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家,蘇晚秋直接把自己鎖在屋裡,管家叫蘇晚秋吃飯的時候,蘇晚秋非常不耐煩的在房間裡隔著門吼道,吃過了吃過了。

蘇晚秋在蘇家一直都是乖巧,甜蜜可人的形象,連大聲說話都從未過,就是有些古靈精怪罷了,管家便是通知了蘇母,蘇母也從未見過蘇晚秋如此不尋常過。

晚時。

坐在雍容華貴的搖椅上,蘇家家主蘇漠北端著老式煙槍,看著他已經念過六十,還是老當益壯的樣子,傳聞中這個老頭子參加過真正的戰爭,所以五魏城的人都尊稱他一聲北爺。

一直都很念舊的蘇漠北穿著黑色唐裝,上面有幾圈金印,古老的玉佩隨著搖椅擺動著,最顯眼的恐怕就是蘇漠北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了。

蘇母黎氏,是蘇晚秋的生母,蘇漠北的第三個老婆,但是對於這個蘇家的最年幼的女兒,蘇漠北甚至寵溺,從小到大所有事都依著蘇晚秋,外人手指頭不許碰一下。

黎氏到書房,溫文爾雅,臉上寫著謙和,上前道;“老爺,秋秋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回家就直接到書房去了。”

雖然黎氏的臉上沒有一絲慌張,但是蘇漠北蹭的一下就立起身子來,面帶嚴肅;“怎麼回事?有沒有問問情況。”

黎氏搖頭;“那小丫頭還是有些倔強的,老爺方便的話,要不您親自。。。”

話還沒說完,蘇漠北已經站起身,管家立刻跟上了蘇漠北的腳步。

蘇漠北踏著嚴肅的步伐,經過轉角時,那些侍女和保鏢會跟蘇漠北打招呼,但是蘇漠北的心思只有蘇晚秋一人,絲毫不理會眾人的恭維。

走到蘇晚秋的房間前。

蘇漠北的怒氣已經少了幾分,立刻換了副和藹的笑臉,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聲線溫柔道;“秋秋,咋回事,怎麼不下來吃飯呀。”

只見。

在房間裡的蘇晚秋有些不耐煩的回應;“吃飽了,別吵我了。”

這一舉動,讓蘇漠北嚇得不輕,蘇晚秋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態度跟蘇家人說話,這也讓蘇漠北更是緊張起來。

“秋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跟爹說,我立馬派人把他給逮回來!”

見狀,半響後。

蘇晚秋的房門開起,蘇晚秋一臉嚴肅的看著門口那個不知所措的老父親。

蘇晚秋狠聲道;“爹,你要是敢碰他一下,這輩子休想要我再理你。”

話音落,隨著房門的一聲巨響,‘嘭’

蘇漠北突然容顏大悅,一切都明白了,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見蘇漠北大笑,黎氏一臉茫然,問;“老爺。。您這是。。。”

“沒事兒沒事兒,秋秋說吃過了就吃過了,不用吵她,她沒事兒的。”蘇漠北放心的往樓下走去。

黎氏仍然是一臉疑問的看了一眼管家,管家從年輕時便跟隨在蘇漠北的身邊,但管家也不懂蘇漠北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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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樓時。

蘇漠北偷偷的跟管家道;“找人查查那小子,千萬別讓秋秋發現了。”

管家不解;“老爺。。。誰???”

“蠢蛋阿你,當然是秋秋喜歡的那小子啊。”蘇漠北一巴掌直接拍在管家的腦袋。

管家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蘇晚秋是談戀愛了啊,怪不得今晚這麼反常。

隔天。

許安世一如既往的搭公交車上學,但是沒有看見林小媛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出何原因,林小媛和孫靜正在一步一步的疏遠許安世。

過了一個很無聊的早晨,沒有看見林小媛和孫靜,甚至也沒有看見蘇晚秋。

但是許安世走在路上的時候,察覺到有不少人正在盯著自己,而且都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還有幾名身穿便服的男人正在跟隨著自己的行蹤。

籃球場上。

蕭長卿正打著球,看著許安世從旁邊路過。

便朝許安世叫道;“嘿,哥們兒,打球?”

許安世茫然的看著蕭長卿,搖搖頭,婉拒道;“太熱了,不喜歡流汗。”

看著大冬天穿著短袖,正滿身大汗的蕭長卿。

蕭長卿哦了一聲不以為然道;“行吧,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

許安世隨口道;“許安世。”

“幸會,不過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是蕭長卿。”蕭長卿笑得很是謙和,沒有惡意。

但是趙子峰在一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臉酸味。

許安世只是尷尬的笑笑,不理會,只是打了個招呼,便離開。

眼前。

脖子往上都抱著繃帶,並且用石膏架著手臂的周鵬正晃晃悠悠的朝許安世走來。

當周鵬看到許安世的一瞬間,像是看到陰魂不散的厲鬼一般,立刻往後跑去。

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喊著什麼,但是能夠清楚一件事,周鵬從今以後再也不敢找許安世麻煩了。

蘇晚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

直接從身後勾住了許安世的手臂,那個動作異常的嫻熟。

許安世回過頭,看著蘇晚秋的臉距離自己沒有十釐米遠,正嘻嘻的笑著,臉上滿是甜蜜。

“神出鬼沒的,你幹什麼。”許安世有些尷尬的退後了一小步。

只見蘇晚秋一點都不在意,把許安世的手臂勾得更緊了。

有些委屈的嘟囔道;“一早沒有看見我,就不知道給我發個資訊嗎?”

