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致良問：“去哪？”
“去學院，正好瞧瞧那裡的警報有沒接觸，也不知道舒小姐去上學了沒有，我們幫莫組長去打打前站吧，他好不容易弄了這樣一重身份，我看還是別放棄了的好。”李馴目的雖然不在與此，可他也不好意思明說。
衛致良聽到能再到校園裡去，當然高興。
他倆馬上趕到了上海法政學院，克萊門公寓與這個學校同樣在辣斐德路上，從他們出發的地方到終點只有2裡地，稍走幾分鐘路就能到。
李馴讓衛致良先去找舒怡薇，確定她有沒有來上課，他自己去校園裡的湖邊等著她。
衛致良馬上把舒怡薇叫了過來，在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否安全的情況下，他負責在周圍警戒，好讓他們兩個碰面詳談。
其實李馴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要找她，寒暄幾句後，他說：“舒小姐，你最近應該沒有遇到危險吧？劉壽東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看那些人應該早就把你們忘記了。”
舒怡薇說：“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狀況，莫忱是不是還沒來上過課，他怎麼膽子變得這麼小啦。”
“小心一點是好的，我們已經搬到了辣斐德路上的克萊門公寓，下次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們，我和衛致良住在3棟3樓1號房。”
他們在校園裡碰頭還是會有很大風險，不過料想舒怡薇也沒什麼事情會去找他們，她又不屬於他們一夥的。
“我記住了，我最近課程很緊，倒是我們老師問起過莫忱的情況，你回去通知他，也該來上課了。”
“我知道了，還有，你如果來找我們的話，記得敲門要按順序，一次四下，一次兩下，一次三下。一定要按這種節奏敲，否則你可別怪我們把你不當自己人。”這是他們慣用的暗號，要是來的是敵人，他們肯定會做好搏鬥的準備。
舒怡薇很好奇，說：“你們還有這樣的技能？為什麼要那樣敲，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真是多事，還得跟她解釋一通：“我姓李！”
“我知道啊。”李馴的話讓她感到莫名其妙，不過她明顯已經搶先說話了。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衛致良姓衛對吧，你自己好好寫一寫這兩個字，一共多少個筆畫。”李馴有點不耐煩。
舒怡薇真的把那兩個字自顧比劃了一下。
“四畫，兩畫，哈哈，你們是怎麼想到這樣的方法的？這也太好玩了。”
“哪有心情跟你玩，我們有特殊任務，你曉得吧，也就是你我才這樣跟你說，反正其實你也知道我的來歷，換了別人的話，你知道這麼多，可是要滅口的。”李馴純粹嚇唬她。
這是他們用來辨認敵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一點技巧都沒有，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得到。
舒怡薇意猶未盡：“好，等哪天有空我就去找你們。”
看來她是很想到他們的新家去看一看。
“千萬別，沒什麼事情還是不要來的好，你不怕劉壽東把你揪出來再連累了我們？如果他想到那天的事情有點不對勁，來找你算賬，要是你落到他們的手裡，你就會生不如死。行了，你趕緊回去上課吧。”李馴拿她尋開心，裝神弄鬼。
“劉壽東不是說讓你給嚇跑了嗎？反正我是再沒見到他出現過。”
人死都已經死了能讓她看見就真有鬼了。
“快回去吧，反正平日裡你也要多加防範。”
“好的，知道啦，再見，李先生。”
李馴對她點了點頭，又望了望衛致良，朝他招了招手。
衛致良走了過來，問：“李大哥，我們現在就回去啦？”
“等會，我想再找一下孟小姐，可是又不能在這裡見她，如果我同時在這裡見她們兩個人，會不會讓人懷疑？”李馴糾結到底要不要見她。
“有誰會懷疑，這是學校，難不成這裡還有敵人？”
李馴還是覺得不妥，他決定往前再走一些，到對面的那片林子裡去。
衛致良再去幫她把孟茗鈺找來。
其實李馴還是害怕學校裡不安全，想著儘量以後多讓衛致良去跟她們聯絡，反正他沒什麼事情也不會再來找她們，因為教室裡頭還有一個餘吟秋。
這個餘吟秋可是關鍵，要是給別人懷疑上了他們，餘克敬可就可能會有危險了。
孟茗鈺不知道李馴為何找她，以為只是熟人碰個面而已。
李馴說：“茗鈺，近來可好？”
“還好吧。你呢？”
“挺好的。我有個事情想要向你瞭解一下，上次你說的那個卓傑生現在怎麼樣了？”李馴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可以不露聲色地向她打聽這個人，不管怎麼問，她肯定都會有所懷疑的。
孟茗鈺說：“他受了傷，腿瘸了，不過已經可以走路了。你怎麼會關心起他來了，剛好卓傑生的表哥也到了學校，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不是吧，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把他介紹給卓傑生的親人，這個卓傑生明明就是他下手打的啊，這不是讓他自投羅網嗎？
“不用了，我見過他，沒必要非要和他見面吧。”李馴面露難色。
孟茗鈺好像鐵了心，說：“見一下而已，你怕什麼啊？他又不會吃了你，你不是老問我的男友嗎，我告訴你吧，他就是黎振凡。”
真不知道孟茗鈺是真傻還是假傻，或許是別有用心呢，一個勁地想要拉李馴入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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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馴受了刺激，他實在不知道孟茗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誰是她的“男友”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啊。
這古靈精怪的孟茗鈺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間就提了個這麼奇怪的要求出來。
或者說這個黎振凡要見他幹什麼！
李馴看了看孟茗鈺，她用祈求的眼神盯著李馴看，臉上寫滿了很誠懇的表情。
他暗中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喜歡去無限地包容她，寵著她，怎麼會忍心再那樣冷冷地把她拒絕呢，終於他還是下定了決心。
李馴顫抖著問：“他在哪裡？”
孟茗鈺面含微笑，眨了眨眼，說：“他就在圖書館裡，走，我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