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下酒店,應該可以說是長寧城最高檔的酒店之一,這裡是安和集團的產業,這些高檔的地方要找出不是安和集團的產業還真是有點難,畢竟是壟斷了整個華龍南方的大集團吶。

位置在許心管理的九龍區,這裡的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一日千里。

在長寧城稍微有點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預料到今天應該有件大事發生,因為君臨天下酒店的停車場早就停滿了幾十輛黑白兩道大佬的座駕,這些人平時八竿子都不會打到一塊去的,如今卻很是出乎意料的聚集在一起,就算是老人一個,臧龍在這人面這塊還是有一些的。

走到酒樓外面,交出請柬,門口的服務員非常恭敬的看了許安世一眼,就算許安世不用請柬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走進這酒樓,因為好幾個人朝許安世喊了句;“安爺。”

就算是沒見過許安世本人,就算上在報紙,電視都沒看過,稍微明眼一點的都能猜出來,這就是安和集團龍頭,許安世。

服務員算的上是三生有幸領著南方權利最高的人進酒店,臉上的表情殷勤至極。

這裡不愧是長寧城最高檔的酒樓之一,光是大堂四面的擺設都已經奢侈到了極點,到處都是金燦燦閃閃發光著,也許在這種地方消費,顧客能夠體驗到上帝的感覺,不過誰知道呢?

服務員幫著許安世開門,身後的葉久倒是一臉無所謂,高檔場所多多少少都會禁菸的,但是龍頭在前面,就算當眾抽鞭炮,誰敢說個不字,這不找死麼。

人很多,非常熱鬧,熙熙攘攘的聲音頓時淹沒了服務員的那句;“安爺,有事隨時找我們,需要我通知許心姐您過來了嗎。”

就算吵鬧,許安世還是聽清楚了,輕輕的搖搖頭,遞了個眼神給葉久,葉久便是從懷裡隨意的抓出幾張紅色鈔票,遞給服務員,許安世才說道;“不用,你辛苦了。”

“謝謝,謝謝安爺。”服務員萬分感謝的鞠了好幾個躬,隨後便不宜再打擾許安世,退了下去。

這莫約一百多平方米的包間,擺滿了七大桌酒席,有五桌人滿為患,桌上的菜一點沒動,酒倒是喝了不少,桌子底下滿是五糧液,茅臺的酒瓶子,那些有的都是多出許安世兩倍歲數的大佬,或者是商業鉅子端著高腳杯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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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以至於沒有瞧見許安世的到場,不過有幾個眼尖的已經注意到了許安世的前來。

立馬拖著步伐上前,恭維道;“安爺,您也來了,這酒店還真是蓬蓽生輝吶,還記得嗎,之前要不是林總裁給了我一筆資金,我那小公司早就支撐不住了,安和集團有任何需要,我老鄧,鞠躬盡瘁吶。”

這個所謂的老鄧,說起話來一抖一抖的,啤酒肚應該可以證明他至少三高了,歲數大概在四十多的樣子,腦袋上光禿禿的,燈光照射下來還會反光。

還沒有來得及回應老鄧的話,立馬又有個老張走了上來,對著許安世就是將大一杯白酒灌進肚子裡,笑著說道;“安爺,我敬你。。。”

看著這老張硬著頭皮將一個啤酒杯量的白酒灌進肚子裡時,那表情難看得出奇。

老鄧和老張的開門紅,在場所有人都紛紛端著酒杯大喊道;“恭迎安爺!”

“謝謝,謝謝在座的各位,你們聊你們的,我也是受人之邀,今天的主角並不是我。”許安世呵呵一笑,淡淡的擺擺手,作為龍頭,可不能一驚一乍的。

和葉久隨便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之後,抽起了香菸,環繞四周,好像沒有熟悉的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素未蒙面的,屬於那種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的那種。

許安世聲稱自己暫時喝不了酒,用溫水代

替,光是敬的酒,就讓許安世喝了三大杯的白水。

葉久苦笑看著許安世;“安爺,看來真不是單純叫我來吃飯的啊。”

“唉,別提了,要不是老頭子要我來,我還真沒有來的打算。”打著飽嗝,如今的許安世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喝水喝到飽。

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許安世那筷子真是生不知道怎麼下去的好。

此時,顧東來帶著一男一女兩副手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紛紛點頭示意,顧東來笑眯眯的上前握住對方的手開始交談。

“喲,這不是那混球麼,還把自己當主角了呢?”葉久看到顧東來時,嘴裡咬著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肉,含糊的罵罵咧咧道。

沒一會,許心也來了,畢竟九龍區的管理人,這家君臨天下酒店也歸許心管理,帶了一個像是副手的樣子,男的,身高粗略一算應該有三米左右,表情非常拘謹,人高馬大的,卻沒有一點霸氣可言。

許心眼尖一下就看到了許安世的身影,在那個龐然大物的前頭,許心儘管高挑的身材也顯得較小了。

這三米高,應該有三百公斤的樣子,普通的椅子應該是坐不下了,像是捏著一個玩具一般,搬了一個凳子到許安世的身邊,許心坐下後,這個如同巨人一般的男人拘謹的站在了許心的身後。

葉久見這個巨人足足愣了幾分鐘,手中的筷子夾著一塊牛肉停頓在半空中。

許安世呵呵一笑;“保鏢?”

