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堂而皇之?什麼叫做自不量力?許安世帶著替天七名怪物所組成的安守團,就想直接大肆入侵邪靈神殿,直取緬殿最強贖月娘娘的首級,為何?這就是身為安和集團掌門人的魄力!

“你說什麼?許安世到緬殿去了?真是有閒心,他安和別墅區都要被滅了,這是跑路還是度假吶?”

遠在五魏城的李太歌和緬殿的軍官正在對話。

而緬殿的軍官原本也不認識許安世,倒是顧東來在緬殿那邊添油加醋的一番,搞得現在緬殿明面上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緬殿的小道消息更甚稱許安世此番前來就是為了討伐贖月娘娘的。

“李公子,顧先生有通知我們這邊,如果李公子需要的話,我可以立刻出動部隊逮捕許安世等人。”緬殿軍官漏出了一嘴黃牙,嘿嘿大笑。

光憑這笑聲,李太歌能不清楚這緬殿軍官打著什麼算盤麼?便是哼了一聲。

“行行行,那就賣你個順水人情,如果你們真能逮住許安世,我願意以個人的名義撥給你們十個億救助款。”

“就喜歡李公子這樣大方的樣子。”

還沒撂下電話。

軍官的手下匆匆忙忙的跑到軍官的前頭,敬禮後,喊道;“報告!許安世一行八人正朝鎮龍山密林沼澤去,應該是奔著神殿去的。”

“你說什麼???”軍官聽到這則訊息後,立刻癱軟了半拉身子。

在電話那頭的李太歌聽得一清二楚,而且還有專門的翻譯,每個字都聽得明明白白的。

“哼,我早說了許安世絕非常人,就憑他在華龍的所作所為,那個男人不把全世界搞得天翻地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惜一切代價都得抓住他!”

軍官頓時就認真起來,回應;“李公子,交給我處理。”

說罷。

撂下電話,冷靜了幾秒。

隨後朝手下命令道;“給我釋出通緝令,如果他們讓贖月娘娘宰了還則罷了,要是僥倖勝了,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到華龍去!”

“是!”軍官面前兩名軍人,軍禮十分的標準。

待手下退去後,軍官自言自語道;“竟然敢挑戰神!那麼他就要承受來自神的壓力!許安世,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神的旨意更深重。”

而許安世在緬殿挑戰贖月娘娘的訊息也傳回了華龍,鬼國,甚至是許禹天的耳朵裡。

華龍,長洲城,安和別墅區。

許安世的親姐姐許心,看著報紙,一臉愁容,這許安世的事情都已經登報了,身為安和十二將的他們能不知情嗎。

許心拿著報紙朝詩君皺著眉頭說道;“媽,你看,這小子是一刻都閒不住吶。”

詩君只是瞥了一眼報紙,從容一笑;“這才像他,他壓抑得太久了,骨子裡的熱血始終是藏不住的,就讓他鬧吧,他是天選之人,他會凱旋歸來的!”

不僅是詩君,剩餘的安和十二將得到訊息的時候都會心一笑,他們跟隨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他們每個人的心裡都非常的清楚。

蕭遙倒是較為擔心了一些,不過蕭長卿拍了拍蕭遙的肩膀,安慰道;“怎麼?你居然會擔心他?”

“怎麼會,我只是覺得,他有沒有必要做得這麼偏激。”

蕭長卿看著蕭遙閃爍的眼神,淡然一笑。

廣元城。

“真是個狠角色,連緬殿那種鬼地方都敢去,要說有什麼地方是他不敢去的,估計只能是地府了。”西龍也看著自己情報部門的傳回來的訊息,笑出了兩條魚尾紋。

在一個神秘大樓,這個房間內,陰暗潮溼。

古老的搖椅上躺著一名披著白色絨毛毯子的女人,正對著微微發亮的手機,神情堅

定。

睫毛略微擺動,細長又深邃的眼眸裡,除了手機畫面對映的光影之外,看不見任何波瀾,彷彿這一切都是預料之中。

爬滿藤蔓的牆角,略微積灰的書架,紅木茶几桌上擺放著的高腳杯,裡邊填裝著大概四分之一血色般的葡萄酒。

種種跡象而看,這個女人,都已經獨自生活甚久,她便是李太歌苦苦尋找的五大謀士之一,傑女,鄭無憂。

“許安世就憑著這幾個人就衝到人家的大本營去了,看來青梵跟隨的人,是個狠角色呢。”鄭無憂嘴角微微揚起,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報道。

鄭無憂放下手機。

捂著額頭,輕輕嘆了口氣;“我該怎麼評價他呢,讓全世界都擰緊心臟的男人,顧東來的風暴仍然不能傷及半分。”

正嘆著氣。

來自青梵的語音請求。

“嗯?”鄭無憂的語氣很冷靜,也算到了青梵會來電,所以接電話的速度很快。

青梵在電話那頭呵呵一笑;“驚訝嗎?”

“我有什麼驚訝的理由嗎,他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我知道我自己已經不能獨善其身,但我願意與你們保持友好的關係,我只是確定了這些而已,我並無打算要加入你們。”鄭無憂沒有客氣,直言不諱。

同為五大謀士,青梵也些許瞭解其餘人的脾氣,特別是傑女這個人,交情更是頗深。

“你明知道自己無法獨善其身,那又為何不上了我們這艘大船呢?”

