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雖然永不復來,卻不會消失至無。想要正確地揮出你的長劍,便要放下心中所想之事。——《中天宇宙秘典諸天道法卷奧義淺論篇》一葉知秋到,晨暮顯夜深。如得根葉意,草木斬乾坤。吉婆娑山,聖峰。白一凡得知西瓦真正的身份後,並未太多的意外。其之前展現的實力強大只是一小部分原因,雪山女神、塞建陀以及其苦修者標誌性的套裝。都讓給白一凡做出提前的心裡預警。特別是象頭神的出現,讓他已經確定個八九不離十。至於軒轅靜?半點意外都沒,說不得這位軒轅世家的小公主一開始就認出這位西天極樂域中的第一高手。現在的事情白一凡也算基本明了,毗溼奴、梵天對於溼婆百萬年來的仇視,註定不會讓這片世界永久性的平靜下去。除非他們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那現在?難道毗溼奴認為對溼婆下手的時機到了?還是什麼特殊的原因?要不然身為溼婆的幼子象頭神迦奈什無論如何也不會糟此大劫。畢竟生來就隨和的他根本不可能主動去招惹別人。向象頭神迦奈什動手,而不找塞建陀;這種有計劃,有節奏的出手。已經算好了接下來事情大致發展的方向,對手也清楚只要如此,溼婆必然現身。沒有人會認為雪山女神會嚥下自己孩子被打殘的怒火,而溼婆也不會讓雪山女神帕爾薩蒂再次以迦梨女神的形態出現在世人的面前。那剩下的結果只有一個——溼婆出山。“薩蒂,你不用下山。與弟妹在此稍等便可。”溼婆溫和地對妻子帕爾薩蒂交代道。“不,我要看著你親手刺穿他的身體,不然難解我心頭只恨。”雪山女神帕爾薩蒂少有地固執一次。“可是……”溼婆看了看雖怒火稍息,但依舊恨意滿胸的雪山女神,用眼神向她示意。“好吧,拿回梵天的九彩金蓮;這是我的底線。”雪山女神會意,憤憤地給溼婆劃一道紅線。“放心,沒有九彩金蓮,便是他的頭顱。”溼婆的話說得很平靜,像是在述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但沒人懷疑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哪怕雪山女神知道,他口中頭顱的主人,是這個世界的創始者梵天。“嗯。”有了溼婆的這句話,雪山女神帕爾薩蒂才松了口氣。其實也不能怪帕爾薩蒂心狠,放在任何一位母親身上這件事都會毫不猶豫地做出和她一樣的選擇。畢竟象頭神迦奈什是個不愛惹事的孩子,更何況九彩金蓮是對重傷的他來說,現在是最好的靈藥。“白四弟,咱們走!”溼婆再不廢話,招呼一聲白一凡後,便一步跨出。大羅天,聖蓮宮。毗溼奴俊秀的臉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陰冷起來,梵天一大早便匆匆跑來告訴他做了一件大事:暗中打傷象頭神迦奈什。毗溼奴一聽就眉頭緊皺,身為上位之神去暗算一個下位神靈,還是個後輩;怎麼看都是好說不好聽的事情。但事情已經做了,梵天說白了就是來通知一聲。毗溼奴瞭解梵天,梵天又豈能不知毗溼奴?畢竟兩者歸一本源。“你想著徹底擊垮溼婆?”毗溼奴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你不想?”梵天一翻白眼。“那有那麼容易啊!”毗溼奴嘆道。“他是很強,但你我聯手還不一樣重創與他。再說現在不是有哪位暗中幫忙,難道我們三個還拿不下他溼婆?”梵天不樂意聽了。“哈哈……”毗溼奴聞言一陣大笑。“什麼意思?給個痛快話。反正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做的事,你也有份哦。”梵天不悅道。“你不會以為當初我們贏了吧?”毗溼奴收斂笑容微微一探身子道。“怎麼?至少我們沒輸,不是嗎?”梵天對於毗溼奴的這種態度十分不爽。“我們也沒贏。”毗溼奴輕嘆道。“現在不是還有哪位?不用對我遮遮掩掩,我能看得出他的實力應該可以與溼婆一戰。”梵天一副老子什麼都知道了的模樣嘿嘿一笑道。“你我二人之事,我不喜歡有外人插手;再說他也沒辦法插手了。”毗溼奴搖了搖頭道。“怎麼?”梵天眉頭微微一皺,這可不像毗溼奴做事的風格啊!要知道,只要對其有利,以往可是什麼都不管的主。畢竟勝利者才有發言權。“也許他之前可以與溼婆一戰,但現在他消失了。”毗溼奴不得不耐下心來解釋道。“消失了……”梵天一聽就蒙圈了。以他們現在的層次;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消失?就算被人殺死,那也得有個異象吧!