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真實目的他沒有說,博瑞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感情。.org

他似乎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話很少,連江芙倒是話很多,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

博瑞推著他的車,連江芙走在他的旁邊,說說自己,再問問他。

“我之前在伊頓公學讀書的時候,我同學裡有你的同族弟弟哎!不知道他有沒有替我向你問好?”

“你這些年來的成就我都在看哦,博瑞哥哥,你太厲害了,跟我外公一樣厲害呢!”

“你下一步準備幹什麼?愛納斯的保險工作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想提升似乎沒什麼可能了?有沒有興趣來投資人工智慧啊?”

……

一路上,她的嘴巴都嘰嘰喳喳地不停留,而博瑞只是‘恩恩’、‘好的’、‘見過’,能少說兩個字就少說兩個字,惜字如金。

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他腳步沉穩地推著腳踏車走在後面,他看著她,夕陽為她小小的身軀鍍上了一層金黃。

她整個放著光。

她依舊是那個他記憶之中的天使。

他沒有怎麼搭腔,態度似乎很疏離,可每當她將眼神移開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會落在她身上。

他靜靜地看著她,覺得,這也是一種幸福。

兩人一前一後地說著話,走過了小湖,往教學樓的方向去了,等走到教學樓附近的時候,連江芙忽然一拍腦門:“嗨呀,糟糕,我遲到了!”

聊著聊著,居然都忘記了時間,她翻出自己的兒童腕錶,大驚失色:“完了,晚自習已經開始十五分鍾了,糟糕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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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瑞哥哥,我先走了,晚自習遲到了!”

連江芙急匆匆地跑了,博瑞目送她離開,一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才騎上車戴上頭盔走了。雅文言情.org

一邊騎車,他一邊想。

那個兒童腕錶,是她爸爸送的吧?

當年,他的父母出事之後,他後來也一直珍藏著父親送給他的最後一塊兒童腕錶。

對於他來說,那塊表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到了校門口,博瑞看見連小球和卡斯帕正在門衛室等他。

“博瑞,哪兒去了?我們等你好久了!”連小球一見他來就問。

博瑞都沒有停下過,語氣毫無起伏地道:“迷路了。”

連小球不再問第二遍了。

雖然他是不可能迷路的,不過他性格就是這樣,不想說的事情,問第二遍毫無意義。

連小球和博瑞認識了十幾年了,當年博瑞時常去帝都大學打球,他們玩到了一起,畢竟是同齡人,而且連小球是個十分虛心的人,時常會主動向博瑞討教。

雖然,他以前幫著連羲皖懟過博瑞,可絲毫不影響他們後來的塑膠花基情,還時常出來喝個酒、打個球,最近更是一起騎行。

他們騎上車準備走了,卡斯帕正在喝連縱送的暖身枸杞水,見他們要走了,忙道:“等等我。”

卡斯帕趕緊回去把杯子放下,連縱見他們要走了,忙對卡斯帕道:“帕帕,多來找我們家糨糊玩,她最近失戀了。”

和糨糊一起長大的幾個孩子之中,連縱還是最喜歡卡斯帕。

小黑性格太冷了,而且鳥大,一般女孩子受不住;

小胖粗心,不太會照顧人;

還是卡斯帕比較好,長得俊氣,懂禮貌,會照顧人,比那個山寨羲小鳳不知道好到哪兒去了。

卡斯帕和連江芙雖然有沃爾門家族那邊親,但都不知道稀釋了多少代了,早就不打緊了,沃爾門家族那邊也是希望他們能在一起。

若是他們能走到一起,那就完美了。

卡斯帕笑得溫和,自然是懂了連縱的意思,高興地道:“好呀好呀!我現在都在帝都大學上學了,以後一定時常找糨糊玩。”

連縱欣慰地點點頭,一會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卡斯帕,提點他道:“就那個,什麼名媛舞會你知道不?糨糊已經收到邀請函了,這幾天她媽媽正在給她準備晚禮服呢!”

卡斯帕一下子就懂了,朝連縱比個‘ok‘手勢。

“放心吧,我跳舞跳得最好了,那我也回去開始準備衣服了!”

十幾年前,江夢嫻殺入時尚界,為了整合帝都時尚界對付來勢洶洶的洛尼特集團,成立了帝都時尚協會。

從十年前開始,時尚協會每年都會為初入社交場的名媛們準備一次成人舞會。

參加名額一再篩選,務必是帝都最頂尖的名媛,而且都是需要剛成年的那種,對於帝都名媛來說,若是能收到時尚協會的名媛舞會邀請,是個完美的成人禮物啊!

以連江芙的背景和自身條件,是鐵定能被這次舞會選上的,更別說,她媽媽就是帝都時尚協會的主席。

舞會只是提供場地,晚禮服和舞伴得自帶啊!

晚禮服由江夢嫻準備,舞伴嘛……連縱暗示得不要太明顯。

卡斯帕高興地騎著車走了,感覺自己像是個快樂的小鳥,還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連小球和博瑞,驚喜地道:“你們聽見了嗎?糨糊要參加名媛舞會了,她一定是全場最美的名媛!”

可惜,沒人回答。

連小球還有點失落。

也不知道他親愛的妹妹會不會邀請他過去當舞伴?

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會跳舞啊!

很小的時候江夢嫻在家牽著他的小手拿他當舞伴練舞,他僵硬得像個提線木偶。

而博瑞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抿緊了唇不說話。

可卡斯帕卻不知道怎麼了,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彷彿是被什麼給暗中盯上了。

他想起了什麼,問博瑞:“剛才我們打球的時候,你為什麼忽然一個人就走了?”

本來說好一起去學校裡打個球順便看看糨糊,她現在高三了,整天忙得不行,都見不到人。

可是博瑞還沒上場就一句話沒說開溜了。

果然沒有得到博瑞的回答。

他似乎永遠都出門不帶耳朵,每次和他出來玩都是這態度。

三人騎著腳踏車走了。

一路上,卡斯帕感覺自己渾身毛毛的,像是被什麼絕世大兇物盯上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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