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一定是幻覺！
秦歌滿臉呆滯，腦子裡卻又冒出一個奇葩的念頭，這幻覺其實也還不錯啊。
奇葩念頭之後，邪惡的念頭開始衍生：
對了，心理學家說過吧，幻覺跟催眠是差不多的，是可以控制的，那……我可不可以控制著，讓寒冰跟我來一發呢？！
吞了吞唾沫，秦歌一臉虔誠：如果可以的話，請跟我來一發吧！
秦歌沒有注意到，艾希滿是柔和笑意的俏臉漸漸陰寒。
“你要來一發麼？！”
秦歌內心簡直要爆炸了，聽見了麼，聽見了麼？艾希主動問我要不要來一發！
幻覺居然就這麼被控制住了？！老子真是天才！
“當然，當然，我要來一發，不，我要來好幾發！”秦歌淫【間隔】蕩的笑起來：“哈哈哈，大爺儲存了二十來年的彈藥，全都賞給你了，不，賞字不太好，咱們是人人平等的世界，不能用賞，應該是，我要跟你完成一筆好幾百億的生意！”
無邊寒氣升騰起來，房間裡，溫度急劇降低。
秦歌嘴角留著口水：“炕木昂，北鼻，先讓我來一發吧！”
一團幽藍色的寒芒，從艾希手中脫手而出，直直的砸在了秦歌的臉上。
刺骨的寒冷從臉龐傳遞到全身，秦歌懵了，隨即，他臉上淫【間隔】蕩的笑容緩緩消逝，蒼白的小臉被驚恐覆蓋。
“還要再來一發麼？！”寒冰嘴角噙著笑意，淡然的問道。
滿臉笑意的艾希，在秦歌眼裡跟惡魔漸漸重合。
“不……咯咯咯……不了……咯咯咯……”牙齒冷得打架，全身彷彿篩糠一樣顫抖起來，鼻孔出口有一根粉白粉白的東西緩緩掉落下來。
“噗嗤”一聲，隨著秦歌吸氣，粉條收回鼻孔，然後又慢慢墜落出來。
“真的不要了？你不是要來好幾發麼？！”艾希依然淡淡的笑著，掌心又有幽藍色的光芒凝聚出來。
“不……咯咯咯……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女俠，我錯了！”秦歌小臉慘白，精神有些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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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微微一嘆，神色有些複雜，嘰裡呱啦的吐槽起來：“我也知道你很普通啊，我也知道你很渣啊，簡直就是戰五渣都不如的渣，可是，掌盟就是選中你了，該死的，為什麼非要隨機選擇呢？七十億人啊，怎麼選中你了呢？哎！”
這時，秦歌掌心的掌盟虛影，陡然浮現一行字：“注意時間！”
艾希臉色微微一變，緩緩的抬起手來，手中有一團無色的光球閃爍起來，她緩緩的走向秦歌。
秦歌陡然驚慌起來，迅速擺手：“不，我真的不要了！”
話音落下，看見艾希一臉陰沉的繼續走過來。秦歌轉身就跑。
艾希面無表情，一個閃爍，直接出現在秦歌面前，手中的光球對準秦歌的腦袋，一巴掌拍了下去。
“真的……不要了！”
說完這幾個字，秦歌直接暈死，軟綿綿的倒在了地面。
寒冰微微搖頭：“既然你那麼渣，希望你死快一點，這樣掌盟就能重新隨機了，希望73956429號不要那麼渣！雖然沒有詳細解釋，好像，我也沒有違反條例……”
聲音漸漸飄渺，艾希陡然化作無數粒子，消散在空氣中。
慢慢的睜開眼睛，秦歌只感覺全身都很不舒服，嗓子裡像冒煙了一樣難受。
五感漸漸恢復，耳邊響起英雄聯盟的重金屬音樂，秦歌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馬德，老子不會掛機了吧？！
他的這個賬號已經屬於裁決系統的常客了，現在已經達到只要掛機一次，立馬就會被裁決，還是最高級的那種裁決，連續五局20分鐘的低優先級佇列。
想到極有可能接下來的五局遊戲都要等上二十分鍾，秦歌就覺得一陣生無可戀。
翻身起來，朝著電腦看去，電腦上顯示的是客戶端頁面，在左下角的一排，三個聊天框在不停的閃爍著。
三個聊天框分別是哈里你妹的路亞和另外兩個好友。
另外兩個好友都是遊戲中的狀態，訊息是叫秦歌一起玩，而哈里你妹的路亞已經下線了，點開聊天框，一大堆訊息密密麻麻的展現出來。
“劍聖爸爸，你幹嘛鬼哭鬼叫的？”
“你旁邊有女人？”
“我去，怎麼又是你不接受佇列啊？”
“你要來一發麼？哈哈哈，你女票真會玩emoji……”
“下了，有時間再玩 88 ”
哈哈哈，原來遊戲沒開，也就是說，沒有掛機，也不會被裁決咯？
內心一陣雀躍，秦歌的臉色卻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聊天記錄中，那句‘你要再來一發麼’瞬間將他帶回了那個地獄一樣的場景。