鄭無憂眉頭微微一擰;“再看看吧,如果我不願意的話,李太歌是找不到我的,顧東來還行,李太歌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還成不了氣候。”

“這是自然,李太歌的頹敗也只是時間問題,顧東來也是如此,傑女,我安和集團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想來,隨時。”青梵說完最後一句話,結束通話。

異國海外,許禹天島嶼。

在滿是精英保鏢,人手一把半自動步槍的島嶼上,許禹天便是這座島的主人。

坐在說話都帶迴音的辦公室內,許禹天得到訊息後,直接將檔案丟給了蕭齊,哼道;“我就說吧,安世那小子有兩把刷子,一定能逢凶化吉的,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

蕭齊嘁了一聲,作為許禹天從小玩到大,玩到老的好朋友,說是最好的朋友也不過分。

“要是沒有收到這個訊息,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估計你得派幾輛直升機直接過去了吧,我還不懂你,棺材板敲得叮噹亂響的人了。”

不過蕭齊還是略微緊張了一些,試探許禹天道;“要不我派幾個蕭氏的高手過去幫安世?那個贖月娘娘你我都清楚,你不是什麼善茬,割地為王的主子可不好惹吶。”

許禹天搖搖頭;“要比高手我賬下不比你多?就讓安世那小子使勁鬧去吧,這事要成了,他在華龍國的地位會上好幾個層次,這麼危險的事我都不敢幹,偏偏讓他撿了便宜。”

看著報紙的許禹天一臉驕傲,但蕭齊卻充滿了擔心,這是擔心自己女婿的樣子,同時蕭齊也是認可了許安世。

許安世帶領七人安守團直搗邪靈神殿的事情在世界上就像是翻起了滔天巨浪,震懾著每個人的眼界,這贖月娘娘和七宗罪教徒也是聲名遠揚的,很多人不敢去,別說挑戰,連看都不一定敢看。

甚是都不想與他們有所瓜葛,偏偏這又是安和集團的訊息,安和集團在華龍的地位已經不容小覷,這時又錦上添花了一把,看來真如所有人所想那樣,許安世真想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了。

而此刻的許安世,坐在越野車上,抽著雪茄,輕鬆無比。

當越野車經過幾個村莊,從火辣的空氣溫度慢慢變得潮溼又陰冷,許安世等人都很清楚,他們已經進入了贖月娘娘和七宗罪教徒所紮根的

地方。

這個被稱為詛咒山谷的地方。

突然,兩輛越野車的車頂飛快的飛過幾隻蝙蝠,‘吱吱吱’亂叫。

進入了詛咒之地,兩輛車的車速也緩緩滿了下來,因為地形的複雜和到處都是積水的坑,還有佈滿青苔的樹根,這周圍的一切都覆蓋著恐怖的氣息。

按下車窗,許安世的眼睛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四面八方聳立的山峰,這詛咒的山谷還真是不同凡響。

就像是火山口似的,但是到處都是毫無生機的,進出似乎只有一條路,進入山谷就好像是與世隔絕一般,陽光瞬間被遮蔽,與外界劃分兩極。

這裡的植物死氣沉沉的,也沒有野獸的嘶吼,寧靜得可怕。

一條昏暗的河水帶著紫紅色的顏色隨著草根碎屑連線到遠方,河面上一條條翻著肚白的死魚隨潑逐流,一團團淤泥和暗塵原本將清澈的河水染指。

陰風陣陣,蝙蝠嚎叫,沒有陽光的山谷,這裡就是贖月娘娘和七宗罪教徒生存的地方,他們偏愛這種環境,能與他們的信仰產生濃厚的共鳴。

許安世等人看向遠方,那像是谷老的城堡,但又經過炮火的洗禮,與其說是城堡,不如說是堡壘,還是傷痕累累的堡壘,也是讓人無數人膽戰心驚的邪靈神殿。

還沒有接近,許安世等人就感覺一股陰氣正在侵蝕全身。

萬茜坐在副駕駛,眉頭緊皺,看來萬茜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無時不刻都要忍耐著這種極其惡劣的環境。

“大家小心點,看樣子,他們在這種環境下,戰鬥力倍增。”

開車的沈邪也專注的看著遠方,不敢有一絲分心,哪怕只有數秒的分心,都很可能丟了性命。

這次,真是考驗許安世等人的時候了。

突然。

地面忽然劇烈的搖晃起來,這種震動就像是腳下的火山爆發一般。

一個陰沉的聲影灌入所有人的耳朵裡。

“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想得到,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這便是法則。”

一個瀟灑的身影從泥土裡鑽了出來,此人身穿銀色長袍,腦袋瓜有點倒瓜子型,像是未整容的H國人,不能說慘絕人寰,但絕對不是好看的。

銀色的長袍裙襬有些隨著陰風擺動著,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身體也不算修長,看起來是正常人,但。。。面相不是很正常。

七宗罪的七大領軍人物早就被剝奪了原本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貪婪,七宗罪教徒領軍人物之一。

“嘿嘿,許安世,你的靈魂我收下了,我將把你的靈魂奉獻給至高無上的神!將你的肉體以最高禮節火化,讓贖月娘娘帶你看破這蒼生吧!”

就在貪婪說完話時。

蒼墨從越野車上下來。

雙手放在口袋中,一身黑白條紋的西裝,襯托著蒼墨的大長腿。

“說什麼屁話呢?爾等螻蟻怎知天外有天的道理?好好活在你的一畝三分地便是天下對你們最大的善意了,豈敢得寸進尺?”蒼墨陰沉著臉,作為替天的五號人物,威風凜凜。

蒼墨仰視著貪婪,說道;“安爺,這小子交給我了!”

許安世沒有什麼鼓勵的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沈邪的肩膀;“我們在前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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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和贖月娘娘在這個地方被稱為神,貪婪從未被人用這種口氣說話。

“不可饒恕!區區凡人也敢挑戰神的力量?”

兩輛越野車再次發動起來,而蒼墨一動不動,任憑貪婪的嚎啕大怒。

“你們誰也別想過去!詛咒山谷可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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