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去世,辦葬事,明天回家,沒時間回訪,鞠躬抱歉,回家後補上

夏朝剛剛建立,國主新年登基,他們的國家體制,還是效仿秦帝國,皇權至上。

不是張顯想要獨裁,而是手下大臣們現在就接受這樣的制度。

張顯現在沒辦法改變現有體制,於是他變相的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他宣佈取消朝會,卻遭到丞相太尉以及眾大臣的抵制,不過張顯沒有跟他們叫這個勁,而是採取各種藉口不上朝,這些大臣們認為開國時期,國主事物繁忙,很少在王宮中停留,而是奔波於各地,所以慢慢的也不在督促他了。

也就是說張顯自登基以來,朝會不超過五次。

習慣以成自然,有事找丞相,便成了慣例。

一切政務都有丞相府來決斷。

並相應的提高了御史大夫的職權,令王允組成監察機構,監督檢察上到丞相下到村鎮的官員,相當於檢察院。

延尉職掌是管理天下刑獄,相當於最高法院。

賊曹相當於司法公安。

張顯意圖慢慢的改變著這個體制,到最後形成內閣制度。

他在悄然購置一個框架,慢慢引導者充實這個框架,最後不知不覺中就形成了實質,這樣會讓大臣們能夠接受。

現在第一步他已經在實施著,行政方面交給了丞相,軍權他掌握在手中,由太尉輔助。

丞相府相當於國.務.院,主管經濟和政務。

太尉府相當於國防部,掌管軍隊,負責國家安全。

至於其他的機構,那得更需要時間來慢慢改變,固有的觀念可不是張顯一人很快的能扭轉的。

就在張顯想要找李文輝瞭解一下郡制改革的事情時,陳公威有些惶急的來找他了。

“主上,大事不好了。”

張顯一驚,能讓陳公威有些失措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怎麼回事?”

“黎國大舉進攻望月郡、東嶽郡,北嶽郡,廖維凱等困守望月城。”

張顯不由皺起了眉頭,東黎國孤懸與江北,剛剛被收回,立三郡,還處在整頓時期,而且現在是一月末,氣溫雖然回升,但是黎江一些緩水流地方有冰,不適合戰船行駛,黎國卻尋著這個時機進攻東黎國,可謂老謀深算。

廖維凱退守望月城,顯然也沒料到黎國選在這個時候進攻,沒有防備,吃了大虧。

“還有,三郡中那些原大族有異動,想來是想策應劉國忠。”

隨後陳公威彙報中張顯得知;劉國忠是這次領軍主帥,領軍三十萬猛攻望月城,而劉國忠是原東黎國太尉,在東黎國有些威望,有很多支持者。

“你們有什麼應對措施?”

張顯聽了陳公威的彙報,又看了會赤邪的情報,然後問道。

“三郡有郡兵九萬,都是原東黎國那些城主的兵馬,廖維凱挑選後留下來的,加上廖維凱有十萬人,共計十九萬人,因為三郡地理位置特殊,大兵團作戰展不開,望月城又是三郡的咽喉,不出意外,廖維凱能堅持一陣,但是劉國忠可是對望月城地形非常瞭解熟悉,而且他原本掌握著望月城一切防務,我怕他留有暗手,這對廖維凱非常不利,這是我最擔心的。

要想辦法儘快派兵增援,就近的也就只有傑威軍,可是困難在於,張宇的水軍不在,他還在海上訓練,一般渡船肯定不行,劉國忠肯定有防備。

至於那些大族的異動,也不能忽視,但沒有好辦法解決。”

陳公威憂心忡忡的、說出他們準備採取的措施和困難。

“你的擔心有可能成為現實,這我有個辦法暫時讓劉國忠停止進攻望月城,我會給他一封親筆信,不過我這個辦法也就能讓他猶豫一段時間,至於他最後如何選擇,是不可控的。

張宇的水軍,我會傳令讓他們,在東盛國和望月城接壤的東嶽山脈,靠江一面有處銅壺灣登陸,走山路馳援望月城,那裡靠海很近,沒有解凍現象,至於傑威軍,看形勢再決定是否渡江增援。

三郡中的不穩定因素,我會讓赤邪亭去解決,我的建議你們研究一下,補充後儘快報給我。”

張顯馬上提筆寫了一封信,他沒有加封,直接給了陳公威。

“你看看吧,有什麼不妥就直接提出來。”

張顯這封信的內容,陳公威看過後很震驚,不過他沒有追問細節,加封後帶走了。

張顯這封信的內容就是;他秘密審問過劉國忠的心腹,劉會和劉江,兩人熬不住,招供了他們在劉國忠指使下,對張顯父親和母親做的一些惡事,具體細節沒有寫上去,只是告訴劉國忠,我已掌握了父王身死和母親亡故的真相,還有你的家眷都在我這裡,你現在所做的事,可要掂量一下所產生的後果。

另外張顯也給他留了後路,但需要劉國忠和他單獨見面談判解決。

這封信是一個心裡戰,就算劉國忠心智堅定,但是看過這封信後,他也會有心理波動,他會停下來想明白一些事情,這個決定不好做,他有兩個選擇,第一,不顧一切的為黎國攻取望月城,這個選擇非常冷血,會犧牲他的父母妻兒,斬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第二個選擇,那就是屈服與張顯,保住家小,自己任張顯處置,這個抉擇張顯給他留了口,那就是兩人見面談判。

這個心理戰術,就如張顯所說,是不可控的,但是能爭取一些時間,因為劉國忠想做出最後抉擇,並不容易。

爭取時間是給張宇水軍馳援廖維凱。

馬歡帶人渡江增援廖維凱,這是個下下策,馬歡渡江後會陷入被動,弄不好會被黎國.軍隊和劉國忠的軍隊夾攻,甚至被吃掉,背水一戰時機不對。

讓赤邪亭去解決不安分的那些大族,張顯沒說具體採取什麼措施,陳公威也沒提出疑問,這是一個默契,因為李文輝也好,陳公威也罷,對赤邪亭都很避諱,可利用他們的情報,但是不能去打探赤邪亭的事情。

“珞瑜,你聯絡一下羅緩。”

陳公威走後,張顯回到後宮,他對起床後梳洗打扮的珞瑜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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