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幾人已經向無外刀砍劍刺了過來,他們很顯然也沒有料到木頭人逃出來。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上除了秦楚義外,根本就沒有人能逃的出來。

有人竟然叫了出來:“神龍擺尾!降龍寺的絕頂輕功,神龍擺尾!”

木頭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他並不是降龍寺的傳人。也不是少林俗家弟子,他使的武功是那個幽靈交的。難道那個幽靈竟然是降龍寺的高人?

木頭沒人想這麼多,他畢竟不是一個腦子聰明之人。聞聲再了笑不出來了,本來得意的臉上也變得驚懼起來。木頭不是一個簡單人,他早就知道。他並沒有將木頭以簡單人看,可是他還是低估了木頭。

木頭被幾人攔住了去路,生死關頭。他當然不能不奮力一戰。他手中的破曉刀已經將木頭和林天九護在當中。破曉刀,一把神奇的刀,已經不知道救過木頭多少次。

林天九已經滿身是血,他沒有說話,或許他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牢裡的日子並不好過。想必林天九也一定吃了不少苦。

臺下已經一片騷動,原來看熱鬧的人都已經東奔西跑。這個時候畢竟不是看熱鬧的時候,不管熱鬧多麼好看,多麼讓人高興。若是受了牽連總不是一件好事情。

周群芳已經吃不消了,而木頭手裡提著林天九。他確實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師父我來了!”

說話的是姚章,他的聲音叫的最高。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木頭少俠,還有我們。”

來的不僅僅是姚章一人,還有許多人,多數是叫花子的弟子。還有一些是仰慕木頭的英名來的。

這樣一來,場上的形勢一下子發生了重大的轉變。石忠勇已經帶著幾個人飛躍了出來。聞聲以為來的僅僅是木頭、周群芳、姚章三人。而他準備好的也是對付三人的。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原本對付三人的人竟然對付成了百人。這些人雖然沒有木頭那樣的身手,但也不是好對付的。

戰場上喊聲、慘叫聲交織成一片。也光劍影,鮮血橫飛。打鬥畢竟有死傷。

木頭不知道救林天九救的值不值,因為林天九一人而有好多人被殺。

戰爭的結束以木頭、周群芳的眾江湖人士的勝利而告終。他們畢竟不敢在這裡多停留,一個人若與朝廷為敵總不是一件捨得慶幸的事情。

臨淵府裡的差役趕到時候,撕殺已經結束了。這些差役將受傷未死的都帶來下去治療。

聞聲也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件事情。天佑英雄,人算不如天算。

周群芳和木頭將金瘡藥給受傷的伸手門弟子和江湖人士擦在身上。這些人也多數都離開了臨淵府。畢竟臨淵府裡的府尹姚文等人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剛出城,差役便追來了。他們東躲西藏,總算是躲了過去了。

伸手門弟子一向好管閒事,他們一向不怕麻煩。可是這次他們卻感覺到害怕了。無論什麼幫派若與朝廷為敵總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聞聲已經將伸手門弟子幫木頭劫林天九的事情啟奏了皇上。皇上雖然不糊塗,但亦不仁慈。他決定不允許什麼人,什麼組織為自己作對。特別是像伸手門這樣的大幫派。

皇上是在後花園招見聞聲和石忠勇的。

聞聲道:“聖上,這件事情本來已經計劃的萬無一失,沒有想到伸手門弟子卻忽然插手。”

石忠勇道:“若不是那些臭叫花子,木頭和周群芳那兩個匪賊一定早已經被抓起來了。”

石忠勇當然對木頭和周群芳不客氣。皇上的眼睛已經顯現出不悅之色。

“你們兩個一向都說自己挺能的,怎麼到了正經時候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兩人急忙伏倒在地,“聖上息怒,這完全是因為兩個匪賊武功高強。再加上叫花子那些叫化子幫忙十在是不好對付。”

沒等皇上說話,聞聲已經接著說道:“天牢裡從來沒有逃過罪犯,可是木頭卻逃了出去。可見這人確實非同一般。”

聞聲故意將木頭說的鬼神莫測,這樣一來皇上便不會怪罪兩人。可是他想錯了,他沒有想到皇上正為木頭和周群芳被救的事情生氣。皇上自認為自己十分英名,一個十分英名之人當然不會用一些酒囊飯袋。

皇上臉上的怒氣更盛,他甚至厲聲的吼了起來,“你這樣說是說朕用人不當了?”

