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一晃眼就已經是一週以後了,這長洲城的天氣越來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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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稍微有點包袱的許安世還是不情願穿秋褲,加絨的修身布褲緊緊的包裹著許安世的雙腿,他現在正如一座雕塑一般在太子樓的書房內,安靜的看著書。
桃子雖然只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子,但是照顧起人來真有兩把刷子,劉已和萬茜對桃子的表現都尤為滿意,重要的是許安世並不排斥她。
端上一杯咖啡,放在許安世的茶几桌上,桃子腳步輕盈,沒有打擾了許安世看書的程序。
許安世看著桃子已經轉過去準備樓下的身子,輕聲問;“今天有什麼事嗎。”
桃子回過頭,回應;“少爺,今天您的同學陳愷輝出院了,來過電話,說六點鐘要請您吃頓飯。”
“好,知道了。”許安世點了點頭後,看了一眼手錶,現在還不到五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桃子沒有多說二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後,下了樓。
一直安靜的書房待到幾近六點,許安世太拖沓著下了樓。
萬茜和劉已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兩人一看許安世從二樓下來,立馬回過頭,站起身。
“少爺,要出去?”劉已問。
許安世點頭;“嗯,陳愷輝出院了,說請吃飯。”
劉已便是看了一眼萬茜,萬茜試探詢問道;“安爺,要車嗎?”
許安世搖搖頭;“我打車出去吧。”
離開太子樓。
許安世獨自一人裹緊了大衣,那刺骨的寒風還真是令人有些難忍。
花費了十幾分鍾才從太子樓步行到安和別墅區的大門口,途中還是一樣每個人碰見許安世都會恭敬的喊上一聲安爺。
這已經成為了一種規矩,當然不止是許安世,就連青梵,張懷玉之人,他們也會恭敬的打招呼,他們被王毅培養著一種信仰,就是哪怕是用生命來交換,也要保護好這些人。
搭上計程車。
直接往陳愷輝給自己手機發的定位去。
計程車司機一看許安世是從安和別墅區出來的,開車都小心翼翼的,連搭話都不敢跟許安世搭一句。
因為如今整個長洲城都知道安和集團的威力,甚至有些人會傳言長洲城這座城它的名字叫安和。
陳愷輝只是定了一個小飯店,是那種普通老百姓消費得起的地方,價格當然會便宜許多,沒有那麼高檔奢侈。
不過既然是陳愷輝的邀請,許安世不好拒絕,所以在什麼地方吃飯不是吃呢。
計程車司機穿梭在一輛輛轎車中,很快就把許安世帶到了‘青年區’南嶼飯店。
青年區可不比金融街那麼繁華,青年區比金融街更加熱鬧,但是這裡的人群和金融街可比不了,能在金融街吃飯的怎麼說也是小富二代如同周雲海之流,那在青年區逛街吃飯的人只能是陳愷輝這種較為平凡的人。
停頓在飯店門口,許安世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
司機有些尷尬的搖搖頭;“不用了,老闆。”
許安世無奈的笑笑,直接把鈔票放在了副駕駛的椅子上,下車。
司機便立馬倉皇而逃,他清楚安和別墅區的任何一個人只要勾一勾手指頭,就能把自己的職業生涯摧毀,所以安和別墅區的任何一個人見到了他們還是躲得遠遠的較好。
當然楊威這種人佔極少數。
陳愷輝呆了一個星期的病房,氣色並沒有好多少,但是身上的傷勢也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正站在門口等待著許安世。
不過陳愷輝不是一個人,身邊還站著許
夏茵。
許安世走向兩人。
直接和陳愷輝來了個擁抱,陳愷輝和許夏茵等人都還不知道許安世的身份,也是許安世刻意不讓他們知道的,否則他們中間就會產生隔閡。
“最近集團的事多,我這種小兵天天跑腿,都沒時間去看你,你怎麼樣,好多了吧?”許安世看著陳愷輝笑道。
陳愷輝不以為然的說道;“哪能有什麼事,年輕人嘛,身子骨還行。”
三人走進了飯店。
上二樓的一個小包間。
普通的圓桌,普通的木椅,還有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壁畫和吊扇。
只是,李晴和劉韻彤也在,正拿著自己花花綠綠的手指滑動著手機,許安世進門的時候,她們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
她們倆能來純粹是因為許夏茵,不是因為陳愷輝或許安世二人其中之一。
當然兩個男人也懂。
坐下後。
許安世一點都不在乎。
在一陣吃喝之後。
陳愷輝開口道;“瑾茹怎麼沒一起來?”
