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呢?你走了,誰給我們當導遊。”許安世挽著小根的肩膀,很明顯就是要拉他入坑。

小根指著前面的兩個助手;“他們啊,我會的他們都會,我不會的他們也會,反正我是不陪你們鬧了,已經十幾年沒回國了,聽說安和集團的安爺攪亂了世界,我可真想不到安爺你能狠到這種程度啊。”

三輛大巴車載著兩百多名全副武裝的年輕人朝銀座駛去。

看著車上的武器,許安世確信,如果是打城市戰爭,小鬼國兩千自衛隊都不夠安和集團吃的。

‘吱’車子發出一聲巨響,小葵下意識的先護住許安世,車身開始劇烈的搖晃,隨後司機喊道;“不好!路被攔了!有鬼國警察過來了!”

許安世猛然的湊上前一看,果然前頭有六個鬼國警察正在衝這邊比劃,道路中間也豎起了路障。

“安爺,衝下去幹掉他們吧!”葉久邪邪的笑著,手中出現了兩把短刀。

小根連忙將葉久往後拉了拉;“別衝動,我下去問問是什麼事。”話音一落,小根走下了大巴。

外面狂風大作,周圍的小樹都快被吹折了,剛剛一開車門,那迫不及待闖進來的涼風冷颼颼的。

許安世等人坐在車裡見小根滿臉堆著虛偽的笑容對那個不苟言笑的鬼國警察說著什麼,不過看那個鬼國警察的樣子是不打算理會小根,想直接上車來檢查。

許安世摸出了身後的銀槍,笑眯眯的跳下車。

“怎麼回事?”

狂暴的雨滴將車外的小根淋成了落湯雞,他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喊道;“說那邊發生了什麼兇殺案,要檢查來往車輛!不接受檢查不能進入商業區。”

可能是聽出了許安世等人的口音,那警察大罵一聲;八嘎,支那!隨手掏出了配槍,他身後的幾名同伴也紛紛湧了上來。

許安世眼神冷光一閃,舉起銀槍身體一偏,抬頭就是一槍,嘭的一聲巨響,那個站在最前頭的鬼國警察腦袋瓜被一槍開啟了花,像是炸開的西瓜,白色的腦漿和鮮血瞬間混合在一起。

“這威力還挺大?”許安世有點茫然的看著自己手中槍口還在冒著煙的銀槍。

一秒後,‘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從車裡傳來的槍響從各個車窗傳來。

五個鬼國警察身上都中了數十槍,睜大眼睛躺在雨水和鮮血混合的水泊裡,許安世將自己的頭髮往上一撩,對著惡熊比了比手勢;“那路障給推了,屍體直接往下水道丟,反正下雨天,血跡一會就沖掉了。”

暴風雨,夾雜著閃電,周圍的天,烏黑烏黑的,現在時間可是中午十一點多。

也就是那麼幾分鐘,中間被分開了一條道路夠大巴車通行,算得上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如果有人路過這條路的話,會發現右手邊的幾棵綠植樹上掛著六具死狀甚慘,死不瞑目的鬼國警察屍體。

“那井蓋太嚴實了,兄弟們敲不開,我讓御城直接扔樹上去了。”惡熊回來,襯衫已經被雨水浸溼。

許安世哦了一聲,無所謂道;“不就幾具屍體麼。。。什麼??扔樹上去了??”

這是個什麼概念,那幾個小鬼子再不濟也有一百二三,拋到七八米高的高度,這難度是不是有點唬人了?

