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多少錢?全部拿出來啊。”
“你呢?把家產全部拿出來。”
那個非主流頭頭,就是起初先挑事的那個避雷針,開始一塊一塊的湊錢起來,最後很豪邁的甩給盒飯大媽一大把碎鈔,其中五毛和一毛的硬幣都有,而且還說了一句讓盒飯大媽想一腳踢死他的話。
“來一份!”
一群潮男辣女就看著老大一個人吃飯,其餘幾個人還舔著臉;“老大,別忘了給我們留一口啊,看著你吃這飯還挺好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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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兄弟們也是餓得不行了,連煙都買不起了。”
這老大還以為自己多關心自己兄弟的樣子,吃了幾大口之後,盒飯所剩無幾;“你多吃點。。。”
“嘖嘖嘖,這是多少人無知少年眼中的地下份子,真的是太可憐了。”藍夏帶著可憐的眼神看著那幫男女,因為她清楚,這頓飯很可能是他們幾個所吃的最後一頓飯了,還吃不飽你說難不難受。。。
時間流逝,車廂裡面的燈光慢慢的黯淡了下來,很多人都歪頭開始睡覺。
齊雄的大腿上面枕著藍夏的頭,看她睡的一臉舒服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枕頭有多軟和了,而齊雄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對這個大美女只有欣賞沒有任何的邪念,所以他也是趴在桌子上面開始閉目養神,時而睡一會兒又拿起酒來一口。
龍凌也在睡,只不過內行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他的睡姿完全是充滿了防禦。
“到哪兒了?”那個非主流頭頭揉著眼睛站起身來,回望四周,數秒後朝廁所走去,走過齊雄和藍夏身邊時,足足盯了藍夏幾十秒,對著躺在座位上面的藍夏舔了舔舌頭,咽了咽口水。
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已經進入夢鄉,又看了看藍夏那鼓鼓的偉大胸襟,非主流頭頭便是慢慢的伸出了手掌。
“唔。”睡得迷迷糊糊的藍夏絲毫沒有察覺到一隻色眯眯的手掌正在朝著自己一點一點的靠近著。
正當魔爪距離只有幾釐米時,非主流頭頭的口水咽得越來越快,眼看就是觸手可及的時候,齊雄突然間如同殭屍一樣挺起身來,嚇得非主流頭頭連忙抽回手臂,只見齊雄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幾秒過後又趴在桌子上,不一會便是發出了微微的打鼾聲。
“媽的!搗什麼亂呢!嚇死老子了。”非主流頭頭見自己的惡行沒有得逞,便是氣呼呼的朝廁所走去,放棄了再次侵襲的念頭。
前腳剛走,龍凌就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譁譁譁’在一陣洗漱之後,非主流頭頭很是滿意的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龐,時不時還會輕輕拍幾下,那滿是瘡痍的臉上在他自己的眼裡就像是泡沫一般吹彈可破。
看來有些自戀之人的自信還真是有些盲目了呢。
“不知道五魏城的妹妹好不好騙,現在的姑娘吶,應該都很好騙的,隨便給一個戀愛的名義,就可以隨意的玩弄,關鍵是還不要錢,運氣好的話,她還會給你花錢,何樂不為呢。”
非主流頭頭用水輕拍在自己的頭髮上,還輕輕的撥弄了幾下,仔細的程度甚至都沒有察覺一個黑影悄悄走進了廁所。
‘咚’的一聲,廁所大門猛然的關上,非主流頭頭這時才回過身來,驚訝的說道;“誰??”
