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不絕,蔓蔓奈何?豪釐不伐,將用斧柯,前慮不定,將有大患,將奈之何?’

蘇沓佈置說起來並不複雜。

蘇青總督全國兵馬。

蘇魯蘇魁父子繼續執掌護東軍,護東軍這次可是傷筋動骨,在石塔外那一次,就損失了三萬多人,這損失的三萬多人,並不都是熬成扔出那個玄陰牌爆炸所傷,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被他們認為的天罰嚇破了膽,臨陣脫逃,還有一部分是折在攻擊城主府時。

護東軍還有一部分,是被劃撥到新組建的安遠軍中,安遠軍是李文輝主張組建的,滿編也是十萬人,但是現在沒有滿編,而且軍種繁雜,護東軍,東魯城城防軍,王勃的殘餘邊軍等,職責鎮守西魯城,也就是趙武原來駐守的地方,安遠軍組建的奏摺是蘇魁上的,自然是以他的名義,報請批覆安遠軍的合法性。

蘇魁的命,最後時刻,是李文輝派人從張革手底救出來的,蘇魁這人也比較忠厚,感恩之餘,一些張顯避嫌的事都是他攬過去代勞了,畢竟他是蘇氏嫡親血統。

安遠軍最後由蘇沓欽點林峰為主將,郭圖參軍,夏琳監軍使,衛東為西魯城城主,王仲任城守,又指派了部分文臣協助,即日起兵收復西魯城。

大王子被大長老帶走了,大長老讓人給蘇沓帶信,讓他把蘇龍的家眷送去家族宗廟,蘇沓得到這個信還激動了一陣,大兒子能被收入宗廟,還是老祖親自收的,蘇龍雖然失去了繼承他的王位資格,但是進入宗廟比繼承王位益處多多。

蘇龍走了,龍旗軍主將空缺,為這個肥缺,蘇氏內部好一番爭奪,最後蘇沓不知出於什麼緣故,竟然讓蘇傑接掌龍旗軍,袁輝副之,樂餘參軍,邊川監軍使,龍旗軍被蘇沓留在身邊算是他的禁衛軍。

東魯城重編一軍,為安定軍,編制十萬人,王子玉為主將,蒲玉良輔助,蘇凱監軍,蘇凱徹底被蘇青取代。

張顯任東魯城城主,李文輝主簿,梁坤(梁二)任城守,蘇源曦城守府執事。

最完整的算是馬歡的建傑軍。

諸事忙活了五六天才算結束,各軍按令回防,加緊整肅地方,訓練軍隊,蘇沓在十萬龍旗軍簇擁下轉回王都。

“王上,您這麼打壓張顯是不是有些...”蘇青被蘇沓招到車輦中,蘇青面露憂色的對蘇沓道。

“這次若不是他救駕有功,真就想直接拿下他,別以為他派出去的那兩路軍,所做的事我不知道,唉..多事之秋啊,朕留下他,是不想逼得那兩路軍反叛,國內現在很亂了,朕要你儘快靖晏,兩年時間,呵呵..”

蘇沓苦笑搖頭,他和張顯約定兩年,也是無奈之舉。

說實話,他很是欣賞張顯的能力,真想收服己用,可他又不自信威服張顯,所以他心裡很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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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也暗自搖頭,他對蘇沓的行事方式很不贊同,既然約定兩年,那麼這兩年,就要抓緊利用張顯發揮能力,或者想盡辦法籠絡住他,可是王上可好,直接把張顯涼在東魯城,張顯嘴上說不怨恨,可誰能相信啊,就是自己都替張顯抱不平。

用人有多種方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為上,就如一匹烈馬,你能降伏它,它就是寶馬,反之或放或殺。

就如張顯,王上能降服他,就用,沒能力降服,那麼就結個善緣,放他而去,或者果斷擊殺。

可是王上現在想用張顯又不放心,放他走又不捨得,殺又殺不了。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兩年他以為能騰出手來收拾張顯,可是這兩年,就憑張顯的能力,說不上誰收拾誰。

“王上,徵楚...”