“姑娘,你沒來肯定是早上沒有課,而且你一臉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我給你發資訊幹什麼。”許安世只是瞄了蘇晚秋一眼,就斷定蘇晚秋絕對剛起床不到一個小時。

蘇晚秋驚訝,看著許安世支支吾吾道;“在你眼裡就沒秘密嗎。。。”

“腦子是個好東西,你也有的。”許安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個狀態下。

許安世和蘇晚秋確實就像是個大學情侶。

孫靜站在不遠處,手裡拎著兩瓶飲料,看著蘇晚秋,暗自搖搖頭,向後走去。

她孫靜再投次胎也不一定能跟蘇晚秋相提並論,索性放棄吧,在大學裡最不缺的就是物件了。

蘇晚秋哼了一聲道;“下午有課嗎。”

許安世考慮了一番,搖搖頭。

“那你陪我上課去。”蘇晚秋直接拽著許安世的手臂往教學樓走去。

這一刻羨煞旁人。

蘇晚秋根本就不給許安世任何反駁的機會,也完全不在乎許安世是什麼想法,反正蘇晚秋的腦子裡就一句話,這男人,我的!

接下去的一個多月裡。

蘇晚秋幾乎每天都纏著許安世,雖然他們兩個人都不曾提及,但是在他們眼中,他們絕對是感情好到不能再好的情侶。

而許安世也漸漸接受了蘇晚秋這個無時不刻黏著自己的姑娘,不過怎麼也對蘇晚秋提不起愛這個字眼的味道,可能還是有些隔閡的吧。

陸瓷對於許安世的殺傷力太大了,也可以說許安世現在一點談戀愛的想法都沒有。

這一個月裡萬茜和林笑笑也沒有閒著,五魏城的大大小小勢力家族基本上也都摸透了,也應該著手開始打造自己的根基了

當然長洲城那邊青梵會每週定時報告給許安世當前的情況,最後一句話都是說一切安好,安爺放心。

有那幾個兄弟在,許安世很是放心的在外,而有萬茜在,兄弟們也很放心許安世的安全問題。

蕭長卿,福子昊,李青山也漸漸和許安世熟絡,三個人都派了人查許安世的底細,但是卻全部沒有半點收穫。

可能是許安世藏得太深,或者是被保護得太好,每個人的情報都是許安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值得深挖的地方。

到目前為止,蘇晚秋都未曾透露過自己是蘇家人的身份,許安世也沒有將自己的身份與蘇晚秋坦白,兩個人都看出來了彼此都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但一直都心照不宣著。

既然連沒心沒肺的蘇晚秋都看出來了,他們三巨頭能看不出來嗎?但找不到證據,蘇晚秋都如此喜愛許安世,三人也不好做什麼多餘的事。

總歸來說。

許安世到五魏城這一個月多,還算平靜。

但是總有人正在騷動著,這個人就是一直對許安世懷恨在心的韓亦。

韓亦多次想將許安世的身份散播出去,但後來想想,說不定這情報可以作為自己的籌碼。

當晚。

許安世正被蘇晚秋攆著逛街,韓亦的電話打來。

“安少爺,最近可好。”韓亦從容的在電話那頭說到。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蘇晚秋立刻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許安世輕輕的搖搖頭,捂住話筒,回應;“朋友。”

“哦。”蘇晚秋留下一句話後,就閉上了嘴,朝一家飾品店走去,給許安世留下對話的空間。

見蘇晚秋進屋。

許安世這時才回覆了態度,淡然道;“韓少爺,確實,別來無恙呢。”

“我在黯然酒吧,不知道安少爺賞不賞臉?當是敘敘舊也好嘛。”韓亦呵呵一笑,還是約了許安世吃飯。

許安世看著已經從飾品店出來的蘇晚秋,有些猶豫。

便是試探性的問道;“去過酒吧嗎?”

蘇晚秋直接搖搖頭,看蘇晚秋認真的表情,是真沒去過。

“想去嗎?”

蘇晚秋無所謂的說道;“你想去我就跟你去唄。”

許安世哦了一聲,反正現在也才八點多,蘇晚秋應該也不認識韓亦才對。

果然。

到了黯然酒吧。

還沒有開場。

不過這酒吧也是清吧,很多人都會來這喝喝雞尾酒,沒有鬧哄哄的音樂,反倒是好交談。

韓亦獨自一人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包房中,但是這卡座很大,而且是獨立的,門外站著兩名保鏢。

許安世和蘇晚秋到門口時,保鏢攔下,問;“誰?”

“我找韓亦。”許安世直言道。

保鏢打量了一眼許安世,又看了看蘇晚秋,而後,另一名保鏢已經獨立包房中出來,在那名保鏢的耳旁嘟囔了幾句。

立馬保鏢漏出難看的微笑;“少爺請你們進去。”

第一次來酒吧的蘇晚秋還是有些許緊張的,一路上一直抓著許安世的手臂。

進門後。

韓亦面前的桌面很乾淨,只有兩個果盤,一瓶開啟後,倒了一點點的高檔洋酒。

見著蘇晚秋一直勾著許安世的手臂,韓亦眉頭微微一皺;“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果然長得帥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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