聞聲本來是想給自己開脫,沒有想到卻激怒了皇上。急忙磕頭道:“奴才該死,是奴才無能。還請聖上再給奴才一次機會。”

這事情當然不是聞聲一個人的事情,石忠勇亦道:“聖上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卻辦。我們一定會辦的好好的。”

皇上的臉色有些緩和,他擺了擺手道:“你們下去,這件事情若辦不好,小心人頭落地。還有,木頭要活的,而不是死的。”

聞聲和石忠勇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連連稱是。皇上的命令便是聖旨,違抗聖旨是要滅九族的。

等兩人走後,皇上才嘆了一口氣。世上怎麼就再找不出像秦楚義那樣的人了呢?皇上雖然是皇上,但也是個老頭。他有許多回憶。他想想了秦楚義,忽然笑了。他不殺木頭是不是認為木頭也像秦楚義一樣是個英雄呢?英雄總是有些特別之外。皇上想到了木頭以前的傲慢,想到了他不為功名利祿。他笑的更甜,難道是因為木頭和秦楚義之間有什麼共同之處?

伸手門弟子這下可遭殃了。聞聲和石忠勇竟然下令抓捕伸手門弟子,亦不允許伸手門弟子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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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門弟子多數都是乞討為生,若連乞討都不能,那他們還能活嗎?

幾個叫花子在一個角落裡,拿著破碗在那裡乞討。路上很少有人這些叫花子施捨。原因當然是因為朝廷已經下令,禁止任何為給叫花子施捨。否者以謀逆論處。

叫花子們很可憐,他們本來就吃不好。現在更是飢餓連天。有一位好心的老太太路過的時候給叫花子們施捨了一個餅子。叫花子們吃的狼吞虎嚥。十幾個差役已經衝了過來,叫花子們轉身就跑。已經不知道要多少叫花子被抓起來了。這些叫花子算是幸運的了,老太太很不幸。

一個差役道:“死老太婆,你他娘的真是老不死。皇上下令禁止給這些叫花子施捨你難道不知道?“

另一個差役道:“這老東西,倚老賣老。以為一把老骨頭就可以違抗聖命?”

兩個差役已經將老太太給抓了起來。老太太一大把年紀了又怎麼能經得起這般折騰呢?

老太太看著這些差役道:“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還叫花子都不放過?”

為首的差役怒道:“老不死的東西。休在這裡胡言亂語。小心要你的狗命。”

世上沒有比一個老太波更好欺負的了。

老太太年紀雖大,可是卻有一股不畏強暴的氣勢。

“你為這樣殘害生靈,老天不會放過你們的。”

為首的差役怒氣更盛,“老不死的東西,官爺今天就送你一程。”

話沒有說完一腳已經踢在了老太太的肚上。上了年紀的人都是一把老骨頭,哪裡能經的起這樣的打擊?老太太已經倒在了地上。為首的差役並沒有停止。可是他的腳卻再也沒有踩下去。先前逃走的幾個叫花子已經回來了。

有些人雖然窮,但卻決定有志氣,也講義氣,更知道感恩。這些叫花子就是這樣的人,他們當然知道老太太是因為給自己施捨才被差役抓起來的。

這個叫花子的身手還真是不弱,為首的差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叫花子竟然這樣大膽。他們竟然不怕官?

為首的叫花子已經厲聲喊道:“給我拿下!”

十幾個差役已經向叫花子們撲了過去,伸手門弟子雖不武功高強的不多。但初淺的武藝還都是懂的。

一時之間這些差役竟然沒能拿下。混戰,一片混戰。沒有人管閒事,甚至沒有人看。他們好像生怕自己受到牽連似的。

只聽見兩聲慘叫,兩個伸手門弟子已經倒在血泊中了。他們畢竟身手差了些,再加上人數又少。又怎麼會是這些差役的對手呢?

