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下旨讓禁衛軍北軍和侍衛營火速趕奔上饒谷,秦國滲透過來的一部分人準備在哪裡伏擊他。

宋欣接到旨意,迅速帶人趕奔上饒谷。

東魯城到霍旺縣有兩條路,一條是走官道路過上饒谷,另一條繞道向東順著漳河東岸走,一直到霍旺縣東,渡過漳河才能到達霍旺縣,也就是原先的霍旺鎮。

這條路略遠些,走弓背,還得渡河。

上次張顯火燒上饒谷,一時半會大火滅不了,最後給了霍猛一個縣令,霍旺鎮升級,才使得霍猛召集鄉親,收集渡船,才把大軍渡過了漳河。

現在走這條路的人很少,大都走上饒谷那條官道。

因為這條路平坦而且很寬,又不用找渡船過漳河,因為接近東魯城那裡有座橋。

“張將軍,你們不要著急趕路,按著陛下出遊的速度前進,我帶大軍繞道而行,從霍旺縣北過漳河,一部分人馬從驪山北面繞到西面堵住谷口,一部分人佈置在霍旺縣南,封鎖官道,到位後用信鷹和你們聯絡,確定時間,統一行動。”

宋欣交代張惠道。

“明白。”

宋欣連夜出了東大營,向東北方向而去,看行進方向好像奔建康城,他們剛走,就有信鴿起飛。

張惠看著向西北方向飛去的信鴿,嘴角挑起,冷笑一聲回了營帳。

東魯城商業繁盛,時常有信鴿信鷹進出,大都是個商行商隊等馴養的,人們已經習以為常,沒有幾人會注意這些。

但是作為一些情報機構,或者軍中斥候,以及一些頭腦聰靈的將領,他們能辨別出信鷹和信鴿的歸屬,很少出差錯。

商家用的信鷹和信鴿,大都很溫順,體型肥大,羽毛光順,這是因為主人太過溺愛養成了寵物一般。

而軍中的信鷹和信鴿,偏瘦兇猛,非常機警,能避開來自地面的威脅,能辨別特別的信物,想要誘騙它們很難。

而情報機構的信鷹和信鴿更加機警,規避生人,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接觸到它。

剛才飛走的信鴿,張惠一眼就看得出它是軍中信鴿,而且還是不熟悉這裡地形的信鴿。

商家的信鷹和信鴿都是短途傳遞,它們就飛行在這一片,打眼一看就看得出熟門熟路。

軍中信鷹和信鴿,在夏國境內只有夏國各軍擁有,它們路過軍營都會在上空盤旋一會,如有鷹塔,發現信物,就會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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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赤邪亭的信鷹和信鴿,那是不但兇猛而且賊尖溜滑,生人勿進。

上饒谷內,土山後面,有幾十頂帳篷。

歷史都有重演的時候,趙武伏擊蘇沓也帶數千之眾躲在這個土山後,張顯發現後親自帶人過去放了一把火,燒死包括王勃的人達數萬之眾。

而今天秦國一千多精銳也來到這裡埋伏起來,準備伏殺張顯和劉墉。

大帳內,一位彪悍之人站在營帳門口看著天上的繁星,一位文士裝束的人在默默品茶。

這時有人匆匆趕過來,進帳時差點撞到彪悍之人身上。

“百強,怎麼這麼毛躁。”

彪悍之人不悅的對來人吼道。

“啊!對不起,我有急事稟報。”

來人是位清秀年輕人,身著赤色錦袍,他叫百強,實際上他的本名秦松,他還有個特殊身份,但是知道的人很少,他是攝政王的次之,秦柏也就是元初的嫡親兄弟。

攝政王一家被秦皇剷除,秦柏逃走,官方上說攝政王一家就剩秦柏一人,實際上攝政王還有幾位子孫逃得一劫。

畢竟攝政王在秦國人氣非常好,他遭難之時雖然無法保全他,但其子孫卻有人保護起來,秦皇明知道也無可奈何。

秦松是被大帳中的那位文士裝束的中年人救走的,他叫王愷,王家的人,別看他平時低調,總喜歡穿著文士衣服,他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手,神師巔峰境界高手。

他是王家嫡系,未來的家主後備人才。

他救了秦松,並改了一個名號百強,也就是說他的能力在建鄴城年輕一輩中名列一百位強者之列。

而站在門口的那位彪悍之人,是這次行動的頭領,武嶽候的親信,名高崧,也是位神師。

“什麼急事讓你這麼慌張?”

高崧不悅的一把抓住百強,這也因為百強沒有對他有尊重之態。

“高大人不過了品茶嗎?”

