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遠古泰坦之一,十二泰坦神的兄弟。因不願參與爭奪奧林匹克掌控權的戰爭而隱居於安德斯山脈,奧林匹克諸神也有人說他被宙斯三兄弟聯手鎮壓。具體不詳!

——《中天宇宙秘典傳奇卷安德斯山神篇》

畫道血脈通,安德斯山中。

觀者言玉碎,豈知路亮燈。

奧林匹克,安德斯山脈。

烈焰沖天,熱浪鋪面;惱羞成怒的火神赫菲斯託斯氣勢洶洶地衝回帕克洛卡山谷,但不回來還好,一到這裡更怒了。自己大意之下,被一個人族正面擊飛,對於他來說,至少他自己這樣認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現在回來卻不見人了,而阿波羅與阿瑞斯兩人又一副舒然無味的模樣。讓他有點搞不準風向。那個憋氣勁……。

“那個卑微人族的魂魄呢,給我,我要熬煉他的殘魂……”他還以為太陽神阿波羅或是戰神阿瑞斯其中的一個已經把那人族解決了呢,已不見人便找兩位同父異母的兄弟討要白一凡的靈魂。

“嘿嘿!”阿瑞斯嘿嘿一笑。至於太陽神阿波羅更絕,連迴音都沒直接轉身便踏空而去。

“怎麼……?”火神赫菲斯託斯見狀頓時就蒙圈了。

“回去吧。”戰神阿瑞斯拍了拍火神赫菲斯託斯的肩膀搖了搖頭道。

“阿波羅他……?”火神赫菲斯託斯還是找不準風向。這到底是怎麼了啊?怎麼自己就與那人族交一下手,被擊飛後。再回來這事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唉,那人自殺了。”阿瑞斯扭過頭來應了一聲後,也化著一道白光消失在安德斯山脈的帕克洛卡山谷。

火神聞言頓時懵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大一會才緩過神來。那麼一個優秀的人族就這樣自殺了?縱使他擁有著神靈的驕傲,也不得不承認白一凡的天賦強大。

也怪不得太陽神阿波羅會那樣一副表情。自古英雄多寂寞,好不容易遇見個差不多的。哪怕是對手,是敵人;那也只會有戰勝他後的快感,不希望對手死在別處。而現在呢?一個如此優秀的人族,直接自殺了……。那種我的命我自己掌控的信念,讓阿波羅等神為之震撼。

越是活得久,強大的人越不希望自己死去。而這個人族卻完全違背了這個常理,根本不去掙扎,去放手一搏來爭取自己的命運。而是選擇死亡!這讓阿波羅心中又氣又惜又恨又嘆又無奈。

氣的是,你這麼強了,這麼有天賦為何不放手一搏?你對得起你這一身天賦嘛?恨鐵不成鋼;

惜的是,雖是敵人,他與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一樣很看好這位人族,哪怕是以後非殺他不可,也會用自己最強的招式殺死他,以致尊重;

恨的是,線索完全斷了,他明明一身本事,看起來不像壞人。怎麼就和那權拔廣參合一起?

而嘆的是,無盡歲月中,天驕無數,能成長的寥寥無幾。

無奈的是,那家夥的天賦太好了,自己剛才想攔都沒來得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位人傑自殺。是自己逼死的啊!

有這樣的複雜心情,太陽神阿波羅那還有心情去搭理什麼火神赫菲斯託斯?沒看見他走的時候連戰神阿瑞斯都沒招呼?想通後的火神無奈地裂了裂嘴,苦笑一聲。隨即也化著一道烈焰而去。

安德斯山脈,帕克洛卡之谷。

穿過炙熱的石壁,白一凡愣住了。一條幽幽通向不知何處的石階上花草鬱蔥,綠意盎然。這就是那外表看起來隨時都可以爆發的火山?一拳擊退火神赫菲斯託斯後,他便準備伺機而退。然而就在這時識海之中有一個溫和地聲音卻叫住他。

“小夥子,可否前來一聚?”不知何處,不知何人的邀請。

“你?”白一凡驚訝非常。要知道自己可是被年人神靈中最有權勢的幾位追殺啊,還有人敢和自己套近乎?

“呵呵,來了便知。”不知何處,不知何人的笑道。

“是我對面的這座山內嘛?”白一凡敏銳的感覺到一絲徵兆。

“不錯,真是不錯。”也不知這位是在誇白一凡,還是確認他的猜測。

本就是接近走投無路的境地,白一凡可沒自大到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能單挑過太陽神阿波羅,更何況還有兩位幫手。加之這安德斯山脈的峻奇,他動心了。不論對方是敵是友,至少不會比現在的處境還壞。當然這種對話,只是在與火神赫菲斯託斯碰撞後的一瞬間完成。於是他便在阿波羅的鬱悶中、戰神阿瑞斯的驚訝中縱身一躍把自己撞進這座火山之中。

“呵呵,來吧。我們在這裡等你哦。”見白一凡接受自己的約請,此時又楞在哪裡。之前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多謝啦!”稍稍地感應一下身後消失的危機,白一凡明白對方是在幫助自己,不由得樂呵呵的一笑,邁步便隨著臺階而下。

“天……?”就在他剛走出三步時,突然又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地。”白一凡下意識的回答道。

“雨……?”說出天字的人聲音中微微一喜。

“風!”白一凡脫口而出。

“大陸……?”那人又來了。

“長空!”

