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取覺遠大師的性命呢?難道他們與覺遠大師有什麼冤仇?覺遠大師為什麼又要來這裡呢?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線索?或許真是這樣的。

兩把刀已經向覺遠大師背後襲來,覺遠大師是一代宗師,武功當然不會差,可是這時候他也只能玉石俱焚了。因為前面兩個黑衣蒙面人的兩掌已經擊了過來。是陰毒鬼掌,掌法陰沉而狠毒。無論是什麼人,無論武功有多高,被陰毒鬼掌擊中都會是九死一生。世上當然沒有絕對的事情,就像沒有決定的對錯一樣。

說到也真是覺遠大師命不該絕,也就在這時候。就在他差點沒砍成肉醬的時候。一個戴面具的男子飛躍而出,他人還沒有到,手裡的刀已經到了。速度奇快,快的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刀到底在什麼地方。

江湖上能使刀使的比劍快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木頭俠客,這陣子江湖上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木頭俠客,他做了很多事情。很多人江湖人士拍手稱道的事情,不過從來沒有人知道個是誰。這次他又出現了,他好像總是在別人遇到危險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刀已經砍向了兩個蒙面男子的後背。在這個時候,若是兩人還要硬攻覺遠大師的話,那他們也必將會身手異處。

一個人在遇到生死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本能的自救。殺人遲早有的時間,可是人若死了便再也沒有時間殺人了。黑衣蒙面男子當然清楚這個道理。他們身體一閃,已經躲在了一邊。幾乎是在同時,兩已經轉身向木頭俠客合圍而來。他們難道不怕背後的覺遠大師?要知道覺遠大師的身手在江湖上能敵的住的並沒有幾個。兩人這樣肆無忌憚,只有死路一條。他倆沒有死,因為覺遠大師也本能的自衛。覺遠大師手中的法杖已經擊向了從後面掃來的兩個蒙面男子。刀與法杖相擊,發出檔的一聲巨響,奇怪的是覺遠大師這樣的身手竟然沒有將兩手上的刀震飛。難道是覺遠大師忽然之間想到如來佛祖?想到出家人應該以慈悲為懷,不可以枉自殺身?

四個蒙面人身手確實不若,覺遠大師與木頭俠客聯手竟然仍不能取勝。

覺遠大師道:“老衲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見見木頭大俠。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覺遠大師當然不會輕易的稱讚人,可是他稱讚的人卻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木頭俠客當然不是一般的人,因為現在江湖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現在木頭俠客的名聲決定不會壓於當年的楊不悔。

可是覺遠大師在這時候稱讚木頭俠客卻未免有些不是時候。學武之人當然應該明白,在對敵的時候當然最忌諱講話了。特別是高手對敵的時候,講話很容易分神的。沒有想到覺遠大師這樣的高手也會犯這種小兒科的錯誤。

高手對招,不能有絲毫的失誤。正所謂一招失誤,生死異處。木頭俠客也好像不知道比的時候講話是比試之人的大忌。

“大師過譽了。晚輩只不過是在盡自己所能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木頭俠客這樣一來,手上的的刀法果然慢了下來。經速度見長的刀法沒有了速度,便好像一個賣菜的沒有稱一樣。這是決定不允許的。

一個蒙面男子手一刀已經從背後襲來,另外兩個蒙面男子陰沉的掌法已經到了木頭俠客的胸前。木頭位客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掌法。天底下可能除了鬼掌門的陰毒鬼掌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掌法如此的凌厲,如此的陰毒了。

事到如今木頭俠可已經退無可退,一個原本沒有破綻的刀法立刻變得漏洞百出。其實世上當然沒有毫無破綻的刀法,刀法劍法只所以沒有破綻,只是因為還沒有被人們看出來罷了。像木頭俠客這樣的刀法更是那樣,刀法劍法太快,快的連人都看不清楚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發現破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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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俠客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他的也已經向前面的兩砍了過去。他從來沒有拼命過,這次可真的拼命了,因為只有拼命一擊或許才有生還的機會。可惜的是不但後面砍來的刀沒有退回去,前面陰沉惡毒的兩掌也沒有閃。

覺遠大師已經撲了過來,他似要救木頭俠客。人總是感恩的,一個人若別人為你死了。報恩總是應該的,像覺遠大師這樣的大聖人當然不會讓別人替他死。覺遠大師後面的蒙面男子的刀已經向覺遠大師後背砍了過來,覺遠大師身體一轉已經到了木頭俠客面前。奇怪的是那些三個蒙面男子好像早已經不顧自己的死活。只聽見一聲慘叫,一個蒙面男子的一隻手已經被活生生的砍了下來。再看看木頭俠客,已經被一個蒙面男子一掌擊在胸口。他後背也已經挨了一刀,鮮血已經不住的流了出來。木頭俠客沒有倒下,雖然他戴著面具。可是還是可以想的到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他的臉色真正的難看是在被覺遠大師的法杖擊中之後。他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要救的人竟然會出手偷襲。

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像覺遠大師這樣的人會偷襲?可是世上本來就會有許多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許多事情都是因為想不到才會變得可怕。木頭俠客口裡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不住的向後退。後面是山崖,萬丈深崖,無論是什麼人掉下去都會粉身碎骨。三個蒙面男子已經向木頭俠客圍了過來,木頭他們和眼神裡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得意之色。木頭俠客嘴裡又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晃了晃,他支持不住了。無論是什麼樣的人被這樣三個人中的任何一人擊中都可能九死一生,木頭俠客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他終於倒下了,人畢竟是人,總會有支持不住的時候。他就倒在懸崖邊。

蒙面男子猙獰的笑了起來,“知道嗎?這就是多管閒事的結果。”

木頭俠客從斷崖上掉了下來,他當然是被蒙面男子踢了下去的。遠處傳來了蒙面男子和覺遠大師陰險的笑聲。笑的那樣陰深恐怖,老天無情,為何總是傷善助惡?難道天地將要逆轉?

