“無塵”大師也多次來到雪山,但始終無法進入雙刃崖中,“無塵”大師也便只能黯然而歸。”赤飛龍將燕子門與“無塵”大師的淵源簡單的說了一遍。

“即是如此,那將“天山雪蓮”送於“無塵”大師便是理所當然之事,五叔您便無需多言,儘早差弟子送去便是!”石山正色的說道,聽到無塵大師與師門的這段淵源,石山也是從心中裡感激此人,他日出門厲煉,一定親上“焚林寺”登門拜訪。

“如此貴重的之物,我看還是等有機會,讓飛龍親自跑一趟焚林寺吧!”梁至明看著赤飛龍鄭重的說道。

“師叔,我也正有此意,只是現今我燕子門事務較多,等我將事情處理好後,我便即刻動身前往“焚林寺”!”赤飛龍正色的說道

“即然如此,那大家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飛嘯師兄你帶弟子在銀頂山上駐守,飛浩師兄你帶弟子在雪鷹山上駐守,若有緊急的情況,便以“雪鷲”送信前來玉山。”石山朗聲說道。

“是,掌門!”楊飛嘯、張飛浩二人齊聲應道。

“還有,今天之事,不論大小事,你們都要將其全部忘掉,若是今曰之事傳揚出去,“神龍帝國”皇族眾高手必將傾剿而來,到時候我們怕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有。”雲飛揚神情肅穆的看著眾人朗聲說道。

“是,掌門放心,我等自明白!”眾人皆是齊聲應道。

梁至明看著楊飛嘯、張飛浩二人朗聲說道:“若是無其他之事,你們二人便先行離去吧,畢竟現今銀頂山、雪鷹山之上只有幾位“雲”字輩的弟子率人把守,我心中感覺甚是不安。”

“是,師傅!”

“是,師叔!”

楊飛嘯、張飛浩二人朝梁至明一抱拳,齊聲應道。

言罷,二人與眾人客氣幾句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後山小竹屋,帶著眾弟子前往各自的駐地。

赤飛龍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掌門師兄,玉龍關外的暗樁、暗哨,以及玉山與銀頂山,雪鷹山之間聯合防禦的設定,布控的草圖,便由掌門師兄來做吧,掌門師兄你對機關可說得上是宗師級的人物了。”

“好,晚些我回去之後,便馬上根據各山的地勢與、玉龍外的地形畫出佈防圖紙,以便師弟你好做安排。”雲飛揚朗聲說道。

“好,現在我們燕子門最缺的就是時間了,只要我們加緊佈置,慢則七月,快的話五個月,我們就能完全將“玉龍關”以北,方圓近五百裡的區域控制在手中。到那時,我燕子門背靠萬里雪山,坐擁玉山,天山,雪鷹三山,即便是一流門派來犯,我燕子門只要同心協力,依仗掌門師兄的機關、算計,亦不懼也。”赤飛龍神情激動的看著雲飛揚,高聲說道。

“沒錯,從今後,我玉山在極辰帝國,及至天皓大陸也必將再次揚名。”梁至明神色激動的高聲說道,幾百年來,他們燕子門多少輩的弟子,為了能夠中興燕子而付出了一生的心血。沒想到,他梁至明卻還有機會能看到燕子重新再崛起的這一天。

“山兒,今日燕子門能一統了天山山脈,找回了遺失多年的天階武技,我燕子門更是中興有望,這一切的一切都可算得上是你的功勞呀。”梁至明看著神情平靜的石山,激動的說道。

“太師叔,我身為燕子門弟子,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石山神色平靜的說道。他根本不在乎什麼統不統一天山山脈,因為在他眼裡,所謂的銀頂山、雪鷹山本就是他燕子門的,即便是今曰未能奪下。待他日,他石山下山厲煉之時,也便出手將之奪回。

“山兒,我知道你心中最大的願望就是為你的家人報仇,太師叔答應你,待所有的事情穩定之後,我和你師傅一定會利用所有的能利用的關係,為你尋找仇人。待你有能力復仇之時,我燕子門也必將全力以付助你報得大仇!”梁至明神情激動的看著朗聲石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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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叔,謝謝你,報得大仇確實是我的唯一心願,將來若是在不危害到師門的情況下,我也一定請師門協助。”梁至明的話讓石山看到了復仇的希望,雖然現在的燕子不過只是一個難以自保的小門派,但若是過上個十年、二十年,他燕子門也許便真能擠於一流門派之列。到那時,即便是師門分佈於各處的暗探,便能對他有著極大的助益。

石山知道自己修武的天賦雖然比常人要高許多,再加上聖階的《四會神功》,若是一般的劍尊強者,石山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報得大仇。但石山卻明白,他的仇人能在一個夜之間將和平鎮上近二千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害,還要瞞過“極辰帝國”的各方密探,那絕不是一般的勢力可以做到的。一想到揹負的血海深仇,石山那陰冷的眼神便顯得愈加冰冷,一股地獄修羅般的殺伐之氣緊緊的圍繞在其身旁。

