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身體一閃已經飛躍到前面去了,後面兩個下人想追趕,可是哪裡能追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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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別跑,別跑。”

少年哪裡肯再理兩人,頭也不回的叫道:“你們回去告訴爹爹。我是想幫忙。”

兩個下人停了下來,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反回去了。臨淵府西面有賣藝的,可是來觀看的人並不多。或許也與這臨淵府出了那位大事有關。少年已經走了過去,他好像天生就喜歡熱鬧。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木訥的少年也在那裡。不知道怎麼的,他的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場子中間一個少女正在耍一套刀法。耍完後得到了一陣陣的掌聲,可是當她拿著銅盤走到眾人面前的時候,原來少的人更是走的只剩下三兩個。

那個木訥的少年從身上掏出一定銀子來遞放在了少女的銅盤中。少女微笑著向那木訥少年點了點頭,木訥少年也傻傻的笑了笑。就在這時那個相貌英俊的少年,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剛才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木訥少年一看是先前在萬客酒樓與白虎幫弟子動手的那少年。他只是算了算,好像除了笑他根本不會別的。

“你是啞巴?”

木訥少年道:“不是!”

“你若不說話,我還真當你是啞巴了。”

木訥少年道:“你可真有趣,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啞巴了嗎?”

“反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啞巴。”

木訥少年心裡也感覺到奇怪,這少年和剛才的那少年是一個人嗎?怎麼感覺完全像是兩個人一樣。其實每個人都不止只有一類性格,或多或少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性格。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木訥少年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如我們到別外走一走?”

木訥少年嗯了一聲。兩人便向城外走去,城外的景色完全與城內是兩樣。寬闊的草地上長滿了綠油油的小草,五彩六色的野花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幾隻小鳥在樹上吟唱著,蝴蝶和蜜蜂在花叢中自由的飛舞。一陣微風吹來,使人感覺到說不出的舒服。

木訥的少年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還沒請教公子大名。”

風度翩翩的少年好似愣了一下,“我叫,我叫周遠平!你呢?”

木訥少年道:“我?師父他老人家愛叫我無名。”

周遠平道:“你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你是父叫你武鳴?那你自然就叫武鳴了。”

無名笑道:“不是‘武鳴’是‘木頭’。”

說著便在空中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周遠平笑的合不攏嘴,“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沒有名字的。沒想到這次卻被我遇到了,不過看你這麼木訥,我就叫你木頭吧。”

木頭沒有生氣,道:“世上本來就有很多令人想不到的事情。就好像你一樣,在我看來,先前和現在根本就是兩個人。”

周遠平道:“是嗎?我可沒有覺得。”

說到這裡周遠平便注意到木頭背上用黑灰包著一個東西,看樣子像是一把刀。木頭當然也注意到了周遠平的眼神,他笑道:“在江湖上行走,武器幾乎是必備的。”

周遠平盯著木頭道:“看你身手不錯,背上的武器也一定不錯。”

木頭笑著將背上的布取下來開啟。果然是一柄刀,一柄奇怪的刀,刀形似劍,很薄也很窄。刀身上鬼刻著奇形怪狀的鬼怪,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刀柄烏黑發紫,整體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周遠平忍不住讚道:“好刀!”

木頭笑道:“這是家師的隨身兵器。這次我初涉江湖,家師便將這把刀相贈於我。”

周遠平有些羨慕道:“你師父是誰?竟然捨得將這樣的寶貝給你。”

木頭道:“他老人家已經幾十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了。說了恐怕你也不知道。你的身手也不錯,不知道是哪位高師門下。”

年輕人總是有很多話說,總是不經意間關係便會變得好些。周遠平笑道:“我沒有正式拜過師,只是別人指點了幾招。”

木頭笑了笑,就在這時後面便聽到有馬踢聲向這邊追了過來。周遠平一聽急道:“等會有人來了若是問起我,你就說往那邊走了。”

周遠平是向左邊的樹林裡跑去,可是卻將手指向右邊的一條窄道上。木頭道:“你不是進樹林嗎?”

周遠平道:“你這樣說就行了。”

木頭道:“那不是說謊?我可不幹。”

周遠平差點沒有氣的吐血,看來木頭確實很傻,傻的可憐。在江湖上行走,不但要靠武功,更重要的是心思敏捷。像木頭這樣的人在江湖上混,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周遠平知道現在也不能再和他嘮叨什麼了,身體一閃已經躍進了樹林裡。後面的兩匹快馬已經追上來了。馬是良馬,馬上的人當然也是穿著講究的人。木頭雖然沒有江湖經驗,可是他是打下開始練武的。二十年的苦練也使得他有了一些眼力,這馬上的兩身手一定都不錯。兩人身體一縱已經從馬背上躍了下來。

“你可見過我家少爺?他去哪裡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漢子道。

木頭指著林子道:“他進林子裡去了。”

兩人聽了便上馬向林子裡馳去,木頭轉身離開了。可是當他要離開的時候,周遠平拍了拍木頭的後背道:“你怎麼這麼不夠意思?連個小忙都幫不上。幸好我聰明,將那兩個鬼頭給甩了。”

木頭道:“你明明進了林子,為什麼說自己到了那?”

周遠平道:“你可真是死腦筋,在江湖上混怎麼能夠說真話呢?江湖陰惡這四個字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木頭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周遠平道:“算了,也不怪你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一個木頭疙瘩。”

木頭笑了笑,“他們是什麼人?找你有什麼事?”

周遠平道:“他們剛才不是說過要找他們家少爺嗎?我當然是他們少爺了。”

木頭疑惑的道:“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追你?”

