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最為安和醫院的院長,算是倒數第三個到達,在門口準備接機的許心和提前請假的蕭長卿之外,還有兩個安和集團絕對領袖的人,這兩個,自然就是五魏城領袖萬茜,還有掌管著整個大局軍師青梵。

這些人都是在長寧城,而遠在五魏城的萬茜和青梵晚到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當陸時到達太子樓不到十分鐘內,萬茜和青梵兩個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作為安和十二的蕭遙和林笑笑也提早結束牌局,讓小美鶴和夏倩倩代替自己繼續搓麻將,今天這件事足以讓整個安和十二集結,想必前來的人物非同小可。

當上了五魏城龍頭的萬茜似乎更改了穿著,那眼熟的皮衣似乎被萬茜收到某個角落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漆黑的襯衫,修身褲,和一雙短靴,簡單,幹練又精神。

青梵還是那副雙手負背,文縐縐的書生模樣,兩人離開了長寧城一小段時間,再次回來就能看到如此完整的舊人熟悉的面孔,可謂是生之大幸運。

“看來我萬茜姐姐把你照顧得很好嘛。”王毅看到青梵的第一眼後,先是給了一個熊抱,隨後看著青梵那謙和的臉頰,大笑了幾聲。

萬茜則是直接別過王毅的身體,與剩下的安和十二用眼神和點頭示意打招呼,當然其他人也是尊稱了一句;茜姐

當青梵坐到軍師的位置後,朝許安世輕笑;“安爺,看來小日子過得不錯嘛,還跟蕭遙求婚了?這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許安世眉頭一皺,這不是只跟蕭遙說的麼,青梵怎麼會知道,看著許安世猶豫的樣子,剩下的安和十二異口同聲的說道;“都知道了!”

蕭遙偷偷的笑著,許安世自然也懂得了,就是蕭遙將這喜訊提前告訴大家,不過這不是什麼秘密,知道就知道了唄。

“累嗎。”許安世安慰的看向萬茜。

萬茜喝了口茶,搖了搖頭;“對付那些雜兵倒是無所謂,就是那些大老闆,要是沒有青梵趕過去幫我,估計我真是分身乏術了,說到這還真是要謝謝青梵了,最近幫我解決了不少難題。”

聽聞萬茜的恭維,青梵只是微微的搖搖頭;“大家都在為安和集團的未來竭盡全力,我只是出一點綿薄之力,何足掛齒。”

“沒事就好,青梵,辛苦你了。”許安世呵呵一笑。

青梵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安爺言重了,對於安和集團的事,我本身就義不容辭。”

在眾人的一陣寒暄過後,許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著客廳裡的眾人就是喊道;“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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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眉頭瞬間一皺;“有敵人??”

“不。。不是。。。父親來了。”許心是看向許安世說的。

許安世呵呵一笑,站起身,拍了拍王毅的肩膀;“走,一起去瞧瞧,我這神秘的父親。”

“我以為啥呢,老爺子來了呀。”王毅將雪茄在水晶菸灰缸上摁滅,眾人隨著許安世的腳步,緩緩走出安和別墅區。

剛剛走出太子樓,那排場可真是浩浩蕩蕩的,井然有序的安和別墅區保鏢就像是初中學做早操似的,在碩大的空地內每個人都是一副冷俊不禁的樣子。

許安世帶領著所有安和十二出現在太子樓門口時,安爺二字被在場足足一千人同時吼了出來,這音量足以響徹雲霄。

這些都是從安和集團建立起來就在這裡工作的人,一刻都從未離去過,這些人對於許安世,用兩個字就足以形容,死忠!

右手邊,詩君推著張懷玉坐在輪椅上也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身後跟著三個人,自然是宋洞庭,宋惠玉,宋文玉,這無緣的一家子最終還是沒讓許安世失望,全數到達。

詩君朝許安

世笑了笑,便是站在張懷玉的身邊,為張懷玉撐著傘,兩個從小到老的閨蜜,看起來甚是相似。

張懷玉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看來這麼久的調養,也讓張懷玉漸漸的恢復了行動能力,只是還是有些虛弱,可能是歲數大了又日夜操勞的原因,這是不可逆的事情。

這時。

遠處的天空中出現了三輛直升機,這直升機的豪華程度就差鑲鑽了吧?呈三角形,正朝著安和別墅區快速前行著。

王毅等人嘖了一聲;“這老先生排場就是不一般,瞧瞧,旁邊兩架直升機上還帶著導彈呢。”

“父親這次也一起來了,長卿怎麼還沒到?”蕭遙左看右看,都沒有看見蕭長卿的身影,蕭齊來了要是蕭長卿還沒到,估計蕭長卿得吃一頓家傳的竹條炒肉絲。

許安世呵呵一笑;“別讓老人家覺得我們這幫年輕人沒見過世面了。”

整個安和別墅區整整一千多號人,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許禹天的直升機穩穩的坐落在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草坪上。

中間那架直升機跳下來首先跳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腳一落地時,安和別墅區在場一千多人,無一不在心裡咯噔一下。

隨後又是跳下來兩名類似保鏢的全副武裝端著M4穿著迷彩服的男人緊跟其後,這兩個男人的身高都超過兩米,看起來應該不是華龍人。

那個男人留著山羊鬍,山羊鬍有幾絲斑白,古老的西裝背頭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沒有半點違和感,那件褐色的襯衫似乎是因為天氣燥熱的原因被這個男人拉扯了幾番,單手夾著粗大的雪茄,走兩步會吸上一口,鼻樑上架著黑色的飛行員墨鏡,正一步步的往許安世等人的方向走來。

