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遊戲開始了,給我背誦一下《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這首詩吧。”隨後男人就指了指一個女孩說道;“看得出來你吃得挺多,發育也很不錯,只要你們乖乖聽我的話,這些錢,全部都是你們的!”

興奮的男孩開始舉目高喊;“故人西祠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不不不,規則不是這樣的。”男人搖晃著手指頭;“小朋友,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

“額??”男孩楞了一下,看著在場的同學都朝自己竊笑,但是這群初中的孩子們已經有了基本的思考和最基本的羞恥心,背詩的男孩低著頭,臉上緩緩的發紅,充滿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想要了?”男人將一疊紅色鈔票在空中甩了甩,試圖勾引這個絲毫未成熟的男孩子。

突然,一聲巨吼,改變了現狀。

“舉起手來!!!”門鎖這子彈打壞,拿著手槍的方鋼一臉怒氣,將槍口指著講臺上的男人。

“不許動!舉起雙手!把身上所有東西都扔出來!”無數的便衣更是全部整齊的舉起手槍,一臉嚴肅的看著這個男人。

當看到教室裡的場景之後,方鋼果斷的拉下保險栓,咬著牙低吼道;“真是個雜碎!狗生出來的崽子,世風日下在這裡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他們都還只是一群孩子啊!”

“哇,這正義的聲音還真是刺耳呢。”男人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用面具面對著方鋼;“剛剛找到青春的感覺和大家玩得開心呢,滾!”

這個男人囂張無比的態度讓方鋼氣得不行,他的手指在扳機上瘋狂的抖動著。

站起身的男人血紅色長袍用力一揮,他伸出手,將講臺上原本散落的鈔票正一疊一疊的往箱子裡放著。

“停下來!”有便衣朝他怒吼;“面向牆壁,雙手抱頭!雙腳分開!不許動!”

可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速度更是加快,帶著面具的他仰起頭,陰笑著;“此時此刻玩耍的味道已經蕩然無存了,既然你們找上門了,追蹤了我這麼久,想必或多或少也對我有些瞭解吧?”

頓時,男人關上了箱子偏過頭;“我可是一個貪玩的人,在這已經腐爛的天罡城中,你們,不足以充當我的對手。”

方鋼呼吸緊促,一張飽經風霜的臉氣得發紅,扳機上的食指蠢蠢欲動著,如同磁鐵,碰碰停停。

“隊長!你可千萬別衝動,那些孩子的桌子上可都放著炸彈呢。”眼見的便衣小聲的在方鋼的耳邊提醒道。

“沒錯,可不能衝動吶,千萬別。”男人拿出遙控器對著方鋼晃了晃,隨後得意洋洋的抬起頭,哈哈大笑。

方鋼從業這麼多年還沒有被自己面前的歹徒如此傲氣凌人過,自己的槍法自己清楚得很,他可是在一瞬間打爆眼前這個男人的腦袋,但是如果那樣做的話,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可能躲避了子彈,也可能瞬間就按下了炸彈的按鈕,萬一真的有萬一呢?方鋼無法想象這神聖的教室中是殘肢亂飛的場景,這種風險對於他的身份來說,他不敢冒險。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讓方鋼和無數的同事都緊張起來。

“嘿嘿,我太喜歡你們的表情了,恐懼會讓人喪失理智,而貪婪會讓人不擇手段。”男人將大拇指放在遙控器上摩擦著,手指也變成了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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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衝動,有話好好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方鋼當場扔掉了手中的槍,妥協道。

“一個罪犯如果就這樣相信了你們,那他不僅侮辱了自己身為罪犯的榮譽,還侮辱了

自己人生的信仰。”

“再見。”說完之後,男人猛然的摁下按鈕。

嘭!!!!遙控按鈕被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重重摁了下去,所有學生課桌上面的炸彈全部都爆發出一股巨大的濃煙。

“臥倒!”方鋼第一時間衝向了被嚇傻的孩子們,身後的同事整整齊齊的趴在地上。

‘砰砰砰’接二連三的炸彈爆炸聲中,那聲音讓人的神經高度緊張,但是下一秒方鋼立馬反應過來,只有爆炸並沒有衝擊氣浪。

整個教室的學生都在不斷的尖叫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難想象這群還需要被照顧的孩子們和那群貪婪的惡徒劃上了等號。

男人一腳踢開窗戶,一大股濃煙朝著窗戶飄灑。

虛晃一槍,這只是煙霧彈,方鋼捂著鼻子不斷咳嗽起來,在模糊的視線中尋找男人的身影,可是男人早就不翼而飛。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男人逃脫了這麼多人的圍捕,毫髮無損,還在空氣中流蕩著一陣陰冷的笑聲,這個笑聲充滿了得意的味道。

見已經毫無身影,方鋼也不好再奮起直追,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在場的學生們的情緒,不要給他們的未來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才是。

“幾個人下去找找看,幾個人留在這裡找找有什麼痕跡,剩下的人把這些小孩子送到他們的家長手中。”方鋼咬著牙,看著一片狼藉的教室,下了命令。

“是!隊長!”