百強是掙脫不了他的手腕,可是坐在案前品茶的王愷看似招呼高崧品茶,其實是抬手揮出一縷罡氣,高崧手臂一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百強。

“哼1”

“哼!“

高崧瞪了王愷一眼,心中憤恨,冷哼了一聲。

百強活動了一下疼痛的肩頭,從高崧也哼了一聲。

高崧氣惱,卻也無奈。

他是主導這次行動的頭領沒錯,而王愷卻是秦皇請來協助他的,而且人家修為高絕,拳頭硬,就算他的主子武嶽候見了也要起身相應迎,甚為尊重,而他這個武嶽候的奴才,哪敢捻其虎鬚。

“這可是按著張家那位年輕人傳出來的手法煮的茶,香氣四溢,味道甘醇,留香持久,不錯不錯,沒想到張家一個外放的弟子,竟然多才多藝不說,還建立了個偌大的諸侯國,唉,十大世家排在第一位,數百年來誰也無法撼動,果然是底蘊深厚啊。”

王愷招呼百強坐下,給他斟茶,並感慨道。

百強有些惶恐,雖然他這位恩人不拘小節,每事率性而為,可親自給他斟茶,豈不讓他惶惶。

“慢慢品,事嗎也慢慢說。”

王愷不溫不火,慢條斯理的品著茶對百強道。

“哦,是這樣.....”

是潛伏在東魯城的密諜傳過來情報,百強詳細的彙報給王愷。

高崧雖然憤恨百強不向他彙報,可也無奈的在旁邊認真地聽著。

“這麼說張顯和劉墉沒有離開東魯城,他的侍衛也沒走?”

“是的。”

“可那十萬禁衛軍去哪裡了?”

高崧不由問道,十萬禁衛軍若是護衛著張顯,那他們可就一點機會也不會有的。

“據內線傳來的訊息說,黎國三十萬大軍陳列北岸,虎視眈眈的盯著洛口城,而洛口城才有夏國六七萬人馬,如果不是他們的水軍太過犀利,怕是早就佔領了洛口城,那十萬禁衛軍可能去洛口城增援去了。”

高崧松了口氣,可是王愷卻皺起眉頭。

“訊息可靠嗎?”

“可靠,在那禁衛軍中有我們一位密諜,而且官位很高,能得到軍事行動計劃。”

“哦??????????!”

百強雖然確定情報的可靠性,可是王愷心有疑雲,不過他也沒在說什麼。

“齊天他們在哪裡?”

王愷忽然放下茶具,抬頭看向高崧。

“這、、,沒有訊息。”

高崧一愣,臉色微變,不過馬上恢復過來,並攤了攤手回道。

王愷低頭繼續品茶,大帳內一時間寂靜下來。

氣氛卻有些怪異。

第二天,秋高氣爽萬里無雲,是個好天氣。

張顯和劉墉坐上了戰車。

劉墉和張顯微服而行,戰車放在宋欣的軍中,張顯既然決定不在遮掩,主動走進伏擊圈,所以宋欣把戰車留了下來。

離開東魯城,侍衛營旌旗卷舒,刀槍映日,浩浩蕩蕩走在官道上,人們這才知道國王陛下竟然來到了東魯城,而他們先前卻不知。

張惠還是比較溫和的,沒有強行驅趕圍過來的人群,而是令武士將他們擋住,隊伍也因此行走緩慢。

第一天走了三十幾裡路,過了漳河就已經天黑了。

這裡是個小鎮,但很繁華,是沾了東魯城的光。

“陛下,大將軍,我們在小鎮過夜嗎?”

張惠來請示。

“不要擾民了,過了小鎮不到十里有個驛站,到那裡安歇吧。”

國王路過,引起不小的轟動,小鎮街道上人山人海,張惠廢了好大勁才勸開狂熱的人們讓開一條道讓王駕透過。

等到了驛站天已完全黑了下來。

“照這個速度走下去,嘿嘿、、一個月也到不了順儀郡。”

劉墉搖頭苦笑。

“我們不急,不然武嶽候可就急了,現在還沒有完全鋪開,武嶽候提前度過諶江,可是對我們不利啊!”

張顯原本打算微服同劉墉快速趕到順儀城,親自指揮佈置抗秦行動計劃,卻不想出現內奸,暴露了行蹤,而且還有人準備設伏伏殺兩人。

竟然暴露了,他同劉墉一商量,索性不急了,悠閒悠閒的走在路上,這也是不刺激武嶽候的一種方式,另外他也想藉此除掉內奸和滲透過來的秦軍。

張顯不急,可劉墉卻是個急性子,雖然他同意了張顯的策略,可是內心還是恨不得一步就到了前線,只要嗅到戰場上的氣味,感受到凝重的戰爭氣氛,他才心裡踏實。

“這我知道,可是這心啊、、、”

劉墉搖搖頭苦笑。

“你呀,唉,好吧,等過了霍旺縣,你就隨宋欣趕往前線吧。”

劉墉雖然成為了大將軍,地位高了官職大了,也不在親自帶兵,地位高了,心裡卻寂寥的很,渾身骨頭節都繡了,讓他非常難受。

這還是不久前去了趟東南山區,進行了一場大戰,不然她更受不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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