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符瑜醒了,他有些慼慼的看著瀟凌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什麼地方都不如他。

要不是他趕過來的話,可能連他自己都已經死了。

但是儘管這樣他又怎麼會認輸呢?在士兵們都養精蓄銳後的這一天,瀟凌溯準備對秉州發起進攻,主要是分成兩邊。

在這裡最主要的將領,也就只有瀟凌溯跟元符瑜。

至於瀟涇源,雖然他有足夠的資格可以率領大軍,可畢竟沒有皇帝的聖旨指令,名不正言不順,只能待在軍營之中。

到了秉州城城門之前,瀟凌溯與元符瑜騎馬並進,兩個人臉上都是冰冷的面無表情。

當然若是你仔細看的話,定然是會發現瀟凌溯眼中更是有幾分的不耐。

這個元符瑜曾經可是對袁夢晴有著極大的想法,當然現在也不排除有這樣的心思。

對於自己的情敵,居然還要一起合作,瀟凌溯可沒有那麼寬的心。

尤其是這個元符瑜在醒來的時候看到袁夢晴,居然愣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瀟凌溯對於他的怒氣,元符瑜自然是能感受到的。

可這裡是戰場,可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他明白瀟凌溯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瀟凌溯當然講道理,否則根本就不會同意跟他一起過來。

當然了,在這一次的戰爭之中,免不了磕磕碰碰,若是敵人“不小心”弄傷他,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不是麼?瀟凌溯心中如是想著。

戰場中,人多手雜,有的時候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要是傷了哪裡,都是意外。

元符瑜可不知道瀟凌溯此刻心中惡毒的想法,反而是在城門之前對著他說,“世子,這樣,我攻西門,你攻南門,等破了這秉州城,我們給楓火教一個左右圍攻,如何?”

元符瑜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十分的完美,還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來。

這樣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瀟凌溯也並沒有反對,只不過眼中的那一抹精光,沒有發覺。

“好,就這麼辦。”瀟凌溯說完就直接往南門而去,因著這裡是西門。

士兵們都是提前吃過輪迴春做的屍毒的解藥的,所以很快的就要攻破城門。

而那邊聶風站在不遠處的城牆之上,望著自己的毒人好像對這些人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心中更是心急如焚,“可惡!為什麼瀟凌溯還沒有死!為什麼屍毒沒有用了!”

怪不得這幾日以來那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是說以經驗製出瞭解藥?

不可能啊,奉林清廢了那麼大的心血才弄出來的屍毒,連她自己都沒有解藥,哪裡會這麼容易的就讓他們解開?

聶風靠著城牆,目光有些渙散,而後慢慢的向地下滑下去。

他真的輸了麼?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瀟凌溯那邊居然可以那麼快的弄出解藥來。

不對,他沒有輸!這一次不過都是他們運氣好而已!

聶風不相信自己鬥不過他們,當然現在要逃,不能被他們抓住。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會成為天下第一!

在城門即將被攻開的那一刻,聶風跑了,是的,很沒有面子的跑了。

什麼正面剛,他可不要這一套,他總會有一天回來的。

在這個秉州城內待了那麼長時間,自然是知道有一條小道可以離開的。

故而聶風選擇了這一條路,他想著有哪一天會捲土重來。

但是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逃離的那一刻,突然脖頸之上就出來了一柄劍。

那劍鋒利的只要靠近這一刻,聶風就覺得自己馬上要人頭落地一般。

“聶風,你這是想逃到哪裡去啊?”羅成河慢慢移到他的面前,眼中盡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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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啊可笑,在上個月,聶風還覺得自己殺了羅成河,取代了教主之位。

可這一刻,他自己卻成為了階下囚,生死掌握在別人手裡。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被打敗,聶風在這一刻腦中如風暴一般想著如何逃脫之法。

奈何他的意圖早就被羅成河看穿了,“怎麼,你身上還有屍毒,想給我試試?”

“嘖嘖”羅成河不屑的對著他搖了搖頭,“你這麼多年怎麼還沒有長記性呢?”

“我敢一個人在這裡堵你,自然已經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以為你那個屍毒能控制得了我?”早在瀟凌溯他們攻進去的時候,羅成河就來到了這裡守株待兔。

因為跟聶風認識那麼長的時間裡,羅成河可以說是算瞭解他的。

在一朝得意的時候就會目中無人,可是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這條小命。

時時刻刻想著什麼天下第一,可是在最後的時刻就是一隻逃命的老鼠。

這秉州城他也是待過的,這裡的一條小道,他最清楚。

當初還是他發現的,不過他倒是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跟著他的人是聶風。

如果早就明白的話,或許自己就會更加注意,不會被背叛扔下河導致現在這個局面了。

“可我還是不相信!”死到臨頭,什麼東西都要試一試的不是麼?

說完這一句,聶風就以最快的速度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好幾個小瓶子,直接往羅成河身上扔去。

不過嘛,羅成河這功力恢復了七八層,早就有準備的他,怎麼可能還會中招?

最終的結果就是那些毒藥都被打翻在地上,周邊的一些花草因為這些劇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馬凋謝枯萎。

“唉!”羅成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真的是可惜了這些好東西了。”

這些可都是好的毒藥啊,沒準以後還可以用到什麼別的地方去,就這樣被浪費了。

只是這仔細一看,既然發現有一瓶不知是什麼的毒藥沒有破。

羅成河好奇的蹲下去撿起來,正因為這一個鬆口,聶風立馬找到時機伺機逃走。

哪知羅成河比他更快,再一次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像是找到一個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羅成河眼中盡是玩意。

“你說,這個毒藥要是放在你的身上,會有怎麼樣的效果?”說完,不等聶風說話,就直接野蠻的灌進了他的嘴裡。

聶風不敵羅成河,如何也掙脫不開,只能承受了這一瓶毒藥。

說實話,方才他一股腦子的扔出去,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

隨後羅成河鬆開他,看著他努力的用手指扣著自己的嘴巴,希望把藥吐出來的模樣,就覺得無比的諷刺。

毒藥這種東西自己都害怕,可有為什麼要用來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呢?

羅成河雖然是楓火教的教主,背負著復國的希望,可是從來殺的都是那些該死或者阻礙他的人。

那些無辜的百姓,羅成河從來沒有想法對他們做什麼。

百姓是何其的無辜,倘若哪一天真的復國,又有哪些人能歸附這樣一個連百姓都不放過的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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