御城此時光著膀子,一抖一抖的胸肌,正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安世 ;“安爺,不好意思,獻醜了。”

許安世只能無奈的嘆氣,現在的許安世每天的鍛鍊雖然還挺充足,不過這種可怕的爆發力還是欠缺,生活節奏已經被打亂了,每天就是處理一些公文,還要陪兩個老婆,甚至有時候還得教導丟丟。

行駛了大半天,這才算是達到了目的地。

“我們到了,安爺。”小根也對許安世換了稱呼。

許安世衝他笑了笑;“等會就看你的了。”

現在是下午,街道受到狂風暴雨的洗禮,所以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只有一些轎車匆匆而過。

小根指著前方不遠處那四五十層高度的大廈,說道;“就這,這裡就是。”

透過玻璃,許安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發令道;“大熊,你帶點人去地下室,幹掉裡邊的守衛,御城,你跟著小根進去裝爆破裝置。”

葉久,蒼墨疑問;“我們呢?”

看著惡熊等人領著幾袋爆破裝置下了車,許安世笑道;“要搞就搞大點嘛,鬼國不是有九本町麼,見到高樓就想辦法給他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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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許安世的命令後,葉久和蒼墨兩人相視一笑,陪著許安世來鬼國是真沒錯,這驚天動地的大事也只有許安世一個人能想做並且做到。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小根回來了。

氣喘吁吁的上了車,許安世看了一眼小根問;“怎麼樣?”

“沒問題,停車場一個守衛都沒有,一百多個爆破點,就算五角大樓也得塌!安爺你就準備好看戲吧!”說完,遞給了許安世一個像是遙控器一般的按鈕;“兩公裡範圍內,一摁,馬上爆。”

“嗯,很好,走!”

這才是剛剛開始,許安世這次準讓鬼國大出血,但凡是超過二十層高的建築,就是往牆角塞幾個定時炸彈,這次許安世等人來就是鬧騰鬼國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忙到差不多夜晚,十點鐘左右。

許安世的電話再次響起。

“安世,準備好了麼?”

許安世正坐在大巴上和葉久等人喝著啤酒,咽了口啤酒,大笑道;“一早就安排好了,長卿你趕緊把人調過來找我們,位置發給你了,否則一會發生大爆炸傷著自己人可就不好了。”

“我馬上到。”蕭長卿的回答很簡潔,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安世伸出手去,敲了敲車窗;“打起精神來,傢伙都準備好了麼。”

巴士裡傳來幾聲熱血沸騰的回答;“都準備好了!安爺,就等你一聲令下,把鬼國炸開花了!”

再來到惡熊和御城主導的大巴,御城從窗戶漏出腦袋瓜,抽著雪茄那個表情叫一個快哉,正朝著許安世招手;“安爺,您就放心吧!前面有家銀行,要不我們順路過去給它炸了!嘿嘿。”

“隨便你,愛怎麼鬧怎麼鬧,反正我又不心疼。”許安世無所謂的擺擺手,到時候殺意一起來,惡熊和御城這倆粗狂大漢許安世想攔都不一定攔得住,還不如讓他們自由發揮的好。

正聊著天,一越野車拐了個彎就轉到了許安世等人的面前。

從上面下來兩個熟悉的人影,那個穿著墨綠色風衣的男人,還有那個憨厚的巨漢,是蕭長卿和沙暴沒錯了。

許安世下車,所有人都跟了上去。

“長卿,沒什麼問題吧?”許安世上前說著就是給蕭長卿一個熊抱,蕭長卿看許安世的眼神很釋然,眼神裡滿是安全感的意味。

站在雨中的蕭長卿還是那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可是精緻的臉孔上好像是多了幾分滄桑的味道。

“安爺,謝了。”

沙暴的胳膊上纏著繃帶,可能是受了點輕傷,摸了摸腦袋,憨厚的笑了笑;“安爺,謝謝你來救援。”

“客氣個什麼,安和十二都挺忙的,我就親自再來會會這小鬼國仔。”

上了車。

蕭長卿見眼下全部都是自己人才稍微放鬆下來,沙暴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帶來的那些人呢?”許安世問道。

