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沿著樓梯間縫隙向上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發下,隨後他立刻轉身對著任秋瞳說道:“看住電梯,不要讓任何人從電梯口離開。”

丟下這句話後,宋睿便沿著樓梯一路向上狂奔,一口氣直接衝上了六層。

因為現在大樓現在只是建好了骨架,所以從這一邊可以很容易看清楚另外一邊。

沒有!

確定這一層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後,宋睿沒有任何停留,徑直衝上第七層。

還沒有!

掃視完第七層,宋睿緊接著上了第八層,第九層,第十層,一直衝到樓頂。

六層以上的樓層幾乎都被宋睿掃了一個遍,可是他還是沒發現自己要找的人。

“老鄉,麻煩問你一下,剛才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地方站著一個戴著黃色安全帽,個子不算很高的男的?”

宋睿隨便在頂層找了一名正在鋪設防水層的建築工人問道。

“你這話問的,這裡面工人戴的都是黃色安全帽,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啊。”

被宋睿詢問的建築工人笑著回道。

“打擾了。”

聽到他的回答,宋睿眉頭一皺,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就像這名工人說的一樣,他給出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對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誰。

宋睿站在樓頂朝著四周又接連掃視了幾遍,雖然心有不甘,但他知道,那個人應該已經逃走了。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後,宋睿只能先回到了樓下。

“老宋,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雲飛揚立刻跑過來問道。

“等會兒我再跟你解釋。”宋睿簡單回了一句,然後看向任秋瞳,“剛才沒有人乘電梯下來吧?”

“沒有。”

任秋瞳搖頭道。

“任總,能否借一步說話。”

宋睿看了一眼旁邊的祁進松,言外之意已經表現的相當明顯。

“好。”

任秋瞳點點頭,跟宋睿走到去了前方無人的毛坯房內。

“任總,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那些掉落的鋼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這裡只有任秋瞳跟自己,所以宋睿直接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任秋瞳那如同萬年冰山般的臉色也是陡然一變。

“你確定?”

任秋瞳緊緊地盯著宋睿道。

雖然剛才死裡逃生,但她只以為是一場意外,根本沒往其他方面想。

“剛才在你進到這棟樓的時候,我剛好向樓頂看了一眼,當時我看到有個人站在頂層向著你所在的位置投下來的鋼筋,所以才能及時出手救你一命。”

作為曾經的兵王之王,宋睿的警惕性可是遠超常人,不管去任何地方,都會下意識的注意周圍的環境,以確保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及時做出應對。

而剛才恰恰就是因為他這個多年養成的習慣,他才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從死神手裡救走任秋瞳,要不然現在任秋瞳只怕已經香消玉殞!

聽到宋睿的話,任秋瞳只感覺背後一陣發寒。

她只是來工地視察工作而已,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想要趁機謀害她!

這簡直駭人聽聞!

“那個,剛才你往樓上衝就是為了追那個想殺我的人嗎?”

任秋瞳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盪之後問道。

“沒錯。”

宋睿點頭道。

“那他人呢?”

“跑了。”

“啊?那我現在就讓人封鎖整個工地,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任秋瞳說著便準備打電話讓人封鎖工地,但是卻被宋睿制止了。

“不用浪費時間了,工地這麼大,單單工人起碼就有好幾百號人,再加上這裡正在施工,環境複雜,想從這裡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而且那個殺手肯定是偽裝成工人混進來的,只要他想躲,你跟本不可能找的到。”

宋睿直接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任秋瞳。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樣逍遙法外不成?”

任秋瞳面容凝重的問道,她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用急,只要能找出幕後真兇,這個殺手就跑不掉。”宋睿安撫了一下任秋瞳,然後問道,“任總,你跟那個祁總關係怎麼樣?”

剛才在視察過程中,雲飛揚多次指出工地有很多不合格地方以及存在偷工減料的行為,宋睿看的出來,那個祁進松表現的十分慌張,所以他把此人列為了第一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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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祁進松,他只是我們公司一個項目經理而已,他還沒那麼大的膽子謀害我。”

任秋瞳搖搖頭,直接否定了宋睿的猜測。

“那你好好想想你還跟誰有深仇大恨,以至於對方想要你的命。”

宋睿再次問道。

“這個好像真沒有,我平時除了工作,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我的家人了,別說結仇了,就連跟我鬧過矛盾的人都屈指可數。”

任秋瞳沉聲道。

她為人高冷孤傲,除了少數幾個朋友外,她跟其他人在私下裡幾乎沒有過交流,所以她真的想不出誰對她恨意這麼大,竟然想要她的命。

“那有沒有可能會是你爸的仇人?”

宋睿接著問道。

天元集團乃是上市企業,在江州發展了幾十年,一般這樣的企業或多說少都會得罪一些仇人。

“這個可能性也很低,我爸一向與人為善,從來不會把事情做絕,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會這麼做。”

任秋瞳再一次否決了宋睿的猜測。

聽到這,宋睿也有些納悶兒了。

如果不是任秋瞳自己的仇人,也不是她爸的仇家,那誰會鋌而走險幹這種事?

一陣沉吟之後,宋睿再次問道:“任總,在你們公司內部有沒有跟你有利益糾紛的人?或者說如果你意外身亡,對誰會最有利?”

聽到這話。任秋瞳臉上不禁浮現出沉思之色。

“難道是他?”

任秋瞳低聲呢喃著,秀眉緊蹙,似乎想到了某個人。

但是很快又被她否定。

“不,不可能是他!他絕對不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的!”

任秋瞳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復雜起來,口中不斷自言自語著,內心明顯陷入掙扎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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