周遠平道:“當然是他們不想讓我跟你出來玩了。”

木頭道:“他們怎麼知道我跟你在一起?”

周遠平道:“你怎麼這麼傻?他們不知道難道不會問?”

木頭沒有再說話,周遠平看著木頭道:“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沒等木頭開口周遠平已經接著說道:“算了,還是不用了。”

木頭道:“為什麼?”

周遠平道:“像你這樣又傻又老實,不被人害了才怪呢。”

木頭沒做聲,過了好久才道:“師父這次叫我出山是因為他老人家知道江湖上又要發生可怕的事情。讓我出來阻止。”

周遠平上下打量了木頭一遍,一個一般,長相有些幼稚,看起來傻傻的。完全沒有一點特別的地方。周遠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師父可真狠心,江湖上的事情是你能管的了的嗎?”

木頭到是對自己挺有信心的。“我能管,就算管不了也要管。師父說過,習武之人,應該擔當起維護武林和平的重任。”

周遠平的眼神變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來還真是這個道理。

木頭看著周遠平道:“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周遠平道:“我覺得你挺可愛的,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很可能會搭上你的性命的?”

木頭道:“要不是師父他老人家收留我,我早已經沒命了。活到現在我已經滿足了。”

周遠平道:“你到是真能想的開。”

前面一條小河,小河彎彎曲曲的向東南方向流去。周遠平過去蹲下來洗了把手,然後又用輕水摸了把臉。

“這水好涼爽。你也來試一試。”

木頭嗯了一聲,“這水確實挺涼爽的。真是太舒服了。”

周遠平道:“這樣是不是更舒服。”

說著便用手擊水向木頭打了過來,水花濺在了木頭臉上身上。木頭一時間竟然愣住了,“你用水潑我,我也潑你!”

說著也用手將水向周遠平打去。溪邊傳來了咯咯的笑聲。誰都沒有想到兩個少年竟然在這裡戲水,幸好這裡沒什麼人。周遠平離開是在下午的時候。離開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話。

“有緣的話,我們會見面的。”

木頭只是傻傻的笑了笑。太陽漸漸落山了,大地被黑夜攏照。鳥兒也棲息了,木頭也找了一間客棧休息。

天空陰沉沉的,讓人感覺到透不過氣來。一個將軍坐在高頭大馬上向臨淵府尹周大人的住地行馳而來。後面的差役手執刀槍,一個個行走如飛。街著上的人見這等陣勢都急著退在了兩邊,很生怕禍事降臨到自己頭上。

周大人的的住地已經被團團圍住。幾十個差役已經跟隨著一擁而進。

一個家丁急著向周大人稟報,“老爺,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派人來抓你們了。快點走吧!”

周大人身體一晃到在了椅子上,過了好半天才急道:“快去帶小姐走。這裡我來應付。”

周夫人已經哭了出來。周大人怒道:“哭哭哭,就知道哭?”

周夫人抹著眼淚道:“都大禍臨頭了,你還不讓我哭?都是你,我都說要走了,可你不聽,這回好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周大人道:“天地雖大,但都是朝廷的天下。我們能走到哪裡去呢?”

周夫人不再說話,門已經被推開了,李將軍已經帶著十幾個差役一擁而入。

周大人道:“李將軍,你我同朝為官,還請你多多向皇上求情,再寬限幾日。”

李將軍嘆氣道:“周大人,聖上已經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你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出來。聖上他怎麼還可能給你寬限?”

周大人道:“李將軍,這件事情確實不易查。還請李將軍明鑑。”

李將軍道:“李某也是奉命行事,有什麼話到聖上那裡說好了。帶走!”

幾個差役已經擁上去將周大人和周夫人拿了下來。出去的時候,兩個差役正押著一個女子像院門外走去。

周大人和周夫人看到那女子時神色有些古怪,“杜鵑,怎麼是你?”

杜鵑示意兩不要說話。三人被押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囚車,李將軍道:“走!”

眾差役撤身離開了周大人住地,押著三人向京城使去。陰沉的天空開始下雨了,夜裡,雨還沒有停,臨淵府周大人的住宅傳來了陣陣淒厲的哭聲,宛如冤魂,猶似厲鬼。哭聲到早晨的時候才停止。

僅僅過了兩天,朝廷裡便傳出了周大人一家三口被斬首的訊息。沒過幾天碧水府費大人一家八口便也都被斬首了。

朝廷裡人心惶惶,朝廷外也是一片血雨。江湖之事就像風雲變化一樣,令人難以琢磨。或許今天還是百姓安居樂業,天下一詳和,明天便是流離失所血流成河。

夜已深,天上一彎殘月像鬼火一樣九著暗淡的光。屈指可數的三五顆星星連一點光芒都沒有。皇宮內一處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燈已經都滅了,後花園裡的樹木在暗淡的月光下猶如魔鬼的爪子。難道今夜又要出什麼事情?

一顆流星嗖的一下劃破了漆黑的夜空,接著便消失不見了。人常說,天上有多少星星地上就有多少人。若星星從天空劃落,那便代表這裡又要有人要終結生命了。接著又又幾顆流星劃落在地上。看來今夜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今夜註定要死人了。幾條人影如蛇似箭,躍過了皇宮城牆向皇上寢宮行馳而來。負責巡夜的皇宮侍衛並沒有發現一些不速之客已經來到了他們本不該來的地方。這是些什麼人?他們是來幹什麼?

皇上已經睡熟了,當皇帝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特別是在這混亂的時候要想當一個好皇帝。皇上自從被秦大俠救之後,便改變了自己以前的看法。不能沒有江湖,就像沒有皇帝一樣。世界需要平衡,任何人都不能阻止這個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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