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中年被扣在了審訊椅子上,額頭冒著冷汗。從被扣進來開始,對方一句審訊都沒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都在用不同的方法折磨他。

對方的手段很熟練,儘管現在他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掉了,可絕對找不到半點傷痕。

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進來之後先收拾一通,攻破了心理防線後,談話自然就方便了。

馬中年長長的喘了口氣,用憤怒的眼神盯著那個正在審問他的警察趙德本。曾經這個小警察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現在居然敢這麼對他。

“我倒是想聽聽你們有什麼理由!”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給你說說。你僱兇逼債,導致對方重傷住院,雙腿骨折。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

馬中年冷笑:“欲加之罪!我明不明白重要嗎?”

馬中年明白了,這些人把他抓來根本就不是成心所為。這是要把他往死裡逼啊!這個時候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真的就萬劫不復了!

“當然重要了。馬老闆是個明白人,這種事情一旦定下罪,沒有個五年七年的出不來。你年紀也不小了,等你出來了,就該安度晚年了。我想馬老闆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吧?”趙德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的意思還有餘地?”馬中年問道。

“當然。馬老闆什麼為人,我還是知道的。為人慷慨大方,也沒少請兄弟們喝酒。所以,馬老闆有難,兄弟也不能見死不救。現在有一條路給馬老闆,就看馬老闆願意不願意走了?”

“那我倒是要好好聽聽了。看看我請的那些酒是不是都進了狗肚子裡面。”馬中年之前放高利貸,自然跟這些片警經常有接觸。趙德本是反面的典型代表,唯利是圖,見利忘義。

“哈哈,馬老闆真是有趣啊!我想這件事情裡面肯定有誤會,是不是其他人指使馬老闆去做的呢?如果是的話,馬老闆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也算是戴罪立功。我保證馬老闆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我們只要將真正的壞人繩之於法就可以了。”趙德本一點一點的誘導。

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知道馬中年能夠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說到這裡,如果馬中年還不明白,他就真是傻子了。這些人想要對付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陳逍遙。

現在誰不知道他跟在陳逍遙的身邊,對方不就是想讓他指認陳逍遙嗎?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陳逍遙身上這盆汙水就逃不掉了。

“趙德本。”

“馬老闆,你說。”

“我早就已經不放高利貸了,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什麼人。也從來沒有人指使過我做過什麼。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馬中年瞭解了對方真正的意圖之後,也就知道該怎麼去做了。雙眼一閉,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今天無論他說什麼,也走不出這間審訊室了。陳逍遙對他不薄,這段日子可是讓他的人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做不出來坑害兄弟的事情。他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他有他的底線!

他相信如果陳逍遙知道他受困於此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救他。而他從這裡走出去唯一的希望就是陳逍遙。

“行,有骨氣。好,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看來不讓你吃點真正的苦頭,你是不會老老實實交代了。”趙德本陰冷的笑了兩聲,吩咐兩個手下繼續折磨馬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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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只不過是問候一下罷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動刑了。

一人拿出電棍直接往審訊椅上電了一下,椅子是鐵的,導電。

馬中年身子打了個顫,感覺頭髮根都豎起來了。

“很舒服吧?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傷痕。馬老闆,你就慢慢享受吧!”趙德本點燃了一根香菸,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馬中年受折磨。

“來吧!老子身體正經脈不通呢,做做免費的電療也挺好的。手別軟,給老子速度點!”馬中年也是老江湖了,還能被這麼點手段就收拾住了!

“好,給我往死了整!”趙德本將菸頭直接丟在地面上,狠狠的說道。

馬中年嘴上不服氣,可是身子哪裡能夠承受得住,多次點選之後就直接昏了過去。

趙德本可不想讓馬中年這麼舒服,用水把馬中年潑醒,然後繼續電。

電不死人,卻可以電得人生不如死,最妙的地方是就算時候想要檢查都檢查不出任何傷痕。

足足折騰了馬中年二十分鍾,馬中年真的是承受不住了,他都有心咬舌自盡了。可是一想到這樣就不能報復這些混蛋了,他咬著牙在堅持著。

“怎麼樣,馬老闆,要不要考慮一下呢?我看你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趙德本看到馬中年狼狽不堪,就知道對方心理防線很快就要崩潰了。

要知道,電擊不過是小兒科,後面還有更加獨特的方法還沒有用出來。

“去你媽的!”馬中年大罵了一聲。

“整,給我往死了整他!”趙德本憤怒不已,都這麼收拾馬中年了,對方居然還不服軟。他就不相信收拾不了馬中年。

就這樣,馬中年被反反覆覆弄昏了幾次。

“住手!”馬中年喊了一聲。

“住手!”趙德本讓手下停手,然後揹著雙手來到了馬中年的身前,得意的笑道:“這才對嘛!我想馬老闆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在我說之前,我想跟你說點私事,你能不能讓他們先出去一下?”

