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你上去。”木頭這般說道。

這次周群芳竟然沒有阻止,木頭在向他招手,姚家莊很大,可是看起來卻很安靜。安靜的跟別的地方的房子沒有什麼兩樣。周群芳也飛身而起,當兩確定沒危險的時候才躍了下去。

可是許多事情根本不能從表面上看,或許一個人從表面上看像一個真君子,或是他卻是一個實小人。姚家莊裡有危險,每個地方都存在著危險。木頭和周群芳甚至聽人說,玲瓏真君的老剿就在姚家莊。

夜還是一樣的夜,兩人的腳步聲還是一樣的輕靈。姚家莊裡有高手,高手的耳朵通常都是比較靈敏的。木頭和周群芳儘量使他們不被發現。

姚家莊很大,木頭和周群芳走的漫無目的。忽然間鈴聲四起,木頭和周群芳愣了一下,然後便下意識的躲到屋簷下的yin影裡。原來周群芳不小的踩住了地下的細線,線是黑線,又黑又細,若不注意還真的很難發現。線連著報警鈴,外面進來的人當然不會知道。

也就是鈴聲剛響起的時候,向條人影已經飛躍而出。他們都是高手,從他們的身法動作便可以看得出。周群芳心道:“這裡果然不安全。”

世上最可怕的危險就是看不見的危險,姚家莊裡果然有暗卡。幾個人已經在外面四外尋找,周群芳示意木頭不要動。她相信,這麼黑的天氣,有yin影遮擋對方應該不會看到他們的。

幾人果然沒有看到他們,幾人聚在一起小聲議論了一陣然後就離開了。他們離開的和他們來的一樣迅速,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或許他們認為是貓狗什麼的碰到子警戒繩也說不準。他們當然不是在姚家莊呆了一兩天,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有膽量夜探姚家莊。

木頭看了看周群芳道:“他們走了!”

周群芳小聲道:“你怎麼知道他們走了?或許他們藏起來正等著我們出現呢?”

周群芳畢竟比木頭聰明,也更小心。木頭沒有做聲,只是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周群芳道:“再等一陣,若是沒有事,我們再下去。”

木頭嗯了一聲,已經過了良久,沒有動驚。一點動驚都沒有,看來姚家莊並沒有那麼可怕,姚家莊裡的高手多半也是徒有虛名。

兩人躍了下來後,向左邊拐去。木頭也不知道怎麼的,他是被一種莫名的感覺引到那裡的。是死亡,還是什麼。

姚家莊裡有坐廢棄的宅院,這個宅院很偏僻,宅院後面不遠處是大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宅院已經被封了,宅院門頂的扁上寫著兩個雖然已經有些陳舊,卻十分醒目的大字。

“禁地!”

字是用硃紅寫的,寫的很大。保準在一百米之外就可以看到。沒有人想到姚家莊裡會有禁地。姚家莊本來就有些神秘,宅裡有禁地,更使姚家莊變得神秘萬分。

越是神秘的東西越能引起人們的好奇心,木頭和周群芳更是覺得十分的好奇。周群芳向無面示間,然後看了看前方。木頭明白周群芳的意思,她是要進去看一看。

兩人已經向禁地飛躍而過,他們沒有進去。當然不是因為他們的輕功不夠高,也不是因為院牆太高了。只是因為已經有幾個人攔在了兩人的前面,也就是幾人攔在前面的同時,另外幾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到了兩後面。可以看得出他們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訓練有素。

木頭和夏蓮已經有幾人的包圍之中,他們現在是前不能進,後不能退。木頭認得其中的兩人,雷玄風和魏明。兩的的臉沒有變,但兩卻好像總有什麼不對勁。

木頭終於看清楚了,雷玄風腰間已經多了一條柺杖,而魏明左邊衣袖在隨風飄揚,很顯然裡面並沒有手臂。兩人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但兩臉上去仍然是神氣十足,或許他們認為即便自己現在這樣子,還是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不是自己的對手。這無疑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

是誰砍掉了雷玄風的腿?是誰砍斷了魏明的手臂?世上能砍斷雷玄風腿和魏明手臂的人並不多。更何況他們都是姚家莊的人,有誰敢找姚家莊的事情呢?

