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鬼國的情勢亂得要命,一邊受到恐怖分子的攻擊,一邊又要安置那些災民難民的,而且還要重建災區,鬼國白道高層正愁沒地方找錢建設呢,更要命的是那些個財團的大佬親屬也受到了襲擊,這個節骨眼上不跑就不錯了,誰還給你出錢。

在這麼一個混亂的局勢下,許安世等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灘渾水攪得更亂更稀。

幾個隊長接二連三的給葉久報了平安,基本上都是說一些在鬼國搗亂的事蹟,最後葉久放下電話,嘟嘟囔囔的幾句;“行了行了,隨便你們怎麼鬧了,別玩出事來就行。”

反正現在鬼國一團亂,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捋一段時間。

小根一點都不以為然的夾著生魚片還是北極貝的東西往嘴裡丟,嚼吧嚼吧倆下就嚥下了,一邊嚼一邊說;“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但是蕭長卿一點訊息都沒有,在這情勢之下,只要蕭長卿被逮住了鬼國媒體一定會大肆宣揚安撫民心,所以既然蕭長卿沒有訊息那就證明蕭長卿還活得挺好的。

窗外陽光甚至美好,院子裡的幾輛大巴已經淪為廢鐵,還有一輛正冒著白煙,要不是小根再三保證不會爆炸,許安世都怕它自燃了。

如今亂成一團,在新的交通工具沒有到來之前,許安世等人似乎哪兒去不成。

“安爺,有點悶。”蒼墨縮著腦袋走到許安世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許安世看著窗外的陽光,哼了一聲;“你想幹什麼。”

“安爺,出去玩吧,呆在這鬼地方幾天了,再這麼下去非把我憋生鏽了不可。”葉久接完隊長們的電話之後就無聊的捶打著沙包,那有氣無力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有些心疼。

夜幕降臨。

說不讓這些手癢的傢伙出去活動是不可能的,像是葉久,惡熊這樣的狂熱分子,非得把房頂掀了不可。

不過小根還是說了不能帶火器,要不然依照現在的情勢,估計去哪兒都有金屬探測器,到時候被發現了可就不妙了。

新的交通工具也陸陸續續的過來,兩輛嶄新的黑色賓士轎跑,三輛改裝過的賓士商務車。

開始夜生活。

在馬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似乎前頭就是目的地,一間酒吧,現在正直戰爭的時候哪還有普通人有閒心出來玩?門外的豪車排得規規矩矩,一看就是一群有錢有勢的傢伙。

小根指著窗戶邊上這件燈火通明的酒吧說道;“這是鬼冢集團的地盤,鬼國現在亂成這樣,還有膽子出來玩,不是有點本事的就是嫌命長的,聽說周圍潛伏的勢力都已經漏出腦袋來了準備搶奪鬼冢集團的地盤,普通人是不會來這種地方消費的。”

許安世抽著煙,淡淡的笑道;“這地方好啊,富貴險中求嘛,我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啊。”

一行十來人左右,緩緩走入那間酒吧。

還讓人許安世等人遇上了鬼國民間集團的爭吵。

大概有個五十人左右,有幾個身上傷的不輕,黑色的西裝外套後邊劃開了幾道口子,血水正咕嚕咕嚕往外冒,還有幾個似乎是腿部受傷,拖沓著身形,依靠在同伴的肩膀上,提著武士刀儘管受了傷嘴上仍然不饒人。

雖然許安世等人不能完全聽懂鬼國話,不過這玩意,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這裡的客人所剩不多,估計有一大半是被嚇跑的,小根悄咪咪的在許安世耳邊解說道;“左邊那夥領頭人,就那個,瘦瘦的那個,鬼冢英雄的二把手,聽說在鬼冢集團也有一定的地位,叫桐谷。”

“跟誰吵架呢?”許安世問道。

小根搖搖頭;“天知道,早說了最近周圍冒出了不少勢力,打得很過分,我們算是來和稀泥的。”

