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石山倒是相信,二名劍皇,四個劍王帶了那麼多弟子突襲一個只有二位劍王坐鎮的門派,幾乎就不會有什麼像樣的阻力,所以沒有什麼傷亡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石山不知道為何師傅到現在都沒還有回來。

石山暗自決定,若是入暮時分,師傅他們還沒回來,那他就親自前往銀頂山,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師兄,你看,掌門他們回來了!”一個守山弟子指著前方激動的說道。石山順著手勢朝前方看去,卻只見雲飛揚、赤飛龍帶著二十幾個受傷的弟子下了下了馬匹,眾守山弟子快速的跑了過去,將受傷的弟子攙扶進了玉山。

“師傅,你沒事吧,怎麼只有你們幾人回來,其他人呢?”石山昨天看到師傅帶了近二百人出去,可就回來這麼幾個人,有點著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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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山兒,沒事,上去再說!”看著石山緊張的樣子,雲飛揚一臉喜色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但看到師傅那激動的神色,石山也就不怎麼擔心了。

玉山燕子門的大殿中,雲飛揚給石山說了此次攻擊天山派的經過:“原來赤飛龍在司徒明月的戒子中找到了天山派的掌門令,以掌門令取得‘天山派’守山弟子的信任,待進入‘天山派’山門時卻突然出手,眾守山弟子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相繼被眾人擊殺。後來,眾人便趁著夜色一路暗中出手,擊殺無數‘天山派’高階弟子,天山派的宋寧長老也在眾人圍攻之上死傷怠盡。在我們進入天山派後,卻在無意之間得知,雪鷹派掌門雷爍與師弟冷清秋也在‘天山派’,我與你太師叔便臨時起意,決定順勢將雷爍及冷清秋一同斬殺。後來,在我們將雷爍誅殺之後,卻也同樣在雷爍的空間戒子中尋到雪鷹派掌門信物。於是我們決定,索性利用雪鷹派掌門信之便,趁夜攻上雪鷹派,此次出手不單僅僅是除掉了天山派,更是順帶把雪鷹派也給滅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會那麼長時間沒訊息,那照師傅這麼說,那天山山脈的玉龍關外這近五百裡方圓的地帶,便就全屬我燕子門的勢力範圍了?”石山聽了師傅說的經過,心中也為師門感到欣慰。

“是的,現在天山山脈以“玉蘭河”為界,北面方圓近五百裡都是我們燕子門的勢力範圍了,也就是說,從今日開始天山山脈便是我燕子門的了!”雲飛揚心中的那份激動,從他說話時那顫抖的嘴唇中便能知曉。

“山兒,這次如此順利解決天山派和雪鷹派,你可是首功!你太師叔說,等把那邊的事情穩定之後,他要親自給你行禮,以示他對你感激之情!”雲飛揚滿眼笑意的看著石山朗聲說道。

“師傅千萬使不得,弟子何德何能,讓太師叔如此做,豈不是要折弟子的年壽嗎!”石山一聽說太師叔要鄭重其事的給自己道謝,倒是驚得石山有些不知所措了。

“五叔,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呀!”石山隱約感到赤飛龍眉宇之間有些憂慮的感覺,這在現在這個時候本是不應該有的。

“山兒,你不是外人,五叔也不瞞你,現在我們燕子門統轄了這麼大的地方,就算比起那一流的大門派也不遑多讓。但不管是財力或是武技、功法,我們都比他們差得太遠,雖然在天山派和雪鷹派的密室中也尋到一大批財寶和武技功法,但那錢也只夠解決我們三派弟子的後事及其家人的撫卹而已。而且我們還要將方圓近五百裡的範圍內,盡數布上我們燕子門的暗堡暗探。最重要的是我燕子門沒有高階的武技、功法,雖然短時間我可以嚴陣以待防止其他大門派對我燕子門的偷襲,但是我們也要有自己的真正實力才行。否則的話,我們今天辛苦奪過來的銀頂山、雪鷹山早晚怕是也要落入他人之手。”赤飛龍神情憂慮的說道。

“師叔,難怪眾位師叔伯都那麼佩服你,你確實是智謀過人呀,在眾人還在歡慶勝利時,你就已經在考慮以後將要面臨的難題。”石山佩服的看著眉頭微皺的赤飛龍,朗聲說道。

“臭小子,拿你師叔開玩笑了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一頓!”赤飛龍板著臉看著石山說道。