“山花……?”

“海樹。”

“赤日……?”

“蒼穹。”

“雷隱隱……?”

“霧濛濛。”

“日下……?”

“天中。”

一合一唱,兩人隔空而對。速度越來越快,白一凡的腳下同樣也是越來越快,而且他的心中還有一陣狂喜。因為,第二位與其交流的這位加上他自己對答的話語。正是畫道一脈第二卷“意”的總論。

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雷隱隱,霧濛濛;日下對天中。下面是: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牛女二星河左右,參商兩曜鬥西東。

能對畫道一脈經典《畫譜》如此熟悉,那說明什麼?說明對方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同門;不,應該說對方必是自己的同門。畫道一脈由於對精神、情操上的刻薄要求,人丁單薄。到現在,白一凡遇見的畫道之人也就兩位,一是代師收徒的師兄梵高;第二位便是哪位自己代師收徒的明月仙子吳明月。

在這安德斯山,自己被追殺之際。居然遇見自己的另外的同門,白一凡豈能不喜?而與其對輪的哪位此時聲音也是激動非常,僅僅聲音便能感覺到他心中的開心。這位同門會是誰呢?

山回路轉,曲徑通幽。白一凡疾走幾步一個轉彎,眼前豁然開朗。真是個好地方啊!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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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飛舞,碧草吐香;

柔溪湍湍,錦鯉回漾。

君子彩荷,芍藥芬芳;

麋鹿輕步,白鶴雲張。

蕭竹婆娑,畫棟雕窗;

風水漣漪,如畫入鄉。

再看那古樸的小亭之下,石凳子上;正有兩位含笑著望著自己。在他們面前的石桌上,一盤尚未下完的黑白十九縱橫的棋局,白一凡知道自己估計不僅僅遇見同門,而且應該是個比自己身份要高一些的同門了。

左手這位,一身碧綠色的長袍,兩尺多長的花白鬍鬚中夾雜著幾根金絲。紅潤的臉龐,雙眼充滿的雄偉的力量。手中捻著黑子,一臉好奇地望著白一凡。

而右手這位就不同了,漆黑、兩尺左右的長髮十分講究地在頭頂挽個髮髻,後半部不哪怕是披在肩上也顯得一絲不苟。寶藍色的長袍,腳踏一雙雲鞋。長得是眉目清秀,唇紅齒白。整整一個超帥的小夥!而此時的他正在一字一句含笑著與白一凡對那部經典《畫譜》。

“呵呵,不錯,不錯!亞瑟王室中什麼時候出一個你這樣的後生?他們還真是運氣爆棚啊!”綠袍老者一見白一凡頓時便笑道。

“亞瑟王室?”白一凡聞言一愣。

“怎麼?吳老哥說他感應到留在五洲大陸中聖器的氣息,難道你……?”率袍老者見狀一愣。這人要不是亞瑟王室的成員,那可就熱鬧了啊。對面那老兄見亞瑟王室有沖天脈象,品格上佳。便把自己的聖器留到哪裡。如眼前這位不是亞瑟王室的成員。難道是……?

“安德斯,他不是亞瑟王族的成員。”哪位十分帥氣的年人對綠袍老者笑著說道。

“那……”安德斯山泰坦山神安德斯頓時就懵了。

“你想多了,他不但沒滅掉亞瑟王室;恐怕還幫了不少大忙。”帥氣的年輕人含笑道。

“……”山神安德斯徹底迷糊了。他可不信有人願意把聖器送給別人報恩用。

“敢問兩位?”白一凡無奈地看著兩人對話,見安德斯無語了,趕緊插嘴道。

那個才是自己的同門啊?按說這位年輕人與自己對《畫譜》一字不差。但年輕一輩中,自己沒聽說過有什麼同門啊?難道是後輩?也不對,那樣的話以自己在畫道一脈中的地位。他早該屁顛屁顛地上前施禮才對,那……。他也摸不到門路了。

“法力盡失,哦!被一種混沌之力攪合了。怪不得!”帥氣的年輕人認真地打量一通白一凡緩緩地開口道。

“啊?你看出來我的情況了?有什麼辦法解決沒?”白一凡聞言頓時一喜,連問對方的身份之事都給先放一邊了。

“吳兄自然有辦法?在這裡有他想不出辦法的事嗎?”綠袍老者聞言笑道。

“吳……吳……”這一次白一凡終於注意到這老者對年人小夥子的稱呼了。

“呵呵,貧道吳道子,你師承何人?”帥氣的年人人見狀頓時樂了。

“我……我……大師兄!”白一凡聞言大喜,急忙施禮道。

“……”

“五師兄畫魔梵高因發現小弟身上的元力,代師收徒,雖沒見過師尊她老人家,但原則上說小弟應該是畫祖之徒。”

“啊!哈哈哈,蒼天有眼!”

“快,快,快起來!讓我好好看看,哈哈!安德斯,趕緊去弄點好吃的。哈哈!小師弟。”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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