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為劉珂擋了一箭,沒想到這箭上塗了劇毒,御醫萬祥看著箭傷青裡透著紫色,不由眉頭緊皺,面色凝重。

“你們抓緊審問刺客,弄明白他們用的什麼毒,要快,不然毒性發作,可就危險了。”

凼叔肖飛等哪敢耽擱。

三個刺客死了倆,一位斷了一條腿。

凼叔見張顯受傷中毒,眼睛都紅了,上去一腳踏在那位刺客斷腿上,那人痛的嗷嗷直叫,但是凼叔早就跟張顯學到了審人的絕招,一滴靈液兌一碗水給他灌下,然後盡情折磨,直到把人折磨的精神崩潰,什麼都招了,只求速死。

“絕情花粉,七步毒蛇毒液,斷腸草、、、”

一共是十種劇毒物調製的十絕毒膏,萬祥聽罷,心一沉,這毒他他想不到解法。

“凼叔,這毒我解不了,你老快想辦法。”

萬祥苦著臉無奈道。

“啊!”

眾皆驚。

“大家別慌,我去去就來。”

凼叔忽然想起什麼,告訴肖飛萬祥等照看好張顯,自己轉身就跑。

不到一刻鍾,凼叔領回來一位白衣老者,這老者檢視了張顯傷勢後。

“你們不用太過擔心,你們大王的傷勢我會儘快給治好的,但是的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你們不能打擾他。”

白衣老者的話,讓大家欣慰,但是王楊等將官卻沉默了,因為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大王卻受傷不能理事,這可是影響極大啊。

得到信去而復返的廖維凱皺眉,忽然他表情似乎有異,但是馬上轉為正常。

“這樣吧,這段時間非緊要事就不要驚動大王了,也辛苦凼叔為我等同大王溝通,御史大人可願意助我等?”

廖維凱算是這裡除了張顯,他是權利最大之人,他做了決定眾人再無異議,最後他邀請劉珂幫助自己。

劉珂一愣,看著廖維凱毫無雜質的一雙眼,看得出是真誠邀請,在看看昏迷中的張顯,心底一根弦被撥動了。

“謝謝將軍,我會竭盡所能的。”

“好,凼叔,大王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噢!”

凼叔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也沒人和他計較什麼。

廖維凱和劉珂率先走了。

張顯被凼叔揹著去了玉山頂那個宮殿,肖飛等被留了下來。

坐在馬上的劉珂一路上總是神色恍惚,有幾次險些從馬上栽下去。

“御史大人,你要小心了,騎馬趕路可不能溜神很危險的。”

再一次將劉珂扶住後,廖維凱不由提醒道。

“廖將軍,我擔心大王,他可是為我擋了一箭,結果、、、”

劉珂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人家都是臣子為主上擋風雨,而這次倒是反過來了,張顯明知道他是密諜,但是還是義無返顧的將他救下來,而且因此受傷,性命朝夕不保。

最可恨的還是這些刺客是奔著他來的,還是族長外戚曲迪,那個射出毒箭後,被張顯一箭射斷了腿那位,他最後熬不住凼叔酷刑全部招供了。

如果不是他認識曲迪,他肯定懷疑這是張顯做戲。

曲迪和曲克兄弟是來向他奪權的,一共來了四人,四人都是神師巔峰境界,算是族中精英了,他們帶著族長親筆信,族長在信中指定曲迪為東南區域的外事長老。

所謂外事長老,就是壓在劉珂頭上的長官,劉珂必須無條件聽他指揮,但是劉珂並不認可,他辛苦了幾十年,憑什麼就把功勞讓給一位外戚,族長太霸道了太不公了。

劉珂不予配合,曲迪暫時沒有好的辦法,畢竟他對劉珂部下不熟悉,於是曲迪想到了一招自認為絕妙的主意,那就是想辦法刺殺張顯。

所以他們四人開始跟蹤張顯,找機會實施刺殺行動。

曲迪自認為絕妙的辦法,其實是一個最糟糕的辦法,也是最自私的辦法,如果他把這個計劃報給劉氏族長,族長並定會阻止並罵他個狗血噴頭的。

因為十大家族並不是爭奪或者殺掉那位諸侯國國主,他們爭得是這個諸侯國利益份額,結交不成可以實施打壓,但不能讓這個諸侯國的國主出事,諸侯國國主死了,諸侯國大亂,會損害他們既得利益的。

曲迪幹了件蠢事。

他幹了件蠢事卻搭上了一位兄弟,他們潛入玉山大營是想救出失陷的曲克,但是當時中軍大帳中高手太多,他們沒敢出手,而張顯又下令將曲克處死了。劉珂並沒有出面說情,這讓曲迪把劉珂也恨上了。

蠢人做蠢事,他把準備給張顯的那支毒箭射向了劉珂,在準備第二箭時,卻沒想到張顯反應奇快,根本就沒給他機會。

“唉,一國興衰在於國主,一族興衰在於族長,一家興衰在於家長,我主英明大義絕不會有事,我劉珂也該有個決斷的了。”

劉珂完全沉浸於自己的思慮中,不自覺的嘆息一聲,把心裡話說出了口。

“是啊,御史大人是該決斷了,我主為了你,不惜以身擋箭,是為惜才呼。”

“啊!”

