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心抽菸的樣子,許安世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一看,萬茜也是一臉的無奈。

不過許心這等隨心的女人,想要做什麼從來都不會過問別人,只遵從自己的內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許心如此自強的關係,也導致許禹天和詩君特別放心讓她穿梭在各個城市中。

因為許心有絕對的能力和魄力保護好自己,就算許安世離開了長洲城,許心也能很好的替代許安世領導眾人。

萬茜看了一眼時間,隨後說道;“安爺,差不多了,收到了訊息,楊威就在賭場裡。”

“賭場?”許安世眉頭一皺。

萬茜點了點頭,回應道;“地下賭場,見不得光的,但也有些預設了,很多富家子弟在那邊,所以沒人敢管。”

“就在金融街,管事的是李飛宏,這個人安爺您應該很熟悉才對。”萬茜呵呵一笑,許安世喝醉的那天還歷歷在目。

許安世倒是直接想到了不經意間偷看萬茜的時候,臉上浮現了一陣尷尬。

直接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說道;“行行行,走吧。”

見許安世要出去,許心沒有多說二話,只是囑咐了一句小心點,畢竟前車之鑑,許安世的心腹們都很是擔心,但是許安世是那種被小魚小蝦就嚇住的人嗎。

要不是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上車,關門,踩油門,直接朝金融街奔去。

在車上,許安世不忘給李飛宏打了個電話,李飛宏二話不說,當時就帶著幾名手下到門口迎接許安世。

短短十幾分鍾。

許安世的賓利被萬茜穩穩的停頓在李飛宏的眼前。

李飛宏恭敬的上前給許安世開啟車門,喊道;“安爺好。”

許安世點了點頭,遞上了一根煙,李飛宏笑嘻嘻的接過後,領著路,笑道;“安爺這麼有雅興呢?我以為安爺不喜歡這口呢。”

走入一間不太顯眼的店鋪,許安世搖搖頭;“我確實對這個不太感興趣,我是來找個人的。”

李飛宏微微一愣,抓住了一個飲料冰櫃的把手,冰櫃裡擺放著的是真實的飲料,可是這冰櫃就不是真實的了,是一個暗門。

許安世無奈的搖搖頭道;“還有這麼騷的操作呢?”

李飛宏呵呵一笑,有些尷尬。

一腳踏入這見不得光的場所,只能用四個字形容,烏煙瘴氣。

但是這裡極其奢侈,大大小小的賭桌,荷官可都是穿著非常簡單的妙齡姑娘,當然她們的工資和小費都非常的昂貴。

這裡是各大富家子弟的遊樂場,只要有錢,他們可以在這為所欲為。

拖著托盤,穿著兔女郎裝扮,那不平坦的山峰隨著步伐而抖動著,經過許安世時沒有看許安世一眼,彷彿有錢人在他們眼裡如同螞蟻一般的平常。

李飛宏在這裡充其量只能算得上一個看場的頭頭,不過很多人都會朝李飛宏打招呼,看來李飛宏在這裡還算說的上話。

嘈雜聲從這個封閉的空間每個細小角落傳出,儘管有很強大的通風系統,也無法抵禦那人口一根的煙氣。

李飛宏詢問道;“安爺,不知道您想找誰?”

許安世似乎打量了一下,都是一些自己沒有見過的人,但是這些人只關心自己手中的牌和桌上零零散散的籌碼。

“楊威,你認識嗎。”

李飛宏思考了一番,很快便回應;“噢,那小子啊,跟小海挺好的,怎麼?惹了安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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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他在這吧?帶我去見他。”許安世開口道。

李飛宏點了點頭,伸出手去,

朝著一個房間。

李飛宏帶著許安世和萬茜朝那個像是VIP的房間走去。

一推開。

這裡玩的是同花順的,跟外邊玩一些零零散散的局可不一樣,這裡可都是拿現金鈔票在玩的。

楊威正背對著許安世等人,能夠看見除了楊威外,賭桌邊的每個人都有女伴,而且都是年紀不大的人,但是他們的全身都鋪滿了昂貴的首飾。

一個嘴裡叼著雪茄的年輕人朝楊威嚷嚷;“那牌你再怎麼看也就是那張,你跟不跟吶,小威。”

楊威頭都沒有抬起來,死命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底牌,時不時會瞄一眼自己眼前所剩無幾的鈔票。

雖然楊威背對著許安世,但是其他人都看見了許安世的身影,但是無一跟他打招呼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許安世。

而且每個人都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藐視著一切,他們手裡有的是錢,倒不如說他們爹有的是錢。

楊威抬起頭,有些沒底氣,詢問道;“白少。。。這把我棄權能不能把錢還給我?。。”

剛剛朝楊威嚷嚷的就是楊威嘴裡的白少,突然哈哈大笑,拍著桌子,摟著自己的女伴;“你是不是玩傻了?錢都丟出去了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說完,便直接抓起一疊鈔票,塞入了女伴的吊帶裝胸膛處,狠狠的挼搓了幾下,十幾秒後才把手抽出來,女伴不僅沒有抗拒,還一臉的享受。

那疊鈔票,少說也有好幾千。

她們就是專門賺這份錢的,當然不會露出一點不滿的樣子,但是離開了這個人後的嘴臉就可想而知了。

楊威吞了口唾液,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直接將桌面上莫約幾萬最後的鈔票推向中央。