“弟子不敢!”石山急忙說道。

“哈哈..哈哈..”赤飛龍的話引得雲飛揚開懷大笑。

“師弟,以你估算,大概需要多少金幣能解決?”雲飛揚正色的問道。

“最耗費錢財的是我們統轄的這麼大地方,都需要設上暗堡、暗探及中間地面的聯絡站,還有就是雪鷹山與銀頂山也一定要按玉山防禦來佈置,否則對方一個劍皇便能讓我們首尾難顧,所以這些防禦的花銷最大。我估計前期應該在不下八百萬金幣左右,這還不包括勞力費用,後期應該至少還要七百萬金幣左右。若是以後我們還要收購天階武技的話,那怕是還得要數以千萬的金幣。”赤飛龍略為估算後,朗聲說道。

“唉,要是能讓再給我們十年時間就好了,只要我們把天山所有蠶農有效加以利用,應該很快便能盈利,到時錢應該就能慢慢解決,只是可惜這時間不等人。”雲飛揚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實在不行的話,看來只有將天蠶絲售出一部份,我決不能讓這來之不易的大好機會消失掉,只要我們能撐過這幾年,那我燕子門在帝國也將佔有一席之地了。”雲飛揚肉痛的說道,售賣天蠶絲雲飛揚比誰都不捨,只有他知道那怕一米的天蠶絲都是那麼的得來不易,但是和中興燕子門比起來,那便什麼都不重要了。

“師傅,太師叔和眾師叔伯他們最快什麼時候能回來一趟。”石山看著兩人問道。

“若是順利的話,再有兩至三天應該可以解決那邊的事,怎麼了?”赤飛龍想了想對石山說道。

“那這樣吧,這幾天我要在汜水澗瀑布中將剛剛悟到的劍法加以修習,三天後師傅和大師叔及眾位師叔伯來五叔的竹屋,讓雲清師弟也過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和大家說,到時候師叔需要的金幣和天階武技我都會解決!”石山鄭重的看著二人正色的說道。

“山兒,你說你能解決金幣和武技的問題?”雲飛揚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不單如此,我燕子門還將會多出一位能晉級劍皇的天才。”石山繼續衝擊著二人的心理防線。

“什麼!”雲飛揚、赤飛龍二人嘴巴張的老大,皆是一臉震驚的叫道,他們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雖然他們知道石山是不會和他們開這種玩笑的。

在二人的震驚和疑惑中,石山卻已經縱身一躍,快速的往後山飛縱而去,今曰他的心情也是好到極點。以前報仇他總是感覺到人單勢孤,現在若是有機會讓師門進入一流門派之列,將來,不管是刺探訊息或是多幾個劍皇幫手那都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而且他也相信師傅會很願意幫他。

“怒海狂濤”瀑布中的石山一聲狂嘯,一遍遍的施展著那威勢驚人的“怒海狂濤”,只可惜每次施展最多也就只能二至三次,石山體內的劍元能量便接近枯竭狀態。而只要感覺體內能量已經所剩無幾,石山便盤膝於瀑布之中,快速的運功等待其恢復,如此週而復始,未有間斷。

按照石山的估算,在以後每次提升一段的劍王品階,便應該能多施展幾次這霸道的劍式。至於以後晉級劍皇之後,應該不會有再有什麼能量枯竭的問題存在了。

石山走進瀑布內的山洞,將山壁上的火把點燃,只見其目微微一閉,片刻後,在其身上便冒出一股熱氣,石山那溼漉漉的衣衫不過轉眼之間便被烘乾。

石山從手鐲中拿出《天訣十三式》殘本,翻開封面,只見首頁以行楷小-情人閣-寫著三段小字。

第一段寫道:“此《天訣十三式》劍招乃是吾融合數十年的與大陸眾強者對戰之精髓,於東海之濱所創,後世之人學吾之劍法,切不可行傷天害理之事,自古善惡到頭都終有業報,望之自重。