陳愷輝問這個問題有點沒心沒肺了,不過李晴倒是沒好氣的回應;“她和周少爺搞到一塊兒去了,讓她來這種地方,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許安世抬起頭看著李晴和劉韻彤的表情,非常像是兩個失敗者,因為周雲海在她們三人中只挑中了楊瑾茹一人。
見她們表情酸,語氣也酸,如同檸檬轉世的樣子,許安世不禁微微偷笑。
許夏茵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拍了拍陳愷輝的大腿,當陳愷輝轉過頭看向許夏茵時,許夏茵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這個意思陳愷輝再蠢也能懂,她們幾個人的閨蜜關係也算是到頭了。
眾人一直在這小飯店呆到了九點左右。
李晴和劉韻彤不知道尖酸刻薄的說了多少楊瑾茹的壞話,許夏茵會微微阻擋,但是也沒有多大的成效。
陳愷輝請假了一個星期,但是不但沒有被開除,反而咖啡廳的老闆通知他明天去上班,當店長,這算是一件喜事,所以陳愷輝才會迫不及待叫許安世出來吃飯。
雖然陳愷輝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安世操控著的。
陳愷輝含情脈脈的端起酒杯,跟許安世碰了一下;“安世啊,我現在反倒覺得我在那鬼地方住了一個禮拜,也不算壞事,明兒我就是咖啡廳的店長了。”
許安世雖然心知肚明,不過也隨著陳愷輝的話鋒,恭喜道;“因禍得福嘛。”
許夏茵也為著陳愷輝開心,但是李晴和劉韻彤的表情一臉不屑。
許安世則是故意問道;“那你當店長一個月能有多少工資呢。”
提到工資的時候,李晴和劉韻彤就抬了起頭,一臉的好奇。
陳愷輝嘿嘿一笑,豎起了右手食指,一臉滿足的說道;“一萬大洋!”
“哇!!!!”
除了許安世之外,三女同時偷來了個羨慕的表情,就連許夏茵在安和集團旗下的華氏推廣公司當個行政助理,一個月也只能有個六七千。
李晴和劉韻彤就別提了,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跟如今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這個公司呆的不開心就當一段無業遊民,她們的收入極其不穩定。
李晴羨慕的說道;“那以後我們去你的咖啡廳,是不是可以免單了。”
已經有了一些酒勁的陳愷輝,拍著胸脯說道;“免免免,都免!”
這個免字,說得別提多大氣了!
臨近十點。
眾人
決定換個地方繼續喝,既然陳愷輝當上了店長,李晴和劉韻彤自然不會放過他,狠狠的坑他一頓。
許安世只是無奈,偷偷的下了樓替陳愷輝買了單。
在這小飯店胡吃海喝,也就花了不到五百。
許安世面無表情的收起錢包,正在門口抽著煙,等待著眾人下樓。
剛剛吸了一口,陳愷輝便直接從後邊摟住了許安世的肩膀,說道;“走唄,換地方,繼續嗨?”
許安世婉拒道;“我不喜歡喝酒,你們去吧,別喝多了鬧事就成。”
頓時。
飯店裡出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許安世和陳愷輝回過頭一看。
李晴和劉韻彤正和幾個男人爭論不休。
許安世眉頭一皺,暗自搖搖頭,心想道這倆姑娘放古代絕對是禍水級別的,哪兒哪兒都能出事。
不過還是和陳愷輝兩人進去瞭解瞭解情況的好。
還沒走到兩人跟前,就能聽見李晴的大罵;“你這男人怎麼一點紳士都沒有,喝點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劉韻彤在一旁附和道;“不就不小心碰倒了你女朋友的酒杯嗎,至於這樣嗎。”
許安世眼尖,看那個男人正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而且那個男人手背微微漏出的紋身來看,一看就是精神小夥兒。
屬於那種混得很差還是喜歡裝13的人。
陳愷輝無奈的上去打圓場,低聲下氣的對著精神小夥說道;“這位大哥,真不好意思,都出來吃飯的,這事要不就這麼算了,免得打擾了你們吃飯的雅興。”
陳愷輝的脾氣還算是好的,許夏茵也一直拉扯著李晴和劉韻彤,試圖逃避這一風波。
只見精神小夥一點都不打算放過眾人,咄咄逼人道;“道歉,賠錢,其他免談。”
話音一落,與精神小夥同桌的幾名男男女女都站了起來,如狼似虎的盯著陳愷輝。
南嶼飯店的老闆娘巍巍顫顫的從廚房小跑出來,還不忘在圍裙上擦拭著自己的雙手。
堆著一臉笑容的打圓場道;“幾位老闆,我們小店小本生意,你們可不要在這鬧事呀。”
精神小夥直接甩開了老闆娘拉攏著的手臂,指著老闆娘沒好氣的說道;“不關你的事,滾一邊去。”
老闆娘被精神小夥一推,險些撞到了吧檯的菱角。
許安世眼疾手快,直接上前扣住了老闆娘的手臂,才沒讓老闆娘略微肥大的身軀受傷。
許安世對著老闆娘微微一笑,這一笑,老闆娘頓時心安。
怎麼說老闆娘也是見識過三道九流的人,這大人物的笑容他是看得出來的,而且許安世這為人謙遜的模樣,加上處變不驚的心態,和精神小夥可是天差地別。
許安世直接撥開了李晴和劉韻彤,直接穿到了精神小夥的面前。
光是許安世那冷漠的面容就讓精神小夥全身微微一震。
精神小夥頓時語塞,許安世漏出滿是邪氣的微笑,直接上前勾住精神小夥的肩膀,這強大的臂力和氣場讓精神小夥頓時動彈不得。
許安世把精神小夥拉到一旁,稍微遠離了陳愷輝等人的視線時,從懷裡掏出了安和集團的名片,塞在了精神小夥的手中。
精神小夥一看,臉色鉅變。
立刻鞠躬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哥,我們喝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陳愷輝等人一見,那精神小夥剛剛還咄咄逼人,下一秒就瞬間恭恭敬敬,陳愷輝等人便互視了一眼,有點不敢相信。
許安世只是直接將名片抽回,塞回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