“就這麼一局了!全靠你了。”楊威親吻了一口自己的底牌。

“好的!我跟了。”白少非常隨意的抓起鈔票,跟著楊威往桌子中央丟。

當然,楊威是絕對不可能贏的。

因為許安世看到了白少和那個發牌的女人心照不宣的眼神。

果不其然,楊威和白少同時翻開底牌的時候,結果如同大家所料。

楊威瞬間口吐芬芳“我XXX。。。”直接站起身,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底牌。

而白少從容的讓女伴收拾桌面上自己的戰利品,一邊笑道;“小威啊,你欠了我六百多萬了,要不你再去找找你那安和集團的前女友?要不然你可不能上了這桌了。”

楊威一臉怒容,不過又不敢發一點火,因為他害怕這些少爺們,但又剋制不住自己好賭的心。

“白少,欠你的錢,能不能再給我兩天,我一定如數奉還。”楊威緊握著拳頭。

白少哼道;“小威啊,我勸你沒有錢就不要出來賭了,兩天又兩天,不說我欠你的,你在外邊也欠了不少吧?”

楊威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回過頭,看到了許安世。

楊威先是一臉的震驚,隨後恢復了常態,接下來的一句話,許安世都想不到。

楊威直接開口;“安世?你怎麼會在這,身上有沒有錢,先借我,我馬上翻身,到時候給你五分利!”

見楊威如此著魔,許安世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絲毫不理會楊威。

李飛宏一把直接推開了楊威,楊威的身體直接撞擊在賭桌邊,賭桌劇烈的搖晃了兩下。

嚇得在場的幾名女伴發出了尖叫,立馬縮排了自己老闆的懷裡。

白少站起身,看著李飛宏,說道;“飛宏哥,你怎麼來了?”

李飛宏沒有立即回應白

少,一臉冷漠。

白少一見李飛宏完全沒給自己面子,立馬換了副臉色,抓起自己未吸完的雪茄,直接朝李飛宏的身上丟。

只見李飛宏一點躲閃都沒有,硬生生的看著雪茄撞擊在自己的身上,一聲不吭。

白少惱羞成怒道;“我給你面子喊你一句飛宏哥,不給你面子我拿錢砸死你都行,你在這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李飛宏仍然沒有說話,因為許安世還沒有開口。

楊威此時仍然不屈不撓的上前,抓著許安世的胳膊,一臉哭求;“安世,有沒有錢,先借給我,五分利不夠,六分!七分!”

這時。

許安世開了口;“我就問你一次,你從笑笑那拿了多少錢。”

許安世一臉的冷漠,楊威頓時換了副嘴臉,哼道;“你該不會是替林笑笑報仇來的吧?你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根本不清楚許安世身份的楊威知道就算許安世再大的能耐也沒辦法在這個地方撒野。

許安世嘆了口氣;“飛宏,剛剛朝你丟雪茄的人和楊威留下,其他的人請他們出去吧。”

李飛宏點了點頭,直接朝無關人員說道;“各位少爺,請你們換個地方玩吧。”

除了白少外,眾人開始小聲議論著什麼,可是畢竟李飛宏發話了,眾人也只好先是看了一眼白少,隨後立馬收起自己的鈔票,帶著女伴快速離開。

當眾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白少怒拍桌子,直接站起身,指著許安世道;“你是什麼狗東西?到這來為非作歹來了?你們都給老子回來,老子還沒贏過癮呢。”

眾人回過頭看著一臉怒氣的白少,大家都是出來尋開心的,一點都不想得罪誰,便是站在原地。

李飛宏無奈的搖搖頭,再次宣告;“各位少爺,我勸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玩吧。”

這下子,眾人也不好得罪李飛宏,只好推門而出。

見場面平靜下來。

李飛宏便是朝發牌的荷官擺了擺手,示意讓荷官也出去。

荷官是個三十往上的女人,可能在這個地方呆久了,也有些眼力勁。

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少後準備離開,可是許安世卻是開口道;“你也留下。”

荷官頓時呆滯在了原地。

許安世沒有再說話,萬茜直接從懷裡掏出了安和集團的名帖,淡淡的放在了靠近自己的桌面上,隨後便是退回了原位。

楊威看向那張材質高階,用著鍍金字型寫著的,安和集團萬茜六個字,楊威嘴巴瞬間張大,瞳孔裡滿是不敢相信。

楊威的全身開始發軟,直到癱在地上。

白少身邊的女伴小聲親暱的說道;“白少,我們趕快走吧。”

從女伴的恐懼眼神裡,白少仍然不信邪,直接將女伴一推;“走什麼走,我看看有誰敢在長洲城惹了我白少。”

上前。

抓過名片,不服氣的看了一眼許安世,許安世的表情仍然冰冷。

直到安和集團四個大字出現在白少的眼前,白少嘴裡不斷唸叨著;“安和集團。。。。。”

瞬間,白少與楊威如出一轍。

表明了身份之後,許安世仍然紋風不動,淡然道;“你說誰敢在長洲城惹了你白少對嗎,安和集團四個字,夠嗎。”

白少還沒有從那餘勁中緩過來,口齒不清的說道;“。。。大哥。。。錯了錯了。。。我不敢了。。。”

不光是白少就連白少的女伴,還有那少婦荷官都露出了恐懼的眼神,彷彿看著修羅一般的看著許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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