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時,長洲城,安和集團。

已經成為了長洲城大集團建築群之一,安和集團從裡到外的規章制度更為完善,正在逐步走上軌道,在張懷玉和韓鹿奮鬥努力下,因為安和集團的涉獵極廣,所以四面八方的企業都想找安和集團合作,但他們的心思無非都是想見見這橫空出世的大少爺許安世。

許安世無聊的轉動著手錶,平時的許安世也不是很忙,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會傳到自己這邊來,安和集團雖然在上升期公務繁忙,不過大部分的事情都會由韓鹿處理,一些較為棘手的事由張懷玉裁定,許安世只是處理一些決策上的相關事宜。

‘嘟嘟嘟’電話響起,許安世的眼神微微一撇,上面顯示的是陸瓷小寶貝,則是直接摸過手機。

“少爺,中午有個聚會,聽說懷玉乾媽會代表安和集團來,你會來嗎,我們公司老闆也要過去的。”陸瓷像是閒著無聊給許安世打電話的。

許安世嗯了一聲點點頭;“我會去。”

“那中午見吧。”陸瓷在電話那頭嘻嘻一笑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留下許安世一人一臉錯愕,這是在給自己報告行蹤嗎。

此時。

張懷玉敲打著許安世辦公室的玻璃門,漏出腦袋朝許安世叫道;“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行,走吧。”許安世站起身,披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並面對著全身鏡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

隨著張懷玉走到地下停車場。

劉已的奔馳車老在就停頓在了地下車場等候,張懷玉指了指道;“上車吧。”

“劉爺也去嗎。”許安世點了點頭後,鑽入了奔馳車的後座。

只見劉已已經坐在副駕駛,無聊的翻著書,看樣子是等候多時了。

三人坐在奔馳車內,司機還是那個熟悉的司機,但對於在場這麼多大佬,司機變得沉默寡言,只是專心的開著車。

張懷玉從車後座的袋子裡掏出一份牛皮紙袋,遞給許安世;“這是中午幾個會參加聚會的集團領導人,雖然連宋氏集團的規模都不及,不過他們在同行中的口碑算是上等。”

創業初期依照張懷玉的想法是不太應該直接跟那些大集團接軌,這樣容易被牽著鼻子走,自己當大爺總比捧著大爺好,所以選擇這些既努力又唯命是從的小企業成效反而更為顯著。

安和集團如今需要的是成績,安和集團能有今時今日還是些許仰仗著許安世大少爺的名聲,但張懷玉一直想要將安和集團打造成一個成績顯著的企業。

許安世隨意反動了幾頁,除了已經張懷玉事先告知過自己的,葉盛傑的文化公司和杜澤濤的經濟公司外,還有一個許安世較為在意的人,華琦,華氏網路推廣公司的CEO,也是陸瓷所在公司的龍頭。

許安世將華琦的資料遞給了張懷玉,指了指華琦的照片;“怎麼還有女人。”

張懷玉一邊按著手機,瞥了一眼照片後,冷漠的說道;“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你們家陸瓷就是在她的公司上班,市值十五個億,在某種程度上而言,華氏公司沒了她,就只能去申請破產。”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從沒聽說過一個公司沒了一個人就轉不動的,就像是地球少了你,不一樣動彈麼。

突然,坐在前邊的劉已笑出了聲。

“這華琦小丫頭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宋家也在她面前吃過虧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許安世略有驚訝,宋洞庭的能力暫且不說,光是宋惠玉的從商本事應該不至於在合作伙伴面前吃虧,但是又想了想,宋惠玉都能載在葉彬那種人手裡了。

張懷玉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當初和華氏公司合作的時候,惠玉一個條款給漏了,利益白白送出去了一般,後來華琦又送回了百分二十五,人面情面全在她身上了。”張懷玉沒有一點心疼,當時的宋惠玉無非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人,稍微馬虎一些,也是正常。

許安世噢了一聲;“大姐居然在這小丫頭面前吃過虧呢,我還真得這是何許人也。”

聚會的地方是長洲城的七星級酒店,光明酒店。

安和集團已經包下了光明酒店五層宴會廳,任何問題都已經處理好,就等著客人入席。

從安和集團到光明酒店一路暢通也得走個半個小時,許安世索性眯了眯眼,中午說是飯局,可謂是一場硬仗,這也是許安世在安和集團以來,第一次與人接洽。

當然張懷玉也希望許安世從小做起,如果這些小人物都擺平不來的話,許安世以後面對那些真正的老狐狸是會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

到光明酒店樓下。

十二時半。

時間剛好。

光明酒店知道有大人物要來,為數不多的經理和帶著白手套穿制服的服務員老早就已經並排在大門口等待著許安世等人的到來。

經理姓氏餘,好像是專門為今天負責的經理,當許安世看到餘經理名牌時,也掛著總經理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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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董事長,劉董事長,你們來了。”餘經理虔誠的笑著,為張懷玉開啟了車門。

許安世最後下車。

餘經理注視著許安世,半響後,立刻上前伸出手握著許安世的手掌;“這就是許少爺吧,聞名不如見面呢,比傳聞中的溫文儒雅得多啊。”

