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fz(七)白晝王子
這個車真是坐的我心驚膽戰,生怕下一秒就翻車,我整個人戰戰兢兢的縮在後座上不敢出聲。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saber在前面也是滿頭冷汗:“那個……愛麗絲菲爾,為什麼不專門僱一個司機呢?”
秋名山車神愛麗絲菲爾說:“不行,會很無聊――不是,我是說……會很危險的。”
我:不,我聽到你說很無聊了。
愛麗絲菲爾好像找到了合適的理由,理直氣壯的辯駁:“對!要是這個時候遇到敵人襲擊會很危險的!”
……但是我覺得你開車更危險啊!
“話雖如此……”saber頭上的冷汗“嘩嘩”往下淌,“我覺得這輛車還是――”
saber突然察覺到了什麼,表情一冷:“――停車!”
話音剛落,秋名山車神就利索的一腳把剎車踩到了底。
車的後輪都騰空了,後座揣手手的我當場遭殃,嬴政的帥臉一下子就糊上了駕駛座的靠背。
我:“……”
……
這得虧是英雄模式啊,要不然就得滿臉鼻血,鼻樑都得給撞斷了。
我心有餘悸的摸著鼻子跟著下了車。
……
“愛麗絲菲爾,”saber的神情十分嚴肅,“請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這個感覺……”
兩束車燈的光柱,打在一個佝僂脊背的奇怪身影上。
身影的主人身材乾瘦,脖子細長,眼珠彷彿魚目一般似要衝破眼眶的往外凸,手指又尖又長,皮膚像乾枯的樹皮。
saber面色沉下來:“……也是從者。”
“也是從者?”愛麗絲菲爾怔了一下。
“但是,七大從者……不是已經齊了麼?”
assassin退場,遠坂家的英靈是archer,今日見到了rider,lancer,berserker以及caster,還有自己面前的saber。
愛麗絲菲爾的表情凝重起來。
“……出現了第八個英靈。”
我有點想吹口哨,還有點想流冷汗,反正我是有點方。
……真正的caster找上門了!
我這個冒牌貨被當場逮到!
……
――――
……
【跟進任務已觸發】
【已觸發主線】
【(主線)跟進任務7:(主線)請召喚師不要暴露非從者非御主身份】
【任務獎勵:2復活幣】
【任務說明:請召喚師不要被察覺非英靈座範圍身份。
為了避開阿賴耶與蓋亞的注視,您需要讓聖盃戰爭的參與者認為,您的身份屬於副本體系,所以在副本登出前,請不要讓任何參賽者及英靈察覺。
加油完成任務吧,召喚師!】
……
――――
……
難道,我還得把真caster擠下去嗎!
我愣住了。
完了,我的良心有點受到譴責。
偷偷用了人家身份不說,還要直接搶過來變成自己的,天哪簡直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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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受到了嚴重煎熬。
……
“我來迎接您了,聖女。”caster瞪著一對大圓眼珠子,單手扶在胸前,行了一個規規矩矩的禮節。
在我腦袋上2000瓦大燈泡和車大燈的照耀下,他醜的更加驚奇了。
我目測了一下,他的目光應該是看的saber。
畢竟這眼神如此狂熱,實在是忽視不了。
我捅了捅saber:“你熟人?”
caster立馬一臉期待,估計是在等著saber說“嗯吶這是我的甜心”“是我的小婊貝”“my honeysweet”啥的。
但是他可能要失望了。
saber滿臉陌生:“我沒見過他。”
“什麼!”caster本來就挺扭曲的臉更加扭曲了,他有些接受不了的抱著頭,一副受到了巨大打擊的模樣,“這怎麼可能,難道您忘記了我這副面容嗎?!”
saber上前一步:“我跟你是初次見面,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暗暗點頭,這大哥長相如此有辨識度,見過之後估計不能忘,說不定還會出現在夢境裡增加點恐怖色彩,saber真的見過的話肯定不帶忘的。
可能真的是他認錯人了,畢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saber有點路人臉,冥冥中就有一種感覺告訴我,可能很多人都和她撞臉,是錯覺嗎?
caster抱著頭開始崩潰,嗓子裡發出了類似窒息的氣音。
“是我啊!是我吉爾?德?雷!”
他伸出手胡亂的在空中揮舞著:“我僅僅是祈禱了您的復活,等待著與您再次見面的奇蹟!甚至是像這樣再次來到了時間的盡頭!!!――貞德!”
“……貞德?”saber和愛麗絲菲爾面面相覷。
“聖女貞德?”愛麗絲菲爾遲疑的提出一個名字。
saber搖了搖頭,對他說:“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也對你所說的貞德毫無印象。”
“為什麼!”caster完全聽不進去,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中無法自拔,“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聖少女!明明聖盃已經選擇了我!明明我的聖少女已經復活了!我吉爾?德?雷才是聖盃的青睞者――”
一道裂痕出現在他旁邊的地面上。
“啊……”
逆著光,金髮的少女神色凜然,銀色的鎧甲牢牢的護住致命處,單手握著一把看不見的劍:
“實在是太難看了。”
saber緩緩放下舉著劍的手,鎧甲摩擦碰撞出細微的聲音。
“在我與caster面前侮辱所有英靈的願望,如果你繼續下去,下一劍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
我突然一激靈。
吉爾?德?雷無神的雙眼終於從saber身上移開,慢慢轉到了我的方向,視線惡意粘稠的我都要起雞皮疙瘩。
“您說,您與caster?”
揣手看熱鬧的我頓時覺得後背開始嗖嗖冒冷汗。
他緩緩站起身,神色突然就冷靜了下來,就像精神病突然治好了一樣,魚目一樣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兩圈,最後停在我身上,也不怕被2000瓦大燈泡晃瞎,盯著我一字一字的問:
“……他的階職是cas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