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接到的急報,是張繼躍發來的。

張弘在東南山區這麼多年經營,雖然下巴城到東宛城有近千里距離,而且道路也不暢通,但是他卻有幾條快速傳遞信息的渠道。

遠距離自然是特殊的信鷹最快捷,而且安全。

在東南山區馴養特殊的信鷹可不是件容易事。

成本相當高,但是張弘卻下了很大本錢,馴養了幾隻信鷹,那可是寶貝般保護著。

不是急事是一般不動用的。

這次急報算是急事了,張繼躍動用了一隻特殊的信鷹。

張弘臉色發青。

一是心中所述,靈藥的事因為張殿福派人插了一腳,驚跑了兩株靈藥,到現在還沒能找的它們的蹤跡。

這自然是忙了一個後半夜,沒有一點收穫的錢馥惡人先告狀。

沒能完成張弘的交代,張繼躍和錢馥把責任都推到張殿福身上。

二來就是錢櫃殺樓的殺手竟然出現在下巴城,主要目標確實城主齊瑞,為了保護城主,他的手下被殺了不少。

錢櫃殺樓出現在東南山區這事,張弘早就得到情報,不過他並沒太在意,可是這次卻殺了他的人,而且張繼躍在信中說,他本來可以捉拿到刺客,卻被張殿福給攔住了,結果讓刺客乘機逃走了,張殿福承諾全城戒嚴搜查殺手,到現在卻沒有回信,並委婉地說,張殿福目標可能是那兩株靈藥。

又是惡人先告狀,把責任推到張殿福身上。

事情又有些湊巧,張弘想要找張革詢問,可張革偏偏又連夜走了,這讓張弘有些相信張繼躍的話了。

張革著急走,是因為張弘的對張顯的分析和接到木明清的信的原因,他急不可耐了,恨不得馬上就將張顯困在臨邑城,並迅速殺死。

這就是張革不成熟的表現,太過急躁。

張顯的大軍還離著臨邑城很遠呢。

他這急著走,又偏趕上張繼躍告狀信,是在他走後到的,張弘想要找張革對質,而他卻走了,這讓張弘對他的走產生了懷疑。

本來張革若是不走,張弘找到他兩下說明一下,這件事也就沒什麼誤會可產生了,就算有些小疙瘩也無關緊要了。

誤解在無意間生成的。

而在張革趕回砬前城時,砬前城卻出現了不少詭異事件,給砬前城蒙上了一層陰影。

同張革私交不錯的寶爺,也就是盧慶昌,連武的孃舅,秘密聯絡官,新晉張革幕僚,竟然被人刺殺死在張革府門前。

張革一回來就被這個訊息給驚呆了。

這可是件最大的不幸事件。

“到底怎麼回事?”

張革臉都陰沉的出水了。

這事處理不好,會給他同連武的聯盟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

寶爺盧慶昌可是連武的親孃舅,死在他的門前,這事如何解釋都無法解釋得通。

“現在還不止這件事令人頭痛,凡是連武派來相助的人員,有過半的人被刺殺,這事是在昨晚發生的,很突然。”

“嘶、、!”

張革倒吸了一口冷氣跌坐在躺椅上。

“知道是誰幹的嗎?”

張革問身側的張殿興。

張殿興拿出一些卡片放到桌案上。

張革拿起一張看罷,不由皺起眉頭。

這些卡片是錢櫃殺樓的標誌,張革先前就得到信說是錢櫃殺樓的人進入東南山區,他也做了相應的佈置預防,但是還是出了事。

“這事透著詭異,你覺得是誰指使錢櫃殺樓做這些事的?”

張革轉頭問張賢道。

張革同張賢曾分析過錢櫃殺樓的事情,先是懷疑是張弘所為,後來覺得是連武,但是事情沒有發生前,是無法確定是誰,什麼動機。

“我也有些迷糊,如果說是連武僱傭錢櫃殺樓來的,可是他為什麼殺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如果是張弘,可在這個時候,他這麼做的目的又說不通,要說是張顯僱傭錢櫃殺樓,則更說不通,一國之君親征,那是為了樹立威信,用這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曝光了對他的威信信譽可是沉重的打擊,再說了,錢櫃殺樓同幽冥宗比起來,呵呵,張顯怎麼可能僱傭錢櫃殺樓。”

說是連武僱傭錢櫃殺樓的人,殺的卻是連武孃舅等自己人,這事怎麼也難以讓人相信,假設真的是連武幹的,那麼他是什麼動機?

這是個不解的問題。

要說是張弘幹的,那麼在這緊要關頭,他要幹什麼?

這也是難以讓人理解。

至於張顯,他想要這麼幹的話,幽冥宗可不錢櫃殺樓強的太多了,沒必要捨近求遠,再說了張顯同錢櫃殺樓還有仇怨,張顯恨不得滅了錢櫃殺樓,因為錢櫃殺樓不止一次的刺殺過他。

“我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張革也覺得一時半弄不清誰是主謀,於是問張賢接下來該怎麼善後。

“如實向連武說明事情經過,並向張弘通報一聲,我們當前主要事情,還是同連武研究落實,如何將張顯困死在臨邑城的事。”

張賢建議道。

“恩,可是錢櫃殺樓殺手也絕不能放過他們。”

“這事好辦,就交給張將軍吧。”

張賢把搜查錢櫃殺樓殺手的事,建議交給張殿興處理。

“就這麼辦吧。”

張革拍板,可就在這時,有人來稟報;白山城已經被張顯奪取,馬場失陷,張寶下落不明。

“混蛋,這個張寶壞我大事。”

張革勃然大怒。

這三千匹馬來之不易,就這麼白白送給了張顯。

其實這件事張賢早就知道了,可是他沒敢向張革彙報,而是指點張惠,讓他尋機向張革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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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現在離開白山城向臨邑城挺進,張革又要同連武聯合對抗張顯,在這關鍵時刻,張革在憤怒,也不能拿張惠撒氣,現在是最需要人的時候。

在張賢張殿興勸說下,張革暫時放棄問罪張惠。

“張顯現在到了什麼位置?”

冷靜下來的張革開始佈置軍務。

“離著臨邑城還有三天路程。”

“那個金海還沒回來嗎?”

同連武聯絡這段時間都是那位連武的人金海。

“已經傳過去信,還在等回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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