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更加沸騰了。李玄毅看著女子,發現這女子確實傾國傾城,柳葉眉下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精緻的鼻子下是一張性感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上前一親芳澤,配上蒲柳般的身姿,更是惹人憐愛。

一個小斯搬上來了一把古箏,如豔施禮道:“今日奴家給各位公子獻上一曲奴家自己譜的曲子《憶相思》。”

場中更加沸騰起來。如豔遷細的手指扶上了古箏之上,李玄毅悠悠的喝著酒,聽著耳邊的琴聲。琴聲似是在表達對如今自己處境的無奈和悲傷,對以前的懷念和嚮往。李玄毅看著臺上的女子,喃喃自語道:“又是一個可憐人啊。”

曲畢,如豔施禮道:“奴家謝過各位公子。”

場面再次沸騰,因為人人都想一親芳澤。可是如豔卻是告退,場中一大片人都在惋惜。

如豔姑娘離去後,還是那個小斯,便準備來搬古箏。李玄毅突然興起,急忙喊道:“等等,不知道在下可否借這古箏一用?”

小斯停下手中的動作,對李玄毅施禮道:“公子,這是如豔姑娘的心愛之物,小的不敢做主。”

李玄毅拿出一個銀錠遞給小斯,說道:“那就麻煩小哥去問問如豔姑娘是否願意將古箏借給在下使用。”

小斯拿著那個銀錠非常興奮,因為在大齊國,貧困人家使用的都是銅錢,一千枚銅錢為一貫,一貫也是一兩銀子,而一貫錢卻夠一戶三口之家用三個月了,得到一個有幾兩的銀錠,小斯當然開心,隨即對李玄毅恭敬的說道:“那就請公子等等,小的這就去問一下如豔姑娘。”說完便去詢問如豔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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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毅在一旁等著,喃喃自語道:“好久沒有碰琴了,不知道有沒有生疏?”

不一會,小斯便回來了,對李玄毅說道:“公子,如豔姑娘說了,此古箏可以借給公子使用。”

李玄毅說道:“那就請小哥替我多謝如豔姑娘了。”說完,手指便在琴絃上輕輕一觸碰,琴絃便發出一聲清響,李玄毅說道:“確實是把好琴。”

場中的一些人說道:“這小子幹什麼呢?不會是想以此引起如豔姑娘的關注吧?”

有人附和道:“還真說不定,不過啊,我看沒戲。”

場中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李玄毅卻不為所動,調整好心態,開始彈琴。琴音時而快,時而慢,時而高昂,時而低沉,毫無旋律可言不一會李玄毅便結束了,小斯過來收拾古箏,李玄毅對小斯說道:“替我謝謝如豔姑娘。”

小斯稱是,場中的其他人在討論著李玄毅剛剛的琴音,大都說道:“這小子還真是丟人現眼,什麼都不懂,曲普更是毫無旋律。”其他人紛紛贊同。

就在這時,一個侍女來到李玄毅身邊,施禮道:“公子,如豔姑娘有請。”

場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如豔姑娘為何會相請一個不知名的小子。李玄毅也也愣,隨即問道:“不知道如豔姑娘相邀我是為何?”

侍女說道:“奴婢也不知,公子前去就知道了。”

李玄毅跟著侍女來到了如豔姑娘的房門外,侍女敲了敲門,說道:“姐姐,彈琴的公子到了。”

裡面傳來了一個婉轉的聲音:“請公子進來相談。”

李玄毅進了門,便看見了如豔姑娘,便施禮道:“不知道如豔姑娘相邀在下來是所為何事?”

如豔姑娘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侍女吩咐下去,關上了房門,說道:“奴家只是聽到公子的琴音,所以想要與公子一見,公子請坐,請喝茶。”說完,如豔姑娘便將李玄毅請著坐下,為李玄毅倒了一杯茶。

而在外面的眾人卻是討論道:“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會被如豔姑娘邀請?”

而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發出:“唉,這小子可能性命不保啊,閻公子可是放過話,誰敢進如豔姑娘的房,活不過第二天。”

有人附和道:“是啊,這小子性命難保。”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而此時在房間裡的李玄毅卻什麼都不知道。

房間中的如豔姑娘對李玄毅說道:“不知道公子所彈奏的曲子是何人普的?”

李玄毅說道:“這個曲子只是在下隨感而彈罷了。”

如豔姑娘說道:“公子真是大才。”

李玄毅好奇地問道:“難道如豔姑娘聽得懂我的曲中之意?”李玄毅在彈琴時,心中想起了以前在宮中的事情,這幾個月的經歷和自己的抱負,所以琴音才毫無旋律可言。

如豔姑娘說道:“看來公子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李玄毅看著如豔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如豔姑娘有何嘗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如豔姑娘臉色一驚,說道:“公子也能聽懂我的琴音?”

李玄毅與如豔姑娘相視一笑,李玄毅正準備開口,房門卻被人踢開,只見一個身後跟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的青年正站在門口。青年怒視著李玄毅,說道:“小子,你可知道,我已經發過話了,誰敢進入如豔的房間我便廢了誰,你居然還敢這麼做。”

李玄毅轉頭對如豔姑娘問道:“不知道如豔姑娘與這位公子是何關係?”

如豔姑娘回答道:“奴家只不過是與這位公子有過幾面之緣。”

李玄毅又對著青年說道:“你聽到了,我怎麼做好像與你無關。”

青年怒吼道:“小子,你找死,上,給本公子廢了他。”青年的話剛剛落下,身邊的兩個男子便向著李玄毅衝去。李玄毅看著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便知道兩人都是化勁後期武者。

這時,如豔姑娘緊張的喊道:“閻公子,有話好好說,不必動手。”而青年就當作了聽不見。

李玄毅沒有帶武器,只能憑雙手與兩人周旋,可是兩人的招式招招致命,欲取李玄毅的性命。李玄毅見此,便說道:“既然你們想取在下的性命,那就不要怪我了。”

李玄毅便全力對付兩人,兩人很快就落入了下風,兩人見此,紛紛從腰間抽出匕首。

李玄毅左躲右閃,讓兩人的匕首沒有機會碰到自己。李玄毅與兩人遊鬥了一會,找了個機會,反手將其中一人手中的匕首搶到手中,有了匕首,兩人不再是李玄毅的對手,很快就被李玄毅用匕首挑斷了兩人的經脈,廢了兩人。

青年見此,不敢再留,便奪門而跑。於是李玄毅追了出去,一腳將青年踢到,看著是暗勁中期武者的青年說道:“你不是要廢了我嗎?怎麼就跑了?”

青年驚恐的說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李玄毅說道:“剛剛你可沒想過放過我。”

青年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閻家家主之子閻良崇。”

圍觀者也說道:“還真是閻家家主的兒子閻良崇啊,這閻家可是齊國的四大世家之一啊,閻良崇可是仗著家族之勢幹了不少喪盡天良之事。”

李玄毅聽了,說道:“閻家,宮裡的瑄妃可是你閻家人?”

青年興奮的說道:“沒錯,瑄妃就是我閻家之人,還是我的親姑姑呢。”

李玄毅面帶冷色的說道:“怪不得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原來都是閻家之人,那你就更得死了。”說完,便準備用匕首將青年殺死。

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大喊:“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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