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可能吧。”
秦歌覺得無語，他是真心覺得子虛可能被武俠小說給禍害了，自從子虛看了古龍系列之後，已經連續兩次的見面開場白是這個樣子的了。
子虛輕笑：“秦師兄，有進步呢！”
秦歌搖了搖頭：“聽你電話裡面的語氣，你似乎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
子虛笑了笑，但沒有多說什麼。
或許是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說，或許是突然又不想說了。
總之，這次見面，子虛並沒有說什麼特殊的話題，而是真的是簡簡單單的在城市裡漫無目的的閒逛了起來。
閒逛結束。
秦歌照例將子虛送回酒店套房。
臨分別的時候，
子虛喊道：“秦師兄，其實……”
秦歌回頭：“其實什麼？”
子虛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的，秦師兄明天還來嗎？”
秦歌微微一頓，而後點頭：“還來！”
子虛輕聲笑了起來：“好！那明天還是同時間同地點！”
“好！”
秦歌點頭。
簡簡單單的陪伴。
就如此而已。
等到回到無名大廈的時候，曹枰椏過來問了一下。
聽完秦歌的訴說之後，曹枰椏微微驚訝：“你是說，她真的就只是讓你單純的陪她走走？”
秦歌點頭：“當然，期間她大概有四次欲言又止的時候，似乎是想告訴我什麼，但卻又不能說，或者不想說。”
曹枰椏沉默著思考起來。
許久之後，她突然開口道：“秦歌，你在武當山的時候，是不是做過什麼事情，做過什麼讓武當山之人都覺得你很強的事情？！”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曹枰椏依稀記得那次她以秦歌女朋友名義去武當山的時候，武當山正在封山做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
在那件比較重要的事情中，一個足矣讓橫刀都感覺棘手的小道士卻只能來守門，而秦歌卻好像參與了進去。
如果……
秦歌微微沉默：“應該有吧，當初在武當走破山之行，大約五個時辰破山成功……說起來，我現在都還是武當山第二十七代首席呢。”
首席！
曹枰椏問道：“首席很強？！破山之行的具體是什麼？”
秦歌淡然道：“首席這個稱號，每一代武當弟子只有一個人能拿到，拿到這個稱號的條件，是走破山之行，在破山之行中連續與五十一名同代的最強弟子交手，勝過五十一人之後，才可以得到首席的稱號！”
破山之行和首席都已經解釋了。
曹枰椏笑了起來：“這麼說來，你在那所謂的破山之行後成為了武當第二十七代首席，是武當第二十七代最強的人？！”
“可以這麼說！”
但實際上，以秦歌此時的實力來說，說他是整個武當的最強者都不為過。
甚至於那是對他的貶低。
曹枰椏笑著道：“那我大概知道小道姑找你是什麼事兒了，也大概知道她為什麼明明想跟你說什麼，卻又無數次的欲言又止了。”
秦歌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這個子虛師妹……”
秦歌糾正道：“是師弟！道門之中不管男女，只有師弟師兄之分，沒有師姐師妹的說法。”
曹枰椏問道：“華山派令狐沖不是喊嶽靈珊師妹嗎？”
秦歌無語：“總之武當沒有師妹師姐，只有師兄師弟！”
曹枰椏輕笑：“行吧。”
秦歌問道：“那因為什麼？”
曹枰椏這才接著道：“因為，你這個子虛師弟真的很善良，也因為，她其實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
“她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舉目望去，她覺得只有最強的你可能幫得到她，但她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強，所以，她怕連累你，所以，她就又想告訴你點什麼，卻又怕拖累你，怕害了你！”
秦歌豁然抬頭：“真是這樣？”
不知道為何他就找不到曹枰椏這麼分析的邏輯在哪裡，感覺完全就是猜出來的。
曹枰椏笑著道：“八九不離十！”
秦歌沉默：“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曹枰椏笑著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秦歌啞然。
曹枰椏好笑著道：“其實很簡單，找個機會讓她看到你到底有多強，她在知道你的實力的確能夠達到幫助她卻又不損害你的時候，她自然就會跟你說了。”
“否則，你就算追山門去天天追著問，她也不一定會告訴你的。”
秦歌不信邪：“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告訴我？”
曹枰椏嗤笑：“因為我跟她都是女人，你不懂女人心思，但我應該懂。”
秦歌頓住。
有道理！
他決定就按照曹枰椏說的那種方式去做，用不在意的方式去將自己如今的實力展現給子虛看看，那麼子虛自然就會說了。
該怎麼展示呢？
秦歌想了想，開口道：“你讓布朗斯明天上午來找我，我今晚就把真氣體系跟中醫結合一下，明天更弗朗斯一起把這玩意兒弄成教材之後……我要離開幾天！”
曹枰椏問道：“去月亮背面嗎？”
秦歌點頭：“但不只是我自己去，我想，除了在月亮背面，我沒什麼地方能夠好好的展現我如今的實力了。”
說到這裡，秦歌一把抽出了一直別在腰間的火紅色羽扇。
尤其有了這柄來自諸葛亮的遺留寶物之後，火系大魔導的實力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施展，都會造成一場災難的。
曹枰椏點頭：“行！我之後會通知布朗斯的。”
兩人各自離開。
秦歌去到了曹枰椏特地給他安排的一間寬闊的屋子裡面，他拿出紙筆，開始一點一點的寫下關於真氣、經脈和穴位的相關東西。
真氣到底是怎樣生成的，真氣的性質是什麼，經脈的走向如何，經脈總共有多少條，每條經脈上各自遍佈著那些穴位。
這些穴位又有什麼樣的作用。
按壓這些穴位能讓身體出現什麼變化，針灸這些穴位又會對真氣和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等等等等！
沒開始弄這些的時候，秦歌覺得這是一個順手隨便弄弄就能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