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熊和王毅的戰鬥力還是值得肯定的,許安世和吳深兩人互相攙扶著,這是一條死巷子,唯一的出路就是從大門跑。

掉頭回到店內,可是店內也湧入了一批櫻花社的成員,許安世無奈的搖搖頭;“得動手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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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深隨手從廚房抽出兩柄切菜的尖刀,遞了一把給許安世,許安世卻是搖頭道;“用不習慣這種東西。”

可是許安世並沒有出手,葉久和小葵如同鬼影一般,直接竄到了許安世面前。

與小葵並肩,葉久揉了揉拳頭,身上沒有武器,兩人都是身穿黑色打扮,加上葉久那邪惡的臉頰和隱瞞眉頭的漁夫帽,從哪裡看都有一股駭人的氣味。

葉久獰笑著看著前面提著武器一臉邪笑的櫻花社成員們,大概只有二三十人,這些人在葉久和小葵的手下絕對活不過幾分鐘。

小葵回過頭,朝許安世認真的說道;“安爺,這邊我處理,毅哥那邊也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先走。”

許安世途徑小葵的時候,輕輕拍了一下葉久的肩膀。

葉久嘿嘿一笑;“安爺,蕭遙小姐讓我帶個話,讓你抽空回家,丟丟想你了。”

“嚯,拿我女兒來壓我呢?要儘快查到鬼冢集團,要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這兒的天氣太冷了。”許安世像沒事人嘟囔了幾句,裹緊了自己的大衣。

這一切吳深都看在眼裡,雖然吳深也早就清楚許安世不是什麼普通人,但是看著葉久和小葵這兩個人的氣質跟普通的混混可是天差地別的。

而是吳深跟著許安世的腳步還稍微打量了一下葉久和小葵,葉久脖子處那一圈駭人的傷疤,光是看一眼就覺得這個人非常恐怖。

在葉久和小葵的掩護下,走到門口。

唐楓已經站在門口的豪車邊上朝許安世招招手;“安爺。”

吳深瞬間一愣,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安世,許安世朝唐楓笑了笑,走到車邊剛要上車,注意到吳深還站在原地,便是回過頭。

看了一眼吳深;“上車?”

吳深這時才如同被找回了魂魄一般,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安哥嗎?雖然沒有多大的排場,可是許安世一點都不懼怕櫻花社。

唐楓老早就已經上了車,吳深挪動著腳步,周圍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

許安世坐在後座,而吳深坐在了副駕駛上,吳深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價格昂貴又奢侈的豪車,表現得很是拘謹。

唐楓一臉輕鬆的說道;“安爺,出賣你的人查到了,茜姐已經請他去庭院了,您過去瞧瞧?”

許安世輕輕的點點頭;“行吧,回去吧,有點想丟丟了。”

唐楓看了一眼側面的吳深,問道;“安爺,那這位兄弟?”

“一起去吧。”許安世沒有轉過頭,只是一臉看著窗外的風景,很是平靜。

吳深開口道;“安哥,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可是,許安世並沒有回話,吳深見許安世沒有說話,便是閉上嘴,吳深很清楚,如果許安世不想透露身份的話,以許安世的能力自己早就上幾十次了。

許安世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帶著吳深脫離了困境,按照許安世如此神情自若,想必王毅和惡熊也已經成功離開了。

剛剛到達庭院門口,下了車。

許安世的電話就響了。

裡邊傳來惡熊的焦慮聲;“安哥,你咋樣?”

“我沒事。”許安世回答得很冷靜,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惡熊也察覺出來許安世冰冷的味道,既然許安世說了沒事,惡熊便是點了點頭道;“我帶王毅回了自己的地頭,在這櫻花社的人是不敢隨便闖進來的。”

行,我忙,我再聯絡你。”許安世嗯了一聲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從語氣都能聽出來許安世不是普通人,惡熊在道上混那麼久,也不是傻子,怎麼會察覺不出許安世異於常人的身份呢,不過這也只是猜測罷了。

現在對於惡熊和吳深來說,許安世都是他們的頂頭大哥,不過許安世還是很認可惡熊這個人的,遇到埋伏,惡熊沒有多說二話立刻就衝上去,這不管是膽氣,還有義氣。

兩名身穿黑色打扮的替天成員在門口迎接許安世,看到許安世便是稱呼一句安爺。

晝夜和雲鴉兩人一臉微笑的站在客廳門口,今天沒有下大雪,院子裡被請掃了,將一堆厚厚的積雪堆在牆角等待融化。

幾名女子也從客廳中走了出來,蕭遙抱著丟丟一臉深情的看著許安世,像是許安世出門好幾年這才回來的樣子,蕭遙滿心歡喜卻沒有大驚失色,作為許安世的夫人,蕭遙的自制能力非常之好。

丟丟掙脫了蕭遙的懷抱,蹦蹦跳跳的直接朝許安世跑來,直接竄到了許安世的身上,許安世措手不及一把抱住了丟丟,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掉下去。

將丟丟的屁股放在了自己的小臂上,許安世朝丟丟笑道;“怎麼樣,丟丟這幾天乖嗎。”

丟丟嗯了一聲,雙頰被凍得微微有些紅暈,不過在這些人的細心照顧之下,丟丟和之前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已經可說是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了。

“當然,丟丟很聽媽咪的話,每天都跟萬茜阿姨學本事呢。”丟丟很得意朝許安世說道。

許安世呵呵一笑,回過頭看向呆滯的吳深,說道;“可愛吧?我女兒。”

