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手B倒是裝得挺成功的,周雲海一臉的享受,而且幹玩還不用付錢,這就是人生理想嗎。

突如其來的地位提升,讓周雲海有些大吃一驚,不過許安世知道這一切都是安排的,隱藏得就連陳愷輝和許夏茵都覺得這都是真的,他周雲海真的認識安和集團的大人物們。

提高了享受程度的周雲海等人,變得更加放飛自我了。

半小時後。

許安世藉著酒意,站起身道;“你們玩,我就先走了,明兒還上班呢。”

有些打破氣氛許安世惹得在場的人一臉的厭惡,楊威剛剛摟上楊瑾茹的腰,氣呼呼的說道;“行行行,走吧走吧。”

林東傑也一臉壞笑的,許安世走了那許夏茵豈不就成了囊中之物了嗎。

兩人都是一臉盼著許安世趕緊離開,許安世不以為然的起身離開。

許夏茵也隨著許安世的腳步,朝眾人說道;“那我也走了,有點晚了。”

陳愷輝倒是攔住了兩人,看了一眼手錶,還沒到十一點,便是挽留道;“再玩會唄,還沒到十一點呢,早睡是年輕人的習慣嗎?”

“喝多了,腦瓜子嗡嗡的,你們繼續玩。”許安世故作酒醉的搖搖頭,示意離開。

陳愷輝見狀也不好多加挽留,便是送著許安世到了門口,也林東傑怎會讓許夏茵如此輕易的離開,便是上前拉住許夏茵的手臂,一臉真誠的挽留。

不過許安世才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人在做天在看。

到了門口。

許安世和陳愷輝兩人擁抱了一下,陳愷輝抱歉道;“今天吶,真是想聚聚的,不過雲海一直就是那樣,沒辦法。”

“沒事兒,你進去吧,不過下次還要聚,我們就私下聚就行,這種地方我玩不來。”許安世嘿嘿一笑,沒有介意,也沒有放在心裡。

陳愷輝點了點頭,眼睛裡滿是歉意,許安世也相信陳愷輝是個絕對值得交的朋友,善良而又真誠。

見陳愷輝走入了包房內,還不忘提醒許安世路上小心。

這時。

許安世像是做賊一般,從小型玻璃窗內窺探裡邊的情況,見大夥很快就和樂融融的玩鬧在一起後,許安世才放下心。

轉過身,走入了萬茜等人的包房中。

推門而入。

這裡十足的安靜,每個人都只是小聲的聊著天,沒有一點玩耍的氣氛。

見許安世的身影出現。

在場所有人,萬茜,王毅,青梵,韓鹿,林笑笑,刀疤鼠,李飛宏全部站起身,恭敬的喊道;“安爺。”

許安世見四下全都是熟人,一點也不拘謹,直接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擺擺手;“行了行了,別形式主義了,坐吧。”

坐下後,眾人也沒有多問什麼,許安世想要做什麼,眾人只有遵從的資格。

李飛宏端著酒杯,走到了許安世面前,鞠了個躬,輕聲道;“安爺,如果剛剛有得罪的地方,飛宏在這給您賠個不是。”

許安世不經意的擺擺手;“沒沒沒,不礙事兒,做得很不錯,你是刀疤鼠的手下?”

李飛宏將一大杯洋酒一飲而盡,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刀疤鼠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飛宏啊,你得到了安爺的賞識,前途無量咯。”

李飛宏一臉不好意思的抓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拘謹道;“安爺不責怪就好,都是安爺過譽了。”

許安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林東傑一直覬覦著許夏茵,或許可以讓李飛宏去保護保護,怎麼說也是同學,要是出了事可就不太好了。

便是朝著李飛宏說道;“飛宏,有個忙,想讓你幫一下。”

李飛宏有些措手不及,剛剛轉過身,立馬回過頭,恭敬的說道;“安爺有事兒吩咐就行,哪有什麼幫不幫忙的。”

“隔壁那群小孩,有個不喝酒的姑娘,照顧一下她。”

李飛宏回憶了一番,大概能清楚許安世說的是誰,便是點點頭;“可以,安爺,我這就下去安排,請安爺放心。”

隨後,李飛宏便是跟自己的老大刀疤鼠打了個招呼後,草草離開。

這時,在場的都只剩下許安世的心腹。

萬茜打趣道;“喲呵,安爺,又從萬花叢中過了呢?”

王毅嘿嘿一笑;“茜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安爺可是有片葉不沾身兒的功夫吶。”

兩人相視一眼,碰了個杯,對於這種小玩笑,許安世自然不會在意,許安世也懂,他們兩個人是在盡力的為自己排除壓力。

許安世哼道;“那個周雲海什麼來頭?”

