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東手上接過來了狗繩,杜然一帶著下去遛了,他跟房東阿姨打過招呼,回來就直接帶大熊回自己家,想看看小仙能跟狗相處不,房東答應了。

習慣跟小仙相處,帶大熊這種狗,杜然一覺得很累,這傢伙完全不按照你的思路走。

說是遛狗,其實是遛人。

它想走左邊,那就一定要走左邊,不走?強行走,力氣不夠?能跟你嗷嗷的講道理。

還得等它不想遛了才能回家。

杜然一覺得,就算真的要養狗給小仙找個伴,也不能養哈士奇,太難了。

在大熊幾次變道後,讓杜然一繞了好幾顆樹後,杜然一火了,就走大熊想走的路,但必須得跑,大熊也不服氣,於是,一人一狗在小區裡比起了跑步。

杜然一控制了速度,就剛好跟在大熊後面一點點,時不時還嘿嘿兩聲,然後大熊又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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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候,一隻哈士奇累趴下了,趴在草地上,死活不走,舌頭掉下來老長,一伸一縮的,還在滴口水,真的累成狗了。

“我跟你主人不一樣,你還真得服我。”杜然一語重心長的對著哈士奇說道。

但是,問題又來了。

這傢伙不走了,回家也不回,怎麼拖都不走,威逼利誘,一點辦法沒有。

“嗷嗚嗷嗚...”大熊好像再回應先前杜然一的話,我還真不一定服你。

杜然一沒辦法了,只有抱起大熊,然後回家。

“你也就是梅姐的狗,要是我的,不死也脫了一層皮。”

“嗷嗚~”

“閉嘴!”

“嗷嗚~”

等電梯的時候,昨天那個姑娘又來了,今天不是裙子了,一身休閒風格打扮,還是帶了帽子,貝雷帽。

杜然一不得不感嘆慕巖的眼光確實有點毒辣,這個姑娘很好看,除了有點清冷外。

進了電梯,她好像不喜歡狗,靠著一邊站著。

杜然一放下大熊,一放就嗷嗷叫。

杜然一無奈,又抱了起來。

“你牛皮,回去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杜然一嘀咕了一句。

電梯開啟,那個姑娘皺眉,她可能沒想到杜然一也是這一樓,杜然一沒管她,抱著大熊回了自己家。

房東阿姨出去搓麻將了,有杜然一幫她看狗,求之不得,她也放心杜然一。

杜然一進屋,關上門,嘿嘿笑了兩聲。

趴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小仙,目光不善的看過來,它在看杜然一抱著的狗。

杜然一直接走到廁所,然後叫了一聲小仙。

小仙過來了。

“能打過它嗎?”

“喵嗚!”小仙的狸花毛髮掩蓋的前腳掌上,爪子亮了出來,氣勢猶如利劍出鞘。

“別有明顯的傷痕,明白嗎?”

“喵嗚!”

大熊似乎感覺到了不好的氣息,又開始嗷嗚嗷嗚的叫了。

杜然一沒管它,直接把它丟進了廁所裡,然後小仙慢悠悠的進去了,杜然一關上了廁所門。

怕小仙打不過,杜然一在門口呆了一會兒,清楚裡面的形勢後才放心離開,去了客廳看電視。

半個小時後,杜然一開啟廁所的門,小仙正坐在馬桶蓋上舔爪子,旁邊,大熊把頭埋在牆角,肚子時不時抽一下。

哭了?

杜然一笑眯眯的走過來,用拖把把地上的毛拖乾淨:“還橫不?”

“嗷嗚...嗚...”

大熊轉過來腦袋,剛嗷一聲,小仙的爪子又亮出來了,立馬又憋了回去。

嚇死個狗!

杜然一抱著小仙出去了,他也檢查了一下,還真沒什麼明顯的傷痕。

給小仙開了一個罐頭,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不開門杜然一就知道是誰。

陳有志又來了,進門,微微有點愁容。

“什麼聲音?”陳有志問道。

廁所,當杜然一和小仙出去後,大熊似乎爆發了委屈,又開始嗷嗷了,還帶著哭腔。

“小仙!”

杜然一叫了一聲,小仙“咻”的一聲就衝過去了。

“沒事,別管,房東的狗在我這兒。”

“那條二哈?”

“嗯。”

“是該教訓教訓,每天晚上都嗷嗷叫,吵的人睡不好覺。”

杜然一晚上倒是沒聽到狗叫,他睡的早:“你有心事?”

聽到杜然一開口問,陳有志也沒有隱瞞,說道:“有一筆錢擺在我面前,但我掙不到這筆錢。”

“什麼錢?”

蔣薇,也就是陳有志的病人,但拜託他治病的人不是蔣薇,是一個叫洪先生的人。

兩個人的關系曖昧。

找到陳有志治療抑鬱症,開價二十萬,陳有志同意了。

他們這一行不像是醫院,大都是隨意開價,但還得看催眠師願不願意接,不願意價格就越開越高,因為治療私人性質的小單不是他們的主要業務,而且抑鬱症的治療週期有點長,陳有志他們也不是很願意接這種單。

可這還不是一個普通的治療抑鬱症的單,洪先生玩了一手暗度陳倉。

等蔣薇過來後,洪先生又給陳有志打電話,說,只要讓蔣薇忘記他,或者不糾纏他,他願意再付兩百萬的報酬。

“你是說那位姑娘是洪先生的?”等陳有志介紹完後,杜然一問道。

“對,而且我還發現了另一個秘密,蔣薇的抑鬱症是裝的,在她的潛意識中,想製造一種可以無理取鬧的正當手段,於是就有了抑鬱症。”

杜然一回想了一下先前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個姑娘,果然,人不可貌相。

“但她這個裝讓她自己都信了,她現在真的覺得她自己就有抑鬱症,還是因為洪先生的原因。”

“還能這樣?”

“是啊,所以我說人的大腦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我們確實可以治療抑鬱症,但治療不了一個想得抑鬱症的人,這不是潛意識和生理機體出現問題了,而是她的主觀意識出現問題了。”陳有志說完,他也覺得有點可惜,兩百萬對於他來說,也不是小錢。

杜然一琢磨了一下,說道:“你是說報酬是兩百萬?”

“是啊,還可以議價,如果讓蔣薇跟洪先生鬧下去,最後可能會涉及到更大的財產損失,這是舍錢免災。”

“你真沒辦法?”

“沒有,沒病怎麼治?沒法治,就算你各種暗示她沒病,或者病好了,她的主觀意識還是會暗示自己就是有病,讓一個人去忘了一個人?就我知道的催眠師,還真沒有這種手段的。”

“要不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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