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玄毅準備離開道觀時,就被懷疑李玄毅的道觀二師兄攔住去路,李玄毅淡淡的說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哼,我道觀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前輩想如何?”

道觀二師兄還沒有說話,樂裳的師父就站出來說道:“二師兄,讓他下山去吧。”

“小師妹啊,你難道不知人心險惡嗎?他看到了我道觀的天書石刻,若是他把此天書洩露出去,怎麼辦?”

“二師兄,可是。。。”

樂裳的師父還想要說下去,李玄毅就對著她躬身一禮說道:“多謝前輩。”隨後又看向道觀二師兄,說道:“不知道想要留下在下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整個道觀的意思?”

“哼,有什麼區別嗎?難道你還想殺了老夫,滅了我道觀?”

“未嘗不可!”

“小子,口出狂言。”道觀二師兄說完就準備對李玄毅出手。

樂裳急忙跑到李玄毅身前,攔住老者,說道:“二師伯,讓他下山吧。”

“裳兒,看來你被他騙得不淺啊,那老夫就更留不得他。”

“二師兄,讓他下山去吧。”一旁的樂裳的師父也說道。

整個道觀三十多人,只有樂裳師徒兩人為李玄毅求情,要讓李玄毅下山。

李玄毅微微一笑說道:“前輩,樂姑娘,你們讓開吧,若是晚輩想要離去,這道觀怕還是留不住我的。”說完將身上武聖中期的氣勢全部散發出來。

除了樂裳,所有人再次一驚,就算是樂裳的師父早已經知道李玄毅是武聖強者,但也是不知道李玄毅居然會是武聖中期強者。

“哼,若是我想走,你們怕是留不下。”

李玄毅與道觀中人對持,樂裳及其師父左右為難。

道觀二師兄說道:“小子,想不到你居然是武聖中期強者,當真了的,不過,我道觀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李玄毅沒有理會老者,而是對一旁的樂裳說道:“樂姑娘,今日就在此分別了,保重。”隨後李玄毅看向道觀其他人,冷漠的說道:“出手吧。”

道觀二師兄率先出手,卻被樂裳攔住,樂裳大聲喊道:“二師伯,他是當今定天王,你們若是出手,道觀怕是會被覆滅的。”

“定天王,不過是一個王爺而已,老夫還不怕他。”道觀二師兄不屑的說道。

“哈哈哈,道觀,今日在下記住了,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李玄毅放聲大笑。

“二師伯,如果她願意,可以調動至少十個武聖強者,二師伯也要為我道觀想一想啊。”樂裳再次出聲。

“什麼,十個武聖強者?”

“十個武聖強者,難道大齊如今有那麼多武聖強者了嗎?”

“這如何是好?二師兄有點衝動了。”

“是啊。。。。。”

聽到樂裳的話,道觀眾人議論紛紛,就連樂裳的師父也不知道李玄毅居然有那麼大的勢力。

李玄毅開口說道:“想要留下我,儘管出手。”

李玄毅環視一週,目光最後停留在了道觀的二師兄身上,李玄毅見道觀眾人忌憚的看著自己,不敢出手,又看向了樂裳,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樂裳,說道:“樂姑娘,有緣再見。”

樂裳開啟盒子,看到裡面躺著一支之前在天水城自己喜歡的釵,想不到李玄毅居然給自己買下,樂裳眼帶淚花,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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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個你字,樂裳再說不出其他的話。李玄毅對著樂裳的師父說道:“前輩,保重。”

說完,大步走去,準備離開道觀,道觀上上下下三十多人,沒有一個敢阻攔李玄毅。

走了幾步的李玄毅突然後頭說道:“道觀還是永遠不要出世了。”

說完,便離開了道觀。

樂裳知道,李玄毅說這句話的意思是,道觀只要出世,道觀的人遇到李玄毅,李玄毅不會手下留情,雖然李玄毅答應了會為樂裳辦三件事,現在還有一件事,樂裳可以用最後這一件事讓李玄毅放過道觀,但是樂裳不會,因為本來李玄毅是想為道觀解開天書,可是因為自己二師伯的猜疑,讓李玄毅負氣離開。

李玄毅離開後,樂裳被道觀的武聖強者圍住,樂裳不等眾人開口詢問,便說道:“他手下至少有八個武聖強者,黑冥教也以他為尊,掌管大齊戰力最強的軍隊,覆滅道觀,輕而易舉他說讓道觀不要出世,想來以後見到道觀之人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不管眾人便準備離開,樂裳突然停住腳步淡淡的說道:“天書石刻上的秘密他確實解開了。”

道觀中的人,被樂裳的話震驚住了,臉上滿是悔恨和驚恐。

子時,李玄毅獨自一人到了平陽城城,此時天水城城門已經關閉,進不了城,李玄毅只好放棄進城休息,連夜趕回天水城。

大半個月後,李玄毅到了豪城的東城門口,李玄毅先返回了王府中,許久不見的女兒也已經開口說話,算起來,李洛泱已經兩歲多了。

皇宮御書房中。

“老臣在南府時漠上城已被南韓侵佔,這些年過去了,南韓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動靜,自然是有太保大人的定南軍牽制南韓大部兵馬,不過還是有些不同尋常。”新任刑部尚書李雲吉沉聲接道。

兵部尚書蕭與和沉聲說道:“當年南韓勢盛,羌行之窮兵黷武,也不敢染指漠上城,由此可見南韓威勢。”

“楊大人,樞密院對南韓近年之中的動向有沒有什麼確鑿的消?”

“李大人,下官愚鈍,早些年間七殿下已命下官在南韓安插眼線,刺探敵情,不過盡都鎩羽而歸,南韓諸族與大齊通商不多,外族人很難靠近王室左右,打聽到的訊息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說辭,有些更是前後矛盾,當不得真。”楊萬里搖頭嘆息道,神情頗有自責之意。

“這也不怪楊大人,我大齊與南韓交手數十年,一樣難知南韓虛實,派出去的探子不是被殺,就是下落不明,能活著回來的都不多。“蕭與和寬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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