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有一個漂亮的服務員走到許安世的身邊,現在的許安世一點都沒有龍頭的樣子,穿著打扮都非常的樸素,要不是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霸氣,真無法把許安世與安和集團龍頭畫上等號。

女服務員似乎沒有認出龍頭許安世,便是朝許心和蕭長卿二人鞠了個躬,隨後面向許安世道;“老闆,點菜了麼。”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看著那個女服務生,然後指了指自己;“姑娘,你是在跟我說話?”

女服務員甜甜的笑了笑;“是啊,老闆。”

“哈哈哈。。。行行行。。。點菜點菜 ,你們這裡有什麼最貴的,就上什麼。”許安世一邊竊笑一邊打量著許心那複雜的表情,九龍區可是許心掌管的,許安世來這吃飯還有付錢的道理?

許安世咧著嘴笑,看著許心那副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別提多過癮了,這一邊蕭長卿要借走心腹沙暴,這一邊還讓許安世狠狠宰了一頓,這大姐頭還真是有點難當。

這時,蕭長卿泯了一口茶,皺著眉吐到了一邊;“安世,下個星期,我要去鬼國。”

“嗯?好好的去鬼國幹什麼。”許安世反問。

蕭長卿淡然的回應道;“今天父親和俊林叔叫我去談事情,他告訴我,派往鬼國暗殺鬼冢英雄的好手死傷過半,要我親自帶人過去支援,雖然我是千百個不願意,但畢竟是父親下令,不去可不行。”

許安世正思考著,蕭遙敲了敲桌面;“這次你是打著蕭氏的旗號還是用安和十二的身份?”

蕭長卿幽幽的笑道;“自然是用我們的名義去了,自從我們倆加入安和集團,蕭氏的班底差不多都迴歸老爺子手底下了,我在蕭氏能呼叫的人所剩無幾,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許心姐姐借沙暴嘛。”

與蕭長卿相處久了,這個男人倒是挺可愛的,不像表面的那麼不苟言笑,反倒是有些幽默。

“夫人,您怎麼看?”許安世看了看蕭遙,又看了看祝曼。

祝曼抱著丟丟輕笑著;“這種事情我不出了什麼主意,蕭遙姐出謀劃策就行。”

蕭遙便略微認真的說;“打著集團的名義自然不允許失敗,現在安和集團的氣勢正直風口浪尖,我們所做的一切黑白兩道都在盯著我們,有人讚賞有人嫉妒,你就打算帶沙暴一個人去?”

蕭長卿陰陰的笑了兩聲,這親姐弟的默契突然又高漲起來,蕭長卿怎麼可能就帶沙暴一個人去?沙暴目前只是有潛力,戰力這方面還真是可有可無的,人高馬大在這個世界起不到什麼實際性的作用。

漂亮的女服務員們已經端著一盤盤價格不菲的佳餚往桌山放,許安世等人沒有半點客氣,夾起幾塊不知道是什麼畜生的肉就是往嘴裡丟。

蕭長卿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筷子。

正喝著酒呢,許心的電話響了。

“說。”

是個小弟,音量很大,聽聲音是個姑娘;“心姐!不好了!殭屍哥和鬼哥跟人家打起來了!”(殭屍,鬼佬,九龍區二線大哥。)

許心眉頭一皺,怒罵道;“不就打個架,大驚小怪的,派人去滅了他們不就完了嗎!叨叨叨,吃飯呢!”

許心這麼一開罵,整個酒店的客人紛紛回過頭來看著許心。(吃飯的地方是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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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姐!對面是貴利財那幫人,鬼哥欠了人家的錢,貴利財那幫人把鬼哥妹妹給抓了。”那個姑娘聲音非常的著急。

許心臉一沉,哼道;“我早讓他別賭別賭,聽我一句現在能有這樣的下場麼?沙暴,給我調點人過去,在哪呢?”

“就在墮落街的狂躁酒吧,那是毅爺的地盤,我們不好進去啊!”

“不好進去?我許心和王毅

平起平坐,別讓鬼佬和殭屍吃虧,直接帶人殺進去,王毅那邊我去說,打壞了東西,我許心照價賠償!”許心身為安和十二一臉的霸氣。

周圍那些看客原本以為是哪來的大姐大,一聽是安和十二還是掌管這片區域的許心,瞬間臉色一黑,紛紛回過頭低著腦袋。

許安世,蕭遙,祝曼,蕭長卿無一不用一種錯愕的表情看著許心,許心的性格是直爽沒錯,但是現在的許心怎麼變得有點粗暴了呢。。。

許心端起杯子,把杯子裡剩的洋酒一仰而盡,站起身來,指了指桌上的菜;“你們繼續吃,完事直接走人就行,我去處理一下。”

“姐,你自己小心,王毅那邊我替你說。”蕭遙朝許心挑了個眉。

許心嗯了一聲,點點頭,剛要走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沙暴;“既然長卿需要你,那你這段時間先跟著長卿吧,九龍區的事情你暫時不用管了。”

沙暴憨厚的嗯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似乎又說不出口。

許心離開的時候朝背後招了招手;“照顧好這個傻不愣登的人,沙暴,自己注意安全,給老孃活著回來。”

沙暴的眼神很複雜,看著許心那高挑的背影,會心一笑。

彈指間,許心已經到了狂躁酒吧的門口。

當然,身邊跟著帶人來的二線大哥荊棘,許心下車之後,穿著黑色襯衫,那雙花臂十足像是大姐大,嘴上叼著一根女士香菸,雙眼冷漠的看著前方。

荊棘從九龍區調了兩百個人來。

三四十輛轎車關門聲砰砰響,整整齊齊的下來兩百多臉上帶著殺氣的年輕人,吶喊道;“心姐!荊棘哥!”