第二段“十招護身劍招分別為:擋劍式,破劍式,順劍式,藏劍式,削劍式,護劍式,勾劍式,踏劍式,摧劍式,斷劍式,此十式劍招即為守招亦是攻招,若苦心修煉功成之時護身保命時可保而之無虞。吾“劍心”晚年之時突發奇想,欲將此十式融合化為一招,若是此招能成,吾深信此招必是無人可破的護體神技,但可惜吾年事已高,已無心再練,望後世英才能夠修練而成。

第三段:“三招攻式分別為“怒海狂濤”“千浪疊海”“焚海流星”此三招皆是吾在東海見狂風肆虐、怒濤衝崖,吾心中感概天地之“威”“勢”時朝夕間所創,此三招若是配以霸道型劍元能量,可堪比天階高階武技。

石山心中感嘆,能將《天絕十三式》這種霸道無比的劍法創作出來的那位前輩,一定是一位曠世奇才,因為在這個大陸的劍法大都是以輕靈為主,而像這種霸道的劍法少之又少,但卻非常適合自己,就是不知道那所謂霸道型劍元能量,是何種劍元能量,看來出去後還是要問下師傅或五叔才行。翻看著手中的《天訣十三式》,石山心中感慨萬千,十招護身劍招,連防守都防得這麼有氣勢,真不愧是堪比天階高階的劍技。

石山緩緩的合上了手中的劍技,閉上眼睛,十招護身劍招在其腦海不斷的閃現。許久,石山雙掌一拍地面,縱身一躍便快速的衝入瀑布之中。

“擋劍式,破劍式,順劍式…”石山一遍遍的快速施展著《天訣十三式》中的十招護身劍招,越是待到劍招淳熟之後,石山內心對這《天訣十三式》的技法便越是。石山相信,這十招護身劍招若是練成,就是再多的人攻擊自己,只有自己還有氣力揮動這遊龍劍,他相信就很難有人能傷到自己,除非是修為品階遠勝於自己的人。

玉山後山的竹屋中,梁至明,雲飛揚師兄弟五人,梁月,雲舞,雲清都到齊了,他們聽說石山身懷高階的武技,雖然心中大是疑惑,但想到石山這小子能一劍擊殺“司徒明月”,卻又不得不相信。

“山兒是約我們今天來這嗎,怎麼還沒看到人呀?”楊飛嘯有點著急的說道,他實在是想看看那石山口中那所謂的“天階武技”,是何種了不起的技法。

“呵呵,再等等吧,你急什麼!”赤飛龍微笑著說道。

“呵呵,山兒這孩子,重情重義,腦子又極為聰明,將來在我燕子門必可堪當大任!”張飛浩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風師兄為了孃親的火毒,甘願冒險進入雙刃崖採摘“天山雪蓮”,像他這樣知恩善報又有孝心,而且修煉天賦又如此俱佳的弟子,將來必是我燕子門柱梁之才。”站於梁月身後的雲舞,眉飛色舞的誇讚著石山。

“嘿嘿,是嗎舞兒,你是不是覺得你那風師兄優點特別多呀,我還聽說某人將自己的貼身玉佩都送給山兒了,哈哈..”姚飛文看著亭亭玉立已是大姑娘的雲舞,調侃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一聽皆是哈哈大笑起來,其實姚飛文的意思,又何嘗不是他們這些人的想法。

“娘呀,師叔伯們都欺負我,你要幫我呀。”聽到眾人的笑聲,雲舞臉紅的像個大紅蘋果般,鑽進了梁月的懷裡撒嬌般的說道。

梁月也是輕輕一笑,撫摸著女兒的頭髮,不禁一聲感嘆道“唉,歲月不饒人呀,舞兒都已經成大姑娘了!”

“山兒這臭小子在做什麼,把我們都叫了過來,自己卻還不出現。師叔,要不我去汜水澗看看吧!”赤飛龍無奈的說道。

“飛龍,山兒這孩子心血皆傾注於修煉之上,就是晚到一些也無可厚非,我們再等會兒也沒事,反正也不急!”梁至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嘭嘭..嘭嘭..”輕輕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來,眾人頃刻間便都安靜了下來,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了竹門。

“吱呀”一聲,一身嶄新銀色衣衫和披風的石山,緩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弟子石山,見過太師叔,師傅,師孃,眾位師叔伯!”石山走到屋門,朝梁至明單膝而跪,朗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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