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山區到上京城至一片區域,除了上京城附近幾個郡外,其他的地方還不算太平,雖然張顯進入東南山區前,下令奮威軍和南部郡調些兵馬靖宇地方,但是這片區域太大了,而且有極位荒涼,可不是能在短時間能肅清匪患的。

冥桑等人住進了駐馬城一家客棧,可是到了下半夜,山匪就衝進城中開始燒殺搶掠。

冥桑從修煉中被驚醒,詢問錢馥發生了什麼事情。

錢馥倒是很淡定,告訴他山匪殺進城來。

這事他們在路上倒也遇到幾次,也不以為奇。

“姐姐你繼續睡吧,只是些流匪鬧事,不必在意。”

冥桑他們住的這個房間,算是一個大廳兩間臥室,冥桑和酈薇佔了兩間臥室,錢馥和昏迷的宋侗駐在大廳中,錢馥不但要時刻觀察著宋侗,還兼守夜。

純粹的僕從待遇。

酈薇也被驚醒,她開啟臥室的門,見冥桑在大廳中,露出詢問的神色。

冥桑告訴她繼續回去睡,幾個毛賊而亦。

真的是幾個毛賊嗎?

不是,這可是有組織有準備的一次奪城行動,駐馬城剛剛被夏國接管,是一個小縣署,十幾個衙役,郡裡派來了一百郡兵協助。

縣城不大,人口也不多,也沒什麼資產。

那麼搶奪縣城的又是圖什麼呢?

造聲勢。

這火人其實就是‘宇軒教’的一個分堂的部分人員。

宋濂是原楚國王族宋氏的旁支,有部分王族血統,楚國還沒滅亡時,他就有野心,秘密發展了個‘宇軒教’,網路了一下江湖敗類和地、痞、流、氓為己用,當然,想要他們出力,那得有豐厚的報酬。

那麼這些錢從哪裡來的呢?

宋濂本身算是個沒有爵位的王族,但畢竟是王族,有封地,有土地,有商業,算是個豪紳。

也就是說他本身就有很多資產。

但是要養活這麼些人還是不夠的,那麼就只有讓親信扮作匪寇搶掠了。

楚國以是日暮西山,管不了那麼多小事,宋濂也因此沒有東窗事發。

後來連武發兵上京城,楚境大亂,直到連武敗北,流寇遍地都是,這給了宋濂機會,大肆蒐羅,霎間‘宇軒教’就壯大起來。

在這之前,宋濂就曾派心腹走出楚境發展,這個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發展外援,時機成熟後,奪取楚國王位。

可是費了這麼多錢糧,費了如此大的心思,不想張顯卻奪取了楚國,建立了夏朝,這對宋濂打擊很大。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宇軒教’看似人多勢眾,卻沒有真正的武裝力量,一盤散沙。

這樣的局勢怎麼可能同張顯比。

痛定思痛,他開始四處遊走,拉攏一些楚國舊門閥,也曾把主意打到鹽城看押廢太子的死囚軍那裡,但是人家根本就沒理他。

於是就拉攏洛嶺候,可是宋謹做事猶豫,拿不定主意,讓他很失望,偶然遇到了老洛嶺候的兄弟宋侗。

都是本家人,雖然宋濂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但是楚國以亡,王族已不被承認,宋濂做為流亡的王族人員,組織一個教門對抗夏朝,也的確不錯,日久天長,或許能復辟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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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宋侗就答應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去幫助他。

其實宋濂也好,宋侗也罷,都可有心思。

相互利用罷了。

宋濂也知道宋侗不好控制,不過在艱難時期,他相信宋侗不會奪他的權。

宋侗答應幫助宋濂,也不是什麼好心。

駐馬城這附近的‘宇軒教’分堂堂主也姓宋,跟原楚國王族掛不上邊,但是現在他卻努力想沾上王族的親,按教義宣傳,一旦推翻夏國,有功之臣都會坐上官位,可是旁姓自然要差些,王族肯定做坐的官要大多了。

那麼要沾上王親,那就得立下不朽功績,可他只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分堂主,那有機會能立功啊?

不過他有個手下倒有些頭腦,給他出主意,那就是拿下幾座城為據點,多向上面交貢錢,就會引起上面的頭領關注,他就會被提拔起來,慢慢接近核心,等有機會再立大功,豈不是就一越進入教門核心了嗎,因為他的姓氏,教主絕對會總用他的。

這個主意不錯,這位宋姓分堂主採納了。

於是就出現了今晚奪城這一幕。

不過奪城行動並不是那麼順利。

駐馬城這座小縣城的縣令朱丹,是本城朱家家主,朱家在這駐馬城也算是挺大的家族了,因為缺人的原因,邊散城鎮,丞相府採取的是就地取材,組建地方官府的臨時措施。

因此朱丹就有幸成為一縣之主。

而那些衙役也都是朱家的護院臨時充當,這些人也都是有修為的人,最高的是武師巔峰,叫朱儁。

而郡裡派來的一百郡兵,其實也不弱。

宋堂主發起的攻擊是在城裡,主要是奪取縣衙,可是一發起進攻,就碰了個頭破血流。

朱家是坐地戶,豈能沒有情報來源,早做了準備。

但是即便有準備,可人數上的劣勢是不可彌補的。

幸好負責守城幫助維持治安的一百郡兵趕來支援,才保住了衙門沒被攻破。

‘宇軒教’大概有五百多人,有修為的不到三分之一,達到武師修為的也就四五人,而反觀縣衙的人,充其量也就百多人,而朱家主要人員駐在城外,想趕過來支援還得有段時間。

一個想奪取縣衙,一個想保住縣衙,雙方拼力廝殺,互有傷亡,不過明顯‘宇軒教’佔優勢,如果不出現意外,用不上半個時辰,縣衙肯定保不住了。

錢馥站在二樓陽臺上,看著街上火光衝天,廝殺正酣兩夥人,眉頭略皺。

“我怎麼覺得那些人不像流、寇,看領頭那個人的服裝,好像是‘宇軒教’高階教徒的服飾,莫非這些人是宋濂的人?”

錢馥喃喃自語。

“哦,應該是‘宇軒教’的人,宋侗不是說,‘宇軒教’主要教徒執行任務時,手中都拿有一塊雲板,我見那位青衣長衫指揮的人,手中就拿著一個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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