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完成。“朕已經簽了,你該放人了吧!”他真的是挫敗。

“放人可以,你要借給我一條大船,本宮要繼續趕往溪華國!”孟琴兒命人收好盟書,“承載,弘新,放了水母!”

“是!”魯承載和丁弘新收劍,也關了鳳椅上的機關。水母得以自由,心中萬般委屈和憤怒,卻也不好發洩,一張嬌媚的臉,黑了紅,紅了又黑。

“還有明舟呢,為何還不放?”水母氣急的看著孟琴兒。

孟琴兒彈彈手指,“呵呵,水母怕是誤會了,國王只是說放人,沒說放你們。所以本宮只能放一個!而魯明舟王子,呵呵,本宮想他定然很喜歡和本宮做朋友,不如,就隨本宮一起去溪華國吧!也好彰顯寧明國聯盟的誠心!”

“你……你……”水母被氣的說不出話,魯羿集國王則只能拍著額頭慨嘆。

魯明舟卻並沒有生氣,反而很興奮,“母後勿要著急,兒臣也正想出去見識見識,更何況孟琴兒公眾聰慧如斯,兒臣心中佩服之極,兒臣樂意跟隨!”

“明舟,你怎的看不明白?你這是在做人質!”水母嗔怒又著急。

“人質,我也願意!”魯明舟道,他已經決定了!

魯羿集國王也只能隨他去,出去闖蕩也好,在皇宮裡享樂將來如何能統治寧明?!如今,他也算是明白,如果魯明舟無法超越孟琴兒,將來的寧明國極有可能會成為介雲國的殖民地!

於是魯羿集長嘆口氣,道:“去吧!能去,敢去,就不愧是朕的兒子!”水母聽自己的丈夫如此說,也只能放手。

“俊悟天宇,放人!”孟琴兒反倒是放心了。“魯羿集國王,既然如此,我們明日便啟程,還要多勞煩你們了!”

魯明舟道,“我們用船是逆流而上,不好行進,不如用我的行宮吧,也好躲避他人來襲!”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孟琴兒對他微微一笑,“呵呵,實不相瞞,本宮正是等你這句話!”在座的人聽了這句話都一陣挫敗。

那啥

“你說的可句句屬實?”葉如芸自椅子上騰然起身,一雙冰冷桀驁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下面跪著的灰刺。

一身從頭到腳緊身灰衣包裹的灰刺,俯首大聲道,“屬下親耳聽到,並親見殿下簽了婚書!”

“啪!”那椅子的扶手被葉如芸一掌擊碎,胸中的憤怒暴漲,大聲怒吼著,“好一個吃裡爬外的東西,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個小妖女倒地給他下了什麼蠱,出了陽木國,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丞相龐子丘也不知說什麼好,趕忙退出去找葉酉震的生父秋峻。

灰刺見尊勝帝葉如芸頹然的蹲坐在椅子上,跪在下面一動也不敢動。“你先下去吧!”葉如芸擺擺手,灰刺如臨大赦,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卻正撞上秋峻,幸虧秋峻側身閃過。他閃的很快,輕巧如蛇,快如閃電,一身華麗的碧綠長袍,俊逸非凡,眼神冷冽。灰刺對他一彎腰,便離開了。

葉如芸見到他就如同見到了背叛自己的兒子,忍不住怒氣,“你教育的好兒子,跟著孟琴兒那個小妖女跑了,還籤了什麼婚約!本尊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酉震已經大了,自有自己的主張,他怎麼可能說背叛就背叛呢?尊上怕是聽信了什麼片面之詞,誤會他了!”秋峻冷冽的眼神看著葉如芸時有了明顯的溫度,走上前來,坐到她身邊,攬過她的纖腰,“這件事,不如查清楚再定奪。”對於這個脾氣火爆,桀驁不馴的尊勝帝,他一向都有對付的辦法,要不然怎能比得過那個冬廷?

葉如芸天生就不能抗拒如此冰冷的溫柔,她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像是遇到了南極強冰,一瞬間熄滅,“你總是這樣不緊不慢,你這個父親不著急,本尊乾著急也沒用。”

“他不會笨到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的,勿要再生氣了。”他握住她的手,“火大傷肝,對練功無益。”他滿含關愛。

葉如芸更是癱軟下來,倚在他懷裡,她喜歡他身上清冷的氣息……

那啥*

巨大的水泡行宮在水底行進著,孟琴兒和幾個小夥伴又在房裡鬧騰,整個床當成了陣地,丁弘新的彈弓裡夾著一個小櫻桃,正要打向陣地那邊的樊俊悟。孟琴兒一個枕頭丟過來,讓他打偏,門被推開,正櫻桃打在走進來的葉酉震的額頭上。

葉酉震有一絲的惱怒,冷冽的氣勢讓屋內熱鬧放肆的氣氛驟然冷卻,孟琴兒從床上蹦下來,“酉震,你找我有事嗎?”

“過來!”葉酉震冷聲道,並向她伸手。

孟琴兒只得走上去,拉住他的手。被牽出門外時,孟琴兒還伸了腦袋回來擠眉弄眼,示意他們一會兒“戰事”繼續!

魯承載卻忍不住想跟上去,被樊天宇一手拉住,“承載,孟琴兒不適合我們!”他們都是早熟的孩子,任何事都看得很清楚。

魯承載拉開他的手,“沒有適合不適合,孟琴兒是我認定的!”他說得很堅定。

“酉震,你拉的太用力了,我的手很痛!”孟琴兒掙開他,揉著發紅的手腕。“什麼事啊,可以說了嗎?”什麼重要的事非要等到了他的房間才開口?

“陪我聊天!”他開口,然後坐到貝殼一樣的床邊,拍拍一旁,示意她坐過去。

孟琴兒走過去,沒有坐到床邊,而是坐到了床的下邊,她知道這裡的床都不乾淨,所以她寧願坐到地上。“聊什麼?”

葉酉震垂首看著她,“對不起,我早該和你道歉的!”

“道什麼歉?”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道歉。

“就是那些女人……”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點明,她只有八歲,就算他說得很明確,她也不一定明白。

但是,孟琴兒一下子明白了,“男人和女人那樣是很自然的事,你不必道歉,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需求。無須解釋!”

在自己的時代是很開放的,一夫一妻,為愛而在,為愛而存,互相尊重。但是,每個人都是自由的……

當然,孟琴兒的說辭葉酉震無法接受,“你的意思是你懂,而且你不在乎我同誰……”

“酉震,這是一種很正常的事,一種生物的本能,你沒必要同我解釋,也沒必要同我道歉。如果你的心理上覺得對不起我,那只是因為你太在乎我。明白嗎?”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