只見一個黑影猛地衝上來,薅住了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頭髮,頭皮被撕扯的疼痛讓非主流頭頭難以忍受疼痛,便是不從心的‘啊’了一聲,隨後龍凌將非主流頭頭的腦袋狠狠的摁在了洗手檯前。
然後將水溫調到最高,那滾燙的水和沸騰的煙霧就令人心生恐懼,隨後的一瞬間,非主流頭頭就像是進了油鍋一般,整個腦袋和開水來了個親密接觸。
火車在這個時候
鑽進了一個山洞,接著整個火車的電燈全部關掉。
黑暗中,只能夠模糊的看到一雙像是龍目一般炯炯有神的雙眼,說是丹鳳眼又不是,眼角的角度高得看起來有些惡毒,將非主流頭頭的腦袋從水裡面取出來,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是各種佈滿了水泡,神智已經有些恍惚。
“你是誰?你踏馬是誰??臥槽!!你到底是誰!!”非主流頭頭連滾帶爬,節節敗退,一直在重複著這個問題。
在黑暗中他根本就看不清這個人長什麼樣,只是看到了那雙可怕的龍目,很熟悉,但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見到過。
龍凌沒有回應,冷漠是替天的標誌性格之一,長期活在黑暗的人自然學不會張狂,龍凌也大可不必拿安和集團的名號去嚇唬他,反倒這種無聲的壓力才更讓人恐懼。
隨後龍凌直接將非主流頭頭摁在地面上,讓非主流頭頭整個人都趴在地面上,而龍凌的左腿正好壓在非主流頭頭的後背,使非主流頭頭絲毫動彈不得。
龍凌從身後隨意的抽出一支買飯盒贈送的筷子(削尖後)
當冰冷的尖和非主流頭頭身體接觸的時候,非主流頭頭的身體又猛地打了個一個寒顫。
“不要不要,別別,大哥,別殺我!我給您磕頭認錯!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只要你別殺我就行!”非主流頭頭開始語無倫次的求情起來,眼神裡充滿了哀怨,淪為一條徹徹底底的喪家之犬。
“老天很公平,做錯事一定有後果。”
非主流頭頭可完全看錯了龍凌,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劃幾道那麼簡單,黑暗中,龍凌將尖在非主流頭頭的手上慢慢的滑動著,一直到手肘,過程中漏出了潔白的牙齒,那個表情似乎非常享受。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是替天的法則。”
“替天??替。。。你是安和集團的???”血液在黑暗中飆升,濺了龍凌一臉“別。。別。。。別割我的手筋。。。啊。。。。”
還沒等非主流頭頭求饒完畢,龍凌手法極其熟練的將他的兩條手筋切割開,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紙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血,隨後包裹著兩條血淋淋的手筋,開啟車窗,直接整個丟了出去。
可是非主流頭頭的噩夢似乎還沒有結束,龍凌邪邪笑了一下,打量著早已疼得昏迷的非主流頭頭,隨後,那削尖的筷子又是移動到了非主流頭頭的腳踝。
“有人麼?”列車員在廁所門口敲了敲門,忽然感覺到液體被自己踩在腳底下,溼潤又粘稠。
“什麼東西。。”拿手電筒一照,往門縫處一看,一縷縷的鮮血正慢慢的流淌出來。
“啊!!!我草!!”列車員的驚叫聲讓這次的旅途不在平靜,火車,向黑夜中的遠方行駛的更快了。
長洲城,安和別墅區,太子樓。
“最近安寧公司好像有很多老闆感興趣,把笑笑的電話都快給打炸了,安寧公司表面做的是正規的電子生意,但暗地裡是我們培養替天新秀的地方,由於一號沈邪和三號雲鴉登上安和十二將的寶座,二號晝夜當起了別墅區安保總隊之職,現在的替天由四號楊飛打理,還有,你看,安然橋再次動工效果顯著,也有一些老闆說要在上邊建立一些收費專案,他們想入股。”
“前面一件事我讓笑笑先穩住,我來問問安爺的意見,後面這件事我與詩君女士討論過,她表示由你決定。”