吳深只是尷尬的點了點頭,看著這麼多凶神惡煞的樣子,更是緊張了。

帶著吳深進了大廳。

眾人還是按照自己的位置坐下,有一算一,這裡每個人的位置都是獨特的,就算人不在,別人也不能坐著,這也能算是許安世的家規。

吳深被安排到了一個客人的位置上,萬茜身邊座無虛席。

而坐在萬茜身邊的這個男人,可真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邪惡,一頭白髮散落在臉部,只能看到兩個黑漆漆的瞳孔,嘴角微微揚起,有些瘦弱,但是身高也到了一米八七左右,活像個人棍。

要是別人是這樣的裝飾可能會被當成是乞丐,甚是頹廢,不過這等裝扮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卻是顯得那麼陰風陣陣,讓人不寒而慄。

“安爺,這是替天一號,沈邪,他在異國出任務回來了,還順便給你帶了份見面禮。”萬茜面無表情的介紹道。

沈邪不說話的時候只是陰森,當他開口的時候,那個語氣比京道的天氣還是冷上幾分,咧著嘴,微笑很是難看;“安少爺,久仰大名。”

“你不喜歡洗頭髮麼?”許安世微微皺了眉頭。

只見,丟丟在許安世的懷裡說道;“沈叔叔是個很好的人,一開始見到沈叔叔的時候,丟丟也嚇了一跳呢。”

沈邪的笑容似乎是對人的,當沈邪朝丟丟微笑的時候,那個微笑甚是陽光;“謝謝丟丟替沈叔叔說好話,一會沈叔叔再給你弄個玩具。”

“好嘞!”丟丟開懷一笑。

這時。

蕭遙坐在許安世的身邊正色道;“這幾天你怎麼回事,替天的人你接二連三的出事,怎麼還扯上街頭廝殺了?”

許安世苦笑道;“我也沒辦法吶,我哪知道這條道兒水這麼深。”

萬茜呵呵一笑道;“一開始你決定的時候我就打算提反對意見,不過看著你興致沖沖的樣子,也不好讓你為難,索性就沒提。”

“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你。”許安世朝萬茜投了個大白眼。

“話說,不是給我帶了見面禮嗎,哪兒呢?”許安世朝沈邪

挑了挑眉。

沈邪伸出手臂,輕輕的彈了個響指。

兩名替天的成員就將如同死魚一般的喪東丟到了所有人的面前,五花大綁的樣子就算喪東會縮骨功都沒法掙脫這枷鎖。

吳深瞬間就愣住了,看著喪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又看了一眼許安世,眼神像是在詢問什麼。

“這是個什麼鬼啊。”許安世一驚,看著渾身是血的喪東,連忙捂住了丟丟的眼睛。

沈邪輕聲一笑,猶如勾魂厲鬼;“喪東,就是出賣安爺的那個人,被我發現的時候,我順便帶回來了,證實了是櫻花社潛伏在猛龍幫的臥底。”

吳深是絕對的不敢相信,喪東平日裡對猛龍幫好像是忠心耿耿的樣子,誰都想不到他會是櫻花社派來的臥底。

沈邪沒有繼續說話,而萬茜卻是接著說道;“沈邪的拷問手段可是舉世無雙的,就沒有他撬不開的嘴。”

沈邪輕笑道;“如果安爺想見李十一,我也能把他弄過來,不過就是要費點手段。”

“別別別,把這玩意弄出去,把客廳都弄髒了,孩子還在這呢。”許安世厭惡的擺擺手,讓替天的成員把這條死魚給弄到外邊去。

半響後。

喪東被替天的成員丟到了一個雜草間。

作為主心骨的幾個人,許安世,萬茜,沈邪,雲鴉帶著吳深,走到了喪東的面前。

這種血淋淋的場面還是不要讓丟丟看到的好,蕭遙,林笑笑,桃子這三個女人也沒有興趣看這種畫面。

喪東似乎被凍醒了,原本衣物就很是清涼,像是被從酒店裡揪出來的樣子,腳上一隻拖鞋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白色的棉拖破敗不堪,還有幾絲血跡。

喪東第一眼便是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許安世,眉頭一皺道;“居然是你?”

許安世朝喪東挑了挑眉頭;“東哥,溫柔鄉還舒服嗎?給櫻花社通風報信的人是你吧?要不是我本事大,恐怕真著了你的道兒了。”

喪東看已經事情敗露的樣子,也沒多做解釋。

“要殺要剮隨便你,反正我都已經被你逮住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安世站起身,沒有半點眷戀,哼道;“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這麼有骨氣呢。”

喪東看著吳深,並沒有求助,反倒是咧著血淋淋的嘴巴,兩顆門牙似乎都已經被拔掉了,這種殘忍的手段想必也是出自沈邪的手筆吧。

“怪不得許安挑了你,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在我手底下那麼久還真是委屈你了。”

吳深連忙擺擺手;“東哥。。。我。。。”

許安世拍了拍吳深的肩膀;“他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大用處,交給你,你拿回去立功吧,剷除叛徒,這功勞可不小。”

吳深轉過頭,看著許安世的眼神,帶著非常嚴重的質疑,難道許安世就不害怕吳深把自己的身份都洩露出去?

可許安世早就猜出了吳深的心思,笑道;“你是個聰明人,抓一個喪東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何況是你呢?別瞎猜了,一會我讓人送你走。”

說罷,許安世便只留下了吳深一人和喪東在庫房。

還好喪東被綁住了,要不然估計得跟吳深打上一架吧,不過這都不光許安世的事。

就算猛龍幫和櫻花社再鬧得怎麼歡也無所謂,鬼冢集團才是許安世的目標。

回到大廳的時候。

沈邪的手裡多了一份檔案,直接丟在了桌上。

“這是許先生讓我順道帶回來的,鬼冢集團的資料,茜姐和彩虹組的人都看過了,安爺您過目過目?”

許安世搖搖頭;“我不喜歡看字,你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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