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天意啊!”這本書週轉幾十年,迴歸孟琴兒的手中,也算是它自己找了個合適的主人!

素念又自枕下拿出自創的絕學,放在包袱中,“乖徒兒,好好學,將來除掉龐子丘為本門清理門戶,為你的師尊、師祖,和師祖的一雙子女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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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念就這樣將仇恨的包袱,壓在了孟琴兒身上!

“什麼,叫師祖母?”孟琴兒失笑看著素念嚴肅的表情,“呵呵,哦……徒兒,拜見師祖母!”這個稱呼很奇怪,不知為何素念看了書之後,竟變得如此嚴肅。

“磕三個頭!”素念又道。

秦崖和酉震面面相覷,孟琴兒乖乖的跪下去,磕了三個頭。

素念滿意的點頭,龐子丘讓她長大的正是時候!“從今日起,我要教你本門上功心法,同時,你要努力學習剩餘的咒語文字。”

“那……英錦國……”孟琴兒暗暗擔心。

“心法跟簡單,不會耽擱太久,只要兩日,入門就可以,以後你自己照《一經內功》練,咒語文字,我有一套訣竅,可以交給你,很快便記住了!”

“哦!”孟琴兒皺了皺眉,沒想到自己這科技精英,竟有一日會成為武林高手和法術高手!失笑。

此時,介雲皇宮卻忽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蔣文博少見的驚慌,自門外奔入大殿,“陛下,西遙和虞瑗來了……”

孟山儒還沒自奏章中抬起頭來,西遙和虞瑗已經邁進來。

孟山儒抬眸,驚訝的看著他們,這葉如芸的兩個男人,的確可以堪稱絕色了!

西遙一身青西的絲錦長袍,絕代風華,冷清攝人。而虞瑗則是一身白衣,繡著潑墨般的梅邊,儒雅出元飄。

西遙看了看驚慌的蔣文博,對孟山儒道,“我們此來並無惡意,只是想見一見酉震和湘雨!”

孟山儒微微一笑,他們功夫絕頂,若是來刺殺的話,他恐怕早已沒命了!對蔣文博道,“帶兩位去鸞儀宮吧,湘雨這個時候,應該是在皇后那,酉震和孟琴兒此時還在去英錦國的路上。”眸光掃過虞瑗淡淡微笑的面容,話音止在西遙的冷清的眸中。

“是!”蔣文博應聲,轉身帶他們出去。

鸞儀宮,湘雨滿面喜悅,走上來行禮,“兒臣拜見兩位父君!”

良久,沒有回應,疑惑抬頭,卻發現西遙和虞瑗都呆愣的看著南宮澤惠——這個和葉如芸生得一模一樣,卻溫柔到滴水的女人。

木也紅被他們看的不自然,輕咳兩聲。

湘雨也失笑,“父君!父君!”高聲提醒兩句,西遙和虞瑗這才回神。“呵呵,父君,你們這樣……會讓母后覺得尷尬。”

從未笑過的西遙卻忽然笑了,絕代風華,讓湘雨和南宮澤惠,以及一眾在殿內伺候的宮女都愣住。

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葉如芸溫柔的一面會是什麼樣子,但是,和葉如芸在一起將近二十年,卻從未見過!

南宮澤惠雲鬢浸墨,鳳冠熠熠,妝容精緻清雅,額前一條鑲著紅寶石的金色抹額,更襯得肌膚如脂,眉目如畫。

明樊的鳳袍,婀娜身姿,婷婷如荷,清秀華貴。

與葉如芸一模一樣的傾國面容,眼神雖堅毅高貴,卻有一股滲透骨子的溫柔寧靜,不經意間漫溢出來,宛若清清細流匯入人心,沁入脾胃,異常舒適。

此時,不只開了眼界,心中還欣喜異常,冰冷的心莫名流溢著溫暖,忽然發現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子,就是南宮澤惠這樣溫柔如水的。

而虞瑗仍是則分辨的很清楚,一個習慣將自己置身於元飄世之外的人,不會對任何事物生出關切。

看向湘雨,微笑的眼眸中是平日的冷淡疏離,沒有絲毫慈愛,和看一個普通女孩沒什麼區別,但是,禮數與客套還是必須的。

“皇后將湘雨照顧的無微不至,此恩不知如何言謝,請受我一拜。”虞瑗徐徐的話語,如同一個神仙對另一個神仙講話。

南宮澤惠微微一笑,卻仍是任他拜了下去。她發現虞瑗對湘雨的關愛,還不及西遙。“虞瑗太客氣了,湘雨和酉震本就是哀家的外甥,哀家很喜歡他們。”

“可是,湘雨為何會直接稱呼娘娘為母后呢?”西遙的眸光已經略略帶了溫度。

“湘雨和酉震都叫哀家母後,哀家和陛下只有孟琴兒一個女兒,呵呵,你們也知道孟琴兒那孩子沒有女孩樣,有湘雨作為義女,也算是一雙姐妹花,一個活潑,一個恬靜。酉震既是孟琴兒未來的夫君,喊母後也是順理成章。”

南宮澤惠覺得自己是在和兩個女人談話,就像是兩個親家見面一般。她為自己這感覺失笑,不過西遙和虞瑗的確和她一樣,也算是“後宮”中人!

