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安世等人走到門口的瞬間,張雯連忙跑上前去試圖挽留;“許心。。許心。。。等等。。”

當然張雯手裡拿著許安世已經付過賬的價格昂貴的包包。

不過一個身穿常規西裝的中年人立刻小跑了過來,看他臉上那豆大的汗珠,應該是接到的什麼資訊之後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的吧,匆匆忙忙的闖進奢侈品商店,直接站在了張雯面前,氣喘吁吁的問道;“張雯,只有你一個人?”

“是的,李經理,就我一個人,有什麼事嗎,見您如此匆忙。”張雯一臉霧水的反問道。

李茂緩緩的吐了口氣,儘量擺勻了呼吸之後,突然看到張雯手上那破損的最新款LV包,瞬間換了副嘴臉,滿是怒氣的指著張雯的鼻子罵道;“你怎麼回事你,這麼貴的東西你隨便拿出來就算了,還弄壞了。”

張雯吞吞吐吐的指了指站在門口的許心,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大學同學許心買的,我正要拿去讓售後部門處理呢。”

李茂回過頭,看著許安世一行人,那原本滿是怒氣的嘴臉立刻切換自如的變成了如同哈巴狗一般笑嘻嘻的樣子,小跑上前。

李茂接到了總部的命令,有人在自己管理的這家店鋪使用了世上獨一無二的鑽金卡,只有真正的富家大少才有的,真正的富家大少可不是說家裡有個公司,或者是有個集團就算能是富家大少,而是像是許安世這樣有著真正自己的集團,而且還有著翻雲覆雨能力的人才算得上是大少。

就差流下口水的李茂,顫顫巍巍的上前,先是把自己的手掌在身上擦拭了一番之後,才敢伸出手掌跟這傳說級別的大少爺握手。

“想必您就是許少爺吧,真是抱歉,我來遲了,我是這家店的經理。”李茂一臉的歉意。

許安世只是象徵性的伸出手臂,禮貌的握了一下後便鬆開;“沒什麼好抱歉的,煞風景的人已經走了,那個包我已經買了,你不用責怪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當然指的是張雯,而李茂打量了一下許安世四人,一眼就能看出張雯口中的許心是何許人也,自從李子勳從許心的心裡消失之後,許心迴歸到了那副大小姐的孤傲姿態,與陸瓷那溫柔賢惠的樣子區分得很嚴重。

“張雯你過來。”李茂朝店裡呆滯的張雯招了招手。

這時張雯才晃晃悠悠的跑了過來。

“還不快給許少爺道謝,要不是他,這包你得白乾多少年才配得起。”李茂一邊嚴厲的訓斥著張雯,一邊拿手指點著張雯的太陽穴位置。

用力的程度讓張雯閉上了眼睛,可是又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許安世嘖了一聲,見張雯有些難受的樣子,許安世也皺了眉;“你娶妻生子了嗎?”

被突然一問,李茂也是愣了一番,輕輕的搖搖頭。

李茂人已經到了中年,也過了四十之年,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枕邊人,也是讓李茂傷透了腦筋

許安世嘁了一聲;“不懂憐香惜玉能找到女朋友嗎?而且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我不是讓你別為難這姑娘了嗎。”

在許安世身邊的陸瓷,許心,王毅,無一不微微笑了起來。

李茂連忙點頭鞠躬道;“是是是,許少爺教訓得是。”

“行了,別挨著地球轉了,告辭。”許安世微微一擺手,離開了奢侈品商店。

而張雯則是攔住了許心,跟許心說了些什麼話,不過許安世等人已經走出了幾米遠,沒有聽見。

走在商場裡,陸瓷很是習慣性的摟著許安世的腰,而許安世的手臂橫跨在陸瓷的肩膀上,兩人要是放下身份,就像是恩愛的普通情侶一般,陸瓷有一點非常好,就是她從不無理取鬧,也從沒詢問過許安世會不會娶自己,而是一切都默默地為許安世付出著不圖回報,也知道許安世一切皆有分寸,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許安世一直都很清楚。

所以陸瓷很是放心的把自己交給許安世,只要許安世對自己好,陸瓷便不求任何的名分,就算是這輩子都當許安世的小女人,也無怨無悔。

這可能就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樣子吧。

而王毅就比較可憐了,本是地下王者的王毅,在許安世的身後就像是大少爺身後的保鏢一般,但是王毅沒有任何的怨言,反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跟在許安世的身邊,不管是小時候,長大了,甚至是老了,王毅都願意緊隨許安世其後。

許安世一臉閒暇的徘徊在一家家精緻的店鋪門口,陸瓷會往裡瞄一眼,許安世看到了陸瓷的眼神,想要彎進去,可是陸瓷知道許安世一直都不喜歡逛街,所以婉拒。

許心踉踉蹌蹌的跟上了許安世等人,手裡多了兩杯奶茶,一杯自己吸著,一杯遞給了陸瓷。

陸瓷接過後,道了謝,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我的呢?”

