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扯遠了。言歸正傳。張晨重新把目光落到那座建築上。隨便比了一下,這幢樓,大概有三十層高,也不知道剛才這麼高的樓房,自己為什麼遠遠的沒有看見。

樓層外面的顏色,居然十分淡雅。對,應該用淡雅來形容。很可能就是因為這顏色的關係,才會在早上飄著些許霧氣的早上,讓張晨他們忽略了。

過了這條小巷之後,卻能看見一條十分大的公路。這條公路。足足有十六條車道那麼大。

中間是六條車道,一邊三條。其餘的,應該是專門給行人兩條道路,道路比車道高一點,還種了很多綠色的柏樹。

還有幾條,估計是專門用來運送什麼的,反正旁邊有些很不一樣的設施,張晨也不怎麼懂。更不敢在肖秋莎的眼戳戳之下,就跑去看個究竟。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在這一幢樓的另一頭,是一番十分繁忙的景象。尼科諾斯應該是早就看出了點什麼,他睜大眼睛和嘴巴說道:“這是什麼鬼?另有洞天?”

張晨還是不說話。這種地方,肖秋莎居然都如此大膽地帶他來,看來,他得在這裡做一段時間的奴僕了。

真不該那麼大膽,居然一心只想著到這裡來探究事實的真相,忘記了在這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張晨悄悄地轉頭看了眼孔維宇。只見他整個臉都變了樣子。就連剛才舉著手機,一直拍照的雙手,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驚訝還是害怕,居然愣愣地停在半空中,什麼話也不說。

尼科諾斯一定是還沒反應過來。他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等發現氣氛有點詭異,他才訕訕地說道:“這裡……這裡是不是……”

在尼科諾斯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之前,張晨趕緊打斷了他。

“走吧,很好奇這裡究竟是怎麼佈局的呢。”張晨的這句話,是用中國話說的。很明顯,他是對孔維宇說的。

尼科諾斯聽不懂這話。但很顯然,那個叫肖秋莎的女人,肯定的聽明白了。她看看張晨,臉色掠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異。

孔維宇和尼科諾斯是看不到這表情的。可是,張晨對人的面部研究了這麼久,他當然知道,剛才他仔細盯著的肖秋莎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什麼樣的內涵。

因為張晨的這句話,剛才還十分驚訝的孔維宇,好像也忽然明白了過來。他暗暗地在心裡罵了句自己,覺得自己真沒有用。就這麼一點兒小事情,就嚇得臉色都變了。和張晨相比,簡直就是不中用的傢伙。

於是,孔維宇乾咳了一聲。接著,就露出了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的笑容,十分淡定地對張晨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四個人,繼續往裡走去。這走著走著,張晨才發覺,剛才看見的那條路的另一端的繁華景象,原來,全都是從那幢大樓裡走出來的車子和人流。

這幢樓在中間,像教學樓一樣的設計。兩頭是房子,中間是空的。車子就可以從中間那裡來來回回走動。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而在靠近張晨這邊,只是開了一間很小很小的門。那門,只能容得一輛車子過去。大概也就是四米大小。就是從外面看,都能看見那厚厚的牆體。估計沒有大炮,都無法把這牆給洞開呢。

肖秋莎居然一點兒也不隱瞞地說道:“這是我特意投資開的一間醫院。張醫生,你看著我這醫院,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嗎?”

“嗯,挺好。”張晨很簡單地回答。話越少,別人就越不容易看出自己的內心。但張晨更明白,其實,他要注意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我們說,語言可以騙人,表情也可以騙人,可是,人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肢體語言,最能表現自己的內心。

就好像他一直都不願意和葉夢做親近的動作一樣。他無法讓自己很自然地把雙手搭在葉夢的肩膀上,更無法在看著葉夢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他不管不顧地像個餓狼一樣撲上去。

所以,此刻張晨要做的,就是很大方地,一點兒也不害怕地往前走。

肖秋莎看著跟在他後面的幾個男人,她繼續介紹說道:“我們這醫院,專門醫治一些疑難雜症。張醫生,我相信,很多病例你都沒有看見過。還有,我不怕你學了我們的技術,只要你願意把你的技術傳授給我們,我們讓你學習一下,也是無所謂的,不是嗎?”

“那當然啦!”張晨點著頭。看著肖秋莎很認真地補充說,“我的技術,相信在你們這裡的醫生,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學到的。”

“喲,如此自信,我們這裡也一樣有各種各樣很神奇的醫生,就算是一種交流吧。你能學到我們這裡的技術,那更好。”

“你說要招我們在工廠做工?你的工廠在哪兒?”張晨問肖秋莎。

“我的工廠就在這間醫院裡面,這間醫院裡面有三個區塊,這裡是A區,專門用來接診病人的,工廠在C區,C區是集科研與製藥於一身的綜合科研機構功能區。你們跟著我進去就知道了。”肖秋莎一邊走一邊回答著張晨。

張晨心裡有點納悶,剛才肖秋莎說這裡有三個區塊,有A區,C區,那麼剩下的哪一個區是B區還是D區?肖秋莎為什麼閉口不談呢?儘管心裡有疑問,但是張晨終沒有說出口,因為他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知道肖秋莎的秘密越多,對於自己的人身安全來說就會多一份危險,與狼共舞終不是一件好事情!