身子一震哆嗦，秦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哈里你妹的路亞也聽到寒冰說的話了？
難道……剛才那不是幻覺？
迅速敲擊鍵盤，先宣告了一下那女的不是她女票，然後，迅速將整個過程敲擊成文字。
秦歌愣住了，這種荒誕離奇的故事……不會有人相信吧？
全部刪除，強行鎮定著點燃一支香菸。
小心翼翼的抓過手機，手機螢幕依然是‘你的名字’的主題。
內心松了一口氣，換右手夾住香菸，愣愣的盯著自己左手掌心看了起來，腦子一片混亂。
隨著眼神渙散，焦距散亂，念頭也跟著紛亂起來。
真的不是幻覺？
下一秒，時間好像出現了一瞬間的卡頓。
這種卡頓，就好像平時周圍出現不好的事情的時候那樣，正當事情出現的那個瞬間，事件發生地旁邊的人，都會有這種卡頓的感覺。
舉個栗子——就像很久以前，秦歌在路邊走著，突兀的，一輛摩托車翻飛出去，回頭細想的時候，摩托車出事那一瞬間，他的腦子好像陷入過一瞬間的空白，就跟卡頓一樣……
好吧，扯遠了。
現在、剛剛的這個卡頓之後，秦歌的左手掌心多出了一個【掌上英雄聯盟】的介面，藍色的光芒，藍色的字型，很有種星際大戰未來科技的感覺……
秦歌面無表情的看著左手掌心多出來的【掌上英雄聯盟】的介面，頗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大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歌拿著香菸的右手，高頻率的顫抖起來……
顫抖著的香菸，艱難的塞進了嘴裡，香菸頂端的火星迅速燃燒起來。
等等，腦子裡……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那是……金色與紅色的文字？
見鬼，誰能告訴我我是怎麼看見我腦海裡面的字的？！
按道理來說，他是不可能看見這些文字的，從來沒人能看到自己的腦子好不好？更何況是腦子裡面的東西？
可他腦海裡的文字，卻像是主動鑽進了他的腦海……不對，那些文字本來就在他的腦海裡面，都不用看，就被他看見了……
上帝啊，耶穌啊，佛祖啊，玉皇大帝，無量天尊，觀音菩薩，大筒木輝夜……
一連串的大能名字，從心底閃過，秦歌滿臉的虔誠……
漸漸地，虔誠的神色消失，臉上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就在他唸叨這些大能名字的時候，金色和紅色文字的含義，全部在不知不覺間，被他搞明白了。
【掌盟條例】
一、掌盟用於培養新英雄，維護公正、公平、正義以及世界和平，完全遵循自願原則。
二、掌盟只用於引導，引導新英雄的成長，掌盟為新英雄提供成長變強的平臺。
三、掌盟一旦選擇，除非寄主死亡，否則無法脫離。
四、掌盟其餘條例與相關運用，皆由引導者為宿主講解說明。
這是四條金色文字的含義，接下來則是紅色的文字。
五、掌盟每日消耗一點因果點，因果點為負值時，抹殺宿主。
六、掌盟持有者不可罵人、說髒話，否則後果自負。
總共六條條例，全都是對掌盟的解釋。
明悟了【掌盟條例】之後，秦歌確定了，這不過是個系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淡定，淡定！
淡定你妹啊！一把將手裡的香菸狠狠的砸在地面，秦歌狂躁起來。
系統……這可是系統啊！
從此我秦歌就要走向人生巔峰，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了！
“咔擦！”莫名的一聲脆響，秦歌發現自己脖子好像扭到了，一陣酸澀難忍的疼痛從脖頸傳來。
等等……眼前的畫面……角度好像有點不對……
“檢測到‘你妹啊’屬於髒話，開啟髒話懲罰，髒話級別鑑定，F級，懲罰宿主右側傾斜十八度落枕，持續時間半小時！”
腦海裡面陡然浮現這段紅色的文字。
秦歌一臉蛋疼，這就是條例第六條的說髒話後果自負？！
我……“去”字被自動吞回了肚子……
髒話只是用來輔助我發洩情緒的一種語言助詞，跟我的真實素質真的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要懲罰呢？
沒有語氣助詞，我以後的語言，該多麼的蒼白無力啊？！以後的人生，又是多麼的寂寞如雪？！
痛哭流涕完畢，收拾心情，秦歌覺得是該好好的瞭解一下自己的系統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恩，掌盟……應該就是【掌上英雄聯盟】吧？
