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說完,陳老道陷入深思,他在權衡利弊,也在考慮成功的可能性,畢竟只要失敗,那可是不單單是他們幾個受害的問題,可能還會連累周邊幾個村鎮的老百姓。

想了半天,陳老道還是搖頭:“這事兒已經引起上面的注意,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和某些別有用心的媒體發現,我們這次才以考古的形勢,來完善陣法,若是放你們進去,失敗了,血鬼控制的乾屍出來害人,就會成為轟動新聞,這個責任我可承擔不起。”

“可……”

張晨還想說什麼,被陳老道打斷:“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周圍村民的安全著想,這樣吧,我現在就去給上面打報告,他們要是批准了,我就放你們進去,若是上面不批准,那只能抱歉了。”

說完,陳老道見張晨有些不高興,又叮囑一句:“那個陣法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變化萬千,你們要是不想死,就千萬不要去破陣,否則殺陣啟動,就算是我也無法去救你們。”

“多寫陳道長提醒,在您沒有得到上面批覆之前,我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當然張晨也不忘提醒陳老道一句:“希望陳道長儘快和那邊溝通,將利弊陳述清楚,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等到對方血鬼真身練成,區區陣法恐怕也不能困住,更為重要的是,此人已經和一些國外勢力有所聯絡,若是放他離開,後果不可估量。”

陳老道聽了微微一驚:“好,這些事兒我會儘快溝通。”

該說的事情已經探討完畢,張晨又詢問了一些古墓的情況,陳老道的描述跟常天保大致相同,不過常天保卻對立面的情況瞭解的更多,從這一點看,陳老道對張晨還是有所防備,所以有所保留。

有時候,不得不說人算不如天算。

陳老道他們本來是組了一個考古團,名義考古暗中卻是佈置陣法,隱藏古墓。

誰知,這個考古團中有一個老學究,他壓根就不信陳老道說的那些,所以來了之後,表面上沒說,可是暗中卻一直在尋找古墓入口。

就在張晨和陳老道溝通的時候,那個老學究還真就找打了一個盜洞。

正要指揮隊員前去一探究竟,所以就在張晨快要剛剛走到道觀門口,就有一個陳老道安排暗中監督老學究的考古隊員跑進來。

“道長,不好了,劉教授他發現了一個盜洞,說是擔心盜墓賊將文物偷走,正在組織人手,準備開挖。”

“胡鬧,簡直是胡鬧。”

陳老道氣的直跺腳,一來是擔心這老道壞了他的計劃,二來是擔心劉教授出事兒,這個老學究在考古界地位可是非同尋常,這次來這裡,明面上還是他在帶隊,要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事情就真的難辦了。

不滿的喊了一句,就讓那個考古隊員帶路,前往盜穴的位置。

張晨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距離盜洞還老遠的時候,陳老道就大喊:“都住手,這個道洞不能挖。”

劉教授聽了這個,直接眼睛一瞪,心裡那是看得出來的十萬個不爽啊。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陳老道,他們心中都有這個疑問,只是因為資歷太淺,所以沒敢問,現在劉教授說了出來,他們自然來興趣。

“以前的墳墓,都是死物,這個墳墓是活物,挖開之後,大家都會跟著你喪命。”

陳老道這話一出,有幾個膽小的立馬就打了退堂鼓,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不大相信。

劉教授同樣也不信,再加上資歷老,所以馬上出言反駁:“你這是封建迷信,墓裡都是死人,哪兒來活物,說,你是不是想看著文物被盜墓賊全都盜走,才安心?”

陳老道想要反駁,卻再次被劉教授打斷:“你什麼你,這次考古是我帶隊,一切都得聽我的,都給我挖,千萬不能再讓國家文物有所損失了。”

“你這是在拿這些考古隊員的性命開玩笑,是對周圍村民的不負責任。”

陳老道看有人竟然開始動工具了,對著劉教授氣呼呼的道,然後轉頭對那些準備挖的人呵斥:“都給我住手,否則回去之後,我一個個讓你們回家種田。”

這話果然管用,雖然大家不情願,可是猶豫一下還都停手了。

他們停手,劉教授卻不幹了,瞪著那群人道:“停什麼停,都給我挖……”

“劉教授,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這次考古隊的負責人了,現在請你離開這裡。”

陳老道本不想這麼快挑明,可是看到劉教授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挖,只能撕破臉皮:“不要這樣瞪著我,這次來之前,我相信上面也跟你說過,什麼事兒都跟我商量著來,你現在一意孤行,已經違背了這次考古的目的,所以你被免了。”

“要免也是我免你,我是這次考古負責人,你只是副手,你有什麼資格免了我。”

劉教授愈發的激動,拿出手機撥通了上司的電話,將這裡的事情敘述一遍,結果電話那邊竟然出來讓他回單位的話,這讓他始料未及。

想要解釋,可是上司已經結束通話電話。

劉教授氣的直接將電話仍在地上,大罵道:“你們這是犯法,你們這是放任盜賊竊取文物,這事兒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說完氣鼓鼓的走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陳老道嘆息一聲:“可惜了。”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張晨卻被常天保拉到一邊:“晨哥,這事兒有些不正常,那個盜洞出現的異常古怪,那個地方太遠,而且看樣子還是最近才打的,哪裡距離墓穴真正的位置太遠,根本不可能短時間打通。”

“你在懷疑那個劉教授有問題??”