許心不以為然的點點頭;“他哥在一場亂鬥中被砍死了,被尋仇,全家死完了,我看他可憐就讓他跟著我了,憨厚老實,很不錯。”

“沙暴,這就是我們安和集團的龍頭,安爺。”許心跟身後的巨人說了一句。

沙暴唯唯諾諾的說了句;“安。。。安爺。。。”

(沙暴,後期安和集團三戰神之一,與惡熊,御城齊名,三個都是巨人級別的人物,合成三戰神。)

許安世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室內的交談明顯頓時小了許多,那一刻彷彿時間就被凍結了一般。

一個魁梧的男人出現,莫約一米八五左右,四十歲上下,身上穿著一件土黃色的唐裝,頭髮很長,一卷一卷的,絡腮鬍蓋住了他大半張臉,臉上滿是皺紋,眼角還有幾條傷痕,面目猙獰好像是兇鬼一般。

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霸道,兇悍,暴力,這幾種氣質只有上了歲數還久經沙場的人身上有,氣質是一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只能憑感覺去捉摸的東西,隨著人的年齡、社會閱歷不斷的增加,氣質也會隨之改變。

顧東來這個印象狡詐之徒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顯得有些小兒科了,表面上一看,就是一個平庸,混吃等死的老頭子,實際上被顧東來陰過的許安世深深切切的覺得,這種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益比任何都要重要。

不用想都知道,這個高大的男人就是許禹天所說的顧東來靠山,臧龍。

“龍哥!”顧東來哈哈大笑的往前走,臧龍沒說話,笑著展開雙臂,兩個男人攬在一起,看來臧龍和顧東來的交情頗深,否則也不會來華龍南方和稀泥,長途跋涉的。

臧龍效仿古人雙手抱拳的樣子,說道;“感謝各位朋友給在下幾分薄面,前來捧場,在下不勝榮幸,伊贊去把禮物拿來!”

沒等臧龍入席,十幾個穿著旗袍的美女就端著金盤子走了出來,在場所有到場的賓客手上都多了一份錦盒。

許心將錦盒開啟一看,噗呲笑了一聲,裡面是一塊黑白相間的玉石,雖然對這方面沒有過多涉獵,但是看起來絕非凡品。

“這玩意在華龍的行情最低價也要好幾萬,看來那老小子不缺錢吶,一出手就是十幾塊。”葉久將玉石捏在食指與拇指之間,仔細看了看後說道。

眾人有些無語,臧龍笑呵呵的看著顧東來等人入席,攀談就此開始了。

臧龍並沒有見過許安世和許心,還是由顧東來介紹的,顧東來既然敢出現在長寧城就代表著自己絕對有辦法不然許安世動到自己。

陸陸續續的客人走進了包房內,整個飯局到了晚上九點半左右,那些富商,大佬吃飽之後紛紛離開,許安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臧龍開口對著許安世說話了;“這就是安和集團龍頭?”

臧龍看著許安世,一臉耐人尋味的樣子,許安世則是輕輕的點點頭,雙手負背;“久仰大名,龍爺。”

此時偌大的包房只剩下十幾人。

顧東來臉上的臉色緩和許多,有了臧龍在,就算許安世就在要這動自己,也不能不顧及臧龍的面子。

臧龍將滿是老繭的手伸出來與許安世握了兩下,隨後吆喝了服務員講桌上的殘羹剩菜全部撤掉,然後重新上了一大桌。

笑著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們喝個痛快。”

許安世只是笑著說道;“我不太會喝酒,不過既然龍爺想喝,那安世就討教討教了。”

接著臧龍滿意的點頭道;“是有幾分魄力,我跟你一樣,也是二十出頭就出來跑江湖,我喜歡你這小子!!”

顧東來在旁邊哈哈大笑;“龍哥,我聽說最近養成一個習慣,喜歡預支女兒呢?有沒有這回事呢。”

臧龍笑得非常爽快,狠狠的一巴掌拍在顧東來的肩膀上;“誰讓老天爺對我不好呢,給了我十五個女兒,始終不給我一個兒子。”

許安世無奈的笑笑,果然是地域的不同,生了十五個孩子,換在華龍,罰都罰死你了,不過轉念一想,這臧龍是從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自然也就無視了傳統的觀念。

等菜上齊,等臧龍先行動筷之後,許安世才伸出筷子夾了一個孔雀肉丟進自己嘴裡,嚼巴兩下,好像跟雞肉的味道差不多,真是有點暴遣天物。

臧龍舉起酒杯,腦袋一揚就是把一整杯五糧液喝了個精光,笑道;“還是這華龍的白酒好啊,在那邊頓頓啤酒,跑廁所就成問題了。”

隨後,臧龍轉過頭,看向許安世;“祝曼那小丫頭在你那過的還好嗎?”

這話一說出來,許安世當即和許心對視了一眼,許心微微的搖搖頭,所有人都清楚了,原來這祝曼就是臧龍的女兒之一,怪不得許禹天沒有表明祝曼的身份,還有祝曼在許禹天來之前跟許安世說的那些話。

想不到祝曼有這麼大的來頭呢,許安世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原來祝曼的小姐就是龍爺的千金,不過在我那似乎沒有什麼用武之地,有些大材小用了,望龍爺包涵。”

“唉,祝曼那小丫頭算得上是我最乖的女兒了,許先生見她乖巧,所以我們倆老人家就考慮了把她送到你身邊,妻當不了,當個妾也是沒問題的,那丫頭可是很會照顧人的。”

見臧龍哈哈大笑的樣子,這文化差異還真不是一點半點,聽得許安世一臉黑線,作為父親來說,臧龍就兩個字,開明!太開明!

顧東來一直賠笑著;“龍哥,時候不早了,公司還有些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你不是不著急走麼,這樣吧,明天我做東,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

“東來,就不用跟我客氣了,今天我非常高興,華龍南方最有權利的男人都給了我面子,看來我這張老臉還是有點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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