只是你這掌上也未免太掌上了吧？秦歌瞪著左手掌心的畫面，不由得一陣無語。
無所謂，這樣掌上一點比較便捷，而且不像裝在腦子裡面的，成天擔心系統會不會變身炸彈。等等，系統在手心變成炸彈似乎也很嚴重吧？！
看向掌心的介面，秦歌差點忍不住把自己的左手扔了！
這個魔鬼！
秦歌咬牙切齒的看著主頁面上艾希拉弓遠望的樣子，頭皮一陣發麻。
還好下一秒，魔鬼艾希的畫面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六個選項。
【因果點】：13。
【物品】：空。
【抽獎】：抽取獎品
【英雄】：未開啟
【任務】：未開啟。
【傳送】：未開啟。
（備註：因果點大致來自於宿主對於既定事件的改變程度，詳細來歷不明，需備選新英雄自行發掘。抽獎和傳送需消耗因果點，另：宿主得到新的因果點後，將開啟任務系統，完成任務可得到額外因果點。）
13點因果點？
【掌盟條例】第五條可是一天消耗一點因果點，因果點為負值就會抹殺宿主！
秦歌臉色漸漸蒼白起來，也就是說，不能賺到因果點的話，等於再過十三天，他就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等等，別慌，磨刀不誤砍柴工，這系統說了是培養新英雄的，沒道理直接把人坑死啊，繼續研究！
物品是空的，沒必要研究，英雄、任務和傳送沒開啟，也沒必要研究，那麼，就剩下抽獎了？！
抽個毛啊，秦歌還記得高中那會兒跟著一個同學一起迷上了彩票，買了整整一年的雙色球，連最垃圾的六等獎都沒有中過……
雖然如此，還是得研究。
咦，等等，抽個毛不是髒話？！
“咔擦！”脖子處傳來輕響，眼前的角度又一次產生了偏斜。
咦，好像世界變正了啊！
難道兩次髒話的結果，其實是變回最初的樣子麼？！
還沒等秦歌高興起來，腦海裡浮現一行文字：“抱歉，懲罰失誤，重新懲罰，髒話級別鑑定：F級，級別重合，雙重懲罰，懲罰宿主右側偏斜三十五度落枕，持續時間兩小時！”
“咔擦！”世界再度傾斜，秦歌傻眼了，無數語氣助詞卡在了喉嚨裡。
將左手偏斜到一個好像擺正了的角度，秦歌滿是辛酸的點開抽獎。
【抽獎】：需要消耗一百點因果點，購買後將隨機抽取寶箱。
看著自己僅有的13點因果點，秦歌雙眼通紅！
一百點因果點……
這是確定不給我活路了麼？
系統，信不信我臨死前先把你碎了！
腦海中浮現一行文字：“抱歉，【掌盟】免疫一切物理傷害。”
……！！！
這真的是系統嗎？！！！
有那麼坑爹的系統嗎？！！！
幸福是什麼？
經歷了兩個小時落枕的折磨之後，秦歌對此已經有了很深的體悟。
你以為幸福是失而復得麼？你以為幸福是磨難之後的昇華麼？秦歌會用他血的經驗告訴你，這些都不是幸福！因為啊，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幸福！
無所謂幸福與不幸福，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一切都是鏡花水月……
額，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沒學好，吟不下去了……
定了定神，看看牆上的掛鐘，才下午四點。
（系統，怎麼賺因果點？老……我想抽獎！）
扭了扭脖子，秦歌內心默問起來，同時默默的將老子的子給吃了，換成了平鋪直述的我。
語氣助詞什麼的，其實沒什麼卵……卵細胞用的啦。
系統是能聽到他內心的語言的，之前兩次髒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系統立馬給出了回應，腦海裡浮現出一行金色的文字：
（掌盟條例第四條！）
還真有辦法啊？秦歌很意外。
等回憶起掌盟條例第四條的時候，秦歌更意外，差點直接罵娘。
掌盟第四條條例：掌盟其餘條例與相關運用，皆由引導者為宿主講解說明。
馬……的速度！
（髒話級別鑑定……無級別，不懲罰。）
微微松了一口氣，秦歌愁眉苦臉起來。
艾希就是引導者啊，由引導者為宿主講解說明？！想想那個笑著傷害自己的惡魔，秦歌就感到一陣絕望。
哎，果然一切意淫都是在犯罪！
秦歌覺得，自己肯定錯過了什麼特別重要的訊息，艾希，你個小魔鬼，虧老……虧我還把你的成就等級練到六級了。
秦歌發誓，以後打lol絕對不再玩艾希了，對面有艾希的話，就絕對要把他打爆，打得他懷疑人生！己方有艾希的話，二話不說，直接送人頭，送得他懷疑人生！
總之，全方面封殺艾希！
