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破舊褪色之後,誰能永遠地閃耀?——《中天宇宙秘典帝尊卷續篇》皓月盈虧存,星辰周天轉。歲月侵風雨,傳說永不散!雲影深淵,鎖龍臺。白一凡現在又氣、又樂、又心存憐憫。氣的是被自己五行仙輪、陰陽太極以及兩件神器嚇跑的毗溼奴;這位天尊級別的大聖巔峰、聖神為了他更多瞭解一點,不惜讓自己的化身一個一個排著隊的“送死”。是試探?是迷惑?樂的是,毗溼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用他一個一個的化身,當著磨刀石,當著登上至尊之巔的一塊塊基石。而那份憐憫之心,這是對這些化身感到不值,他自己的化身啊!多少歲月的積累沉澱終有了自己獨立的意志與命格。然而到了緊要關頭,一樣如棋子一樣被拋棄。經過這些事情,白一凡對於那些天尊、大聖級別的人物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也許在那些人物心中,早已沒了世間的溫情,有的只是一串串的算計。怎麼做才能以最小的本錢換得最大的利益收穫。恍惚之間,白一凡有多了一聲嘆息,多了一份同情。只有冰冷的計算,生活還要樂趣嗎?也許算計才是他們的樂趣吧?也許他們根本不需要什麼樂趣。絕對的力量,絕對的利益才是他們永恆的追求。白一凡沒有出手擊殺眼前的獅人那羅辛哈,而是用很久沒有使用的《萬惡神圖》把它關了起來。修成聖人的他對陣獅人那羅辛哈,雖少費些力氣;但心中的那點憐憫之意終究還是無法下死手。也正因為他的這種做派,才讓他幾乎是永恆地留在傳奇之中。任日月盈仄,滄海桑田。任歲月洗禮,周天輪迴。哪怕是一切都已破舊,身為以後的畫道至尊、封天帝者永遠閃耀在昊天之上。收走獅人那羅辛哈之後,鎖龍臺上在沒其他強大的阻力。至於那位不死戰神的王魂已經與他無關。有卡西普純正血脈繼承者在此,白一凡只願做一個安靜的旁觀者。之所以沒有馬上離開,是因為這些人太弱了;弱得他們來到本不屬於他們該來的地方。像之前,如非白一凡出手,恐怕默克爾等人根本到不了這鎖龍臺旁,便早被那些無意中的戰魂吞噬。“前輩……!”默克爾掃了一眼滿臉莊嚴、雙手捏法印、盤膝而坐的蒙面女子;轉身想要對白一凡致謝,只是開口之間卻不知組織自己的語言。因為在他看來,現在一切言語都顯得那麼的蒼白,根本不足以表達他的激動、感恩。“你們已經很強大了。”白一凡看了看欲語又止的默克爾,對這位卡西普的長者由衷的點贊。因為他看到那看似單薄的身體之內蘊藏著頂天立地的靈魂。也許在戰鬥中打不過別人,也許有些神靈動動手指都可以讓他們煙消雲散。但那種戰意、那種浩然以及靈魂中的意念,恐怕就算毗溼奴到此也難以把它抹平。“前輩的話……讓我等羞愧。晚輩向前輩賠罪!”聽聞白一凡的話,默克爾頓時臉色漲紅。能不紅嗎,人家看起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抬手之間鎮壓準神級的“毒蠱蟾蜍”,毫不費力的把獅人那羅辛哈打得煙消雲散。白一凡收走獅人那羅辛哈在他們眼中肯定看不明白內涵。只看到,哪位曾經徒手撕碎不死戰神的“怪物”,在這位大人攻擊的面前直接消失。另外,對於之前自己對他的不恭;此時也是後悔莫及。為什麼只臉紅,而不是恐懼?那是因為白一凡身為畫道一脈的傳人,身上釋放的親和之力。讓人莫名地親近。要不是默克爾等人長時間地高度警戒造成的神經過敏,恐怕白一凡這種親和的氣息早打消他們心中的顧慮。至於前輩這種稱呼,是默克爾在見識過白一凡的手段後,堅定不移地選擇。因為這位的實力在那擺著呢。“你不必如此,我只是順路而已。咱們後會有期!”白一凡自然知曉默克爾、葉南莎一干護衛的心中所想,淡笑道。“前輩……”白一凡越是如此,默克爾等人心中的感激越重。突然,白一凡一愣;因為他感應到哪位蒙面女子的眉心之處,顯化出一個豆粒大的硃色印記。圓溜溜的宛如一顆紅色的珍珠。僅僅是這樣白一凡也不至於如此意外。因為那粒印記在顯化後,居然飄出一道微不可查、赤紅色的光線。而這道細如蠶絲,淡淡赤紅色的光線沒有絲毫的猶豫,直奔白一凡而來。“這是?”對於蒙面女子的手段,白一凡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所有毫不在意地任其連線自己的金色識海。“叮!”