許安世一夥人包了兩個卡座,點了

幾箱啤酒,今天只是出來透透氣,不太合適喝多,像是葉久等這種狂熱份子,一喝多又得把人家酒吧給砸了。

啤酒被幾個服務生帶上來之後,眾人就擰開啤酒開喝,鬼國的酒吧和華龍基本上沒有差別,什麼酒都賣,偶爾也摻幾瓶假酒,反正你喝醉了又喝不出來真假。

天底下所有地方都一樣,重要的是有錢,只要有錢,沒有什麼東西是買不到,玩不到的。

御城和狂鯊撞了一個,惡熊卻坐在一邊嘟嘟囔囔道;“安爺,你說他們倆夥人怎麼還不開打?”

許安世懶得搭理惡熊那看熱鬧的樣子,拿著酒杯和葉久,蒼墨撞了一下,一仰而盡。

喉嚨灌入冰鎮的啤酒之後,隨著那個叫桐谷的男人大喝一聲,兩批人終於在漫長的嘴炮之後扭打在一起,‘噹噹當’的鋼刀鐵棍碰撞聲層出不窮,簡直比看姑娘跳舞還過癮。

許安世等人一邊吃著花生喝著啤酒,還能閒出時間來吹吹口哨給這場免費的表演助助威,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打得越激烈越好,等老子們吃好喝好了,再過去把你們的脖子抹了。

這時,小根嘟囔了幾句,眼神裡充滿了欣喜;“這下子有好戲看了,鬼冢集團的人來支援了。”

小根的話音剛落,門外頓時衝進來十幾名黑衣人,同樣,他們的手裡都拿著短柄武士刀,那刀身還沒有一米長,不過正好配他們那矮小的身材。

“你怎麼知道那是鬼冢集團的人?”許安世疑問道。

小根指著從面前匆匆跑過的幾個凶神惡煞;“他們的衣領都繡著冢字,要是鬼冢集團的高層會文在脖子上的。”

“他們這樣在大庭廣眾下公然鬥毆,白道不管的麼?”小葵看著小根問道。

小根衝著許安世打了個哈哈;“他們這就是小打小鬧,鬼冢集團可是鬼國數一數二的大財團,死幾個人也沒人會在意的,但是你們嘛。。。。。”

許安世嘿嘿一笑;“你小子可別忘了,這事兒你也有份,那些個雷,管爆破裝置可是你放的。”

“我去你的!”

果不其然,鬼冢集團的增援一來,對面那些人立馬就兵敗如山倒,桐谷衝著一個經理模樣的臃腫男人嚷嚷了幾句,然後指了指許安世等人的方向。

那個經理帶著滿頭的冷汗小跑過來,顫顫悠悠的說了一大堆,小根點了點頭,揮手讓那經理離開。

“說的啥??”許安世問。

小根無奈的聳聳肩;“人鬼冢集團的大哥說了,如果是客人我們就乖乖喝酒,要是敵人就立刻滾出去。”

“靠!”

“操!”聽到小根的翻譯,許安世一群人都火了,連許安世都微微擰緊了拳頭,安和三大戰神都在,狂鯊直接拎起一瓶啤酒就是扔了上去,恰到好處,正好砸在桐谷的身上。

‘八嘎’桐谷大吼了一聲,身邊五六名小弟立刻就衝了過來。

“你們這些個雜碎!看爺爺不活活打碎你們的骨頭。”惡熊揉著拳頭躍躍欲試。

狂鯊,御城,惡熊打頭陣,三個巨型的身軀活像是一堵牆一樣,周圍亂成一團,但是那些小雜碎在安和三戰神面前,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正如惡熊所說,一巴掌掃過去,一個雜碎就得暈過去。

在他們三米多的身高下,那幫鬼冢集團的雜碎就跟瘟雞似的,又瘦又小。

葉久,小葵,蒼墨這幾個替天的怪物坐在卡座中一動不動。

許安世看了他們一眼;“不是嚷嚷著無聊麼?”