李飛宏立馬回應道;“周雲海就是個毛頭小子,說是富二代也談不上,兜裡有萬把塊錢就到處欺騙小妹妹了。”

“他家是開工廠的,做包裝的,規模不算很大。”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半桶水的富二代還真是拿父母的血汗錢出來揮霍的。

許安世在這個包房內心情異常的輕鬆。

林笑笑時不時的會抬起頭看著許安世,當許安世看向自己時候,林笑笑刻意的轉過頭,躲避著許安世的視線。

韓鹿當然也看出了林笑笑的不自在,只是許安世還沒有脫離陸瓷離開的陰影,許安世這等重情重義之人,是不會輕易接受下一段感情的。

林笑笑也懂兩人的身份差距,自己只是一個被許安世看中才有資格跟這群人坐在一起的,而許安世一個身份高昂,活在天上的大少爺。

一個小時後。

午夜十二點。

正好這是浪子酒吧氣氛正達風口浪尖的時刻。

要知道在十二點左右是所有人酒精上腦的時期,DJ催動著乒乓亂響的音樂,隨著人群的搖擺。

許安世撇過眼睛,看著站在舞池中快把腦瓜子都要晃掉的年輕男女們,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

李飛宏倉促的跑進包房來,在許安世耳邊說了幾句,臉上寫滿了焦慮。

李飛宏對著許安世附耳說道;“安爺,隔壁鬧起來了,倆男的可能喝多了。”

“誰?”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

李飛宏搖搖頭道;“我只認識小海,其他的人都不認識,但是小海似乎是主事人。”

“你能處理?”許安世看了一眼李飛宏有些猶豫的眼神。

李飛宏當然可以處理,只是那些都是許安世的同學,當然要來過問一下許安世的意見了。

“可以,不過還是需要確定一下安爺的意思才行。”

李飛宏站的筆直,一臉認真。

許安世輕輕的擺擺手;“那麼你自行決定就行。”

“好的,安爺。”

隨後,李飛宏立馬轉過頭,走出包房。

在另一方的包房內。

周雲海正指著趴在地上任憑林東傑和楊威拳打腳踢的陳愷輝,大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要做的事,還要看你的臉色?”

陳愷輝死命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身上捲曲著,任憑林東傑和楊威的拳腳相加。

許夏茵想要去拉住林東傑和楊威兩人,但是許夏茵只是個弱女子,跟酒精上腦的林東傑和楊威兩人力量相差太大了。

李晴將許夏茵拉到了自己這一邊來,朝許夏茵搖搖頭,示意還是不要惹了周雲海的好。

李飛宏走進房門來,身邊帶著兩名黑衣保安,指著林東傑和楊威兩人,喊道;“住手。”

這時,所有人的眼光同時看著李飛宏。

李飛宏負手在背,許安世不在場,李飛宏就完全不必給周雲海半點面子了。

“小海啊,你這是要砸了我的場子吶?”

周雲海氣得臉頰通紅,好像沒有聽見李飛宏的話,指著捲曲在地面上身上全是腳印的陳愷輝;“打死你個小癟犢子,要不是飛宏哥來了,我看你有沒有命走出這裡。”

李飛宏聽完,眉頭一皺,直接上前一腳踹倒了楊威,反手右手一巴掌直接掃在林東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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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快速的身手,兩人雙雙倒地,只見周雲海一臉懵。

李飛宏異常輕鬆,面無表情的回過頭,看著周雲海,淡淡的說道;“看來小海沒聽進去我的話呢。”

李晴,楊瑾茹,劉韻彤,許夏茵四人便躲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大氣都不喘一下,因為她們很清楚,李飛宏和周雲海等人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周雲海一臉恐懼的上前遞煙給李飛宏,但是李飛宏雙眼冷淡,沒有伸手接煙,面對如此巨大的態度轉變,周雲海瞬間感覺自己拉不下臉來。

許夏茵連忙走到一邊拉起嘴角已經流出鮮血的陳愷輝,擔心的看著陳愷輝。

許夏茵知道為何陳愷輝會如此狼狽,剛剛周雲海替林東傑出頭,林東傑非要自己喝酒,陳愷輝為此直接喝乾了一整瓶洋酒,林東傑仍然不休,才惱羞成怒,成了現在這一幕。

對於滿是歉意的許夏茵,陳愷輝居然還能面對著許夏茵咧著嘴笑。

李飛宏冷漠的看了一眼陳愷輝和許夏茵,擺擺手;“你們倆先走吧,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

許夏茵知道李飛宏絕對是遵從著某個人的命令才會出現在這的,這個人會不會是許安世,許夏茵不得而知。

兩人倉皇離開。

李飛宏看著狼狽不堪的現場,到處都有破碎的酒瓶和玻璃碎片。

“小海,今天所有的一切你都得如數賠償,別說我李飛宏不給你面子,我允許你明天把錢送過來。”

周雲海一臉驚慌的看著李飛宏,支支吾吾的說道;“飛宏哥。。。這。。。”

李飛宏已經轉過身去,離開。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周雲海等人。

李晴三女見狀也不好多加逗留,各自找了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像是逃難一般的快速離開。

場面凌亂不堪,周雲海呆滯的坐在沙發上,要是讓親爹知道了自己出來鬧事,非打斷自己的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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