“你倆喝一杯唄。”許心翻了個白眼。

王毅在許心的身邊故作委屈的問道;“心姐,那我的呢。”

許心微微一抬頭,嘴巴移開了吸管,手中捏著奶茶,遞到了王毅的嘴前,一臉無所謂的看著王毅,那個表情像是在說,有膽子你碰一下試試。

王毅的腦袋瓜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手部瘋狂的擺動著;“心姐,使不得使不得。”

“那廢什麼話。”許心白了一眼王毅,直接轉過頭去,將吸管再次放進了嘴裡。

四人一直悠閒的逛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才離開商場,陸瓷和許心也買了一些明天給許安世過生日的準備,像一些筒子手炮啊,或者是氣球之類的裝飾物,許安世看見之後感覺這更像是給一個兒童的生日派對準備的,但是出於陸瓷和許心的心意,許安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萬茜拿著一些補品去了宋家,跟張懷玉坐了兩個小時,聊了許多張懷玉不太適合在許安世面前說的話,當然張懷玉現在全身心都在安和集團,這是絕對毋庸置疑的。

而張懷玉對於現在站在許安世身邊的幾個人都很是滿意,張懷玉相信他們是絕對能夠好好輔佐對許安世保持絕對忠心的人,特別是萬茜和王毅這兩個和許安世一樣,自己看著一點一點長大的孩子們,雖然中間有斷了聯絡,各自忙碌,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情誼。

閒聊幾番,萬茜離開了宋家,並告知張懷玉,安和集團現在有青梵坐鎮,沒有一點問題,而張懷玉當然也相信青梵的能力,青梵是絕對有實力為許安世守護好江山的人,小諸葛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劉已也經常在張懷玉面前誇讚青梵。

心裡的石頭有著落,張懷玉自然也可以安心的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張懷玉仍然會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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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諸事並沒有許安世想象的那麼順利。

許安世告知了萬茜在安和酒吧會和,萬茜比許安世一行人來得要早那麼幾分鐘。

才剛剛在安和酒吧坐下。

青梵的電話就打來了。

許安世接起;“青梵,忙完了?在安和酒吧,過來吧。”

“就不去了,安爺您過來一趟吧,公司出了

點兒事。”青梵好像很焦急的樣子,語速有些快。

許安世眉頭突然一擰,眾人看到了許安世不尋常的臉色之後,紛紛投來擔心的表情。

而許安世只是擺擺手;“萬茜,王毅,跟我走,陸瓷你陪大姐在這坐會,我們很快回來。”

如果是去別的地方,許心和陸瓷當然會跟著,但是許安世現在的表情有些嚴肅,許心也不好多說什麼,便和陸瓷點了點頭,安和酒吧是自己的地方,在這裡這兩個女人沒有危險係數可言,所以許安世也相對來說比較放心。

坐上寶馬M8轎跑車,萬茜知道青梵這麼說一定有道理在,也是因為青梵阻止不了事態的發生才會打電話給許安世,畢竟安和集團是許安世的,青梵不能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樣會釀成大錯。

車輛行駛的速度要比往常要快一些,而王毅開著布加迪威龍也緊隨其後,刻不容緩。

剛剛到了安和集團的門口,就看到了大門口一大群人莫約有四五十號人,看樣子都是普通老百姓的樣子,沒有帶頭的人,紛紛舉著牌子,牌子上寫著潦草的字,從車裡看過去並不能看得很清楚。

安和集團出動了二三十號安保人員才將這些反抗之士拒之門外,但是她們仍然不依不饒,看他們有些人已經喊累了或者是站累了,從早已準備好的水堆裡抽出一瓶礦泉水,咕嚕灌了幾口後便又融入了人群,看樣子已經在安和集團的大門口圍聚了一小段時間了。

兩輛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下了車之後,許安世一直陰沉著臉,快速的搭乘電梯,上了三十三樓。

自己的辦公室已經給青梵使用,而辦公室內韓鹿也坐在青梵的對面,愁眉苦臉。

“怎麼回事。”許安世的聲音一在辦公室傳出。

青梵和韓鹿立即站起身。

韓鹿打招呼道;“少爺。”

青梵讓位,許安世直接招了招手,兩人跟隨許安世到了沙發上,所有人都圍坐下了之後。

青梵才開口道;“華琦,杜澤濤,葉盛傑三家公司拖慢了安和集團的節奏,我和張董事長考慮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中斷了與他們的合作,但是華琦退位後,只做了一件事,就讓杜澤濤和葉盛傑兩家公司的瀕臨破產。”

“說。”見青梵支支吾吾的樣子,許安世嚴厲的說道。

韓鹿嘆了口氣,接著青梵的話說道;“華琦在長洲城吹風,說安和集團利用完了他們之後,就開始翻臉不認人,打壓他們,虧空了他們公司的錢,法律途徑已經申請好了,徹查了他們公司的賬目,他們公司的賬目居然先後向安和集團支付了自己公司價值百分之九十五的金額。”

“說人話。”許安世現在沒有心情再去揣測。

青梵說道;“就是說,他們拿自己公司的命來制造輿論。”

“解決的辦法?”許安世微微一抬頭,看著青梵。

可是青梵現在也想不到一個能夠絕對恰當的辦法,否則也不會讓許安世過來安和集團了。

但是安和集團的法人代表是許安世,最高領導人也是許安世,所以一切決定都應該由許安世來拍板。

“怪不得華琦沒了信兒,估計是溫寧搞的鬼,但是溫寧一個人翻不起這麼大的浪。”許安世設想著。

突然間。

許安世一切都明白了,嘴角微微揚起,自言自語道;“韓亦啊韓亦,你終究還是沒聽了我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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