表面看這間醫院與普通的醫院並無異樣,一切都顯得那麼簡單與平淡,門口人來車往的大部分都是愁眉苦臉的病患,因為他們悲苦的表情就掛在臉上。張晨作為一個醫生,看到這種情況,一種憐憫油然而生,心裡一陣難過,不在工廠做,在這裡給肖秋莎當兩年掛單醫生也不錯。

忽然,肖秋莎快步朝前走上去。張晨看到,一個頭髮向後腦梳攏一絲不亂的健碩老者正推著一個輪椅往前面的門診大樓走去。輪椅上坐著一個披肩發的女人,由於在老者的身後,張晨與尼科諾斯和孔維宇三個人都沒有看清輪椅上坐著的那個女人長得怎麼樣。

肖秋莎快步走到老者身邊,脆脆地甜聲問道:“李叔!”,或許是肖秋莎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的模樣,接著又說:“莊大小姐怎麼啦?李叔。”

被肖秋莎喚作李叔的老人轉過頭來看到肖秋莎後,卻是彎下腰來,對肖秋莎點點頭說:“呵呵,是肖老闆呀,剛才沒看見你,非常不好意思!”

“唉,我們莊詩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了什麼孽,突然地生病了,都十幾天了,來醫院檢查了好幾次也沒發現什麼問題,時不時地腹痛,不想吃東西,一吃就吐,看著都可憐呀。”李叔對肖秋莎解釋著。

張晨與尼科諾斯和孔維宇等三人走了上來,圍攏在肖秋莎身邊。肖秋莎趕忙指著張晨等人對喚做李叔的人介紹說:“這三個是我新招的工人,我準備帶他們去工廠參觀下,你們三個分別向李叔作下介紹!”

說實在,張晨和孔維宇尼科諾斯這三個上男人雖然與肖秋莎相處了一個晚上與一個早上,但是,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三個男人和肖秋莎之間卻沒有相互介紹過,而肖秋莎也沒有問他們三個。

張晨等沒有問肖秋莎是因為他們認識眼前的女人就是肖秋莎,而肖秋莎沒有認識他們卻不提及他們各自的姓名與職業,根本就不按套路來呀,難道這樣就是所謂的江湖規舉?張晨在心裡是想過這個問題的。

現在肖秋莎要求他們三個向被稱謂李叔的人作介紹,而所謂的李叔也正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們三個,現在這得不說了。

於是,張晨與尼科諾斯、孔維宇等三個男人分別作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尼科諾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小偷,在張晨面前更不敢扯太大的謊,但他反應快,很巧妙地回答說:“我是一個在火車站幹雜活的自由職業者,尼科諾斯,叫尼科也行。”

當孔維宇翻譯給張晨的時候,張晨不禁啞然失笑,在火車站有什麼雜活呢?搬運工?還是清潔工?志願者?張晨實在想不出在火車站上能有什麼工作能稱之為雜活的。這小子確實有倆下子,張晨心裡想。

相比之下,孔維宇就沒有那個文彩了,中規中矩地回答說:“我現在是一個背包客,名叫孔維宇,以前是一個建築工。”

待張晨三個人各自介紹完畢,肖秋莎才對張晨和孔維宇等三個男人說:“這是我們的李叔,你們聽說過雙莊兩海吧?李叔是莊海洋的管家,替莊總打理家庭裡一切事務。這個是莊海洋的女兒莊詩詩。”

“雙莊兩海”在前幾回雖然有所提及到,但是張晨和孔維宇等三個男人卻是不知道的,初到薩馬科,哪裡能清楚這個地方的首富呢。

尼科諾斯聽到肖秋莎說起雙莊兩海倒是來了興趣,插嘴問了一句:“雙莊兩海是啥啊?!”

看到尼科諾斯一臉茫然無知的樣子,肖秋莎苦笑了一下只好解釋道:“雙莊兩海是指這個地方的莊海洋與莊海生倆兄弟,他們甲富一方,財富足可以買下整個薩馬科,倆兄弟開拓有各種實業,無所不及。”

聽了肖秋莎的簡潔介紹,張晨等人才明白肖秋莎嘴裡所說的雙莊兩海原來是怎麼回事。能買下整個城的人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也是有坐次的人。這個雙莊兩海原來是兩個財富如海的莊主呀。

李叔聽完肖秋莎的介紹,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對肖秋莎的解釋作了個肯定。而他前面輪椅上的莊詩詩卻是另一副景象了。

張晨和尼科諾斯等人瞅見,莊詩詩雙目緊閉,皎好的面容上盡顯蒼白,在她的兩膝上放著一張似是羽絨被的薄被子,兩袖掖在被子的下面。

張晨的鼻子裡不時地襲來一陣陣混雜著女人的體香的香水味,聞著這種氣味,令人不禁心蕩神怡,這種體味不知是眼前的莊詩詩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肖秋莎身上飄出來的。張晨不由地皺了一下鼻子。

張晨望著莊詩詩,腦子裡那些醫學知識技能不由地活動了起來,易仲那個面首傳導給張晨的異能讓張晨懂得眼前的這個女孩並沒有病,只是餓久了體質虛寒了點,喝兩碗參湯就可以痊癒了。

讓張晨納悶的是,莊詩詩的父親是個大財閥,自己貴為一個千金小姐,富二代,為什麼會餓成這個樣子呢?她為什麼要餓成這樣?張晨不敢輕易出口說出來,就算說出來又有誰人相信呢?(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