雷玄風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發抖,“什麼樣的人?竟然也夜闖姚家莊?”

他說話的同時手也已經向懷裡揣,他手上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這時他當然是用自己的絕數來對付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傢伙。

魏明卻道:“還用說,他便要我們要找的人。上次被你逃了,這次卻沒有那麼幸運了。”

魏明只所以認出木頭並不是因為他知道木頭是誰,而是看到了木頭背上的那把紫紅色的手柄的刀。現在江湖上可能很少有人不知道這把刀了。因為這把刀已經不知道救了多少好人,殺了多少惡人。

木頭亦冷冷的道:“上次沒有取你們的命,算你們命大。今天識相的話最好離開。”

魏明耳朵的的金環已經在隨風擺去,金鈴已經隨風響起。木頭忽然大叫一聲,他當然知道魏明耳朵上的是魔鈴。是用來迷惑別人心智的。魏明還沒準備念,木頭已經道:“別唸了,沒用的。”

周群芳已經向前面的幾個男子撲了過去,也是木頭的一聲叫喊救了周群芳。木頭當然不會讓周群芳單身獨鬥,他也躍了上去。這些人雖然不像玲瓏真君那樣,但卻也是一流的高手。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若不先發制人,那可真大失先機。對敵就向打仗一樣,先機是十分重要的。

也就是在周群芳撲過去的同時,雷玄風手中的銅錢已經飛擲了過來。是銅錢,但決定不比其他的暗器力量小。木頭道:“小心!”

他身體已經飛躍向前,手中的刀已經拔了出來。刀影刀把動,火光四濺,十餘枚銅錢已經向四面擊去。只聽到兩聲慘叫,兩人已經被反擊回去的銅錢擊中。

其他的人卻一點也不畏懼,這裡畢竟是姚家莊,他們根本沒有怕的必要。木頭手中的刀武的很快,魏明忽然大聲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木頭當然不明白曲聲風為什麼問他這句話。

周群芳卻道:“是要你命的人。”

難道魏明看出了什麼?雷玄風也好像看出了什麼,木頭和周群芳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功勢明顯比以前弱了。難道他們心裡在膽怯?木頭盡身體在空中轉了數圈,已經飛出兩丈開外,他落下來的時候,眾人就好像被萬刀包圍。只聽見數聲慘叫,又有幾個人被木頭的刀法中。這一刀“千刀斬萬鬼”,這些人即便是高手也是萬萬敵不住的。剩下沒有受傷的人已經飛躍到一邊去了,他們雖然只剩下七人,但卻還是沒有退開。現在雖然有幾人倒下去了,但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會敗。木頭顯然也已經有些受不了,他的胸口又在痛了,每次他內力發作過猛的時候,他便可以感覺到胸口隱隱的痛。他當然清楚是陰毒鬼掌的餘毒未解。

就在這時聽見一人道:“他中毒了,我們一起上,將兩拿下。”

幾人又衝了上來,刀光劍閃,黑夜裡彷彿也有了一些光明。但這光明決定不是人們想看到的。周群芳當然也知道木頭中的毒沒有解徹底,她也看出木頭現在胸口一定很痛。她雖然知道,可是也只能在心裡難受了。周群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為木頭難道,難道自己喜歡上這個木頭了?或許在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便已經喜歡上他了。男女之間的感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來的特別快。可是不幸的是木頭卻一無所知。世上也可能只有他那麼笨的人才不知道了。