“原來如此!”西遙自椅子上站起身,忽然走向南宮澤惠。

南宮澤惠不知他要做什麼,只是靜靜的坐著,看著那張絕世英俊的臉一點點靠近過來,他在鸞椅下的一個臺階上停止腳步。

大殿中異常寧靜,湘雨緊張的看著西遙。蛇的性情難辨,西遙經常做一些常人無法想到的事情,她很害怕他會倏然出手掐住南宮澤惠的脖子……

但是,西遙只是眸光灼灼的看著南宮澤惠,南宮澤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他的眸光有令人心動的感覺,但是,又有令人窒息的錯覺。

“皇后娘娘真的很美。”他只是想面對面的給她一句讚美,遇上葉如芸,是上天對他開的天大玩笑!此時,他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南宮澤惠,她彷彿一直都存在在這裡,等著自己來發現,可是自己卻在另一個地方耽擱了將近二十年!

南宮澤惠大方微笑,“西遙過獎了,呵呵……哀家的樣子和你的尊勝帝,應該是一模一樣的。聽孟琴兒說,她第一次見到葉如芸時,以為是哀家。”

“是,是一模一樣。但是,也很不一樣,你比她善良,仁慈,溫柔,典雅……”讚美就這樣自肺腑間流溢出來,無法控制。

南宮澤惠的雙頰緋紅,“哦……呵呵,西遙過獎了。”

湘雨坐在下面終於鬆口氣。虞瑗卻看出了端倪,西遙的陷落,太過明顯。

西遙抬起手,手面朝下,輕輕彎身,“娘娘,我想去看一下酉震住過的宮殿,你能親自帶我過去嗎?”

南宮澤惠為他關心酉震而感動,他們千里迢迢趕到這裡,已經不容易,她應該盡地主之誼,“好!”瑩潤白淨的手,自然扶在了西遙的手臂上。

這輕微的碰觸,讓西遙的靈魂都在晃動。

但是,走下鸞椅之後,南宮澤惠對他道,“哀家習慣扶著彩葉,西遙,你是客人,哀家應該待為上賓的。”她感覺到他故意的親近,適時提醒。

西遙卻率先抬手,按在她的柔荑上,“娘娘,是嫌棄我讓娘娘走不穩嗎?”

“呵呵,西遙哪的話!”南宮澤惠看著被他按住的手,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手心冰冷,她無法忽略他是蛇,隨時有侵吞別人的衝動。只得道,“走吧,酉震和孟琴兒,平日住在清風殿。”

虞瑗和湘雨也隨後跟上,而最後面的彩葉則在天人交戰,自己主子被人吃了豆腐佔了便宜,她是不是該去向陛下稟報呢?

但是又不放心跑開,於是拉了一個小宮女,派她去向孟山儒稟報。

孟山儒沒想到那樣清冷的西遙,會公然佔南宮澤惠的便宜,“你可看清楚了?”

小宮女顫顫巍巍,“嗯,西遙按住皇后娘娘的手,良久都沒有鬆開!”

“這個西遙,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孟山儒為自己的話失笑,葉如芸和南宮澤惠長的一模一樣,西遙若是見到她想起葉如芸,忍不住佔便宜,那這玩笑才大了!

他兒子要和自己的女兒成親,他卻頂著駙馬父親的頭銜,來佔自己皇后的便宜……頓時沒了看摺子的心思,一拍桌子,帶上任不凡迅速往清風殿走去。

清風殿,承載、弘新、俊悟、天宇皆是一身精緻勁裝,正在院中練舞,見到南宮澤惠來,紛紛跪下行禮,而看到西遙時,都是一驚。

在魯明舟行宮,給孟琴兒過生日的那天,西遙的突然出現,讓每一個人都記憶深刻!可是,這西遙為何會扶著南宮澤惠呢?

鉗制?

要挾?

看著西遙清冷的面容,四人相視一眼,倏然出劍要襲過來……

南宮澤惠厲聲喝止,“西遙和虞瑗只是來看看酉震住的寢殿,並無惡意。”

西遙清冷的看著四個孩子,道,“孟琴兒公主的四小護衛果真機敏,若是我以前嚇了你們,還請見諒。”

他們並沒有搭理他,天宇只是對南宮澤惠道,“娘娘,我們就在院中守著。”若有不測,他們會及時殺了西遙和虞瑗。

但是,西遙扯動了下嘴角,“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動了手才知道!”承載冷哼一聲。

南宮澤惠失笑,自西遙的手臂上收回手,走上前,微笑看著他們,“好了,你們下去吧,西遙和虞瑗是以父親的身份,來關心一下湘雨和酉震,並無惡意!”

俊悟一雙眼珠子咕嚕轉了下,煞有介事的對南宮澤惠道,“娘娘,上次我們看到的可是一條要吞掉孟琴兒的大蟒蛇,蛇的惡意是很難斷定的!我們還是在這裡守著吧,若是他要吃人,我們就打他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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