一聲清脆宛如水滴回到水面一般。那道紅色的光線一遇金色的海洋,馬上融入,那歡悅之意像是找到家人的孩子。“原來如此。”白一凡輕嘆一聲。直到此時他才注意到,不僅僅是那蒙面女子與他水乳交融地連線一起。連默克爾等人也是如此,只是這些人的傳來的資訊太弱,一開始白一凡沒注意而已。“呵呵,你們即是如此。我再如同陌路就顯得不近人情了。好吧!”白一凡心中大喜之下,翻手化出畫道至尊神器“蓍草”。元力漫天,清風微撫。頓時,整個雲影深淵之地,各自花草樹木爭先恐後地鑽出地面。原本血霧瀰漫的兇險之地,在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便化著一個草木鬱蔥,百花盛開,青鳥掠影,游魚戲水的世外桃源。“多謝聖神賜福!”默克爾望著眼前的一切變化,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他反應過來,趕緊帶領一干人等雙膝跪地,遙天叩謝!為什麼遙天叩謝?因為白一凡早已不知蹤跡。元力化出的山清水秀,不僅僅是對整個雲影深淵的洗禮;同樣也是對這群不畏生死、數年緊繃精神的忠義之士心靈上的洗禮。這對於數年來時刻保持戰鬥狀態的他們來說,無疑是久旱逢甘霖的造化。當然,遊蕩在雲影深淵中濃郁的元力。他們能吸收多少只能看他們自己的潛力了!為何突然之間白一凡會如此的耗費自己的元力來幫助這群人?之前的“順路”那是白一凡的實話。自己尋得毗溼奴的蹤跡,再一次清除通向真相的攔路石,這一點,他已經滿意了。至於隨手幫忙,那位蒙面女子得到卡西普王的傳承,也同樣算是收穫甚豐。大家各取所需,以白一凡的本意。大家各自東西就算完事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哪位正在接受傳承的蒙面女子,居然在她的本源之力中分出最為精華的部分凝為信仰傳遞給白一凡。而在白一凡發現這一現象後,又同樣感應出這幾位黑衣人也是在靈魂核心,把他們的信仰之力交於自己。之前沒有過這種直接面對面的信仰之力交流,他也從未享受過這種神靈才擁有的待遇。特別是哪位蒙面女子那赤紅的光線,是一種待遇毒誓的極致信仰。白一凡明白,對於自己來說,也許這一點點力量算不得什麼;但對於哪位蒙面女子而言,則是一生一世、永恆不得背叛的契約。更重要的一點是,白一凡經過這種靈魂之間的交流;他已經明白什麼是信仰的力量。對於之前那些堆積在金色識海海岸上的力量,他終於知道該怎麼使用。更明白這種力量的可貴之處…………恆河星數之間,卡麥爾星域。大梵天這個惱,這個氣……當然他也再一次地證明給自己看,身為天尊大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交情可言。腦袋只剩下兩個,好在哪位該死、倔強的溼婆終於不追自己了。稍稍喘了口氣,大梵天正準備動用大法重生肢體,突然一道凌厲的毫光一閃而至。“我靠,毗溼奴你個王八蛋!趁我虛弱,你要向我下手?”大梵天情急之下,猛然閃人後退。眨眼之間已經在十萬裡之外,各自動靜都在石光電閃之間發生。只是豔紅色的長袍衣襟上,那道裂縫像是告訴世人。剛才真的有事情發生,真的有人對這位天尊大聖出手……。“呵呵,梵天。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來?”虛空變幻,溫文爾雅的毗溼奴都帶金冠、身披長袍、面帶微笑地現身在大梵天的對面。“哼!”大梵天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與毗溼奴翻臉,只得冷冷地一哼。“那個該死的溼婆呢?怎麼跑了,要是……”毗溼奴見狀微微一笑,隨即一臉認真地問道。“我呸!說好的要給那溼婆一重擊,可事到臨頭,你跑得比兔子都快。現在倒來說風涼話……”“哦,我說梵天,話可不能這麼說。”毗溼奴聞聽,頓時收起笑容正色道。“難道我說錯了?冤枉你了?”“當然……”“我呸,溼婆到的時候,你沒跑嗎?”“我那不是跑,而是引開其他對手。難道我一對一,你們幾對一……反而是我佔便宜?什麼道理!”“那些混蛋都做縮頭烏龜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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