等等，封殺艾希的事兒，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先考慮應該怎麼賺因果點，不然，十三天後，就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看過很多網絡小說的秦歌，絕對不會認為所謂抹殺是騙人的，他堅信，他是被選出來拯救世界的人，只要不被抹殺，他就能夠成為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
畢竟掌盟第一條例就是這麼說的：維護公正、公平、正義以及世界和平。
維護世界和平不就等於拯救世界麼？！
好，為了拯救世界，仔細思考，用心思考，辦法總會比問題多！
恩，因果點的備註是這樣說的：因果點大致來自於宿主對於既定事件的改變程度，詳細來歷不明，需備選新英雄自行發掘。
詳細來歷不明？！？！
這是……什麼鬼？！
一分鐘過去了……秦歌託著下巴滿臉煩躁。
心靜，心靜！
十分鐘過去了……秦歌雙手抱頭，死命的抓著頭皮，滿臉痛不欲生。
心靜！抽支煙緩緩！
第二支煙熄滅的時候，秦歌徹底崩潰了，誰能告訴他詳細來歷不明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一刻，他幡然醒悟了，不，是腸子都悔青了，幹嘛要調戲艾希呢？！
艾希大神，艾希女神，我錯了，我再也不封殺你了，以後我每局lol都用寒冰，絕對超神，絕對五殺，要是對面有寒冰我就送他超神，送他五殺，你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唄！
半個小時後，秦歌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百撕不得騎姐……不，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覺腦細胞已經死了一片又一片。
第三支煙點燃，秦歌躺倒在椅子上，感覺身體被掏空……
愁死了！
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視線隨機移動。
掛鐘？！
咦，快五點了？該吃飯了，順帶散散心。
人是鐵飯是鋼，美食總是好心情的來源，秦歌翻身爬起，帶好錢包手機，迅速出門。
走出出租屋之後，順著電梯來到街道上，人來人往，鮮活喧鬧的空氣下，彷彿整個世界都活了。
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路邊兩個老大爺在聊天。
“哎，你聽說那事兒了沒？”
“你是說隔壁張老三閨女那事兒？”
“是啊，要不是有個好心小夥子，那閨女指不定就被禍害咯。”
“恩，那小夥子不錯……”
被禍害？秦歌微微一愣，耳朵側過去。
老大爺第一句話的關鍵詞是【那事兒】，事兒等同於事件吧？！李小百有些不確定的想到。
而因果點的備註第一句是：因果點大致來自於宿主對於既定事件的改變程度，那自己幹嘛老是盯著詳細來歷不明這句話呢？
白白浪費了一個下午，尤其是那麼苦逼的一個下午……
話說，如果他也能拯救一個差點被禍害的小姑娘，也算是對於既定事件的改變了吧？
想通這一點，秦歌只覺得全身都通透起來，死去的那一片又一片的腦細胞全都滿血復活了。
等等，我……應該到哪兒去找一個即將被禍害的姑娘呢？另外，要是禍害姑娘的是個猛男，自己跳出去，會不會也被禍害了？！
沒來由的，他感覺全身一陣發毛。
還可以改變其他事嘛，幹嘛非得找個即將被禍害的姑娘來拯救？
恩，那麼，今天的任務就是吃飯，以及尋找可以改變的事件！
繼續往前走，眼前，人行道上，一個彎腰駝背的老奶奶正在蹣跚著過馬路。
幫助老奶奶快速過馬路，應該可以吧？
秦歌飛一般的跑出去，一把扶住了老奶奶，擺出一個自以為很溫和的笑容：“老奶奶，我幫你！”
李小百沒注意到，老奶奶右側地面有一張五毛錢的rmb。
剛扶著老奶奶，秦歌就想啊，因果點大致來自於宿主對於既定事件的改變程度，也就是說，重點在於【改變程度】這四個字，那麼，按部就班的扶著老奶奶過馬路，肯定比不上速度飛快的帶著老奶奶過馬路啊。
不等老奶奶說話，秦歌腳下開始加速，一會兒功夫就走出去五六米。
途中，他感覺老奶奶一直在看著他，回頭看去，只見老奶奶胸部不停的起伏著，身子也有些顫抖，並且伸出手指指向身後。
至於麼？就扶你過個馬路而已，至於這麼激動麼？！
恩，看來是社會上好人太少了，不然老奶奶不會這麼激動，不過，以後有我秦歌在，這世界遲早會變成美好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