鮮血已經在地上流著,另外四個叫花子也都被抓了起來了。生命如此寶貴,為什麼人些人卻要草菅人命呢?

幾輛囚車正行駛在通往都城的路上。囚車前面一人騎著高頭大馬,神氣十足,耀武揚威。囚車的四周都跟著官兵。囚車裡的人十分的特別。

歷朝歷代以來,還從來沒有叫花子被關進囚車的事情。這卻是第一次,他們犯了什麼罪?或許他們根本沒有犯罪,朝廷裡要下令抓什麼人根本不需要罪名的。

這些叫花子之中,有一個特別的叫花子滿頭白發,光著腳站在囚車裡。叫花子雖窮,便光腳的卻不多。更另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叫花子雖然不是長的人高馬大,也並不年青英俊。卻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他便是伸手門四大長老之一的辛長老。

囚車在向前行走,車輪發出嘡啷嘡啷的響聲。六月的天氣十在有些炎熱。跟著囚車的士卒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們很顯然已經十分的疲憊了。是的,沒有人在這麼熱的天氣裡走這麼長的時候而不疲憊的。

一個士卒已經跑到前面,“史將軍,天氣這麼事兄弟們都受不了了。先休息一下,讓兄弟們喝點水。”

史將軍沒有拒絕,畢竟他也當過士卒,知道士卒們的苦處。

史將軍道:“前面有片樹林,我們到樹林裡歇一歇,順便喝點水。”

樹林並不能算樹林,路兩邊三三兩兩的長著幾棵樹。樹的葉子已經捲曲。看來他們也知道這天氣確實不是個好天氣。

一個叫花子已經破口大罵起來,“你娘的,你們是人老子不是人?要死也讓老子好好的死。不然閻王下去問起來,你們也不好過。”

差役們都已經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叫花子也真是不識相。什麼事情不好做,卻便便要幫助刺殺聖上的兇手。現在還想喝水?門都沒有!”

另一個差役笑道:“喝水是沒門了。喝尿到是還有可能。軍爺現在就可以撒給你。”

那個差役說著便走到那個大叫的叫花子關押的囚車邊,給叫花子向車上尿了起來。一邊尿,一邊哈哈大笑。其餘的差役也都笑的前仰後俯。

那個差役見自己的同伴都被逗樂了,更是得意。他笑道:“怎麼樣?要不要軍爺給你喝一點?”

那個叫花子滿臉已經脹成了紅色,“放你娘的狗屁。你別得意老子要是出去非要你的狗命?”

辛赤腳瞪了那叫花子一眼,那叫花子不再做聲。差役笑道:“你們這些要飯的叫花子,以後連飯都不用要了。閻王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他的話已經很明顯了,這些叫花子要死。伸手門這次確實麻煩不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弟子被害了。這件事情卻只是開始,遠遠沒有結束。

並不是每一個伸手門弟子都十分的不幸,總是有一些好運的存在。辛赤腳就十分的好運,或許老天因為伸手門還有許多事情要他做。

一個差役忽然驚慌的叫了起來,“他,他,是他、、”

差役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恐懼,就好像見了鬼一樣。大白天的當然不會有鬼,其他的差役朝著那個差役看的方向望去。他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比先前叫喊的那個差役好。

有三人站在樹林裡,沒有人知道三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三人的樣子並不可怕,可是對有些人來說。即便他們樣子不可怕,他們還是覺得很害怕。樣子不可怕的人並不代表不會殺人。

站在前面的三人會殺人,他們都是江湖好手。特別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木訥的少年,江湖上可能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差役們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刀柄,他們的手在顫抖。眼前的三人,即便是木頭一人已經夠難對付的了,更不用說又加上了周群芳和姚章。

姚章一步步的向前走去,那些看守囚車的差役卻不住的後退。

周群芳看著眾差役道:“放了他們。”

周群芳的聲音並不難聽,可是還是令這些差役心驚膽寒。史將軍畢竟是將軍,還算有些底氣。他鼓氣勇氣看著木頭三人道:“你們三個匪賊,竟然還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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