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安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惡熊回過頭一看,這個看似軟弱無力的小白臉,居然這麼有血性,面對被十幾號人團團圍住居然連眼皮都沒有皺一下,這樣的魄力可不是小混混就能夠擁有的。

惡熊眉頭微微一抬,反手將一個對手的胳膊直接硬生生的折斷,朝許安世喊道;“趁現在!快跑!”

許安世拔腿就跑,但是卻沒有往門口跑,卻是往川野英大的方向跑去。

惡熊和王毅兩人同時一愣,現在這種情勢居然還想著任務?惡熊看著許安世的身影,不明覺厲的喊道;“就別管那小子,保命重要!”

許安世不管不顧惡熊和王毅兩人,路過一個櫃子的時候,隨從抄起了櫃子上的一柄小剪刀,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似乎很久沒有人用了,剪子柄上有點鏽跡。

川野英大身邊的兩名小弟看著許安世提著剪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也是明顯一愣,這人的膽子究竟有多大?

不過一陣嚷嚷之後,整個澡堂子變得亂糟糟的,惡熊那肥大的身子也受到了不少拳打腳踢,當然王毅也沒好到哪裡去。

一邊朝櫻花社小弟的臉頰上招呼著,一邊喊道;“媽耶!我可不能交代在這!華龍還有多少女孩子等著我呢!!”

“老大!”刀疤鼠的喊叫聲出現在了門口。

這時王毅回過頭,看著刀疤鼠帶著一票小弟提著鋼刀鐵棍的時候,王毅的眼神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嚯?來得真是時候吶。”王毅笑嘻嘻的踢翻了兩名小弟,朝刀疤鼠咧著嘴。

刀疤鼠叼著煙,把武器往前一提,喊道;“給老子撂倒他們!”

雖然戰局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不過許安世訝異的是,為什麼從頭到尾都看不見替天的人,而且刀疤鼠帶的那些人明顯都是一些地痞,完全沒有替天成員的氣質。

現在也不好再去考慮刀疤鼠是從哪裡聚集來的這些人,現在還是解決了川野英大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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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刀疤鼠帶了一票黑壓壓的人融入戰局,川野英大也輕鬆不起來了,立即站起身來,看著一臉兇狠的許安世。

當川野英大瞄到許安世手裡的剪子時,剪子已經抵住了川野英大的喉嚨,狠聲道;“你的命,我收下了。”

這時。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認真的說是被迫停下了動作,全部都蹲下抱著頭,當然這些都是川野英大的手下。

刀疤鼠直接小跑了過來,隨手踢翻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對手,一臉擔心的看著王毅;“老大,你沒事吧?”

王毅擰著拳頭,一臉不過癮的樣子,朝刀疤鼠嘿嘿笑道;“就這些雜魚,解決他們是時間的問題,你咋回事?怎麼突然就來了。”

刀疤鼠無奈的搖搖頭;“接到了葉久的訊息,茜姐立馬就讓我們趕過來的,這些都是以前都是茜姐給我的人手,都華龍人信得過。”

話音剛落。

那些痞子們紛紛朝王毅投來笑臉;“毅哥。”

許安世看著川野英大恐懼的樣子,一直擺著手,許安世咧著嘴笑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其實說了許安世也聽不懂,不過川野英大似乎在求饒一般,那原本兇狠的表情寫著看起來無影無蹤,不過嘴裡仍然在嘟囔著什麼。

只見,剪子尖鋒一閃,川野英大的脖子出現了一條血跡,許安世直接割斷了川野英大的大動脈,川野英大捂著脖子,臉部瞬間充血。

許安世厭惡的將剪子丟入池子中,川野英大所站立的熱水池,很快就染成了紅色。

耳機裡再次出現了聲音。

小葵說道;“安爺,解決了就可以走了,他們的人馬很快就到達,還有一些明面上的人,等你們走了我們馬上就撤。”

葉久接話道;“安爺,你們有五分鐘的離開時間,

澡堂的事就讓制服叔叔收拾就行。”

“明白。”許安世對著耳機說了兩字。

立刻朝眾人招招手。

當然不能留下活口,要不然有人報信的話,櫻花社很快就會查到許安世的身份,那許安世至今為止做的一切可就都是竹籃打水了。

接下去的兩分鍾裡,刀疤鼠帶領的一票人紛紛在川野英大的手下身上補上了一刀,便是倉皇逃離。

帶來的十四個人,目前為止只剩下許安世,惡熊,王毅三人。

上了車,關上門,王毅和刀疤鼠對視了一眼,便分道揚鑣。

在遠處架著狙擊槍的葉久,看到許安世等人已經完好的上車,便是快速的收起槍,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現場。

就在王毅駕駛車輛轉到街口的時候,不少休閒車紛紛朝澡堂的方向趕去,應該是櫻花社的人無疑了。

接下去又會看到幾輛閃著紅藍燈的轎車,接二連三的朝澡堂駛去,看來鬼國制服叔叔的效率還是挺高的,收到訊息之後應該立刻派人往澡堂趕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光許安世等人的事情了,刀疤鼠做事還是挺好的,替天的人將附近的監視器訊號都被破壞了,查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刀疤鼠補刀掉了澡堂內所有活口,早就埋伏在澡堂裡的替天成員們老早就破壞了澡堂的監視器。

許安世等人就像是鬼影一般出現在這裡,又完好的離開,這莫過於是最好的結局了。

在路上。

惡熊看著許安世一臉淡然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兄弟,你究竟是什麼人?”