許安世的辦公桌面前擺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夾,此時許安世正和青梵交換著意見,說幾句話時,許安世就會揉揉太陽穴,無奈的嘆氣;“怎麼突然間就又忙起來了呢。。。”
坐在一旁會有些許參謀作用的蕭遙也雪上加霜的遞上一疊資料;“這些是韓鹿整理起來的人員表,除去一些炮灰份子之外,我們安和集團的總員工已經有三
萬人,那些炮灰更是達到了五萬人之多。”
“光是養這些人,我們安和集團就得付出不少薪水,現在生意難做,你又明令禁止不許走暴利行業,酒吧那些聲色場所再怎麼暴利,跟一些大家族的灰色收入比起來,就跟賺零錢似的。”
許安世喝了口茶,嘖嘖兩聲;“廢話!還能怎麼樣?要不打電話回去讓老頭批點錢過來?反正他死了錢也帶不到棺材裡邊去。”
“這話要是讓許先生聽見了,安爺,您的兩條狗腿怕是不保。”青梵翻了個白眼。
“開始剔除一些人?那些整天把安和集團名號掛在嘴邊又不幹實事的人,直接讓他們扛著包滾蛋。”
“考慮過,但是人數太多了,光是把名單列出來韓鹿就已經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要是再調查一些身份背景就更難了,畢竟是炮灰,炮灰也是有用處的。”蕭遙還是象徵性的安慰了一下許安世。
“他們有沒有膽子上場還是一回事呢,前不久,我在別墅門口,穿著保鏢西裝的那個小鬼頭,那成年了嗎就往裡招?那大腿還沒我小臂粗呢,睡覺翻個身我怕他骨質疏鬆咯。”
“唉,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老頭子要隱退了,太他嗎累人了,替天人才濟濟,雖然都是一些動拳腳的人,不過總會有很多用處的,畢竟他們都是槍林彈雨出來的人,其實最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讓三個新人過去五魏城?我還是看不出他們有什麼潛力。”
“特別是新晉的替天十號,那簡歷就跟白紙似的,名兒倒是挺好聽。”許安世捂著額頭,眼神空洞的翻動著資料夾。
“呵呵呵。。安爺,累糊塗了吧?”青梵無奈的搖搖頭,不過還是理解的笑了笑;“一個人會有如何的彰顯,取決於他做了什麼事,李太歌一直跟我們作對,因為我們安和集團現在的聲勢浩大,很多破綻被他們鑽進來。”
“而李太歌一直窩在五魏城,好管理。”許安世補充道。
青梵點點頭;“為了安和集團的發展,我有幾個很初步的意見想說。”
這時,坐在房間內的許安世,蕭遙,萬茜看向青梵。
青梵緩緩走向前,那一步步走得都很是風淡雲輕,但骨子裡卻隱藏著穩重。
黑板上似乎老早就掛上了一副地圖。
青梵將地圖分開,為,西方,北方,南方三大塊,眾人皆知,五魏城是南方最大的城市。
“瞧,這就是現在華龍的勢力分佈,北方西方的城市我們暫且先不用理會,重點在這。”青梵一邊說著,一邊用黑筆在五魏城畫了三四圈。
“五魏城是南方最重要的城市,如果我們想要割據整個南方的經濟命脈,五魏城是首要,接下來就是例如,長洲,秦陽,廣元,南江,這幾個附屬城市,所以我打算將分配派一文一武兩人,帶兵先去佔領秦陽,廣元,南江三城。”
喝了一口提神的咖啡,青梵見眾人無意義,繼續道;“去三城的人選,我打算讓安和十二將去,墮落街比較復雜,所以王毅暫且不動,反正我已經得了訊息,王毅現在很安全。”
“剩下的幾個城市,南江不難解決,畢竟我在那邊呆了有些日子,秦陽相對穩定一些,我想交給蕭遙處理,廣元較為險惡,所以就辛苦萬茜了。”
說完後,青梵看向許安世,而許安世則是看向蕭遙,萬茜二人。
萬茜擺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蕭遙卻有些猶豫。
“怎麼?蕭遙有想法?”
蕭遙在猶豫之後還是搖搖頭;“一個城市去兩個帶頭的人?”
“沒錯,萬茜的武力夠了,去個玩腦子的雲鴉就行,蕭遙出門的話,為確保安全,還是讓沈邪跟一趟吧。”青梵還是詢問一般的看向許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