荊棘像是一個小白臉,長相算得上是帥氣,臉上也是充滿了傲氣,在九龍區管理不少人,算得上是許心的心腹之一,有勇有謀,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心姐,這畢竟是毅爺的地盤,合適麼?”荊棘看著前方的狂躁酒吧。

話音剛落。

惡熊帶著一大票痞氣,莫約五十幾人的樣子,從一邊的巷子走了出來;“沒什麼不合適的,毅哥下令了,讓我們全力配合心姐,看看是哪個混球敢惹心姐,我一定把他們剁碎了餵狗!”

看到惡熊帶著人來,許心淡淡的點點頭;“進去!”

門口站著的黃毛小弟看了許心一眼。

“心姐,不好意思,財哥在裡邊辦事,請晚點再來。”

許心眉頭滿滿收緊;“嗯?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哪條褲子拉鍊沒拉把你掉出來了?滾開!”

惡熊上前直接粗暴的一巴掌就是掃在黃毛的臉上,黃毛挨了惡熊重重的一巴掌後,異常委屈的看著惡熊。

“還看?安和十二辦事!如不退讓,後果自負!”

“心姐,真別為難我們這些手下,這個時候誰也不準進。”

許心忽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妙,難不成鬼佬和殭屍已經在裡邊被人打死了?

“這長寧城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說話了!”許心怒吼一聲,一腳就是踹開了黃毛,外面站著的那幾個小子還沒等還手呢,就讓惡熊和荊棘擺平。

裡面黑壓壓的一群人,場內沒有音樂,只有幾個人的吼叫聲,昏暗到要聚精會神才能看清楚。

“拍戲呢?幹什麼呢!燈給我開起來!”許心高呼。

所有人都是回過頭看著許心,惡熊和荊棘強行推開前面的路,讓許心走過去。

上前一看,鬼佬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殭屍也傷的不輕,再這麼下去他就真成殭屍了,許心心裡一沉,在場內,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人,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貴利

財的人。

“心姐。。。救我。。。”許心聽得出來,這個呼救聲就剛剛打電話的那個姑娘,她被人捆著掉在舞池的柱子上,衣服已經被撕得七七八八,渾身溼噠噠的。

“有汽油味。”荊棘附耳在許心的身邊小聲說道。

許心破口大罵;“看來安和集團鎮不住你們了是吧?一群散兵還想翻天不成?”

也不知道是誰吹了個口哨,拍著手,頭頂的燈砰砰砰的全部開啟。

“心姐,大駕光臨吶,有失遠迎,讓你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真是不好意思了。”

對面的手下讓出一條路,貴利財穿著一件花花綠綠的襯衫,露著一個穿著非常清涼的姑娘走了出來,脖子上還帶著一條粗重的金項鏈,他們這種放錢起家的人也得靠靠衣裝不是?

貴利財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打了個響指;“我們心姐來了,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招呼人!”

周圍奚落傳來了幾句回應,卻始終不見有人走動。

許心抬手;“不用客氣了,今天這三個人我要帶走,這筆賬,我一定跟你算。”

還算能動彈的殭屍一瘸一拐的攙扶著鬼佬來到許心的身邊,一臉歉意的說道;“心姐。。。”

“把受傷的人都帶走。”許心打斷了殭屍的話。

‘乓啷’一聲脆響,許心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破裂的啤酒瓶,是貴利財扔的。

貴利財像足了大老闆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露出幾顆大金牙笑道;“別著急走啊,心姐,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這麼快就走了,傳到道上,人會說我貴利財不給安和集團面子。”

突然,一道黑影竄了出來,那速度之快讓人難以想象。

彷彿是跳過了時間,這個男人閃過所有人的視線,直接上前揪住了貴利財的耳朵。

貴利財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弄得嗷嗷叫。

男人臉色極其陰沉;“到我的地盤不打招呼,能忍,在我地盤打人,也行,在我的眼皮底下放錢,我也沒跟你計較。”

“但!是!你!找!誰!借!的!膽!子!敢衝安和十二嚷嚷?”

足足十七個巴掌,每一個字配合一個巴掌扇在貴利財的臉上,短短幾秒鐘下來,貴利財的左臉已經紅腫起來,嘴角也正在滴血。

“老大!”惡熊眉頭一展,看清了那個男人的樣子,沒錯就是有魔王之稱的王毅,墮落街管理人。

小美鶴雙手環胸走到了許心的旁邊,摸了摸許心的胳膊;“姐,你沒事吧?”

許心也朝小美鶴笑了笑,搖搖頭,王毅來了就好辦了。

貴利財一見王毅,底氣瞬間軟了九分,剩下一分作為站著的尊嚴。

貴利財陪著笑嘿嘿道;“這不是毅爺嗎,放心放心,打壞的東西,我賠我賠!來,喝兩杯,我們兄弟倆好久沒見面了。。。”

王毅揪著的貴利財耳朵都已經流出血來了,王毅眉頭一皺,順手一甩,直接將貴利財甩到了許心的腳跟前,罵罵咧咧道;“誰跟你是兄弟,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喝酒。”

貴利財的手下們想上前又不敢上前,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

王毅從懷裡摸出香菸,叼在嘴上,看了看四周;“咋的?想死啊?”

貴利財趴在許心的腳跟前怒吼道;“給我上!宰了他們!一個腦袋五百萬!忘記顧先生的吩咐了嗎!上啊!”

“顧先生?”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這三個字,許心頓時和王毅對視了一眼。

這下子兩人同時明白,貴利財為何敢如此不給安和集團面子,連許心都沒放在眼裡,原來是有後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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