“哪還有能力徵楚啊!”蘇沓搖搖頭有些心灰意冷。

“可否利用張顯...”

“不可,不能讓他執掌軍隊。”

蘇沓打斷蘇青的話絕言道。

“唉...”蘇青暗嘆一聲,王上這是什麼心態。

蘇青的意思;即然你和張顯約定了兩年,這兩年張顯肯定不能背叛蘇沓,不然張顯的名聲就完了。

既然他有顧忌名譽的約束,就在這兩年時間內,給他一支大軍,讓他徵楚,只要運用得當,監控得力,一定能取得成果,你把他留在東魯城困著,就能解決了他的兩路大軍嗎,蘇青可是沒有信心解決這兩路軍,他可是久聞劉墉和廖威凱的威名,這兩人不但統軍有方,而且鐵血彪悍,更是死忠與張顯,王上想感化拉攏他們那是絕無可能。

養虎困虎,不如驅虎吞狼。

蘇沓腦子鏽了???

蘇沓什麼心思?蘇青如何糾結,張顯現在無意去揣測,因為沒意義。

沒意義的事去做,豈不白耗費心神。

“哈哈..我們也暫時有個窩了,挺不錯的。”凼叔笑哈哈的對蘇源曦打趣道。

“誰說這是你的窩,這是城守府,我的地盤,你高興個啥子。”

蘇源曦撇著嘴氣凼叔。

“你..來來..咱倆掰掰腕子。”凼叔知道鬥嘴肯定不行,那還是用咱的長處,武力。

“哼,還是省點力氣去建你的窩吧,哎,那地方可是不小,嘖嘖...”蘇源曦可不會去同大象較勁,那是找虐。

“你..你...”凼叔被噎住了,跟玩筆桿子耍嘴皮子的鬥嘴,完敗。

“凼叔,我就說過,你去拜李先生為師,回頭保證完虐蘇先生。”劉栢湊熱鬧。

“去去..小毛孩牙子,一邊尿尿和泥玩去。”這話凼叔說得挺流利。

“....”

張顯和李先生看著一眾人笑鬧著,不由莞爾。

“看來能過上幾天輕鬆日子了。”張顯感慨道。

“還輕鬆不了,那個舞陽候怎麼打發他走,只有他們走了,我們才算輕鬆。”李先生不是給張顯添堵,舞陽候的事不能再拖了。

“舞陽候,哼..在晾他幾天,那東西還沒弄出來。”

“唉...,據傳來的諜報說,皇家和文武學院又派來了援軍,來的人據說很難纏,怕到時起了衝突,不好收場啊。”李文輝不無擔憂,他對大秦國皇家和文武學院頗為瞭解,底蘊相當厚,神師、聖師都不少,而玉璽他們勢在必得,放眼忢月大陸,還真就沒人有實力跟他們爭奪。

“呵呵..那東西不好做,著急也沒用啊。”

張顯也無奈,忢月大帝說那玉璽是件法器,他修為盡失,也不可能造出第二枚了,他讓熬成、羅睺,在忢月大帝指導下仿製一枚玉璽,真的肯定不能給舞陽候。

材料是不缺,可是法陣刻制可不是那麼簡單能完成的,造的太假,就失去了玉璽的價值,也很容易被認出來,這枚玉璽雖然失蹤了一段時間,可是他是有史料記載的。

煉製這枚玉璽,忢月大帝也是耗費了幾十年的功夫,工藝精細,法陣繁雜,其作用除了是一枚印章外,主要功能是容納氣運,積聚的越多,國運越盛,忢月大帝煉製它時,就是以道教所提倡;‘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也就是積功累德,功德圓滿方成大道,而有感而生。

以氣運而鎮國運,國主積功累德,方能促成氣運,可是這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如何儲存,忢月大帝日思夜想,就想到了用玉璽,這種國之必備的信物,一物多用,即為信物,又可鎮國運。

如果忢月大帝還處於巔峰狀態,他也曾言不可能在煉製出這樣的寶器。

“呵呵...贗品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出來的。”張顯苦笑搖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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