當這個男人走過來的時候,許安世下意識的往詩君的方向看去,詩君的眼神告訴了自己,這個人就是你的親生父親,許禹天。

身高一米九左右,距離將近五百米遠就能察覺到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到令人壓抑,給人的感覺是如同獅子一般的野性。

緊接著,右邊的直升機又有個男人從直升機躍了下來,這個男人的身高與許禹天相差無幾,身上一襲黑色西裝象徵著他的地位,鬢角略微斑白,劉海也有幾絲白髮被撩上去了,如無意外,這便是許安世的老丈人,蕭遙的生父蕭齊,曾經以一人之力解決了某個地區的反叛軍勢力,是個一等一的霸主。

許安世為什麼如此肯定呢?因為蕭齊朝蕭遙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眼神裡滿是寵溺,而蕭遙也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欣喜的笑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了。

同樣,蕭齊的身後也跟隨兩名全副武裝的保鏢,他們那些老人家是不是都挺崇洋媚外的?為啥保鏢不是大老黑就是國字臉?

還沒有將許禹天和蕭齊完整的打量結束,左邊的直升機走下來一個男人,手中拿著紅色的手帕,這個男人與前面兩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男人截然不同,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就三個詞,陰沉,冰冷,毒辣。

比許禹天和蕭齊略矮一些,同時得到了左右兩名保鏢的擁護,能與這兩個梟雄級別的人一同前行,身份一定非比尋常,而在這個男人的身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在朝許安世等人招手,這個人就是齊雄,還是那副憨厚的表情。

時間推移得很快,歲月無情的撥動著指標,還沒有來得及完全反應過來。

許禹天帶著蕭齊和那個滿身邪氣的男人走向許安世。

許安世原本站在臺階上,看到許禹天越來越近,許安世也緩步下臺階,父子倆在這一刻相遇時,陽光明媚的天空居然突然就射出了一道閃電,劈在潔白的天空中,轉眼即逝。

許禹天摘下眼鏡,看著距離自己只有一米遠的兒子,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似乎已經被淚水浸溼,不過

嘴角讓人掛著笑。

“混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是個大將之才。”許禹天優先說話,伸出手,拍了拍許安世的胳膊。

許安世原本醞釀了許多想跟許禹天說的話,可是在這一瞬間,卻一句都說不出口,腦子裡渾濁得很。

“父親。”許安世咧著嘴一笑,從嘴縫裡憋出了兩個字。

“許叔叔。”蕭遙站在許安世的右後方,很禮貌的說了一句,隨後又是看著蕭齊說道;“父親。”

許禹天開懷一笑,看向許安世身後,例如較為熟悉的萬茜和劉已等人,都是用一個仰頭示意。

“來,給你介紹一個,這是你蕭叔叔,哦,不對,你老丈人,人家女兒都落入你手中了。”許禹天摟著許安世往後走,指著蕭齊說道。

蕭齊雙手負背,那霸氣的模樣讓許安世有些膽寒,不是因為蕭齊的模樣,而是因為蕭齊的身份,要論霸氣,許安世還真沒有怕過誰。

“不錯啊,挺精神挺帥氣的。”蕭齊滿意的點點頭,自然這只是客氣話,自己的女兒喜歡什麼樣的,自己個當爹的還不明白嗎?

許安世禮貌的笑道;“蕭叔叔過譽了。”

“哎,叫什麼叔叔呢,挑個好日子,跟蕭遙完婚,叫爹就完了!”許禹天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摟著許安世遲遲不肯鬆開。

“這是我幾十年的兄弟,江湖人稱太歲爺,也算是我的軍師吧,李俊林。”

原來那個滿是邪氣像是一條眼鏡蛇一般毒辣的男人就叫做李俊林,幾十年前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為師爺,看他的樣子,倒像是滿心毒計的男人。

李俊林笑了笑;“確實,長得挺帥的,還好沒遺傳你爸,差點兒就毀了。”

“唉,到我兒子的地盤,你們倆老家夥就長點心吧。”許禹天眉頭微微一皺,蕭齊和李俊林都是許禹天年輕時候的兄弟,在一起幾十年了,經歷過風風雨雨,他們的感情可以稱之為革命情感。

三位老人家都到場了,安和別墅區的保鏢還整整齊齊的站著,像是軍訓一樣。

許禹天回過頭,大手一揮;“都散了吧,今兒高興,不醉不休,老子請客!”

“是!老爺!”

當許禹天這麼一說。

王毅在臺階上小聲的嘟囔道;“這老人家還真是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唉,人老子小子的,不都一樣麼,我看你怎麼這麼酸呢。”沈邪用胳膊肘輕輕頂了頂王毅,示意別多嘴多舌,也別說話太大聲,讓人聽見了不好。

王毅還想繼續說什麼,萬茜則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場面頓時就安靜下來。

許禹天擺擺手,示意讓蕭齊和李俊林跟大家認識一下,自己則是朝詩君,張懷玉,劉已的方向走去,許安世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麼,很識趣的和蕭遙站在原地,與蕭齊熟絡一番。

當許禹天的眼神觸碰到詩君時,兩個人都是成熟的人,自然沒有那麼多矯情可言,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上前先是看了劉已;“老劉,辛苦你了啊。”

“這有什麼,我是許家人,老爺別太當回事。”劉已呵呵一笑,笑得仍然是那麼慈祥,劉已和許禹天的感情自然不用說。

隨後許禹天上前蹲下,與張懷玉保持統一視線。

“懷玉,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真是難為你了,為了這群孩子,差點讓你。。。”

正要說些什麼,張懷玉上前攔住了許禹天,輕笑著打斷道;“我們從小玩到大,玩到老,我早就把安世當成我的孩子。”

“什麼都說了,謝謝。”許禹天很真誠,很感激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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