蕭長卿淡淡的一笑,回答的很平淡,但又無比的深沉;“都死了,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周圍突然一陣的安靜,每個人都用著不同的眼光看著蕭長卿,這個男人究竟為了安和集團揹負了怎麼樣的壓力,蕭長卿緩緩的轉過頭看著窗外飄動的雨點;“安爺,那些集團頭子已經在聚會了,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許安世冷笑著,取出了遙控器,遞給蕭長卿。

蕭長卿身為軍區少將,這種遠端炸彈在軍區跟沙子似的一抓一大把,看著那鮮紅的按鈕,想都沒想,直接拍了下去。

‘咚咚咚,轟轟轟’

連環的爆炸聲圍繞在所有人的耳畔,有些承受力比較低的安和成員都緩緩的低下自己的腦袋,用雙手使勁的捂住耳朵。

大地正在劇烈的顫抖著。

遠遠的望去,一棟高聳的建築物在幾秒鐘之內淪為一片廢墟,周圍的大建築群都在快速的傾塌,許安世等人依稀可以聽到人群的呼喊聲。

“葉久,蒼墨,大熊,御城各自帶一隊人,只要是鬼國雜碎,直接砍死!”

只見,御陳赤著上身,從箱子裡撈出兩挺重機,穩穩的夾在雙腋下,下了車。

惡熊更是可怕,扛著火箭筒就是嗚嗚渣渣的從窗戶跳下去,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安和成員接二連三的從大巴上下去,惡熊對準遠處的高樓就是一梭子,這場面比過年放沖天炮還要開心呢。

炮彈在幾秒之後穩穩的砸在高樓的中部樓層,火光四起,瞬間黑煙瀰漫。

現場瞬間淪為一片混亂,四處逃竄穿著職業裝的男女,還有那些來往的人群,甚至是一些擺攤的小販連攤位都顧不及拔腿就跑。

許安世站在四位領頭人身後,見御城扛著重機一頓亂掃,在嚴密的火力交織中,那些從四面八方衝出來試圖阻攔的鬼國雜碎頓時被打成了馬蜂窩。

鬼國警車,消防車從各個街道傳來聲響,小根替許安世撐著傘,許安世冷著臉吼道;“給我殺!凡是鬼國人,一個活口都不留!!!”

說完,御城紅著眼,對著一輛輛橫放的警車就是一通亂射,那些安和成員也拿著自己趁手的火器朝他們肆無忌憚的招呼著。

‘噹噹當’一串串子彈擊打金屬的聲音從警車上傳來,短短幾秒鐘就已經炸了三四輛警車。

越來越多的鬼國警察陸續趕到,許安世等人用街道做掩體打起了城市戰,一顆顆手榴彈在街道上炸開了花,一輛又一輛鬼國警車被安和成員炸開了花,鬼國雜碎用對講機正在說些什麼,可是內容應該也不難猜,估計是在叫支援吧。

暴風雨繼續下著,沒有半點減弱的樣子,周圍有數十處赤紅的火焰正在襯托它的美麗。

“殺啊!”安和成員們瘋狂的吼叫著,人生最得意的無非就是能在鬼國這片土地上肆意的殺戮,這是熱血男兒的意志!

槍管子裡伸出的火舌正在吞噬著一條又一條鬼國雜碎的生命。

戰鬥只是持續了數十分鍾,許安世這邊只傷到了不到十個人,有好幾個還是雨天路滑自己摔水坑裡的。

一時間,鬼國雜碎的死傷數量粗略的估計已經有幾百人了,當然,大多數都是平民,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血海深仇,最終只能用鮮血來撫平。

隨著周圍響起的警笛聲越來越秘密集,惡熊大吼一句;“安爺!撤吧?他們人越來越多了!”

許安世撐著雨傘,看了一眼正在擺弄雷,管的小根,衝著他喊道;“你搞定了沒有?”

“再給我兩分鍾!”小根沒有回頭,回應道。

“兩分鍾?我只給你二十秒!你快點!”許安世吼了一句,從小葵的手裡接過一枚手雷,朝遠方的人群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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