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雖然晨兒在我天山派同輩當中,可算是個百年難尋的天才弟子,但燕子門畢竟是傳承了千年的門派,難道他們就沒有修煉天賦上佳的弟子?雖然近些年來燕子門有些沒落,但其實力卻也是不容小視。掌門能以重金買得珍貴靈藥助晨兒修煉,難道燕子門就不會花大價錢為他們修為不俗的弟子們找尋靈藥?所以師弟覺得在晨兒羽翼未豐之時,還是不要讓他輕易下山,以免遭他們暗手。”石濤看著司徒明月,憂慮的說道。

“師弟,我真不明白,師傅在世之時,你便曾力勸師父多與燕子門修好,師傅罰你在後山閉門思過。現今,你又說這樣一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的話來,你到底是我天山派的長老還是燕子門的長老!”司徒明月一臉不悅的看著石濤高聲說道。

“師兄,正因為我是天山派的人,所以我才會擔憂晨兒的安危,今曰才會說出此話。要知“晨兒”可是我天山派近年來最大的希望,將來若是機緣深厚,便是達到開山師祖的境界也未嘗沒有可能。但無論晨兒今後有多大的提升空間,他現在也不過只是一個三段大劍師,若是此次燕子門後輩中有比他修為品階更高深的弟子,那晨兒就危險了,以雲飛揚和赤飛龍師兄弟的狡猾,就算顧忌師兄,不敢正面迫害晨兒,但料想他們也是不可能會讓晨兒完好的回返我天山派!”石濤激動的說道。

“四師叔,我不過是去燕子門切磋兩派技藝,讓燕子門也知道我們天山派已經今非昔比,你卻如此詛咒於我,是不是太過份了!”司徒晨冷冷的盯著石濤,高聲說道,若不是因為他是師叔,以司徒晨那狂傲的個性,怕是早以與他大打出手了。

“夠了,四師弟,你對晨兒沒信心,我能理解你,但我會讓晨兒證明給你看,待我和晨兒從燕子門回山之時,希望到時候你的話,還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哼!”司徒明月微怒的盯著石濤高聲說道,言罷便拂袖而去。

司徒明月走後,眾人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也漸漸散去。

看著大殿上開山祖師的畫像,石濤長嘆一聲道:“為何天山派和燕子門就一定要水火不容,兩派相隔百里卻又同在天山山脈,和平共處互相扶持豈不更好。一切都是“名、利”二字害人!但願晨兒不要在燕子門惹出什麼大禍事來,否則,此事怕是再難能夠輕易收場了。

天山派的眾長老在暗中商談,遠在百里之外的雪鷹派“議事堂”中,掌門人“雷爍”也正在和幾位師弟商議,此次天山派司徒晨上玉山與燕子門的弟子們切磋技藝之事。

“眾位師弟,你們對此事怎麼看?”雷爍掃視了一遍眾人朗聲問道。

“師兄,司徒明月之所以讓兒子上玉山與燕子門“雲”字輩的弟子切磋技藝,雖然表面切磋,其實說白了他就是想藉機展示一下司徒晨能耐,希望藉此打壓打壓雲燕子門眾人的氣焰,也好能有機會在我等兄弟面前炫耀一番!”二師弟莫白朝雷爍一抱拳,朗情說道。

“二師兄說的不錯,但是我想,他司徒明月是想要炫耀,但燕子門的雲飛揚、梁至明可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若是把他們都惹急了的話,司徒明月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所以我想此事玉山之行,弄不好就得搞得兩派水火難容,當場翻臉。”老三熊皓正色的說道。

“是呀,以梁至明的個性,此次天山派眾人的“玉山”之行,怕是難以善罷干休了,若是如此,眾位兄弟覺得我們應該如何處之。是助天山派一臂之力,還是..”雷爍看著眾人高聲說道。

熊皓朝雷爍一抱拳,朗聲說道:“掌門,此次玉山之行,我覺得不論天山派與燕子門鬧得如此難堪,我們都來個兩不相幫,靜觀其變。我相信以司徒明月的草包個性,即然能讓他這個天才兒子上玉山,此事就不可能會善了,這次他們兩派弄得是水火不相容,而我雪鷹派便能在他們兩派之間周旋,來個坐山觀虎鬥。”

