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系統上病毒了？
“您這是送給我嗎？”沈昊有些受寵若驚。
現在，他終於明白，李叔為什麼拿出這根枯枝了。
“嗯。”李叔微微頷首
接過木枝，格外的沉重。
沈昊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生怕給弄斷了，這畢竟是李叔的寶貝，再怎麼說也得給他一個面子。
“李叔，你說這聖山是怎麼回事？”沈昊又忍不住問道。
他很好奇，想知道原因。
自從看到那些詭異的東西後，他很震撼，總有著一些不安的預感，他很希望能從李叔這裡得到一些答案。
李叔搖了搖頭，嘆道：“唉！也許這裡也不長久了。”
他很是傷感。
“為什麼？”沈昊有些驚訝。
“有些東西，我也不知道，也不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揣測的。”李叔搖了搖頭。
“凡人？”沈昊一驚，感覺李叔又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這一年多來，我的心裡總是不安，頻頻惡夢，當時不知為什麼？”李叔喃喃地說道：“結果，聖山隕落了。”
他有些醉了，很是悲愴。
其實，自從研究所出來後，沈昊也在感覺這個世界變化太大，早已超出了他原來的認知太多。
尤其是剛才聽到李叔對聖山治病的一番言論之後，他感到特別震撼。
現在，有好多東西，他也試著去相信，去認知。
而且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這聖山的根底絕對深得可怕，甚至可以追溯到那些古老而不可測的根源。
他在想，或許是那些神秘而不可測的力量在作怪。
因為，越是古老的東西，往往越是深不可測。說不定，在這個文明之前，還別的文明存在，甚至比現在這個文明還要發達很多。
現在沈昊發覺都快變成考古愛好者了。
“小子，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沒告訴你，聖山的去路嗎？”李叔打斷了沈昊的思路。
他的確醉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含糊起來。
“為何？”沈昊回道
“因為連我們自己都不記起來了。”李叔苦笑一聲。
“就連當時怎麼去的也不知道？”沈昊問道
李叔搖了搖頭，回道：“嗯，這裡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全都不記得當時是怎麼去的，只記是有這麼一回事。”
“你們會不會是被騙了？”沈昊驚道，
李叔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至少當時我的病好了，而且還有那靈枝作證，假不了。”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酒，沉吟了一會，繼續說道：“當時我們根據一個老人的指示，就是來到這裡，面向聖山跪拜，”
“就這樣？”
“是的，當時他說心誠則靈，然後我們一眨眼就到了聖山的腳下，不知什麼把我們送過去的。”
“那回來呢？”
“也是如此，一眨眼就回來了。”
“那個老人呢？”
李叔搖了搖頭：“不知道，連他的樣子我們也記不清楚了，其實當時他並不在場。”
聽了李叔的話，沈昊很是吃驚，有點不敢相信，這簡直是在說神話，胡扯呢。
“唉！不說了，今晚話有點多。”他悶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明天就要離開了，也不知這外面的世界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這李叔說得這麼神奇，突然就嘎然而止，沈昊聽著有些不夠味。
但既然他不說，也不可能逼著他說，這樣不好，所以只能就此作罷，
不過說到外面，他也頗有感慨。
在研究所被幽禁五年，與外界完全隔絕。
剛一逃出來，第一個落腳站就是這裡。這一路上走的都還是山路。
應該說，迄今為止，他還沒見碰到過一個外面的人。對於外面的情況，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李叔，我看你還是不回了吧。”他想勸勸李叔。
相處了一年，他們幾乎成了忘年交，總是有些捨不得。
“落葉總是要歸根，不管怎麼樣，總得要回去看看，更何況聖山都隕落了，這裡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李叔搖了搖頭，有些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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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來，看著沈昊，醉眼朦朧，問道：“你呢？”
“我應該還在這裡一段時間。”
“嗯。”
李叔點了點頭。
其間，他還談一些他打獵趣事，談到了他年輕時，力劈老虎的情形，不時哈哈大笑。