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有的人不想死卻偏偏會死,有的人本該死卻偏偏死不了。木頭俠客本不該死,因為江湖上少不了他這樣的人。可是他偏偏遇到了最不幸的事情。從萬丈深淵掉了下去,他一定不會活著。只是世上並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他沒有死,他躺在一張木床上。已經暈迷了二天兩夜了,是在第三天的時候他睜開了眼。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活著,能夠看到陽光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情?

看來好人的命還是要長一點。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蹲在他身邊,兩眼緊緊的盯著他。當她看到木頭俠客醒來的時候,她興奮的叫了起來。

“你這個木頭終於睡了,你可知道把我急壞了。”

少女非常的興奮,就像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一樣。木頭俠客確實木頭,他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師父叫他木頭,他自己也說自己叫木頭。他就是木頭?一個木訥的青年?誰信呢?或許你不信,但這是事實,世上本來就有許多出乎人們意料的事情。就好像誰都想不到覺遠大師會偷襲木頭一樣。

木頭的樣子很古怪,他不知道這女子為什麼見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會這麼激動。少女們總是多愁善感的,也正因此而變得美麗。木頭的嘴動了動,想說話,可是沒有說出來。他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少女道:“你什麼都別說了,你睡了就好。”

木頭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少女好像有什麼話要說。那少女到是挺聰明的,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木頭,你一定在想你自己怎麼還活著對嗎?你能活著真算是一種幸運。我是在谷裡打野味的時候遇見你的。當時你倒在山谷的雜草叢中,全身是血你背上的刀傷已經將你身體和血快流乾了。你受了內傷,還中了毒掌,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便反你救了回來。真沒有想到是你,你知道嗎?見到你受重傷的時候我心裡是多麼的難受?你一定想不到。”

木頭雖然不能說話,但兩隻眼睛卻更加迷惑了,聽這少女的話好像她認識自己似的。而在木頭的記憶中,除了認識逍遙公主之外,並沒有認識其她的少女。或許一個人的名聲太大了,名聲太大了便不想出名也會出名。即便他名聲再大,可是他做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那這少女又怎麼會知道呢?

少女很聰明,她好像已經看出了木頭的心思。她接著說道:“你一定在想我怎麼會說這些話,這些聽起來好像我們認識的話?”

木頭輕微的動了動頭,意思當然是少女猜對了。少女笑道:“我們以前本來就認識,只是我直到見到面具下面的你之後才知道,原來你就是那木頭俠客。若不是見到你的真人,我做夢也不會相信。像你這樣木訥的人竟然是江湖人士口中稱道的木頭俠客。”

看到木頭臉上的表情,少女接著說道:“你別急,我慢慢跟你說。”

木頭好像松了一口氣。少女接著說道:“你當然不會知道我們認識,不過你一定會覺得我挺眼熟的。我知道你一定這樣認為,我便是尹帆,你當然會看起來覺得眼熟了。”

木頭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少女,好像是在問她為什麼要扮男子。

少女很聰明,木頭雖然不能說話,但她好像已經知道木頭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我扮男子並不奇怪,木頭,你當然知道女孩子在江湖上闖是很不方便的。而我又是一個不喜歡的拘束的人,當然要扮男子了。你一定還想問我,為什麼那些人都叫我少爺而不叫我小姐。叫小姐那我的身份不是穿幫了?所以我不允許他們那樣叫,他們敢那樣叫,本小姐便家法伺^候。你一定想問我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我叫周群芳,臨淵府府尹的女兒。你一定還想問皇上不是下令殺我們家滿門了,我怎麼還活著?”

說到這裡周群芳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是生氣?是憤怒?還是什麼的。可是她很快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木頭受了重傷經不起一點刺激。

“我活的是因為我的貼身丫環替我去死了,我心裡現在也覺得非常難過。我的命是名,小玉的命就不是命?可是誰叫她是丫環呢?只能聽我父母的話。我當時也是被父親的兩個手下點倒帶走的。等到醒來的時候,父母和小玉都已經被狗皇帝給抓走了。”

雖然周群芳盡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他確實很激動,確實很生氣。周群芳沒有說下去,她已經站了起來。

“木頭大哥,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周群芳不但聰明,而且也十分懂事。她知道自己現在控制不住情緒,很可能會影響到木頭,於是便離開了。一個官宦家的小姐能做到這一點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木頭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可是他的腦子卻一直在動。他的生確實是個奇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頑強的生命力。他的生是奇蹟,但不是因為他有頑強的生命力,而是因為他挺幸運,他遇到了可以救他的人。這或許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機緣巧合,本來會死的人卻偏偏死不了。

這並不是巧合,世上當然會有許多巧合,但有些事情卻一定不巧合。這件事情就不是。

周群芳說出去給木頭弄吃的,可是好半天都沒有回來。進來的是一個臉色慘白,滿頭白發,瘦骨嶙峋樣子見了就叫人害怕的怪老頭。這老頭少說都應該有上百歲了。

他每走一步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使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木頭當然也不另外,這老頭是誰呢?除子‘毒中之王’之外,江湖上還有什麼樣的人難使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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