許安世沒有回覆惡熊的疑問,只是淡淡的說道;“今兒的事,最好守口如瓶,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如果你活久一點,就會知道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可以幫你管。”

看著許安世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惡熊只好吃癟,惡熊沒有什麼心機,善良淳樸,空有一身高大的身軀,所以一直在喪東手底下當打手,不會交際應酬和收買人心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好出路的。

許安世看著惡熊的面相自然瞭解了惡熊其實就是個外表兇狠內心柔弱的人,不過打起架來確實有兩把刷子,被那麼多人圍著還能保持鎮定。

“行,但是你要知道,我不說出去不是因為我怕你,是因為我看重你的魄力,此等魄力是我嚮往的東西。”

許安世不把惡熊的話當回事,氣定神閒的看著窗外。

很快。

王毅將車停下,東風麻將館的門口。

看來喪東等人都已經得到了川野英大死的訊息,已經站在麻將館門口迎接許安世等人。

看著許安世的人一臉輕鬆的樣子,喪東輕輕一笑,拍著許安世的肩膀;“果然我沒看過你,你確實有本事。”

許安世不以為然的笑道;“沒什麼,王毅和惡熊是個出色的夥計,只是那些兄弟回不來了。”

“戰爭一定會死人,人要向前看,不要停留在過去,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喪東已經攔著許安世的肩膀朝麻將館內走去。

看著喪東損失了十幾號人,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在許安世看來這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面對自己的手下長眠在對手的圈套下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是多麼平淡無奇的事情,在刀尖上混飯吃,早就得有嗝屁的心裡準備,每次出任務很可能都是最後一次。

當所有人都圍坐在東風麻將館的內間。

喪東直接站起身拍著手鼓掌道;“歡迎這位兄弟加入我們,按照規矩,這訊息我會報告給十一爺,到時候他會給你什麼獎賞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確實打出了名堂。”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直接回應道;“叫我許安就

行。”

之所以不說出真名,還是覺得要留一手,猛龍幫肯定會查自己的底細,要是出個真名,恐怕所有的關系網都會出來,而且許安世也不確定安和集團的名號是不是已經傳到了這裡來。

當許安世疑惑的時候,喪東嘟囔道;“聽說華龍有個安和集團,幕後的老闆是個絕對強硬的年輕人,叫許安世還是什麼的。。。”

許安世眉頭瞬間一皺,連忙擺手道;“我只是個小混混,那種大少爺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也沒說你跟他有關係吶。”喪東看著許安世。

許安世無奈的笑笑,試圖掩飾過去。

搞得王毅和惡熊對視了一眼,也顯得有些緊張。

喪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拍許安世的肩膀;“小安,明天我給你開慶功宴,我可是很喜歡你的,如果十一爺要你挑老大,你務必來幫我,我願意讓你當二把手。”

這個條件對於別人來說可是充滿了誘惑,只是在許安世的眼裡,好像並沒有那麼的值得。

許安世輕輕的點點頭;“我會考慮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讓阿熊去接你。”喪東拍了拍許安世的肩膀。

許安世嗯了一聲,離開了東風麻將館。

王毅也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這種獎賞的東西對王毅來說可有可無,還是找個藉口開溜比較好。

不過王毅要離開的時候,惡熊攬住了王毅的肩膀;“看你剛來京道的樣子,要不我帶你去一家很有意思的場所玩玩?”

王毅看惡熊是同道中人,朝惡熊挑了挑眉;“正規嗎?”

“正軌我會帶你去嗎。”惡熊跟王毅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剛剛走到大門口。

惡熊問道;“要不要叫小安一起?”

“他對這個沒什麼興趣。”王毅直接隨口說道。

惡熊眉頭瞬間一皺;“你好像很熟悉他的樣子。”

王毅唉了一聲,嘆了口氣;“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對那種東西感興趣的樣子嗎,真是的,還是在道上飄的人呢。”

“說的也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了的王毅,還好惡熊沒有再追究。

三人都離開。

這時正是半夜兩點多。

京道風花雪月的場所正直高潮。

許安世想著如果現在回去的話,恐怕要吵醒蕭遙眾人的睡眠,那不如就找王毅放鬆一下。

便是撥通了王毅的電話;“在哪。”

“正要朝溫柔鄉的地方去,咋的?你要來?”王毅咧著嘴一笑。

“等我。”許安世結束通話電話。

在車上的惡熊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說小安對那個沒興趣嗎。”惡熊朝王毅挑了挑眉。

“都有需求的嘛,小安也是人吶,你總不能讓他憋著吧,這兒你可是主人,今兒可得你請客。”王毅毫不客氣的看向惡熊。

惡熊哼道;“瞧不起我老熊呢?請你們玩玩還是沒問題的,雖然我沒掙多少錢,還得貼補家用。”

王毅直接白了惡熊一眼;“讓你請客你真能叨叨叨,行行行,做兄弟不佔你便宜,AA,行吧?”

“靠!”惡熊直接朝王毅豎起了國際手指,還以為王毅會豪爽的嚷著說我請客呢。

終。

三人還是在一家風花雪月的場所門口聚集。

許安世抽著煙,裹著大衣就朝兩人走來。

惡熊似乎對這個場所很熟悉,充滿了鬼國文化的迎賓小姐立刻走了上來,惡熊直接朝小姐說了幾句之後,小姐便是帶領著三人朝一個鬼國式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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