木頭挨了一刀,鮮血已經不住的向外流。一個人無論武功有多麼高,都難免有受傷的時候。這就是江湖,江湖上有許多臥虎藏龍。

周群芳在拼命,她想要護住木頭。一個人若不顧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另一個人的性命,便可以看得出那個人在她(他)心目中的地位。周群芳雖然傷了兩人,但也受傷了。鮮血已經從他的臂上流出來。

若說兩個人今天不死,那可真是一件怪事。可是天下卻偏偏就有許多怪事,就好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和一個八十歲的老頭發生感情一樣。一個男子已經飛躍了過來,他是一位風度偏偏的富家公子。也是姚家莊的少主夏新,奇怪的是他沒有幫助姚家莊的人來對付木頭和周群芳,而是幫著外人對付自己的家人。這確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世界上有胳膊向外拐的人,但決定是少數。更何況夏新是個浪蕩公子,經常幹一些令人不恥的事情。一次因為丐幫弟子打死他家的給,便與丐幫弟子打了起來。逍遙仙子相救時,後遇到了雷玄風和魏明。幸好木頭及時出現,不然丐幫的弟子可真要遭殃了。

木頭這次當然會奇怪,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卑鄙的富家公子會救他。但這是事實,是不能否認的。

雷玄風已經暴跳如雷,“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幫著外人打自己人?”

夏新道:“我喜歡!管你什麼事?”

夏新的話,一樣的冷。

“少主,你這樣做,老主人知道了,可不會放過你的。”

夏新道:“少廢話,別在這裡提我父親。”

木頭和周群芳心裡都感覺到奇怪,夏新與他父親有什麼誤會,還是其中有別的隱情?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姚家莊的人與他們少主對敵,當然會心存顧忌。招式,內力當然也大不如前。他們畢竟不能對夏新下重手,那樣的話夏淵當然不會放過他們的。這些人當然也十分瞭解夏淵的脾氣。夏淵便是姚家莊的莊主。

夏新看著兩人道:“木頭俠客,我早已經仰慕你的英名。你們快走,這裡我抵著。”

木頭是個很容易感激別人的人,無論他曾經是什麼人。若救過你的命,便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便應該感激他。木頭沒有走,他當然不是那種只會逃命的人。

木頭道:“夏公主,我們不走,我們不能連累你。”

夏新大聲道:“快走,我沒事。我是這裡少主,我父親能對我怎麼樣呢?”

就在這時,一個白髮長鬚的老者已經來到這邊。他來的很快,木頭竟然沒有看清楚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看來這老者身手一定不錯。難道他便是夏新的父親夏淵?

沒有等夏新說話,夏蓮已經接著道:“快走,再不然就來不急了。”

周群芳已經shen手一拉木頭道:“木頭,你想死在這裡?夏公子父親再怎麼狠也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

木頭好像很聽周群芳的話,或許也是他覺得周群芳的話很正理。他擺著刀已經向後退了去,雷玄風手中的銅錢已經又擊了過來。木頭手中的刀擋在了地上,就在兩後退的時候。那個白髮長鬚的老頭已經向兩撲了過來,他身法很快。好像比這些人的身法都要高出許多。幾乎是在同時夏新也撲了上去。

“快走!”

他攔在了老頭的去了,也那老頭鬥在了一起。木頭和周群芳見夏新被白髮長鬚的老頭擊倒在地上。木頭本來想回去相救的,可是一想到周群芳的話只能硬著頭皮走了。

夏新已經被姚家莊的人抓了起來。木頭和周群芳逃脫了,那些人並沒有追上。兩人雖然沒有在姚家莊發現什麼,卻知道姚家莊卻被是個神秘的地方。姚家莊裡的高手,也不知道有多少。

木頭已經改變了對姚倩兩的看法。一個人改變對另一個人的看法往往是在一瞬間的事情。

周群芳給木頭的刀傷止了血,又上擦了些金瘡藥,也給自己擦了些。木頭則開始聊起傷天,那個教他武功的前輩給他的那本書好像對他所中的毒很有效。沒多久木頭便感覺好多了。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