酒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最後，在李叔的再三叮囑下，沈昊把那根木枝給拿回去了。
臨別時，李叔還特別交待要好好保管。
看到李叔這麼慎重，他還真對這木枝有些期待。
他答應了下來。
回到草廬，他萬分驚喜，有些迫不及待。
他再次開啟初眼，把木枝又仔細地揣摩了一番，但依舊什麼也沒發現。
按理說，李叔這麼看重它，把聖山說得這麼神奇，還再三叮囑，再三暗示，應該有其過人之處，沒道理這麼普通的。
於是，他拿起木枝，又試著揮動了幾下，看看有什麼意外驚喜。
結果，“啪”的一聲，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仔細一看，木枝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細小的裂痕。
這下沈昊不敢亂搞了，萬一給搞斷了，可不好向李叔交待。
他把木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放到抽屜裡，然後矇頭大睡。
第二天，一覺醒來，他立馬就開啟系統。
這是他這一年來每天做的第一件事。
初眼：進度99%【+】【59分59秒/1小時】
點數：1
升級任務：戰勝病毒【或承受自身身體最大極限千倍以上的能量3秒，並活下來。】【進度：0.5%】
叮…….他把點數給加上去。
真眼：進度0%【1小時29分59秒/1小時30分】
技能：真視0級
病毒：八層【體質加成160%】
點數：0
升級任務：揚名一方【或承受自身身體最大極限千倍以上的能量3秒，並活下來。】【進度0%】
病毒上系統了？
沈昊一驚，
沒想到的是，這病毒還真是頑強，居然也能進入了系統之中，這是他所料未及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知道其中的變異級數，以及增益效果，以後就不用這麼盲目，可以瞭解自己身體狀況及病情，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過，他看向技能這一項時，就有些興奮起來。
沒想到系統升級後，居然有了技能。
此時，他開心得不得了。
初眼的強大，他已經見識過了，現在多了一項技能，說明又可以多用了一個功能。
他很是期待，不知達到什麼樣程度。
結果，當他看到升級任務的時候，當即就懵逼了。
揚名一方？！
感覺荒山野嶺的，就算造出個原子彈來，也沒人知道。
他不由嘆了一口氣。
“哥，你怎麼了？”沈帆驚奇地問道。
她看到沈昊情緒變化太大，感覺有點不對勁。
“沒事，忙你的去。”沈昊收斂作態，看著她笑道。
“沒事就好。還以為你病毒上腦了呢。”
“咦？你這死孩子怎麼跟你哥說話的？”
“哥，我不小了，十五六了都。”
說著，沈帆趕緊拿著草藥，跑了出去，她還真怕沈昊突然跑過來，給她敲一手指頭。
不難看出，這一年多來的平靜與安定，讓沈帆恢復了不少活力，那種少女的活潑之態漸漸顯露出來。
不過，次算她走運。
沈昊此時沒想理她，他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試試這真視的效果。
開啟真眼，他幾乎嚇了一跳。
一種透明的東西在周圍浮動著，很微弱，有些雜亂無章，仿如流水一般，把所有的事物都包含在其中。
這應該是能量吧。
沈昊猜想。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這個世界是有能量的。
平時我們察覺不到，但它們就一直在我們身邊。
他用手輕輕地，試著撫摸一下，不時蕩起了一波波微弱的漣漪，仿如在水中一般，這種感覺很是神奇。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他這個真視技能，可能觀察到無形之能，無論大小。
“啾”的一聲，小毛球跳了過來。
它很是好奇，好像在說你眼睛有變化了。
“就你機靈，鬼頭鬼腦的。”
沈昊拍了拍那柔軟的小毛頭，笑著說道。
確實，他的眼睛裡，多了一種淡藍色的光芒，很淺淡，注意看，還是看得到的。
他看向小毛球，發現在它的周邊環繞著一種很特殊能量，像是一個透明的護罩。
也許，這就是當初他用初眼看不到它的原因，應該就是這股能量把天機給蒙閉了。
他又看向遠方。
果不其然，觀察的範圍又增加了。
現在，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50公里以內，任何可見物質與能量。
看向聖山那邊。
原本他是抱有一線希望的，結果卻依然看不清楚其中的狀況，也不知離這有多遠，這令他有些納悶。
按理說，它都隕落了，還這麼逞強，一點天機都還不透露。
隨後，他又把那根木枝拿了出來，仔細地觀摩了一番。
他把真眼逐漸地放大。
隱約之中，在那早已死透的細胞之間，透射出一絲微弱的生機，似有似無。
沒想到枯枝都斷根這麼久了，還有生機存在，
看來這聖山的確很神秘。每一件東西都超出常理，讓人捉摸不透。
也許這枯枝就是用來種的。
說不定能種出個美女來。
沈昊此時腦洞大開，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