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無法停下奔行的戰馬,再一次重重的撞向長槍,不少西夏騎兵在最後一刻投出手中的長槍,帶走南越槍兵的生命。

西夏前面的騎兵開啟口子,給後續的騎兵帶來便利,這些騎兵不同於前面一批騎兵,這些騎兵身後背負著五六柄短槍。

距離近了,西夏騎兵就從背上取下短槍投擲出去,這些短槍的在狂奔的戰馬的速度下帶來的殺傷力很多,這一槍就帶走一個南越士兵的生命。

很快西夏軍隊中響起鼓聲,所有的西夏騎兵開始撤回。

上官泓怎麼會放過這些撤退的西夏騎兵,他便命令南越的騎兵從兩側殺出。

但是兩隻騎兵間還是有百步的距離,不少南越騎兵開始挽弓射殺撤退的西夏騎兵。

就在他們追擊時,天上出現一團團黑影,這些就是投石機投出的磨盤大石球。

這就是為何李衡擊鼓撤回騎兵的原因,他利用騎兵衝鋒的這段時間將投石機組裝好。

不少石球落進越國騎兵中,犁出一條條無人地帶,那些石球砸在戰馬身上,戰馬瞬間倒下,砸在騎兵身上,那騎兵就成為肉泥。

當然有些石球沒有建功,還有幾顆石球砸到了自己的騎兵。

待大夏的騎兵進入戰陣之時,李衡就下令射殺這些南越的騎兵。

這樣的一來一回,本就不多的南越騎兵,就所剩不多了,那些南越騎兵開始逃離戰場。

李衡便指揮著步兵往前進,慢慢逼近南越軍陣。

這一次南越軍軍中的投石機也開始投石,但是相比西夏的投石機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對於投石機的缺失,對於他們也沒有辦法,兩人都是奔行千餘里前往湄州,就沒有帶上投石車這樣的輜重。

本想進入了湄州城之後進行守城戰,可奈何湄州城已經失守,怎麼也沒有想到又在此處與西夏撞見,進行了一場遭遇戰。

越軍的箭雨又一次開始從天而降,西夏盾牌軍便將盾牌舉過頭頂,前面一排的將士就將盾牌舉在身前,抵擋著前面射來的弩箭,倒下一個,後面的盾兵就頂上去,一直向前前行著。

當兩軍近了之後,李衡對弓弩兵下令回擊,這一次輪到西夏的箭雨洗刷這南越的軍陣。

由於剛才騎兵的衝殺,南越的盾兵已經所剩不多,不少南越的將士被這箭雨帶走生命。

當西夏的步兵前行的時候,恢復過來的騎兵開始出現在越國軍陣四周,遊弋著做好隨時衝殺的準備,與探清南越的軍陣。

夏國的投石車,也跟在步兵身後,緩慢的前行,對於列陣南越軍隊這些投石機才能發揮出壓力。

當然此時南越的步兵也開始前行,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很快對西夏軍造成殺傷的投石機啞火了。

西夏的投石機開始了它的表演了,雖然它也表現不了多久了,這南越的道路不太適合運送這些輜重。

但是西夏的投石機投出的石球,這樣殺傷力要比南越的投出來的石塊大上許多。

這些磨盤大小的圓球,落地之後有的還會往前滾動,這樣就在南越軍陣中形成一條條真空地帶。

很快兩軍短兵相接,兩軍的盾牌軍撞在一起,長槍從盾牌縫隙中伸出來,捅進另一面盾牌的縫隙之中,帶走盾牌後的士兵。

西夏的士兵透過盾牌兵舉過頭頂的盾牌跑過去跳進南越的軍陣中,但是等待他們就是那些寒光凜凜的長槍,其中不少長槍之上還帶走西夏騎兵的血跡。

即使這這樣,彪悍的西夏將士還是無畏生死的跳進其中,當跳進其中的西夏士兵的越來越多。

裡面的南越槍兵已經無方抵抗了,西夏特製的長刀,帶走了一個又一個南越士兵,這一次就證明西夏兵士的彪悍的時候。

李宏作為西夏第十八步兵營的一個伍長,他沒有害怕,他的部下已經戰死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沒有害怕,那些鮮血倒讓他很興奮,他已經殺死了五個南越士兵,殺死後,他不忘將那敵人的右耳割下,這可是實打實的戰功。

只要他還殺五個南越的兵士,他就可以升官了,他可不想一直只做一個伍長,這不是他想要的。

當他再次殺掉一個敵軍後,他用手中已經有些鈍了的彎刀割下那人的耳朵的時候,一隻長槍透過他的腦袋,他很不甘心,但是他的眼睛裡從一片血紅變成一片灰白。

他到死都沒有實現他的理想,當然他的右耳也會不保。

這樣的情形在戰場上無時無刻都在發生。

李衡已經成竹在胸,這一次之後,他就會讓這世間知道他的名字。

此刻上官泓與袁成闊已經無奈的搖頭,敗局已定。

“大司馬先回京城,將你我的妻兒帶出來。我來斷後。”

袁成闊看著大司馬,既然已經如此,那麼就讓自己的妻兒活下來。

“還是你去吧!老朽已經老了!”

大司馬對袁成闊微微一笑,這一笑中帶著許多情緒。

“大司馬.........”

上官泓打斷袁成闊的話語,不可置否的說道:

“我說了讓你去,你就去吧!畢竟這裡還是我說了算!”

袁成闊皺起眉頭,他認識大司馬已經二十幾年,雖然朝中傳言兩人不和,但是他們只是向陛下做的樣子罷了,畢竟誰讓他們攤上這樣的一個陛下。

“還要老朽下令嗎?”

“那末將這就走了。”

袁成闊已經沒有了霸氣,跪在上官泓身前磕了一頭後,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告訴我家老大,就說我是戰死的,不用總想著為我復仇!”

上官泓的眼中有些失落。

“一定會帶到的!”

兩人都上馬,一人往離開戰場,一人加入戰場之中。

這就他們最好的告別,也是最後的告別。

南越軍隊已經無法抵抗住西夏的軍隊的進攻,開始有了潰散的樣子。

大軍的廝殺就如同修羅場,不少的將士的眼睛已經殺的血紅,手中的長槍或長刀帶走一個又一個敵軍,直至力竭。

騎馬衝入西夏軍中的上官泓,將手中的長槍準確的送進一個又一個西夏的兵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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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停留一往直前,現在的他和他年輕時一樣,全身都充滿力量,他已經記不清是多久了,沒有現在這樣殺戮的快感。

還好現在找回來了,他狂笑著,敵軍的鮮血沾染在他那潔白的鬍鬚之上。

李衡身邊的副官指著那如入無人之境的老將,驚奇的對將軍說道:

“將軍,您看那!”

“南越大司馬上官泓!”

李衡見到那鬚髮皆白的老將,他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了,畢竟在南越軍中,能有如此戰力與年紀的也只有他。

“拿本將軍的長戟來,本將軍要去會會這南越大司馬!”

他決定將南越大司馬上官泓的頭顱斬下,讓天下人知道他的名字。

“喏!”

李衡取過長戟,直接殺向南越大司馬上官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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