“唉,像你如此聰惠的孩子,若是沒有那段痛苦的經歷該有多好呀。但願汜水澗中那狂暴的瀑布壓力,能剋制住你的心魔,否則我真擔心將來你進入劍皇之後,心神不寧修煉功法之時,劍元能量逆行衝擊心脈,那時你再修煉功法時,可就真的危險了。”看到石山那一身的殺伐之氣,梁至明無奈的說道。

“是呀,山兒!你已踏足劍王之階了,體內劍元能量想必也已極其的雄渾,所以你以後修煉功法時一定要切記,千萬不可分神。否則,一旦劍元能量逆衝經脈,以至走火入魔,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雲飛揚看著石山神情肅穆的說道,一想到當年恩師傅被劍元能量逆衝衝脈時的那般痛苦的神情,雲飛揚心中便不免為之一顫。

“太師叔,師傅你們放心吧,你們說的話我會記在心中,以後在修習功法之時,我自會注意。”石山看著二人朗聲說道。

“嗯!”梁至明,雲飛揚二人微微點了點頭。

石山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走到雲舞身前朗聲說道:“師妹,這是上次我進雪山之時你送我的“暖玉”,還給你,謝謝!”

石山伸手便將暖玉遞向了雲舞。

“啊!”雲舞沒料到石山突然會將“暖玉”還給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臉頰通紅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呵呵,山兒,這是舞兒送你的,那你就戴在身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梁月見舞兒尷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只得輕聲為她解圍。

“師孃,師妹曾說這“暖玉”是師傅的家傳之物,弟子怎敢據為已有。而且當時我也是為了進雪山才暫借師妹的“暖玉”,現在我已平安從雪山歸來,這玉佩自當要歸還師妹。”石山看著雲舞朗聲說道,他實在是不願意收下這玉佩,因為那就意味著自己收下師妹的信物。

“呵呵,山兒,過幾年你也就成-年了,也也便該成家立室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塊玉佩所代表的含義嗎。”赤飛龍拍了拍石山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五叔,正是因為我知道這玉佩的含意,所以我才更不能收下。”石山低著頭無奈的說道。

“石山,你太過份了,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嗎,你以為誰有多稀罕你呀!嗚嗚..嗚嗚..”聽到石山的話,雲舞又羞又氣又傷心,搶過石山手中的玉佩,哭著跑了出去。

“唉!”看著跑出去的雲舞,石山心中也感覺對她有些殘忍,但此時自己的心中便只有子研丫頭,他不能給師妹任何幻想,那樣反而會害了她。

“山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如此說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刺痛舞兒的心嗎?你是不是覺得舞兒現今配不上你這個天才!”赤飛龍不悅的看著石山朗聲說道,在赤飛龍心中,他將雲舞和石山二人都看著是自己的至親之人,本來他便打算盡力搓合兩人,讓兩個年輕人定個信物,那知道石山卻是一句話便就給予回絕。

“師傅!師孃!石山本是一個將死之人,後被師父所救,收我入門,我也一直視燕子門為自己的家,視你們為親人,更是一直將師妹當成親妹妹一般,從未想過男女之事。而且我將來下山報仇,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命回來,與其讓師妹為我擔驚受怕,但不如乾脆了斷,讓師妹不存想法。我想我此時的心情,五叔應該能夠體會的!”石山見赤飛龍已經然微微動怒,一甩衣衫便單膝跪在其身前,朗聲說道。

“山兒,師叔不是已經說了,將來尋見你仇家,燕子門眾人自當會傾全力幫你,你用不著太過憂心報仇之事。也罷,今日你和舞兒的事也就是隨口一提,反正你們還小,等將來你們成-年之時,你們自己去考慮吧!”雲飛揚走了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石山輕聲說道。

雲飛揚一伸手將石山扶了起來,他瞭解石山的性格,只要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擰得過他了。雲飛揚心中也是一陣翻騰,一個大好的年青人,卻背負著一身的血債。

“五叔!”石山站在赤飛龍面前,輕叫道。

“行了,連你師傅都拿你沒辦法,我又能怎麼樣!”赤飛龍白了石山一眼,無奈的說道。

“謝五叔!”石山恭敬的朝赤飛龍一抱拳,朗聲說道。

“五叔,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雲清師弟經脈緊窄,在修煉方面很難有大成就,是嗎?”石山看了看師傅師孃身後的雲清師弟,對著赤飛龍說道。

“嗯!”赤飛龍微微點了點頭,他不明白為什麼石山會問這件事。

“唉,這也一直是你師傅和我的一塊心病!”梁至明嘆了一口氣說道眼神中盡是無奈和惋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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