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關心人家了,早幹嘛去了?

小皇子也是有脾氣的!

哼!

白子夜輕輕拍著小人兒的後背,心疼地柔聲哄著:“乖錦瑟,別哭了,你若是有哪裡不滿便告訴我,這般哭下去是要心疼死我嗎?”

聽著白子夜的情話,小皇子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

可一想到自己剛剛放下男兒家的臉面在她面前勾引她,卻被她視而不見,宋錦瑟又委屈起來。

直到白子夜說要去將白霜叫過來給宋錦瑟把把脈,看是不是誰捅了他的淚穴了,小皇子才紅著眼睛甕聲甕氣地控訴道:“子夜姐姐是不喜歡錦瑟了嗎?”

“胡說八道,錦瑟是我的心頭肉,是我的心尖寵,愛你都來不及,我怎麼會不喜歡你?”

白子夜故作生氣般地一巴掌輕輕打向小人兒的屁股,真是恨不得將他吞進肚子裡。

小人兒這才輕抿著唇眨了眨眼睛,剛剛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那……那你為什麼不要錦瑟了?”

宋錦瑟小手緊緊抓著白子夜腰間的衣服,紅著耳尖兒,小聲嘀咕道。

“要啊!怎麼會不要?”

白子夜想都未想就脫口而出,直到看見小皇子臉上的紅暈,才明白了他口中的此“要”非彼“要”。

“你這個小東西,整日裡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白子夜一把將小人兒撈起,扯回懷裡緊緊地抱著,將自己的擔心細細說於他聽。

宋錦瑟越聽越心虛,覺得自己這次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許是心中有愧,小人兒伸出小手討好地在宋錦瑟腿上揉捏起來,一雙大眼睛溼漉漉地望著白子夜,將白子夜的心都給看化了。

只是這不捏還好,一捏將白子夜的火也給捏了出來。

“既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可不許哭喊著求饒。”

說罷,大灰狼終於將小白兔吃幹抹淨了。

宋錦瑟臨睡前眼角還掛著淚珠,心中也忍不住後悔起自己的衝動來,明明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上趕著往人跟前送,這不是活該嗎?

活該!

小人兒不滿地嗤了自己一聲,緩緩闔上了眼睛,此時的小皇子已經是累的連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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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根腳趾頭蜷縮的時間太久,竟有些發酸,讓小皇子羞澀難耐。

白子夜神清氣爽地起身,親自“服侍”小皇子擦身換衣,見宋錦瑟一副懨懨的模樣兒,眼角也跟著掛上了幾絲笑意。

本就是個不出力氣的,竟還累成這般,真是沒出息!

心中雖“嘲笑”著小人兒的不自量力,手上的動作卻十分溫柔,如同呵護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般,讓人瞧著都覺得溫暖。

他何止是她的珍寶,宋錦瑟可是白子夜心中最在意的人了。

白子夜自認不是那等子貪圖享樂之人,可遇上宋錦瑟,便有些身不由己,這樣的溫柔鄉真是讓人躺下就不想起來了呢!

因為? 第二日,白子夜又起晚了……

許是白少主這段時日的異常太過明顯? 府內的下人們偶爾也會在背後談及錦瑟公子的“好本事”? 不知是怎樣的床上功夫,竟能引得素來自持的白少主都開始荒廢朝政了。

這些閒話自然落不到宋錦瑟的耳中? 可府外一直盯著少主府的人卻是聽得清楚。

陸府內,又一個花瓶隕落在陸家公子的手中,這已經是今日裡的第五個了。

自那日陸繽雲在街上遇見白子夜不歡而散回府後,就被陸紋關在了院子裡。

陸紋只說陸家已經與白家取消了婚約? 陸繽雲卻還當街與白子夜拉扯不清? 丟了他們陸家的臉面,便不許他再出府。

雖是不能出去,陸繽雲好歹也是府裡唯一的公子? 府內上下誰又敢怠慢了他?

只是稍一打聽? 陸繽雲便能從下人口中探聽到許多關於白子夜的訊息。

而今日陸繽雲之所以砸了一個又一個的花瓶,正是因為聽說了白子夜又為了那個從外面的帶回來的小侍而晚起誤了公務之事。

陸繽雲自幼與白子夜一起長大? 最是清楚白子夜的為人? 往年便是在帝后忌日那天,白子夜都不曾告假? 而現在她竟一連多日為了那小侍而賴床,這讓陸繽雲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白少主獨寵小侍君的訊息並不是今日才傳出? 可卻是因著她今兒又晚起,才讓眾人更加堅信了那小公子的得寵程度非同一般。

之前一直認為白子夜只是玩玩兒總會回到他身邊的陸繽雲,現在也開始著急了,難不成是那個小狐媚子給白子夜下了什麼藥?

“公子,您先消消氣,坐下歇會兒,沒得氣壞了身子。少主疼愛那小侍也不過就是圖個新鮮,過些日子還不是就厭了他?公子您與少主青梅竹馬,在少主心中,那樣的小蹄子哪裡能跟您相提並論?”

怕傷了自家公子,青兒一邊託著帕子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那些花瓶碎片,一邊好言好語地勸說著陸繽雲。

雖說陸繽雲平日裡性胡鬧了些,卻也是真心喜愛白子夜的,只說他為白子夜改變了自己諸多習性,青兒便覺得替自家公子不值。

陸繽雲本是個急性子的人,卻因要做白子夜的夫君而逼著自己耐下心來,這麼多年來,他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白子夜。

若說他最大的錯處便是太過於愛慕虛榮,以為白子行傾慕於他,便一直沾沾自喜,這才讓人鑽了空子,利用他差點兒害了白子夜的性命。

而今白子夜不再是他的未婚夫,雖說暗帝已經下令說是兩個孩子之間只有姐弟之情沒有愛情才取消了婚約,卻還是有不少人在背後議論。尤其是那些幸災樂禍的公子們,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呵!玩兒膩了?我瞧著子夜她這次是要來真的了……”

陸繽雲自嘲一笑,白子夜何氏對一個男子這般上心過?若只是玩玩兒,她又何至於會為他日日告假?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若不是疼愛到了骨子裡,白子夜又怎會做出如此有失體面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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