許安世撇了餘經理一眼;“傳聞中我是個流裡流氣的精神小夥兒嗎。”

這句話搞得餘經理一臉尷尬,馬屁可拍也得拍得板正拍得剛好;“可沒有可沒有,我老餘這嘴還真是不會說話,許少爺不要見怪。”

“沒事兒,場地都安排好了吧?”許安世沒放在心上,雙手放在口袋裡,目視前方。

而張懷玉和劉已站在了許安世的左右側,今天的主角是許安世,張懷玉和劉已多大的名聲都不能蓋著許安世的光芒。

“已經全部弄好,距離開席還有十幾分鍾的時間,我先帶少爺和兩位董事長上樓看看?”餘經理連忙伸出手指向裡邊。

一行人上了電梯,當然也沒有讓閒雜人等上電梯,只有他們四人。

途徑眾多女服務生和遊客時,許安世會聽見幾句;這就是安和集團的大少爺,比傳聞中帥多了。

“對呀,有多金,又帥,可是小道消息好像說他是個吃軟飯的,以前在宋氏集團什麼都不是,突然就成這個樣子了。”

“他現在的女朋友好像不在安和集團,在一家小公司呆著呢。”

沒頭沒尾的傳聞許安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自己的生活只有自己知道,就像是穿的鞋蹩腳,你會刻意去告訴一個陌生人說,我今天穿的鞋蹩腳你別怪我麼。

當然這流言蜚語也入了張懷玉和劉已的耳朵,不過既然許安世沒有介意,那兩人也不會有任何動作。

五樓。

宴會地。

很空曠的場所,打扮得很精美,有幾名服務員正牽著綢帶,也有幾名服務員正在鮮花上噴水,還有一些身穿白色制服戴著隴長高帽的廚師正從廚房內端出來一盤盤糕點或熟食。

已經提前醒過的紅酒被在了一個一個高腳杯內,所有杯子內的酒量都大同小異。

許安世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種宴會當初在宋氏集團的時候也隨著宋洞庭參加過,不過當時的許安世只是個路人甲,而如今卻是這裡的主人。

“不知道許少爺還滿意嗎。”餘經理似乎胸有成竹的問道。

“湊合吧。”許安世冷漠的點了點頭後,走了進去。

搞得張懷玉和劉已在許安世的身後偷偷一笑,而餘經理也是一臉的尷尬。

開席時間到。

許安世和張懷玉手拿著高腳杯站在一個圓桌旁邊,只有劉已一人在門口接待客人。

葉盛傑是第一個到場的,雖然距離開席還有幾分鐘時間,不過葉盛傑似乎覺得比主人晚一些,比開席時間早一些,這樣更能顯示出自己合作的誠意。

許安世從內往外一看,葉盛傑五十好幾的中年人挺著個大肚子,穿著還算合身的黑色西裝,沒有扎領帶,而是穿著淡藍色的內襯,一股中年企業家的打扮,最重要的是,葉盛傑幾乎是和葉彬一個模樣刻出來的,極為相似,臉上都是坑坑窪窪的。

葉盛傑一看劉已,圓潤的臉頰堆滿了笑容,高興的伸出手握住劉已的手掌;“劉爺劉爺,好久不見了。”

劉已呵呵一笑,在這方面劉已的表現就要輕鬆得多;“葉老闆,來啦?”

“要是遲到了,還希望劉爺見諒才是。”葉盛傑露出了一排黃牙,看來也是煙不離身的人。

“不會不會,張董事長和少爺都在裡邊,要不我帶你過去認識認識?”劉已拍了拍葉盛傑的手背,鬆開了手。

葉盛傑往裡一看便看到了許安世和張懷玉的身影,笑著回應;“不用,少爺那等英雄少年一眼就能看出,而且我和張董事長還見過面呢,不打擾劉爺您忙了。”

“那行,過會兒空了好好喝兩杯。”劉已呵呵一笑指了指裡邊。

“那這就這麼說定了啊。”

當然這個聚會雖然是幾個集團的接洽,當然也少不了一個前來湊數的小集團和路人甲了。

不過劉已還是那副慈祥的笑容,接待著每一個收到邀請函的客人,他們多多少少都有實業在長洲城,也都是奔著露臉的目的前來,順道兒拼拼運氣,萬一被安和集團相中,那自己也是一步登天。

葉盛傑只帶了一個秘書,和一個黑衣年輕人,看樣子像是隨從或者是保鏢。

還沒走到許安世和張懷玉的面前,張懷玉便拍了拍許安世的肩膀,目光遞向堆著笑容走來的葉盛傑,後兩人便站起身。

葉盛傑距離許安世一米遠時就已經伸出手臂,而許安世也是微微一笑與葉盛傑握了個手。

“這就是許少爺吧,哇,常在張董事長嘴裡聽說您的名號,今天有幸見到您還真是三生有幸。”

許安世並沒有從葉盛傑的眼神裡看到真誠,看到的只是無盡的利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葉老闆,過譽了。”許安世強行假笑著。

葉盛傑雙手握著許安世的單手,拍了拍許安世的手背,笑道;“劉爺喊我一句葉老闆我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許少爺您喊我一句葉老闆,我可真是受不住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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