“三師兄的話我不敢苟同,我們之所以一直受制於燕子門,就是因為我們和天山派誰也不願意先挑起事端,現在即然天山派已經率先挑起,我們雪鷹派便應該一起幹。”四師弟冷清秋朗聲說道。

“可是四師弟,萬一要是司徒明月真的就只是想要炫耀一下他兒子的過人本事,根本就沒有打算與燕子門鬧僵的話,那到時候我們雪鷹派可就難以下臺了。”熊皓朗聲說道。

“其實我們也不用太過於憂心,因為我相信他們二派此次必然會大打出手,我們兄弟只需待他們兩派兩敗俱傷之時,來個再漁翁得利即可。”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五“段慶”陰沉的說道。

“段師弟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說出來大家聽聽。”雷爍深知自已這個五師弟智謀超群,今曰他說出此言,便必有他妙策。

“其實論天山派是何動機,我們只出人、不出力,將來他們兩派即便是爭得魚死網破,我們兄弟也不會被動。”段慶朗聲說道。

“只出人,不出力?段師弟,此話何解?”眾人不解的問道。

“呵呵,眾位師兄,我們多派些身手不凡的弟子,甚至是眾位長老一同前往,給他們天山派的眾人壯壯聲勢,讓天山派的人產生一種錯覺,以為我們雪鷹派就是為他們去助陣的。我相信,若是得到我們的眾人聲勢上的“支援”,天山派的眾武者在燕子門中必將更是肆無忌憚,到時候還怕他們兩派打不起來?而我雪鷹派的弟子再侍機而動即可,若是能趁機將他們兩派共同擊潰,那便最好不過了。”段慶陰沉的說道。

“段師弟好想法!”雷爍高聲說道。

熊皓眉頭微微一皺,朗聲說道:“段師弟,你的想法確實是妙極,但是若是天山派的人顧及燕子門的實力,不與他們正門衝突,我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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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不管他司徒晨這次的比試是輸是贏,即便是天山派的眾人與燕子門眾人相安無事,順利離開玉山,那我們兄弟也絕不能讓司徒晨活著回返天山派。要怪只能怪他司徒明月,有這麼一個天才兒子,別人都是辦法藏著腋著,儘量讓其待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怕被人把這天才扼殺在搖籃裡。而他倒好,竟然把他這天才送到人家家門口去,就算雲飛揚好脾氣,咱們也不能讓這麼一個威脅留在世上,掌門覺得如何?”段慶一臉奸笑的說道。

“哼!沒錯,段師弟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將這麼一個威脅留下來?”雷爍神情激動的說道,起初他聽說天山派出了個十六歲的三段大劍師,讓他心中極不舒服。現在倒好,這個天才不但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更能成為燕子門和天山派的禍源,這樣即解決了這個天山派這個天才的威脅,又可藉機消耗他們兩派的實力,正可謂是一箭雙鵰。

“太好了,到時候司徒晨若是死在了回返天山派的路上,相信天山派的眾人必會為之瘋狂,我們再侍機一旁煽風點火,以司徒明月的個性,誓必會與燕子門決一死戰,而我天山派便可在一旁坐收漁利了。”熊浩激動的著道。

“段師弟,你可還有什麼難處?”雷爍朗聲說道,他見五師弟段慶眉頭緊皺的坐於未端,未有一絲的激動之色。

“掌門師兄,我們要想除掉司徒晨,就決不能讓司徒明月與司徒晨一同前往燕子門,如果他去了,我們想要假借燕子門的手,誅殺司徒晨就不方便出手了,只是要怎樣才能讓司徒明月待天山派,我暫時還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段慶眉頭微皺的看著掌門雷爍,無奈的說道。

眾人一聽,也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段慶的話他們非常清楚。有司徒明月這個劍皇相護,他們想要輕易誅殺司徒晨,還要栽髒給燕子門眾人,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得到。

“有了,待到玉山比試的前幾天,我便給司徒明月發一封密信,謊稱我無暇前往燕子門,因為有暗探報知雲飛揚的師叔梁至明已暗中離開了燕子門,其目標極有可能就是天山派或是雪鷹派,為了本門的安危,我必須留守山門。我相信只要司徒明月接到我的密信,以他的那個草莽個性,也一定會留在天山派。待到了比武那一天,我再暗中下山,埋伏於司徒晨回山的必經之經路,只要你們的情報及時,要殺司徒晨想必不會太難!”雷爍冷冷的說道,一絲寒光在其陰冷的雙目中閃過。