再說要殺掉這樣的人物一般的對手就算贏得了他,那也得百年千年才能了結戰局。現在怎麼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要真是被人抹除的話,那抹除他的人得有多強?不!現在的六大宇宙範圍內絕對不可能存在那種層次的高手。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讓他強行抹除存在這種高手的念頭。“是,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就是再也感應不到他與他的紫晶世界。唉!所以你這次又玩嗤了,準備接戰吧!”毗溼奴明白梵天的想法,無奈地嘆了口氣。大羅天,無念臺。墨韻翻滾,戾風肆虐;真元凝實,空間錯亂。一浪高過一浪凝實如滔滔大海的真靈席捲無念戰場的左方,而與此相對的是一團接一團的祥雲,朵朵祥雲閃爍著絢麗奪目的光彩把整個無念戰場的右側鋪了個嚴嚴實實。溼婆有點意外,意外毗溼奴現在正好與梵天呆在一起;梵天與毗溼奴同樣意外,意外溼婆怎麼出戰還帶個“乳臭未乾”的人類?身為大羅天、自在天的兩大主宰;不管是溼婆還是毗溼奴都清楚他們之間動起手來後的效果。所以不約而同地來到這裡——無念臺。無念臺是毗溼奴自己的私人修煉場地,相當於凡間界人族軍人的校場。畢竟要修煉自己的道法,像他們這個層次的神靈,一般的空間根本承受不住餘波的傷害。到時候鬧個空間塌陷,各族生靈那脆弱的生命必被殃及。所以才有了這個無念臺。無念臺,顧名思義便是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純粹出招的地方。也只有這樣才能使這些大神們保持這永恆的力量優勢,更何況百萬年年的那場大戰太刺激他了,刺激得毗溼奴這麼多年中對於修煉之道,不敢有半絲懈怠。他可不是梵天那種看不出溼婆深淺之人。“我要九彩金蓮。”溼婆對於無念臺絲毫不意外,一進結界便直奔主題。“九彩金蓮?”毗溼奴聞言一愣,隨即扭頭看向梵天。“我要九彩金蓮。”溼婆沒有搭理毗溼奴的不解,一字一句地再次開口。“那是我的本命至寶,我憑什麼給你?”梵天在與溼婆視線相遇的那一瞬間,心中微微一慌,不過隨即鎮定下來,冷笑道。“我要九彩金蓮。”溼婆依舊沒有多餘的解釋,依舊一字一句地第三次開口。“不給!”梵天惱羞成怒,大喝道。同為史詩級神明,自己居然在這個人的面前出現心虛的先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你比我戰力高點不假,但也不能嚇唬我!“四弟,看住他半個時辰。”溼婆再次開口,卻不再提什麼九彩金蓮;而是轉頭對與其並肩而立的白一凡交代道。“沒問題。”白一凡毫不猶豫地應下。看得出對面那兩位不是善茬,但現在他們好像都有點懼怕三哥。看住那個人?我去,這傢伙雖然長得比較西方化,但那種英俊的模樣在他看來,也就自己的哪位“採花大盜”權拔廣才能略勝一籌了。換個其他人根本比不過他,毗溼奴的本相年紀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風度翩翩怎麼看都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文人雅士之姿。修為上,毗溼奴比現在的白一凡高上不少,所以他根本看不透毗溼奴的深淺。縱使如此,既然三個溼婆要自己幫他看住對手半個時辰,那也好不墨跡的去做。他可不信堂堂的溼婆神會坑他這個白四弟。溼婆交代完這邊的事,馬上化出本相;他們這個級別的戰鬥,已經不再考慮什麼好看不好看的事情了。雖溼婆強於梵天,但終究還是在一條水平線上。不全力施為,想要拿下對手也沒那麼簡單。“你……”梵天一見溼婆的殺戮、恐怖之相頓時大驚。這是要玩命的節奏嗎?“三聲我已問完,拿下你的一顆頭顱再說話吧。”此時的溼婆,一面三眼四臂;四隻手各自掌控一個法器,一震手中的三叉戟冷冷地喝道。“欺人太甚!”梵天此時有些悲憤了,說好的一起聯手幹趴下溼婆呢?你毗溼奴現在怎麼面對一個“毛頭小子”就裝著如臨大敵一般地一動不動?讓老子一個人單扛溼婆,這不是坑人嗎?不管你悲憤也好,懊惱也罷。現在沒有一個人可以替梵天扛下溼婆的怒火,無奈之下這位“紅衣壞老頭”也只得現出最強法相。能被揍得稍微好看點就好看點吧!這是梵天現在唯一的想法……也是劍鋒所指到錯誤方向的代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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