“太弱了啊!這麼幾個三腳貓,來一百人也是死!”葉久邪邪一笑,看得出來,他對弱者一點興趣都沒有。

酒吧亂成一片,原本佔盡優勢的鬼冢集團被許安世等人這麼一摻和,瞬間就落

下風來,每過幾秒就會人栽倒在地上,在一番踩踏之後昏迷,這就是群架的弊端。

“那我去玩玩。”許安世站起身來,小葵也跟著站起來,許安世看著小葵那略顯緊張的樣子,便是搖搖頭;“我連這麼些個小東西都擺不平,我也不用坐在安和集團龍頭的位置上了。”

正說話呢,許安世的左手邊只見寒光一閃,跳上來兩名拎著武士刀的雜碎,持著刀小心的看著許安世,嘴上嘟嘟囔囔著些什麼。

許安世又聽不懂,當即上前扣住其中一名雜碎的手臂,藉著雜碎手中握著的刀,刺向另一名雜碎,隨後單手用力一擰,身體往前一躍,膝蓋直接撞在那名雜碎的下巴處。

穩穩當當的解決兩個人,小葵拍了拍手;“安爺,進步不少。”

此時,三戰神已經解決了全部小弟,不管是鬼冢集團還是周邊勢力的全數抹殺,對於鬼國雜碎那是一個都不能留。

酒吧裡客人也跑得乾乾淨淨,誰都怕被掃了颱風尾。

正當眾人逼近桐谷的時候,他忽然抬起了右手;“支那人!要是男子漢就跟我單打獨鬥!”

“誰跟你單打獨鬥啊!老鯊,阿城,上,我們把這雜碎給分屍了!”惡熊大手一揮,狂鯊和御城兩人點了點頭,跟著走了上去。

“別,要單挑,我來。”許安世上前,攔住了三人的前行。

小葵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到了許安世的身邊來,淡淡的說道;“安爺,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在拖延時間麼。”

“安爺,我來吧!”葉久揉了揉拳頭,緩步走了上來。

“單挑就單挑,我們這屬我最弱,也不算欺負他。”許安世嘿嘿一笑,隨手從插在雜碎屍體上的武士刀抽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上。

“你!”桐谷愣著看著許安世,手握雙刀衝了上來。

許安世看著桐谷嗷嗷亂叫衝過來,一點章法都沒有,好像是抱著一股必死的決心來的,那既然他想死,許安世打算就成全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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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世向右邊移了一小步,使勁的從下到上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頓時,桐谷的大腿至右胸被許安世活生生的砍出了一道口子,猛然的裂開,肚內的贓物噼裡啪啦的滾動下來,混合著鮮血流出體內。

那滿臉都是血的桐谷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僅用了一秒跪在地上,又用了一秒斷了氣。

“我去!安爺有點猛啊!”葉久看著許安世這招式之後,眼神裡漏出了羨慕的神情。

幾個受了傷癱軟在地上的雜碎張大了嘴巴,彷彿在看著魔鬼一般看著許安世。

將那柄懸掛著鮮血的武士刀隨意的丟在地上,許安世摸了摸後腦勺;“一個不留,全部宰了!”

這下子,三戰神才回過神紛紛去找自己的獵物,慘叫聲哀嚎聲在酒吧內傳出,但是聲音持續得很短,只有幾秒鐘的時間。

許安世和小葵在酒吧門口的欄杆上坐著喝著酒,許安世似乎很滿意自己剛剛的表現,作為一個龍頭也得適當的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總不能老是靠著別人保護自己吧?

酒吧內,十幾名服務員包括那個臃腫的經理,還有幾十名沒斷氣的集團份子被三戰神和葉久,蒼墨補了刀之後,葉久一把火把酒吧點燃了。

“安爺,真好玩,嘿嘿嘿嘿。”葉久嘿嘿的笑著。

許安世突然一想到一個問題,回過頭,看著小根;“我聽說,鬼國有國寶名刀,妖刀啥的?”

“噗。”小根聽完許安世說的話,嘴裡的啤酒直接噴了出來。

小根一臉正色;“電視劇看多了吧?妖刀村正是吧?咋不說天叢雲劍呢。”

“嗯??弄得到?也行!”許安世有點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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