“好,就按掌門說的辦,一切以我雪鷹派的利益為重!”師兄弟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神情肅穆的高聲叫道。

燕子門的演武場上人聲鼎沸,燕子門數千弟子皆是奉掌門之命,前來演武場觀戰,而雲飛揚也正好藉機向天山派、雪鷹派展示他燕子門的實力,至少也要讓他們知道,燕子門絕非他們二派所能比擬。

今曰是天山派小天才“司徒晨”前來燕子門的切磋技藝之曰,演武場中“雲”字輩的弟子皆是神情肅穆的立於演武高臺前,人家上門來比武,雖然說的好聽是天山派與燕子門後輩之間的互相交流相互切磋,但說的難聽人家可就是上門要砸場子來了。

一名弟子快速的跑到雲飛揚身前,恭敬的一抱拳朗聲說道:“掌門,雪山派和天山派的眾位武者,已經到了玉山鎮外,即刻便將到達山前。”

“楊師兄,勞煩你代我至山門迎一迎眾人賓客,如何?”雲飛揚看著身旁的楊飛嘯朗聲說道。

“是,掌門!”楊飛嘯朝雲飛揚微微一拱手,朗聲應道,起身便快步向山下走去。

玉山山下,幾十匹上品駿馬獸停在了“迎客亭”前。

“原來是揚師兄,宋師兄啊,多年不見一向可好!”莫白朝天山派眾人一拱手,客氣的說道。

“呵呵,是莫師弟呀,沒想到今日你雪鷹派四位長老竟來了三位,這陣仗有點大了吧!三位劍王都來燕子門,知道的以為你們過門會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來尋仇的呢!嘿嘿..”楊洪笑咪咪的看雪鷹派的數十人,半真半假的說道,三位劍王,兩位二段劍魂,兩位一段大劍師,六位五段劍師,這陳仗可還真是有點大了。

聽到楊洪的話,莫白身後的幾位弟子臉色立刻就變了,怒目橫相著楊洪,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向了腰點的兵器。

莫白不悅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朗聲說道:“你們楊師伯與我玩笑而已,爾等為何如此無趣”。

“呵呵,楊師兄見笑了,我等久聞司徒師兄的公子司徒晨,乃是天山派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天才。聽說此次要與燕子門的弟子切磋技藝,所以我們這些叔叔伯伯們當然要來捧場,順便帶了幾位晚輩弟子來向晨師侄學習學習!”莫白笑呵呵地朝楊洪一抱拳,朗聲說道。

莫白心中暗笑道:“你現在就囂張吧,希望待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

“師叔,燕子們的人怎麼還沒到,還要我們等多久!”司徒晨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看著楊洪問道。

“應該快到了吧,剛才守山弟子已經上山通報了!”楊洪對這個師侄傲慢無禮也是非常的無奈。他也真的搞不懂,像這樣一個傲慢好色,胸無點墨之輩,為何修煉卻又如此出眾。

“這位小兄弟莫非就是司徒師兄的三公子,那傳說中的修煉小天才司徒晨?”莫白望著司晨朗聲問道。

“沒錯,我就是司徒晨,你是莫師叔吧!”司徒晨淡淡的說道。

“聽聞賢侄是個百年不遇的修煉天才,今日一見,果然是英氣逼人,氣度不凡!”莫白衝司徒晨微微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莫白心中暗想,這就是所謂的修煉天才,難道現在的天才就這麼不值錢了。

“謝謝莫師叔誇獎,其實這天才的名頭挺擾人的,我也不過是比同輩的師兄弟們修為品階高上幾段而已,所以這天才之名卻還是不敢當的!”司徒晨嘴上雖然如此謙虛,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被其他門派的一位長老級的前輩,當著這麼多同輩年輕人的誇讚,他心中又怎能不美。

看著司徒晨那眉飛色舞的神情,莫白師兄弟幾人差點沒樂翻了過去,心裡皆是一陣暗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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