方鋼現在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對付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就必須要以虎制狼,以惡止暴。

將大部分現場的事情交代給手下之後,開著自己的汽車,一路眼神空洞的往辦公大樓開去,整個腦子裡都停留著那些孩子們的尖叫聲和不安的表情。

這個時代果真如此潰爛了嗎?如此兇惡之人居然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學校,還好沒有傷人,可是這無形的陰影創傷和灌輸扭曲的思想,比殺了那群小孩子還要惡毒。

天罡城的作亂其實多多少少影響了整個華龍的格局。

而五魏城目前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那夜的星空大戰還歷歷在目,必然給這裡的市民造成了不少心理陰影,有不少站在家裡的陽臺,窗戶,天臺上目睹了這場大戰的人據說都被震懾得不輕,那可都是一條條血淋淋的人命吶,畢竟是一個腥風血雨的夜晚,像普通的百姓看到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李太歌的屍體也有了一個好歸宿,也不算死無全屍,許安世還是將那條斷臂與李太歌的屍首一併埋葬在一起,也讓人厚葬了李太歌,而那些櫻花社的殘兵敗將們也在西龍也,三獄閻羅,倒戈護法的死去後離開了五魏城,回到他們小島一般的國家。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安和集團和鬼國的恩怨並不是兩三場戰爭就能夠抹去的,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儘管五魏城的實力改朝換代,但是由安和集團管理後的五魏城沒有造成什麼壞的影響,反而那些之前和李太歌解除合作的老闆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畢竟都喜歡強大的合作關係嘛,老闆也是要掙錢吃飯的呀。

也正因為如此,青梵又忙起來了,像這群老闆們一會要擔心這個,一會又要擔心那,儘管傑女之才足以應付,但到底不是青梵,沒有那樣的身份和權利,青梵一到,原本那些無比棘手的老闆也變得爽快起來,一些麻煩的事情也迎刃而解。

畢竟安和集團軍師的大名和威望擺在那裡,找你談是給足了你的面子,你要是再推三阻四不識抬舉,也不妨瞧瞧安和最強戰力的威懾到底有可怕,每一個老闆能都

坐到老闆的位置都有自己精明的一面,沒人願意當蠢蛋,而從青梵那口若懸河和侃侃而談的嘴裡,一個個大老闆也匆匆的簽字。

在青梵的指導下,萬茜和傑女這兩個女人也開始大力整頓起五魏城的勢力和秩序,本來萬茜是不太喜歡管理這塊的,之前在替天的時候很多事情也都是由雲鴉操心之後稟告上來,萬茜再下決策。

在整頓護法的時候,儘管幾個護法都有真才實學但仍然需要殺雞儆猴,還有接連倒戈的幾個護法,現在還存活的李家護法應該還有十二人,但是準確到場的就只有十一人,從護法游龍的口中得知,唯一缺席的就是最強的護法蚩尤,此時的五魏城安和集團會議室內,青梵和萬茜正在瞭解他的情況。

“軍師,蚩尤在以前和倒戈護法之一臧丁爭奪最強護法時展現出了自己最強的一面,他的血液裡有變異的血液,可以化身成怪物,但是人家不喜歡叫他怪物。。。”

“所以,他現在在哪?”青梵的目光在護法們的身上掃視著。

護法之一孟滿回應道;“軍師,從一個月前安和集團和櫻花社大戰之前,蚩尤就已經消失,我們都沒有再見過他,恐怕只有李公子才知道他的行蹤。”

“一個月前就消失了?那麼這個蚩尤對於李家的忠心程度如何?為人怎樣?”青梵的眉頭慢慢的收緊起來。

孟滿又道;“他對李公子忠貞不二,以前在我們的面前發過毒誓,誓死追隨李公子,至於他的為人,實在不敢恭維,非常的自負,狂妄,但是確實很有實力,至於性格的話,他以前當護法的時候經常在我們面前自誇如何厲害,很招人反感。”

女護法九烏很慶幸自己沒有被安和集團追究責任,此時她抱著將功贖罪的心態說道;“軍師,我已經讓手底下的人開始搜尋他的訊息,他身為異類,所以身上有一個很特殊的味道,真在五魏城的話,並不難找。”

聽完護法們的一通話之後,青梵看向萬茜;“茜姐,你有何計策?”

“呵!你就別取笑我了好嗎,在你面前我還能班門弄斧不成?要不是這裡的屁股還沒擦乾淨,我想回長寧享享清福,雖然我是五魏城龍頭,但我會遵循你的決定。”對於青梵這個許安世子房級別的人物,還有青梵這些日子來的所作所為,一向不把別人看在眼裡的萬茜也對青梵滿是敬佩之心。

甚至護法們也有很多同感之處,這幾天青梵和那些大老闆的交涉身上的那種氣勢,不卑不亢,儒雅中帶著堅持,堅持中帶著鋒芒,鋒芒中帶著霸氣,著實讓人佩服。

這也是為什麼萬茜在安和十二中佔據著數一數二的位置,但唯獨對青梵很是客氣的原因,青梵是唯一可以獨自一人替許安世守護河山的人。

“那我就說了。”青梵微微笑了笑;“我們不必去找蚩尤,剛剛水魂說的,蚩尤很喜歡一個地方叫做金木休閒城的地方,以前幾乎天天去,連過夜都在那裡,可見那邊可能有讓他萬分迷戀的東西,而這半個月因為安和集團接管五魏城,蚩尤神秘消失,我們之所以為什麼要找到蚩尤,我想在座的各位心照不宣吧?”

傑女坐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因為有蚩尤身上有李太歌留下來的寶藏,這筆寶藏的數目可不低吶,蚩尤不出現的話,這筆錢要麼消失,要麼他吞了。”

“其實,我們完全不必找這筆錢,安和集團並不缺錢,更何況裡面有那麼多黑賬,加上蚩尤潛逃在外,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手裡捏著的是什麼東西,偌大五魏城要找一個人何其困難,所以軍師還是算了吧,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章。”護法之一古犬說道。

“真是鼠目寸光!”傑女頓時呵斥了他一句,古犬瞬間吃了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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