常天保卻搖頭:“他堅持挖,這說明他沒有問題,要是有問題掩藏那個盜洞還來不及,弄得人盡皆知,那不是瘋了??”

“這樣說來,你還是懷疑那個陳道長了??”

張晨說完,常天保點點頭:“從來這裡到現在,我一直覺得那個老道有問題,甚至每次跟他說話,我都忍不住會發脾氣,這太不正常了。”

張晨之前本來已經打消了對常天保的疑慮,可是常天保這次主動提這事兒,卻讓張晨再次生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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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常天保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陳道長。

不過張晨知道,若是直接詢問常天保,萬一懷疑催了,只會讓兩人產生隔閡,所以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暗中觀察常天保的一舉一動。

“晨哥,為了不影響月圓之夜的計劃,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去哪個盜洞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別因為這一點疏忽壞了我們的正事兒。”

常天保說完,張晨也覺得應該如此:“我也正有這個想法,今天晚上,趁著那些考古隊員不再,我們進去看看。”

就這樣,在凌晨所有人都睡下之後,張晨和常天寶前往哪個盜洞,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劉教授和陳老道竟然也來了。

劉教授看到兩人明顯有些錯愕,陳老道卻並沒有覺得不對勁,而是笑著道:“我就知道你倆小子閒不住,正好我也要看看裡面到底什麼東西,一起下去,也好有個照應。”

這讓張晨不由皺起眉頭,之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怎麼到了晚上忽然之間就走到了一起探測盜洞。

到底誰在說謊??

想歸想,張晨還是答應了陳老道的邀請。

花了大概七八分鍾,來到盜洞的位置。

那是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大洞,黑洞洞的深不見底,咋一看很像是口井,我們在下去之前,陳老道先點燃了一個火把用繩子吊著丟了下去,見火把並沒有熄滅:“裡面氧氣充足,我們可以下去了。”

就這樣,幾人慢慢順著繩子進入盜洞。

到了下面當看清楚裡面情況的時候,不單單是陳老道,就連以前來過這裡的常天保都大吃一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主墓穴的四周竟然還有如此規模的墓葬。

劉教授更是舉著火把,看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方鼎,方鼎上刻著很多不知名的符文。

劉教授用手在方鼎上摸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後出生提醒:“這方鼎上的符文是後來者刻上去的,這裡很古怪,大家小心一些。”

“那個劉教授不簡單。”常天保湊到張晨身邊,小聲提醒。

其實不用他說,張晨也看出來了,至少目前情況來看,陳老道和劉教授,應該都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人。

所以幾人,在行走之間都保持著警惕。

走過這間耳穴,到達主墓的位置,就看到更為令人驚訝的一幕。

主墓穴竟然全都是用大理石鋪成,而且刻著各種各樣的符號,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八卦,還有陰陽點上的夜明珠,在夜明珠的上方則是金絲楠木的棺槨,棺槨的上方則是雕刻的美輪美奐的日夜星辰。

“這個墓主人不一般啊。”

這是看到如此恢弘一幕,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張晨則小聲對著劉教授問:“教授,以您多年的經驗,可否告訴我,這種規模的墓葬應該屬於什麼級別??”

誰知劉教授,只是看了張晨一眼,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弄了張晨個很無趣。

陳老道卻在這個適合湊了過來道:“老弟,別生氣,老劉就是這個學究的脾氣,白天還差點跟我鬧掰了。想知道墓主人是誰還不簡單,只要將棺槨開啟,看看其中的陪葬品就知道了。”

“我也只是隨口問問,開啟死者棺槨,那是對他們的大不敬,我看還是算了。”

張晨可沒有開啟死人棺槨的癖號,這次要不是知道血鬼要和創世者要聯合,他也不會閒的來這裡。

他沒有這個癖好,不代表別人沒有,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常天保和六教授,竟然將棺槨的蓋子給開啟了。

一股極其難聞的屍臭味道,瞬間密佈整個墓穴。

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

張晨剛剛想抱怨兩句,這倆人開棺槨都不打招呼。

卻傳來常天保驚訝的的聲音:“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據對不可能。”

張晨和陳老道異口同聲問,劉教授也是不解的看向常天保。

常天保指著棺槨中的屍體道:“難道你們沒發現,裡面的屍體根本不是這個墓主人的屍體,而是一個盜墓賊,可是誰又會建造如此奢華的墓穴,而不將自己下葬呢??”

“或許這只是一處衣冠冢呢??”

陳老道說出自己的見解,這種事兒在古代並不少見,某些武將在戰爭中死亡,屍體早就找不到了,家裡人給弄衣冠冢很正常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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