“可以啊!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我單獨跟馬老闆聊聊。”趙德本支走了兩個手下。“馬老闆,現在你可以說了。”

馬中年左右檢視了一下,小聲說道:“你附耳過來。”

趙德本不知道馬中年如此神秘到底想跟他說什麼,也沒有多想,將耳朵貼到了馬中年的嘴邊。

馬中年小聲說道:“我想說的是……”

話沒有說完,他突然一口咬住了趙德本的耳朵。

“啊!”趙德本慘叫!

馬中年知道今天恐怕沒什麼好下場了。既然如此,那就先收點利息好了,總不能讓這些小子好過了。欺負他馬中年,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聽到趙德本慘叫,其他兩人立刻推門走了進來,一看到這個場面,趕緊衝了過去。

不過,一切都晚了。

趙德本已經掙脫開了馬中年的牙齒,不過他的耳朵卻在馬中年的口中。

“快把他的嘴敲開,我的耳朵還在他的嘴裡面!”趙德本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疼,趕緊吩咐兩個手下。

兩人按住了馬中年的頭,其中一人就要去扣馬中年的嘴。不過,馬中年怎麼會讓他們得逞,直接將耳朵給生吞了進去。

這就是馬中年,你讓我死,我至少也得讓你掉塊肉才行!不要以為他整天笑眯眯的就好欺負,他要是真瘋起來,也讓人膽戰心驚!

“哈哈!”馬中年大笑,嘴角還流淌著鮮血。

“M的,敢把我耳朵吃了。我今天給你開膛破肚!”趙德本也瘋了,掏出匕首衝到了馬中年的面前,拿著匕首就要往馬中年的肚子上捅。

這一刀下去,馬中年肯定死了!!!

兩個手下趕緊拉住了馬中年,這要是死人了,不僅僅趙德本倒黴,他們兩個幫兇也好不了。

“頭,你冷靜一下!”

“你們給我讓開,出了什麼事我自己扛著,跟你們沒有關係!”趙德本紅了眼,他現在就想把自己的耳朵從馬中年的肚子裡面拿出來。

“頭,只要給他拼命的灌水就行了,他自然就吐出來了。”一個生怕趙德本衝動,腦筋一轉倒是想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

“那還不趕緊去準備水!”

一人跑去弄水,另外一人看著趙德本,生怕對方一刀把馬中年給弄死了。

水很快弄來了。一人按住頭,另外一人捏住馬中年的鼻子,趙德本往馬中年的嘴中灌水。

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水,馬中年的肚子都鼓起來老高老高了。

“給我吐!”趙德本一腳踹在馬中年的肚子上。

馬中年的肚子裡面都是水,在剛進到審訊室的時候胸口墊著電話本就挨了一頓錘,現在又遭受到如此強烈的撞擊,一口鮮血夾雜著水直接噴了出來。

“讓你咬我!我踢死你!”趙德本一腳接著一腳踹。

馬中年一口接著一口的吐,吐的東西中夾雜著鮮血,他的內臟已經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

趙德本終於看到了他的耳朵,不過已經嚴重變形,估計就算接上了也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既然我的耳朵不能用了,我就用你的耳朵來頂替我的!”趙德本說完就準備用匕首去割馬中年的耳朵。

咣噹……審訊室的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

“你們是什麼人!”趙德本看向門口的位置,那裡站著一個臉色平靜的陌生青年。雖然對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可他卻心生膽怯,感覺對方好像要殺了他一樣。

陳逍遙沒有理會趙德本的詢問,徑直走向了已經被折磨昏迷的馬中年身前。

“給我攔住他!”趙德本對兩個手下說道。

兩個手下剛準備動,就被陳逍遙身後的那個年輕人兩腳踹飛,直接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陳逍遙手按在了手銬上,猛力一扯,手銬就好像玩具一樣被扯掉。

趙德本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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