劉珂忽然驚醒,他看向廖維凱,廖維凱真誠的向他點點頭。

“廖將軍,我欠我主一條命,我這條命就交給了我主。”

“啪,好。”

兩人擊掌,將手緊緊握在一起。

劉珂歸心。

張顯躺在宮殿中的軟榻上,他身上的箭早已被取出,臉色和傷口已經癒合。

凼叔早已不為奇,在張顯中毒箭時,他就預料到張顯可能沒事,只是張顯受傷讓他惱火。

“嘖嘖,真的羨慕你這具肉身。”

老毒物五步蛇妖吾不殺圍著張顯直轉悠,對張顯百毒不侵,肉身恢復能力羨慕嫉妒恨。

“你號稱吾(五)不殺,讓我試試你的毒對我可有效。”

“門都沒有。”

吾不殺一甩袖子憤然而去,他知道他的號稱無解的毒對張顯根本無效,他認為張顯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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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忢月大帝和熬成不由莞爾,老毒物也有吃癟的時候。

張顯為了招攬劉珂,還有就是那個半羞半掩策略,故意受了一毒箭,即讓劉珂感動歸心,還能以中毒傷重不能理事,遮掩同蘇沓兩年之約羞愧。

曲迪潛進玉山大營時,張顯就發現了,但是想演戲,他呆在中軍大帳,曲迪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這在同劉珂走了出來,故意給曲迪上場表演機會。

有人願意配合演出,張顯豈能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廖維凱在王楊給他送信告知大王遭遇刺殺,生命垂危時,頓時驚呆了,他剛剛離開,怎麼就出了這事,急忙帶人趕了回來。

當見到張顯時,張顯的狀態確實把他嚇壞了。

但是他忽然得到張顯傳音,便是一愣,這傳音入密功夫,他雖然是神師修為,但是卻根本就無法運用,一般來講,在忢月大陸能施展這種功法的,都是傳說中的大能者。

可是這個出現在腦海中的聲音,明明是張顯的,他愣怔了一下,便回過神來,因為現在不是追究張顯怎麼會這種奇功的時候,而是配合張顯把下面的戲演完。

廖維凱對張顯的奇功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凼叔卻不以為意,他知道自家公子有天賦神功,

這他早就見識了。

張顯給他用入密傳音交代事情,他根本就不以為奇,一是他神經大條,而來他覺得在自家公子身上,不論發生什麼奇異事都屬正常。

張顯會這種被認為奇異的功法,是得益於上次老祖忢己給他施展過一次,那就是忢己大戰許芳那次,忢己用這種入密傳音告訴張顯去尋大機緣,實際上是讓他去趁機掠奪許芳的財物。

自那以後,張顯就開始研究這種功法,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造化玉碟上找到了這種功法,修煉以後,這還是第一次運用,不過這種功法對境界低的人是沒用的,弄不好還能傷害到人的原魂,廖維凱和凼叔都先後進階神師,神魂壯大,才能經受得了,說白了這就是一種精神攻擊的功法。

用之傳音,也可以用之攻擊敵人的原魂。

練到極致,可施展搜魂,不過張顯卻不想這麼做,有傷天和,會有因果報應的。

“小友,你這麼做,豈不是掩耳盜鈴。”

忢月大帝對張顯詐傷,不參與奪取南蘇裡國這事不是很理解,畢竟你張顯不參與,可是葉成海和馬歡他們,人家可都知道他是張顯的人。

“哈哈,就是掩耳盜鈴。”

張顯笑道。

“豈不多此一舉。”

忢月大帝很不理解。

“其實這有連個原因,第一個就是那狗屁的信譽,半羞半掩。第二個原因,就是想藉此,讓那些隱藏在我們內部的,想盜取我等利益的人浮出水面。”

張顯這位新國主遇刺重傷,且不能理事,那麼那些隱藏勢力就會趁機活動,重新扶持一位國主取代張顯,那麼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樣一來,上京城會出現動盪,你不會去坐鎮?”

“亂了好啊,不亂怎麼可能讓他們浮現出來。”

“看來你很自信嗎,哈哈、、”

忢月大帝笑道。

“當然,常言道,明面的敵人不可怕,隱藏的敵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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